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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到了放學的時間,陳直譯看著門口學生陸陸續續放學的身影,還是沒看見徐爻。
    今天早上是他送徐爻來的,徐爻沒騎車,所以他要接徐爻放學。
    時間過了很久,久到路邊亮起了燈。
    正當他要給徐爻打電話時,張三卻打來了。
    “徐爻在你身邊麼?”
    張三的語氣很慌張。
    “不在,怎麼了”
    陳直譯聽著這語氣也跟著緊張起來。
    “不好了,出事了。徐爻看樣子是被迷暈灌醉了,他在酒吧包廂裏被一個男人……”
    “在哪看到的?”,陳直譯的聲音急切,沒等張三說完。
    “校園貼吧上,已經炸了。”
    “照片馬上發給我。”
    僅憑一眼,陳直譯就認出來了,徐爻在暮色酒吧,是他當混混期間一直去的那個。
    前後不到三秒鍾,陳直譯一腳油門直接開了過去,路上呲刹聲不斷,打燈變道一氣嗬成。
    不到五分鍾,陳直譯到了。
    酒吧裏麵燈紅酒綠,不少男男女女穿著暴露在舞池裏跳舞,樂律舞動迷人眼,煙味酒味充斥著鼻腔,輕挑的笑聲以及吵鬧聲加劇了陳直譯的不安,眉頭緊鎖,心也跟著狂跳。
    沒等店員阻攔,他徑直來到包間的走廊上,從第一間開始,一間挨著一間地開門查找。
    這一間沒人……
    這一間沒看到他。
    ……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他不在這一間。
    ……
    這一間還是沒有他。
    等到最後一間的時候,陳直譯猛地跺開門。
    砰——,門撞擊在牆上被反彈了過來。
    屋內散發著曖昧的深藍色色調。
    徐爻在這……
    別人壓著他。
    是喬申。
    陳直譯走到喬申身後,猛地攥緊他的衣領將他推開,他一個站不穩直接倒在酒桌上而後將桌子上的酒瓶推翻在地,一時之間哐當聲一片。
    一個白色的藥盒滑落在陳直譯的腳前,他彎腰撿起。
    看清上麵的字之後,頓時之間,陳直譯怒不可遏。
    “媽的,你知道我是誰麼?”
    喬申滿臉通紅踉踉蹌蹌地走過來嚷嚷道,正要給他一拳。
    “滾”
    陳直譯鮮有地大聲嗬斥怒吼,連帶著手骨節攥得發響。
    他看清這盒藥是什麼了,陳直譯快步走上前,不等喬申走近他就發了狠地抬腳踹在他的腹部上,伴隨著一聲“咚”的悶響,他被踹倒在地上。
    “**你媽”,喬申咬牙切齒。
    喬申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也不是吃素的。他立馬起身順手抄起地上的酒瓶朝陳直譯頭上砸去,陳直譯頭一偏猛地拽住喬申的手腕,見狀,喬申立馬反手抄起他的胳膊狠狠一個側翻將他摔倒桌子上。
    霎時之間,壓抑而刺耳的暴碎聲響起,桌子上殘留的酒瓶碎了一地,喬申不知從哪抄起一個棒球棍正要朝陳直譯的頭劈過來,見狀,陳直譯不等起來就立馬抬腿側勾住他的脖頸,而後撐著手肘借力,之後一個起身將他扭翻在地上,而後跨坐在喬申身上。
    說實話,毫不誇張地講陳直譯上學期間打過的架比別人吃過的鹽都多。
    徐爻還昏迷著,他不能在這久留。
    所以陳直譯麻利地扯開褲腰帶,緊擰著喬申的雙手,將他的手和桌腿綁在了一起。期間喬申都想立馬用力起身,但都被陳直譯一個巴掌拍倒在地。
    弄好之後,陳直譯橫抱起徐爻正要離開時,喬申忽然扯著帶血的嘴角說:“這麼關心他,徐爻殺過人,你知道不知道”。
    陳直譯聽到這句話時絲毫不影響他的動作,仿佛對他而言這隻是一個最平常不過的喝酒天。
    “以後別碰他,否則你家的生意別想做”
    這句話及其憤怒又帶著認真,好像還帶著對剛才那句話的平淡。就好像對他而言,這句話才是陳直譯最為關心最為認真的。
    離開酒吧後,他小心地將徐爻放在車裏。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那盒藥藥效發作的緣故,徐爻開始頻繁低喘著並且難以難耐地往他身邊扭動。
    路上車水馬龍,十字路口一個紅燈亮起,大批車輛開始行駛過來。
    陳直譯抽出一隻手小幅度地輕撫著徐爻的後背,當他穿過紅綠燈時,把車停到路邊。他想到旁邊的藥店買解藥,但現在徐爻的反應比剛才更劇烈,陳直譯正要起身下車時,徐爻立馬從他後背將他環腰抱住,順勢將自己的臉以及整個上半身貼了上去,而後猛地嗅陳直譯身上的味道。
    “乖點,坐好”
    陳直譯柔聲說道。
    “阿爻”
    他又試著輕輕叫了一聲。
    徐爻依舊沒動,他一雙黑眸之上的睫毛卷翹。
    他無奈卻又嘴角勾笑地搖搖頭,最後投降了……
    陳直譯轉過身將他麵對麵抱掛在自己身上,徐爻順勢勾住他的脖子而後將自己的臉貼在他的頸窩處隨後死死地貼在陳直譯的鎖骨處。
    進藥店時,店員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們,陳直譯全然不顧他的目光徑直走到藥櫃處。拿到藥進車裏後,徐爻死活不想從他身上下來,陳直譯隻好將他橫抱在腿上。
    車內,空間不大,徐爻像小貓一樣低喘著伴隨著灼熱的氣息噴湧而出,發出曖昧的語調。
    陳直譯的喉結用力滑動了一下。
    回到家後,陳直譯緊哄慢哄地才能讓徐爻下來,等他洗好吃藥的杯子從廚房走出來後,眼神幾不可察的眼神愣住片刻。
    徐爻的耳垂因羞燥而染上一層粉,他的衣領敞開著露出瓷白光滑的脖頸,仔細看還能察覺到徐爻的額頭上還有一層濕濕的汗。
    “需要幫忙麼”
    陳直譯的肩膀斜倚在門框上雙手抱臂。
    徐爻倔強地低著頭緊咬著唇,身子發抖,他滿眼通紅,眼睛漲得厲害,胸口大起大落地喘著。
    房間裏寂靜如水。
    過了一會兒,“需要”。
    徐爻抬起頭張了張口,卻無法發出正常的語調。
    陳直譯走到他麵前,看到他額頭上的汗低頭抬手為他抹去。
    忽然之間他的手頓住了,就在這時他的心髒漏跳了一拍,大腦炸火花般空白。
    徐爻輕輕地吻了上來,而後小口小口地吸吮著。
    這個吻濕滑地像個布丁。
    待反應過來,陳直譯深吸一口氣而後垂眉輕掐起他的下巴,低頭吻了下來。
    ……
    “輕點”
    這句話是陳直譯說的,現在他很後悔在酒吧裏把皮帶解開,恍惚之間他聽到幾聲嬌喘了一下。好像不是幾聲,這聲音壓根沒斷過。
    “小聲點”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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