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四章.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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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關係變了,從名義上的兄弟,變成了彼此之間唯一的戀人。
我跟初寒說,我不喜歡陸雨這個名字,我想改回初雨,把我的戶口重新遷出來。
初寒不同意,他說:“以後會有機會出現在同一個戶口本上的,而不是現在。”
我很笨,我不理解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問他,他又不告訴我,讓我自己去慢慢琢磨。
[那跟陸家斷絕關係總行吧?]我問初寒。
初寒卻不理解“陸家的家業那麼大,你不要?”
我搖頭[那些東西本就不屬於我,你知道我當初去爭這個家產是為了什麼的,現在並不需要了。]
初寒卻沒好氣的嘲笑我“也是,爭個家產還把自己後半生搭進去了,啥也沒撈到。”
我知道初寒說的是什麼,他對我和薑越結過婚這件事情很在意,但是我沒法再回到過去改變些什麼。
[那,你要跟我結婚嗎?]我試探的問了一句。
“當然不,我不娶二婚的。”初寒開我的玩笑“別人不要的,我也不要。”
雖然知道他說的是玩笑話,可我還是忍不住難過,我確實結過婚的,壓根配不上他。。。
想到這,不爭氣的淚水就忍不住在眶裏打轉。
我憋著淚問他[沒有一點點可能跟我結婚嗎?]
“沒有”初寒絕情的搖頭“因為你是我哥。”
*
半個月後,我收到了一個匿名快遞。
快遞送到家門口的時候,我還問他是不是送錯了人了,快遞卻指著收件人電話地址當我確認。
雖然我沒買快遞,但是這上麵的收件方確實是我。
快遞盒子挺大的,抱在手上感覺有些沉,關上門,我就把盒子放地上了。
“哥,你買快遞了?”初寒問我。
我搖搖頭[匿名快遞,不知道是誰寄給我的。]
初寒拿了把小刀遞給我“拆開看看唄,萬一是什麼驚喜。”
說這樣的話,難不成是他記得?那也沒必要搞個匿名吧?
我抱著疑問,接過小刀,化開那層粘的牢固的膠帶紙,把盒子打開。
裏麵是一堆舊物,看著有些年代了,會不會是誰寄錯了。
我從一堆舊物裏,拿出一個已經舊到泛黃的日記本,寥寥的翻了幾下,內容大概是和我母親有關的,想來應該是陸巡舟生前托人給我寄的吧。
我合上日記本放到一邊,又從盒子裏拿出一個相框。
相框裏的人,眉眼同我有幾分相似,嘴角像彎月,笑的很開心,旁邊是年輕時候的陸巡舟。
照片也有些舊,除了能看清兩個人,背景卻都早已褪色了。
“你爸媽?”初寒站在旁邊看著我手上的相框問出了心裏的疑問。
[雖然不想承認,但這確實是我爸媽。]我把相框放到一邊,跟初寒比劃。
初寒沒有說別的話,而是笑著看向我“你媽媽把你生的真好看,還給了你一個獨特的標記。”
[什麼?]我沒明白初寒的意思。
初寒摸了摸我的發頂,溫語“聾啞,這是專屬於你的最美的標記。”
明明就是身體的殘缺,還誇的這麼好聽。
我從盒子裏翻找到兩枚戒指,經過歲月的打磨,早就沒了光澤。
陸巡舟,林寒冬,這兩個名字太陌生了,雖然給了我生命,但我對他們卻絲毫沒有感情。
東西大概看完了之後,我就一件件整理好,放回了盒子裏,唯獨那本日記。
我晚上睡前會翻看一下,了解一下我父母的過往。
每次我看的時候,初寒都會征求一下我的意見,問他能不能看。
我倒是覺得沒什麼,就把日記放到兩人中間。
看的間隙,初寒偶爾還會發表一下他自己的看法,比如現在,初寒說:“感覺你爸也沒有多愛你媽媽。”
我用著疑問的眼神看向他。
初寒卻拿起筆記本,指給我看。
”寒冬的美是無可挑剔的,但唯一不足的是,她不會講話,我又不想學習繁瑣手語,連溝通都成了我們兩之間的屏障。”
初寒:“真的愛她,為什麼連溝通的手語都不學,知道問題,卻沒有解決問題的能力。”
[學手語,也不一定就很愛吧,我就感覺,你沒有多愛我。]我又把問題挑到初寒身上,煽風點火。
一聽這話,初寒就不樂意了,把日記本合上丟到床頭櫃上“初雨,我還不夠愛你的話,這世界上就沒有第二個人能做到讓你覺得夠愛你了。”
[不夠。]我比劃。
“怎麼不夠了,說來聽聽?”初寒偏頭看著我。
他一看我,我就心虛,一心虛,就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那你身邊的人都不知道我是你對象,公司上下傳我們不正當關係都沸沸揚揚了,也沒見你出去解釋。]我盯著鵝黃色的被褥,將瞳孔焦距散開。
初寒冷不丁的笑了一聲,連睫毛都跟著他的動作撲閃“我們本來就是不正當關係。”
說來是有那麼一點,可我就是不高興。
“還有,你不是老板娘嗎?這點處理事情的能力都沒有嗎?”初寒捏著我的下巴晃了晃,數落我。
[那我有權利開除你的員工嗎?]我露出獠牙。
“你真可怕,照你這個方法處理下去,最後公司上下就隻剩我一個人了。”初寒搖了搖頭,對我的行為表示不滿。
[那給我名分。]我拽著初寒的手,**我的臉頰。
“別鬧,”初寒抽出手。
三十好幾的人了,都心知肚明。
我撲上去,跨坐在初寒身上,跟他對視。
初寒捏住我的下巴,說話的聲音跟羽毛一般,落在我的心頭,“你不怕?”
癢癢的。
我扯下助聽器,扔到一邊,等到世界安靜,便抓住了他的前襟。
我低下頭,將濃重的呼吸渡給初寒,我的手在他臉上遊走,**著他深邃的眼睛,輕點著他**的鼻梁,摩挲著他柔軟的唇瓣。
初寒咽了咽喉頭。
[其實很早之前,我就偷了你的吻。]我把摩挲過的手貼在自己的唇上,隨後跟他比劃[像這樣。]
我看到初寒的春在動,卻不知道他說了什麼。
初寒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上,滾燙的溫度將我包圍,他的唇貼著我的,很輕很輕,像雲朵一般。
我急切的仰起頭,想離他更近一下,像一個小偷一樣,瘋狂的貪戀著初寒身上的味道。可是初寒故意跟我拉開一點點距離,不讓我那麼輕易的觸碰他。
我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強迫他往下壓。
我像一隻饑渴的狼,仿佛他不給我這個吻,我就會死掉一樣。
最後,初寒像是妥協了一般,將頭低了下來。
他含住我的唇,一下又一下的吻著,像是在品嚐什麼甘甜的果蔬一般。
他少了,根本滿足不了我。
我回吻他,呼吸亂的沒了節奏,我扭動著燥熱的身體,一雙手在他身上胡亂的摸著。
初寒拉開一點距離,抓著我不老實的雙手,舉過頭頂,摁住。
他的手勁好大,我怎麼掙都掙不開,我好想緊緊抱著他,好像汲取他身上的甘泉,我快要饑渴致死了。
初寒一隻手摁著我的手腕,另一隻手摁滅了房間裏的燈。
整個房間頓時陷進了一陣黑暗之中。
初寒的手伸進我單薄的睡衣裏,貼著我的皮膚遊走,很燙,很癢,我不控製的抖動身體。
他解開我睡衣的紐扣,將單薄的料子掀開,我胸前一陣寒涼,我掙紮著我的手腕,我想讓他貼著我,我好冷。
初寒往下勾了勾脖子,唇像燒紅的烙鐵,在我身上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子,溫度滾燙無比。
月色透過玻璃窗,灑落在床上,我借著月亮的光,看著眼前的人。
他的目光熾熱,眼裏淌著的都是按壓不住的**。
他進來的那一刻,我感覺我的身體被一道雷電劈開了一般,很痛,痛到兩眼發黑。
我抱著他,瘋狂的親吻著,想減輕身上的疼痛感。
初寒將我翻了個身,不允許我親吻他,他從後麵探索著。
我能看到月色照在牆上的影子,有兩個,一個趴著,一個半跪著。
兩個影子在不停的月色裏搖晃。
我感覺他想撞碎月亮,讓他停止偷窺。
我忍受不了疼痛,嗚咽出聲。
初寒可惡極了,他摸索到床上的助聽器,塞進我的耳朵裏,一下又一下的鑿著我,還趴在我耳邊問我“爽不爽。”
回應他的,隻有我細密的哭聲。
不知過了多久,在我已經毫無力氣支撐著身體的時候,他在我體內釋放了,是冬日的火種,溫暖我我身體的每一處神經。
就在睡意席卷了全身,快要合眼的那一刻,我聽到他在我耳邊呢喃“哥,我好愛你。”
一夜過去,滿房狼藉。
我睡到晌午才醒,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像是被千斤重的鐵錘砸鍋一般,痛的沒辦法下床走動。
初寒那個壞家夥,都不知道哪裏去了,被窩裏也是涼的。
雙腳踩在冰涼的底板上,剛站起來,腿就止不住的顫抖,身下好痛。
“哥,醒了?”初寒三兩步上前扶著我。
“又不穿鞋,下次再不穿,我就…”初寒看著我,說著惡狠狠的話。
我打斷他[就怎樣?]
初寒歪頭,想了大概兩秒,便道“我就把地上鋪滿地毯。”
威脅話裏全是藏不住的心疼與關心。
我想,有他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