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人形自走緩解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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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路途太遠,陸誠又是個不愛跟他說話的,栗斐餘始終覺得無趣,一直纏著他聊天。
“給我講講,為什麼要安排恐怖襲擊?”他問。
陸誠已經皺著眉頭聽他喋喋不休的說了兩個半小時仍舊沒有疲憊的跡象,就算自己一直在“裝死”那人也能在不需要回應的情況下說個沒完。
陸誠不耐煩的睜開眼睛,他根本沒辦法入睡。
“因為他們要給我注射基因修複藥劑,刺激潛在記憶恢複,讓我能想起到諸星聯邦的任務。”陸誠說。
栗斐餘聽見他終於肯說話,眼睛一亮又繼續道:“我懂了,是因為怕你在發情期或者敏感期內意識不清將間諜計劃透露出來,那樣會功虧一簣,所以要等你在我家獲取一定的信任後才能循循漸進的執行計劃。”
不等陸誠閉上眼睛,栗斐餘又抓著陸誠的胳膊問:“那你就是故意勾引我,然後製造出家庭矛盾獲得外出機會與人對接?”
陸誠一把甩開他的手,朝旁邊挪了挪:“你做夢吧,我才沒有閑心勾引你。”
“那就是你身上的原因,他們在你的基因手術裏添加了類似誘發劑的東西,隱藏在基因中反而不會被常規的儀器和體檢項目發覺,你才能順利進入我家。”
陸誠沒有說話,不過他心裏很認同栗斐餘的推測。
和栗斐餘見麵時那股難以遏製的衝動絕不是人體自然反應,巴納德的實驗室一定研究過栗斐餘的信息素。
“巴納德有我的信息素生物圖譜。”栗斐餘同樣也猜測出來。
得到這個答案,他臉上的輕浮少了很多,更多的是對於個人信息泄露的謹慎。
陸誠沒有對他的推測發表看法,而是重新抱著手臂蜷縮身體閉上了眼睛。
栗斐餘從自己的思緒裏回過神打量著他的側影,片刻後問道:“你的信息素不穩定,還是因為在基因手術後的恢複期問題嗎?看起來這手術蠻傷身體的,你為什麼會答應做這麼危險的事?”
陸誠緊閉的嘴巴裏飄來幾個字:“為了國家榮譽。”
栗斐餘覺得他敷衍的可笑:“巴納德還有為國家而戰的人呢?我以為帝國的人都是為了利益而戰的。”
陸誠又不說話了,栗斐餘無情拆穿他:“他們用你弟弟做威脅或者說是交換條件?”
陸誠睜開眼睛,嘴唇動了動難受的轉過身:“關你什麼事。”
栗斐餘盯著他背過去的身體,後脖頸上露出的皮膚在幽暗的燈光下像高級晚宴上燭光裏搖曳的細膩小羊排。
“你的信息素在波動,緩解劑也丟了。”栗斐餘幽幽地說。
陸誠渾身一激靈,詫異自己怎麼把後背漏給敵人。他迅速轉身緊盯著栗斐餘,那人雖然言語中充滿危險,但人仍舊老老實實坐著沒有挪動半點。
“不用你操心。”陸誠盯著他。
栗斐餘表情一變無所謂的聳聳肩,竟然打開了飛船內所有的燈光。還不等陸誠問他要做什麼,就眼看這個紈絝子弟一件一件開始脫衣服。
“你這是幹什麼?”陸誠下意識的往後退。
“熱。”
他沒羞沒臊的扯開作戰服,又掀起自己的戰術背心。陸誠眼看著他脫掉了靴子、外褲,將武裝帶和貼身防彈作戰服也丟了。
陸誠強迫自己別將視線落在那副健壯好看的身體上,他轉過頭咽了咽口水。
“收收你的信息素。”
陸誠腦袋一跳一跳的疼,對這個人的無恥下限有了新的認識。
“我也在易感期,我控製不住啊!”栗斐餘穿著平角褲大大咧咧癱坐在他旁邊。
“栗!斐!餘!”陸誠咬牙切齒的背過身體把自己抱的更緊了,他緊閉雙眼努力克製著心裏的衝動。
“幹什麼?我可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形自走緩解劑,我可是有尊嚴的。”栗斐餘命令智能管家將飛船內的溫度調高。
“你、你又要幹什麼!”陸誠熱的忍無可忍轉身對他怒目而視,但是飛船的控製權限不在自己手裏。
“我冷。”
陸誠氣的想罵人:“那你就把衣服穿上。”
“飄遠了夠不到。”栗斐餘指著扣在自己身上的而安全帶無恥的說。
突破下限的理由漏洞百出,卻很難讓人提起衝動去糾正,畢竟說的人和聽的人都知道胡扯的理由根本沒有辯證的必要。
陸誠忍無可忍決定跟他攤牌,他一轉身正對上栗斐餘不加掩飾的目光。
“你能……”
他要說什麼來著?
大腦一瞬間的宕機讓陸誠語滯,身體內的衝動在眼前惡少的故意刺激下更加難以控製。
飛船內飄滿了栗斐餘故意放出來的信息素,陸誠被這些信息素緊緊包裹,難受的感覺僅僅緩解了片刻就又朝著更加難以控製的方向發展。
栗斐餘輕笑一聲趁他呆住湊過來:“我剛剛可是在釋放信息素幫你呢,怎麼?看樣子好像不夠啊?”
他離自己太近了!
除了栗斐餘沉木香的信息素之外,他身上還噴著有錢少爺特調的香水味,陸誠恍惚之間已經被他壁咚在座位裏。
“你能不能離我遠點?”陸誠聲音壓抑的說,呼吸也變得略有急促。
栗斐餘十分放肆的湊過來,更多的信息素圍繞在二人身邊:“拜托,這可是我的飛船!”
陸誠頭痛到極點,耳朵裏嗡嗡作響,根本沒聽清栗斐餘說而什麼,隻知道這個男人嘴巴一張一合笑得令人惱怒。
巴納德的基因手術實在太傷身體,以至於陸誠不僅信息素持續紊亂,還對其他Alpha的風吹草動更容易察覺,甚至是十分敏感。
他實在難以抵抗身體上的痛苦,拉過還在舔著臉大放厥詞的栗斐餘吻了上去,栗斐餘瞬間的驚愕後看著眼前的人露出笑容。
“這就對了,讓我幫幫你,省的你那信息素到處亂竄攪得我也心神不寧。”栗斐餘說完勾過他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
陸誠痛苦的嗚咽一聲焦躁逐漸得到平複,頭痛和耳鳴也漸漸消退。
栗斐餘放開他時,懷裏的人已經因為精神的驟然放鬆陷入沉睡,他這才抹抹嘴唇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不僅穿好了衣服連溫度也調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