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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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劇烈地喘息著,胸膛起伏,那雙漂亮的眼睛裏依舊燃燒著瘋狂的火焰,卻多了一絲更深沉、更幽暗的占有欲。
他俯視著身下因缺氧和憤怒而臉色潮紅、眼神渙散的季沐豊,指尖帶著一種近乎癡迷的力道,輕輕拂過他紅腫破皮的唇瓣,聲音沙啞,帶著一種病態的滿足和不容置疑的宣告:
「你是我的。」
「從我把你從崖下撿回來的那一刻起,你身上每一道傷口,流出的每一滴血,就都是我的了。」
「你以為逃回這金絲籠裏,就能擺脫了?」
「哥哥……」他低低地笑了一聲,那笑聲在寂靜的臥房裏顯得格外陰冷瘮人,「你太天真了。」
季沐豊大口喘著氣,胸膛劇烈起伏,屈辱的淚水不受控製地湧上眼眶,又被倔強地逼了回去。他死死瞪著宋之祁,用盡全身力氣嘶吼,聲音卻破碎不堪:「宋之祁!你……你這個瘋子!放開我!」
「瘋子?」宋之祁像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話,唇角那抹殘忍的笑意更深了。他非但沒有放開,反而再次俯身,滾燙的唇沿著季沐豊的脖頸線條一路向下,留下濕濡而滾燙的印記,伴隨著低沉而偏執的宣告:
「對,我是瘋了!」
「在你丟下我走掉的那一天,在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那個冰冷的山穀裏的那一刻,我就瘋了!」
「你知道這半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他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刻骨的痛楚和怨毒,「每一日!每一夜!我都在找你!翻遍了大梁每一寸可能有你的土地!掘地三尺!我試遍了所有能找到的追蹤藥粉,調配了無數種毒藥和解藥,就為了能更快一點……更快一點把你抓回來!」
他的啃噬變得用力,在季沐豊頸側白皙的皮膚上留下清晰的齒痕,帶來一陣刺痛。季沐豊疼得倒吸一口冷氣,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我救了你兩次!」宋之祁猛地抬起頭,染上**和瘋狂的眼睛死死盯著季沐豊,「第一次,是從閻王手裏搶回你的命!第二次……」他的手指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按在季沐豊激烈起伏的心口上,感受著那狂亂的心跳,「是現在!我要把你的心,從這該死的金絲籠裏,從那些虛偽的枷鎖裏,完完整整地挖出來!」
他眼中是徹底燃燒的瘋狂和一種近乎獻祭般的偏執:
「它隻能是我的!隻能為我跳動!」
「你認命吧,季沐豊。從你掉進我的山穀那一刻起,你的命,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注定是我的!」
話音未落,他猛地扯開了季沐豊寢衣的前襟!絲帛撕裂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微涼的空氣驟然接觸到滾燙的皮膚,季沐豊渾身劇烈一顫!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瞬間攫住了他!他意識到,這個瘋子要做的,遠不止一個吻那麼簡單!
「不!住手!宋之祁!你敢——!」他嘶聲力竭地吼叫,用盡全身力氣掙紮,雙腿胡亂踢蹬,試圖阻止對方的暴行。
然而,所有的反抗在絕對的力量和那深入骨髓的藥力麵前,都顯得如此徒勞可笑。宋之祁輕易地壓製住他所有的動作,那雙翻湧著黑暗風暴的眼睛裏沒有絲毫動搖,隻有一種近乎毀滅的、勢在必得的瘋狂!
。。。。。。
夜,深得像化不開的濃墨。
臥房內,燭火不知何時已熄滅了大半,隻剩下角落一盞小小的琉璃宮燈,散發著微弱昏黃的光暈,勉強勾勒出床榻上交疊的人影輪廓。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令人麵紅耳赤的氣息,混合著**的甜膩、汗水的鹹澀、一絲淡淡的血腥氣,還有那揮之不去的、清苦的藥草味道。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仿佛帶著灼人的熱度。
季沐豊仰躺在淩亂的錦被間,眼神空洞地望著頭頂昏暗的承塵。身體像是被拆開又重組過無數次,每一寸骨頭都在叫囂著酸痛,每一塊肌肉都在疲憊地顫抖。皮膚上殘留著被粗暴對待後的紅痕和齒印,清晰地提醒著他剛剛經曆了一場怎樣徹底的掠奪和征服。
最初的撕裂劇痛已經過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沉的、陌生的鈍痛和一種被徹底掏空般的虛脫。屈辱和憤怒如同冰冷的潮水,一**衝刷著他搖搖欲墜的理智堤壩。他想嘶吼,想殺人,想把身上這個瘋子碎屍萬段!可身體卻沉重得如同灌了鉛,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徹底耗盡。
宋之祁依舊伏在他身上,喘息聲灼熱地噴在季沐豊汗濕的頸窩裏。他的一條手臂緊緊環著季沐豊勁瘦的腰身,另一隻手則與他十指緊扣,死死按在枕側,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他微微抬起頭,汗水順著他冷白的臉頰滑落,滴在季沐豊的鎖骨上。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異常幽深,裏麵翻湧的**尚未完全褪去,卻沉澱下一種更深沉、更粘稠的東西——是心滿意足後的慵懶,是偏執得到滿足後的平靜,但最深處,依舊燃燒著那永不熄滅的瘋狂和獨占。
他低下頭,滾燙的唇輕輕吻去季沐豊眼角尚未幹涸的淚痕,又順著他的臉頰線條一路向下,最終停留在那被咬得紅腫破皮的唇瓣上,極輕地、小心翼翼地啄吻著,帶著一種令人心頭發毛的溫柔和依戀。
「哥哥……」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事後的慵懶和一種深入骨髓的偏執,貼著季沐豊的唇低語,「別怕了……都過去了……」
他收緊環抱著季沐豊的手臂,將臉深深埋進他的頸窩,貪婪地呼吸著屬於季沐豊的氣息,聲音悶悶地傳來,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滿足感:
「現在,你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永遠都是。」
「再也……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