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守護者之名！”他高喊，“我命令你——分！”
    金光如利劍刺入我的身體。難以形容的痛苦中，我感到烏蘇拉的意識被硬生生剝離！她尖叫著，掙紮著，但符文陣的力量太強大了。最終，一團紫黑色的能量被抽出，懸浮在空中。
    馬克西姆迅速撿起光之牙，給予最後一擊：“以光之名，淨化！”
    光之牙刺入黑霧，烏蘇拉的尖叫聲達到頂峰，然後戛然而止。黑霧消散了，我的身體如斷線木偶般倒下，被馬克西姆接住。
    “愛麗兒？”他輕拍我的臉，聲音充滿恐懼。
    我虛弱地睜開眼，發現身體正在緩慢恢複原狀，但右臂和部分臉頰仍保留著珍珠色的鱗片。“我...回來了...”
    遠處傳來號角聲——父親的援軍終於到了。幽靈船長見勢不妙，帶著剩餘的幾艘船潛入深淵逃走了。
    “光之牙...怎麼用...？”我艱難地問。
    馬克西姆露出疲憊的微笑：“需要犧牲...我獻祭了一部分守護者力量。”他展示手臂上已經暗淡的紋身，“但值得。”
    我**著他的臉，突然注意到：“你的眼睛...紫色消失了...”
    “烏蘇拉給我看的記憶也消失了。”他輕聲說，“隻記得她試圖用某種...背叛的謊言操控我。”
    遠處，阿莉莎帶著巡邏隊快速接近。馬克西姆趁機快速在我耳邊說：“烏蘇拉臨死前透露了一件事...關於你重生的真相。那不是意外...是有人召喚了你的靈魂。”
    我還想追問，但父親已經趕到，將我們緊緊抱住。在安全返回宮殿後，瑪琳為我們做了全麵檢查。
    “好消息是烏蘇拉確實被消滅了。”她嚴肅地說，“壞消息是...你們倆都留下了永久性的變化。”
    她指著我的右臂和馬克西姆的紋身——我的鱗片不會再消退，而他的紋身永遠失去了部分金色光澤。
    “代價。”馬克西姆平靜地說，“為了自由，值得。”
    夜深人靜時，我們坐在宮殿花園，望著頭頂的月亮。我輕聲問：“烏蘇拉說的...關於我重生不是意外的事...”
    馬克西姆點點頭：“她說”他們需要兩棲公主完成儀式”...但沒說完就被我打斷了。”
    “他們？”我皺眉，“黑珍珠議會？還是...”
    一聲突如其來的號角打斷了我們。衛兵緊急來報：幽靈艦隊雖然潰散，但在逃離途中襲擊了三個沿海村莊和兩個人魚哨站！
    “莫雷迪在收集什麼...”馬克西姆敏銳地指出，“烏蘇拉死了，他卻還在執行某個計劃...”
    父親匆匆趕來：“我們必須立即召開緊急會議。兩界同時遭受攻擊，這絕非巧合。”
    看著父親凝重的表情，我突然明白了什麼：“這是調虎離山...幽靈船長在引開我們的注意力，好讓真正的黑手行動！”
    但誰是真正的黑手？塔拉娜被關在監獄，拉德克長老也已被捕...除非...
    “議會裏還有第三個叛徒。”我和馬克西姆異口同聲地說。
    就在這時，通訊海螺傳來刺耳的警報——看押塔拉娜的監獄被攻破，守衛全部昏迷，而她...消失了！

    作者閑話：

    驚不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