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6章 張生君(當紅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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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什麼善類,對於俞雲同學的消失,我選擇沉默,或者裝傻充愣。
而且事實是:確實不關我事。
她的行為你覺得不該找個人治治麼?OK,俞雲事件就到此為止了。況且付曉宇她們全都鬆了一口氣,惡霸終於走了,誰還管她是死是活,過得好不好,誰管你家庭到底怎麼樣。一句話,出來混,總要還的,既然俞雲當初選擇的是那樣一條路,也怪不得我了。
我總不能被人打了左臉,再送上右臉讓她打吧。我還沒那麼聖母瑪利亞。
關於銀行卡,好吧,確實刷了將近2000塊錢,俞雲的大手大腳我是會遵循著我的價值觀狠狠地鄙視的,心疼~我媽打電話問我的時候,我說用那錢買演唱會門票了。所以猥瑣強還我錢的時候,任叔用自己的身份證幫我辦了張卡。
關於任叔和齊思園的後續,我沒那臉皮去向任叔打聽,不過,結局是明了的,任叔怎麼可能跟他後續前緣呢。
不過日後,我受到了齊思園的照顧。不受白不受,我還是心安理得的,也不怕任叔欠什麼人情,我最會耍賴了,跟任叔學的,任叔說過,做人臉皮得厚。
其實拋開猥瑣強的因素,或者X社會的背景,我對齊思園還是有好感的,誰不喜歡帥哥呢,況且還是個憂鬱的帥哥。
聖誕節終於臨近,付曉宇整天處於幻想狀態和高度興奮之中。天天喃喃著‘君’、‘君君’、‘生君’、‘張生君’。細瞧那明星的海報,發現確實是個人中龍鳳,氣質沒得說,很健康向上,長相又妖孽,總覺得在哪兒見過,可能是電視上吧。聽他的歌,會把你帶入到他的世界似的。原來大街小巷都能聽到的那首《罪》是他的成名曲。罷了,我對這方麵不熟,不熱衷。鑒於被付曉宇的整日熏陶,我沒事也能唱上幾句了,付曉宇尖叫:“說雲,你唱歌這麼好,為什麼連君君都不知道?”
呃?因為我是跟任叔混的,一般隨任叔的愛好,對現在的流行歌手,我們都不太感冒。
為了付曉宇,我拚了。因為付曉宇答應我,過年跟我回家,替我補習。嘿嘿,這就叫等價交換。不過按照投入付出比,似乎我賺了,我隻要學張生君的歌,有事沒事給付曉宇當活體點唱機,如果弄得到張生君的票,就奉獻一張。這種付出太簡單劃算了。
聖誕節的那天,我迎來了我爸。他的麵色有點難看,我不管不顧,就撲了上去,“爸!”
隻有我爸。
我替他兩介紹:“爸,這是付曉宇,經常給我補習功課的。曉宇,我爸。”
“叔叔好。”付曉宇很禮貌。
“嗯,我家雲雲沒給你搗亂吧。”我爸和藹可親的樣子,就知道給我抹黑。
我不依了,“爸,才沒呢。”
“先上車吧,外麵風吹著冷。”我爸替我們開了車門。我和曉宇鑽了進去。
他送我們到蛋蛋西區,卻囑咐我們小心點,人太多別擠著了,還讓我們注意隨身物品。他竟沒要進去的打算。
我急了:“爸爸,那你那麼大老遠的過來幹什麼?”
“沒事,想你了,好好玩,結束後給爸爸打電話。”他耐心地跟我解釋,卻沒說到重點。
肯定有話要說的,我思忖了一下,還是開開心心地玩好了再說吧。
親了親他的臉頰,和他道別進了蛋蛋裏麵。
“你爸真帥啊。”
“那是,嘿嘿。”
任叔給的票是兩張VIP,按照付曉宇的打聽,兩張市價已經飆到10000以上了。我隻說不拿白不拿,別人送的,付曉宇也沒多說什麼,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東西都不需要挑明了說。
我們捧著熒光棒還有一係列的‘君君’牌子,擠在一推瘋狂粉絲中間瘋狂,哎,我明明不是。
還有半小時,曉宇同誌和周圍的君粉們混了個百分熟。她把拍照的工作交給了我。嗚嗚~
整場演唱會我沒HIGH到,一方麵是因為真的不是很熱衷,雖然張的歌很好聽,但是我爸的突然出現擾亂了我的心緒,總覺得事情不簡單,我以為隻是和我談談他和任叔的事,可是越想越不對勁,明明我跟任叔說得很清楚了的。我心不在焉地拍著照,周圍的喧鬧震耳欲聾,的仿佛都成了背景。
‘……
愛上你是我的罪
不該傷害你
傷害你
你的淚
你的溫柔
已不見
……’
陳彥!
我的突然起身,帶動了周圍的一圈人,場麵有些混亂了。張生君的歌聲掩蓋了安保的斥責。付曉宇把我拉下來,我看著她嘴的蠕動,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為什麼那種感覺這麼強烈,他就這麼生生地出現在我的腦海裏。
那樣深情的歌聲,成了我眼淚的催化劑。
淚無聲滑下。
再也沒可能和他一起唱歌了,所以,我會那樣傷心?陳說雲,明明忘了的。
結束了。
一大片的人哭了。
“張生,張生,我們愛你。”
……
“張生,張生,我們愛你。”
……
台上這個靚麗的男人,此生應該圓滿了,那麼多人為他瘋狂。
“說雲,我們去北區好不好,君君會從那邊出來的。運氣好,可能還能拍到近照。”
“哦。”我木訥地任由付曉宇拉著。
夜深了,天冷得不像話,就算戴著厚厚的手套,裏麵仍凍得像冰塊。我們都把頭縮進圍巾裏,隨著人流移動。
應該就是到北區了。仍是人山人海。
突然想到爸爸,電話照著這種熱鬧的場景是不能打的了,我脫了手套,用僵硬著的手指給他發了短信:爸爸,你在哪個酒店,我待會兒來找你,可能要很晚,我們想等那個明星出來。
“完了給我打電話,外麵天冷。”
“嗯。”
很久,還是沒見到張生君。
爸爸的短信卻又來了。“在哪兒,北區?”
“是的。”
“擠到東區來。”
想了想,還是拉著有些不情願的付曉宇到了東區,還是人,哎,大冬天的,不過相比北區少了很多人,粉絲們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啊。
“爸爸,我在樓梯右邊的盆栽旁了。”
“好的,看到了,我過來。”
我爸一出現,付曉宇就呆了。
我爸拉著我,我拉著付曉宇,他帶我們來到東區的一個小門,有門衛把守著。
我爸給他看了證件,隨便耳語了幾句,就把我們放了進去。
付曉宇一直處於冰凍著的狀態,被我拉著走。
我爸打了個電話,有人男人過來,“陳局長,你好你好。”
呃?走後門了。
工作室裏麵燈火通明,工作人員散著,忙得熱火朝天。
“想不到陳局長的女兒也是我們張生的粉絲啊,很冷吧?”那人回過頭來問我。
我連忙搖頭擺手:‘還好,不冷。”
爸爸和他說著些有的沒的。
付曉宇突然說話了,“說雲,那人是於連,君君的經紀人。”
“哦。”
“說雲,你爸爸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嘿嘿,他請朋友幫忙的。我們是D市人啊。”這裏是別人的地盤。
我們終於進到化妝間。爸爸止步於門口,說:“進去吧,別給別人添麻煩。”
我乖乖地點頭,拉著曉宇跟著於連進去。
“張生。”於連叫他。
一眾男男女女回頭。
“這兩個小妹妹想和你拍個照。”於連把我們一推,笑著,“過去吧,我們張生很好說話的。”一般,大家都會簡稱張生君‘張生’,君可以當個尊稱。
那群人表情各異,想必是見怪不怪了,富家小姐權貴千金,總有這些動用自己的權利來滿足自己的私欲的人。
那個眾星捧月的人從椅子上站起來,跨著長腿,向著我們兩個呆愣的傻瓜走過來,笑得顛倒眾生,他盯著我的眼睛,紅唇白齒,有還屬於他的天籟,“你好,我們又見麵了。”
我很丟臉的暈了。
按照付曉宇的說法,就是我的心髒能力太弱了,見到張生君的真身,竟然激動地暈了過去。
媒體鋪天蓋地地報道:一小女生偷偷溜進後台激動地暈倒,幸無大礙。
張生君和於連帶了水果來醫院看我。
於連笑得合不攏嘴:“小姑娘,我們張生受寵若驚啊。”
張生君不說話,一直看著我,知道我受不了,別開頭去,我說:“我隻是餓了。”這是老實話,我隻不過是低血糖犯了,又冷又餓,醫生都這麼說了。
等我再回頭的時候,病房裏隻有張生君。
他說:“嘿。”
“嗯。”我心裏真的很惱,我跟他真的不熟,,或者我們兩根本就是陌生人,他那天對著被圍巾裹得嚴嚴實實的我那樣說,是認錯人了吧?
他俯下身來,戲謔地笑。
我竟然臉紅了,結巴:“你……你幹什麼?”
他直起身子來。
一本正經,緩緩開口:“你喜歡跳級?”
我的腦袋裏斷了一根弦。
原來世界那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