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我隻容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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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隱敝,一道晦暗不明的人影在其中佇立,宏防備著靠近,直到暗領主出聲:“王,是我。”宏的危機感才得以解除,“方才入鎮聽了出好戲,耽擱了。”
暗領主跪著,不語,日頭落了下來,她等了小半天,不躁。“事情做的怎麼樣?”宏坐在稻草上,“均已完成”,他問她才答,主仆分的那麼清楚,界限劃的那麼徹底,好歹父女一場。
宏任由自己倒了下去,放聲狂笑起來,笑麼?笑的是生離死別,笑的是黃梁一夢,夢醒了,他痛著。(背景展開↓)
宏的娘親是一個出落的可水靈的姑娘,姑娘家長的端正,性子活潑,怕是要叫請人來說媒的郎君搶破了頭,奈何家道中落,為奴為婢。
這般模樣叫奴隸主看了去,心裏癢癢的不行,和家裏的母老虎鬥智鬥勇,好說歹說,軟硬兼施,終於可以養在家裏當小老婆了。
到底奴隸主的正妻是一個官員的女兒,氣度在外人麵前是說的過去的,對著夫君撤潑那是關起門來的事,對著新來的女人,沒給什麼好臉色,也沒為難人家。
起初宏的母親隻是跟在正妻的身邊伺候,並不知奴隸主對她的惦記,奴隸主哪能忍這麼久,不出個把月,就挑明了心意,嫁誰不是嫁,如今她的身份不露宿街頭,不被人欺負就萬幸了。
可她服侍著正妻,不想讓正妻以為她是個插足他人情感的狐媚子,正妻待她如小妹一般,說是奴婢,一點髒活累活都沒沾過,大不了她舍棄了如今的好歸宿又如何?忘恩負義的事情,她不幹。
於是她就琢磨著,找個時間溜走,月黑風高,拔腿就跑。
人算不如天算,正在這逃跑的路上,碰了個絆腳石,將她徹底絆住了。
“我待你還算寬厚,為何要逃?”冷冽的女聲傳來,正妻早有預料,在此蹲守。大手一揮丟下一袋盤纏“既然要走,就帶上這些,免得你在街頭乞討時叫我撞見,多晦氣。”
她緩緩走近,動人的臉龐更清晰投射進正妻眼中,含淚撿起那袋盤纏,哽咽道“多謝夫人,容有不得已的苦衷,望夫人海涵”,規規矩矩的一叩,她毅然決然轉身離開。
“容!你隻身一人,即使有足夠的盤纏傍身,難保不會受人淩辱,這一走可就回不來了,你要是哭著回來求我庇佑,我定坐視不理。”
爾的話語,僅僅留住了容的兩行淚,“我不悔,告辭”,她如一捧塵土隨風潛入夜。爾擰巴了半天,再不追,容就溜走了。
匆匆忙忙,跌跌撞撞“容!可我會悔,我沒了個知心人。”,容再也邁不開腳步,一根無形的韁繩勒令她回頭,施令者卻是自己的心。
容驀地轉身,失態地奔向爾,一雙等候已久的玉臂,緊緊抱住了她,像天使的羽毛,容感受到了柔軟,還有溢出來的溫暖。
女子的婚嫁,半點不由己,何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四方宅院足以困住女子一生,爾聽從父命,成了為家裏踏上富庶之路的石磚。
她與其夫君,情投意不合,漫漫人生路,心事難傾訴。直到容的到來,她意外發現她們是那麼契合,爾很矛盾,不論容是走是留,都要付出代價,而她終於自私了一次。
“為了我,不論是我的恩,還是我這個人,你留下來,誰叫你那麼會伺候人。”話音沒變,少了幾分冷冽,容享受這個暖懷,“可……”,沒讓她說出口,爾就打斷她“既然會伺候人,伺候幾個不是伺候?不論怎樣,你心裏要住我。”
容羞的埋下了頭,上蒼仁慈了一回,予她雷霆萬鈞,使她星落雲散,正因上蒼的不管不顧,讓她引得垂憐,陷進豐滿的羽翼中,枯木逢春,於是這不管不顧,就是仁慈。
作者閑話:
我真的隻是想寫姐妹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麼感覺寫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