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打理好了，擎文帶著小莫出門去給老夫人拜壽。
    到了景馨園，老夫人的屋裏擠滿了人，都是府上的人前來拜壽的，擎文一進屋眾人便自覺讓了路。
    “孫兒來給奶奶拜壽了，祝奶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擎文言罷，小莫將備好的禮物放在早已堆滿禮品的桌上。
    老夫人麵露喜色，抬手道：“文兒有心了，來來，可是用過早膳了？”
    “孫兒一起床就來給奶奶祝壽，哪趕得上吃早飯？”
    “正好，跟奶奶和你二伯一家一起用。”
    擎文點頭，朝老夫人身旁的司馬馳一拜，道：“見過二伯。”
    “好好，兩年不見，文兒都長這麼大了。”
    老夫人與司馬馳看著擎文皆是麵露喜色，誰讓司馬家就這麼一個寶貝了。
    流雲與黃依依坐在司馬馳的旁邊，自擎文露麵，兩人便一直盯著擎文身後的小莫瞧。
    兩年不見，小莫可是越發漂亮了。
    下人備好的早膳，一家子人圍著圓桌坐下，老夫人自然坐在最北麵，一側坐著司馬馳一家，一側坐著大夫人、姬夫人、擎文少爺和兩位小姐，司馬儀早早去上朝，尚且還沒回府。
    小莫一幹下人自然是守在主子身後伺候，擎文和流雲對坐，對麵流雲頻頻抬頭，自然引得了擎文的注意。
    隻是見他頻頻望著自己身後的小莫，擎文神色微微沉了沉，主動開口說：“堂兄已經有幾年沒來長安了，這段日子可要好生遊玩一番才是。”
    “那是當然，這段日子就有勞堂弟照顧了。”
    擎文笑笑，沒有搭話，而是扭頭看了一眼小莫。
    小莫此時的注意力既沒在擎文身上，也沒在一直對他暗送秋波的流雲身上，而是被站在司馬馳身後對他擠眉弄眼的苦根兒吸引了注意。
    小莫咧嘴朝苦根兒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看著他了。
    突然腿上一疼，小莫低頭見自家少爺不悅地朝自己挑了挑眉，於是吐了吐舌頭，俯身小聲問擎文：“少爺，怎麼了？”
    “誰許你跟別人眉來眼去的？”
    “我沒有。”
    “還狡辯！”
    “我沒狡辯，除了少爺，小莫才不跟別人眉來眼去呢！”
    擎文眉眼柔和許多，不著痕跡地刮了刮小莫的鼻頭，重新坐正用膳。
    兩人的互動被對麵的流雲瞧了個一清二楚，像一盆冷水生生澆滅了他重新見到小莫的欣喜。
    小莫站直身撞上流雲的目光，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可流雲卻連嘴角都沉得勾不起來了，小莫，兩年不見，你可是已經忘了我了？
    用過早膳，擎文便帶著小莫回了文心院。
    “小莫，你認得司馬流雲？”
    “認得，當初我是陪著老夫人一起去的江陵。”
    “難怪，他老是盯著你瞧。”
    小莫俏皮一笑，道：“少爺的心眼兒可是越來越小了，都不許人家瞧一瞧嗎？”
    “哼，別的我不管，可若是別人多瞧了你一眼我都覺得是在跟我搶人。”
    “別人要搶，小莫還不跟呢！”
    安撫好擎文的心情，小莫又說：“聽說為了給老夫人祝壽，老爺今兒晚上設宴邀請了百官呢。”
    “是有這麼回事，不過也跟咱們沒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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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雲初遇小莫的時候已經十六歲了，現在十八歲~已經長大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