正文 第二十章 你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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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我自己會解。”楚莫塘後退一步,避開付建燃的接觸,三下五除二地解開外套的紐扣,很無所謂地脫下外套並將其丟到床上蓋住了還在瑟瑟發抖的男孩。
“莫塘既然這麼主動,那我就不客氣了。”付建燃說著就一個擒拿就地放倒楚莫塘將其壓倒在地。
地上紅豔豔的地毯消減了付建燃俯衝下來的那股重力,楚莫塘被付建燃用很巧妙的技巧束縛著雙手。
“讓開,別讓我再說第二遍。”楚莫塘雙眼盯著付建燃的雙目。前者充滿冷冽,後者充滿欲火。
“你認為我還會放手嗎?”付建燃舔著舌頭嬉笑著諷刺著楚莫塘的天真。
“無所謂,你不怕死就好。”楚莫塘也笑了,他的笑卻包含了太多的含義。
楚莫塘漸漸起身,他的臉和付建燃的臉貼的很近很近,付建燃看著楚莫塘的雙眼向後退著,就好像楚莫塘臉上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躲閃著。
“不想死就離我遠點,這是我地二次警告你。沒有第三次,你知道那意味著死亡,連同師哥的仇一起,我說到做到。”
楚莫塘起將已經呆滯的人推開,大步走到床前。看了看床上淩亂的樣子和衣不蔽體縮成一團的男孩,把外套遞了過去。
“穿上衣服跟我走。”講完這句話楚莫塘立刻走出這房間。
五分鍾後六號包間的門被推開,楚莫塘抱著男孩走了進來。
放下男孩,楚莫塘在披在男孩身上的外套中翻找出手機撥打這著電話。
“趙院長,是我,我這有個十三歲的孩子想給您送去。”電話接通了,楚莫塘看著自己剛剛從蛇口中救下來的男孩。
“不是,我也不知道,要不明天我把他送過去,你親自問他吧。”
“什麼,留在我這?院長,您沒搞錯吧,您讓一個連自己都照顧不了的人去照顧一個半大不小的拖油瓶?”楚莫塘沒有察覺到包間裏氣氛的詭異,仍然和孤兒院院長討價還價。
“那好,那就先這樣,到時候我再聯係您。”掛斷電話楚莫塘長長歎了口氣,抬起頭發現包間裏將近十個人都在看自己。他又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著裝,發現並沒有任何不妥。
將疑惑的視線對準南錫,試圖讓他告訴自己原因。
“我不是拖油瓶。”南錫什麼還都沒有說,那個男孩已經用抗議的眼神看著楚莫塘低聲為自己辯解道。
楚莫塘的注意力成功地被這一聲引開,看著穿上自己的衣服顯著越發幼小的人終於下了個決定。
“走,回家。”
回到家剛剛安頓好已經恢複過來的小鬼,南錫就打開了電話。
看了看時間已經接近午夜,楚莫塘拿上鑰匙關好門走了出去。南錫的車就停在樓下。
“我的天,我簡直就是沒事找事,請了個祖宗回家。”坐到南錫車中楚莫塘抱怨道。
“你是怎麼認識付建燃的?”南錫繃著臉看也不看楚莫塘。
“他是我師哥的同事。”楚莫塘聽到南錫提這出這個問題覺得有點驚詫,想了想付建燃的變態行徑估計在人間也不是什麼秘密。
“你師哥?那是誰?”南錫發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
“他已經死了。”楚莫塘將頭轉向了車窗,視線落在不遠處的十字路口。
“付建燃這個人口碑很不好,就連人間都不原意為他提供那種服務。聽說每年死在他身下的未成年男孩至少超過十位。你以後沒事不要和他接觸。不對,有什麼事就來找我,也不許和他往來。”
南錫鬆了一口氣,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由於聽不到現場的聲音,剛才他看到楚莫塘被付建燃壓在地板上的那一幕,急的都想跳起來直接衝上九樓。
雖然不知道楚莫塘究竟和付建燃說了什麼,但離那種人遠點總不是什麼錯事。
“對了,你不是說今天是你一個朋友的生日嗎?你怎麼不多玩一會兒?”楚莫塘覺得車內的氣氛有些詭異,馬上岔開話題。
“再過半個小時我就三十二歲。”南錫抬起手腕,看了看帶著的百達翡麗表。
“那生日快樂,即將步入三十二歲的南錫先生。”
楚莫塘起先是驚訝了一下,馬上笑著拍著南錫的肩膀大方地送上祝福。
“那你什麼時候才肯和我在一起?”南錫轉過身來看著有些玩世不恭的楚莫塘詰問。
“這個,我不都說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了嗎?百分之三的股份你既然給了我,那我就一定會配在你身邊,幫你把你的小林找回來。”楚莫塘慵懶的笑容還掛在臉上,他不經常說謊,因此有些緊張,為了緩解緊張,他拿起車前擺放的香水,反複弄著。
開什麼國際玩笑,他曾經在暗地裏算過,林峰的魂魄早就轉世投胎不知道去哪兒了。看來在離開前需要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讓南錫放棄尋找小林並且不再纏著自己。
“我愛小林而你是小林的轉世,你需要錢,我的錢可以供你花到下輩子。你特殊的職業,我也能接受。怎樣看我們倆都合適,你為什麼就不肯和我在一起?”
話說到這裏南錫的情緒有些歇斯底裏,他覺得自己已經年輕不在,不想陪楚莫塘玩這種躲躲藏藏,朦朦朧朧的遊戲了。
“好吧,半年內我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楚莫塘知道這次觸碰到了南錫的底線,再拖半年希望到那時會有轉機。
“那太長了,就四個月。四個月後你如果還說自己不是小林的轉世,就要告訴我小林的轉世在哪裏。如果你說不上來,那也好辦,我們立即到阿姆斯特丹去領結婚證。”
南錫步步緊逼,楚莫塘被困進設計好的圈網中難以脫身。
“好,屆時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楚莫塘知道這個人這次動真格的,平時吊兒郎當的答複已經不能滿足他的要求。而自己此時隻能毫不吝嗇的答應他,不然以前做的一切將會前功盡棄。
“今天我生日,向你索要生日禮不過分吧?”南錫說著立即伸出雙臂環上楚莫塘,臉馬上要都和他貼在一起。
楚莫塘笑著看南錫,誰能想到此時坐在自己麵前,表現的像一個得不到糖果的孩子的人已經而立之年了呢?
就在楚莫塘嗤笑之際,南錫的吻已經附了上來。
先是唇於唇的短暫接觸,輕輕的如試探一般。緊接著就是激烈的仿佛沒有至盡的吻。
楚莫塘盡量向後躲閃著,可車裏的空間有限,馬上身體就貼到了車門。可南錫的動作並沒有因此而停止,他抬起身來按著楚莫塘繼續著追逐。
楚莫塘覺得耳邊起伏的是二人不齊的心率,鼻間縈繞的是南錫的氣息,不敢睜開的雙眼顫抖著連著睫毛也變的濕潤。沉浸在這個吻裏的楚莫塘覺得自己回到了生長的那個地方:嫩綠的草地,清爽的微風,溫暖的晨光還有遠處廟宇裏傳出的祈禱聲。
不知道這個吻結束於何時,當楚莫塘回過神睜開眼睛時,南錫正看著他竊笑著。
匆忙的告別南錫,楚莫塘按著胸口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地向家裏走著。
“你喜歡他,對不對?”就在楚莫塘回到家即將走進臥室時,原本應該睡覺的孩子竟然站在窗邊突然發話。
楚莫塘沒有防備,被嚇的差退後兩步,穩住身子看清楚人,恢複了淡漠。
“這個不是你該管的事吧?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樣子。”楚莫塘站在原地看著比自己矮上一頭的小豆丁用發狠的樣子看著自己不禁笑道。
“我是不是孩子,你知道。”那孩子光著腳走在深秋冰冷的陶瓷地板上,一步一步向楚莫塘靠近。
屋子裏的燈都沒有開,周圍一片黑暗。借著其他住戶的燈光楚莫塘看到那孩子的眼睛散發出淡紫色的光芒。
“陳揚,你要知道你現在和原來不一樣,別隨便對別人亮出你的底牌。”楚莫塘並沒有對他的眼睛抱有太大的好奇感,幾步來到廚房出來時手裏拿著一罐啤酒和一瓶果汁。
“拿去消消火,小孩子哪來那麼多事。”
發表完自己的意見楚莫塘正準備回屋睡覺,誰知那孩子竟抓著楚莫塘伸出遞果汁的手將他拖到了餐桌上。
被一個未成年的孩子仰麵按倒在餐桌上,楚莫塘覺得麵子上有點掛不住,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試圖緩解看起來很不正常的氛圍。
陳揚跳到餐桌上整個身子都壓在楚莫塘身上,使其動彈不得。
“雙瞳中紅眸的能力最厲害,千年難遇。可有一利就有一弊,紅眸的人體力最差,身體是他們最大的阻礙。你說我如果在這裏強*上了你,你有反抗的能力嗎?”
紫色的眼眸漸漸接近楚莫塘,楚莫塘覺得自己身上的孩子很重,超強的氣壓壓的自己喘不上氣來。
血紅色的眼眸漸漸浮現,黑暗中兩雙眼睛慢慢對視,警告著對方發出詭異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