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飛升選拔才不是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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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傳盤古開天辟地之後,兩位神橫空出世,一位神飛升至九重天,另一位神則墮入十八層獄中。
二神各司其職,養育萬千生靈。
天神有一心愛之人,帶至九重天,這心愛之人日日飲酒,醉生夢死。
一日竟從九重天上失足掉了下去!!!!!!!
天神苦苦尋找,奈何天意弄人,竟如何也找不到………………
這死神也有一重視之物,卻不是人。
其實是他墮入地獄時掉落在人間的業火,一朝開了靈智,化了人形,四處遊蕩,平白的在夜裏亮出一身的火光,將許多過路人嚇的不輕,死神發覺後,便將那火帶回了地獄,親自教化。
可沒成想,那火竟自己跑了!!!
不過人間卻迎來了大好事!!!!!!!!!!!!!!!!!!!!!!!!!!
將軍府夫人生了位小公子,唇紅齒白,將軍大喜,賜名“禮卿”二字,禮者,明理知儀之善者。
將軍本意是極好的,希望這個小公子能長成如清風明月一般的才子罷了。
將軍起先也是認真教育小公子的,日日讀書習字,又因為是將門之子,也教著武道的功夫。
可這小公子偏偏不喜習文,倒愛弄武,又小公子的話來說,便是:“天天習的幾個橫豎道道,有什麼意思。若是我,便要揮一把風光至極的好劍,日日不同的花樣,懲惡揚善!!!!!!”
可偏偏,劍也未習成………………
小公子七歲之時,午後莫名心痛,喚來大夫瞧才知道這小公子竟患有心疾!!!!
那可真是慘到家了!!
這下文道武道皆荒廢了,小公子無所事事,便花天酒地的亂玩,今日去酒樓與幾個貴族子弟喝酒談天,明日邊去花樓美人堆了打滾。
不過與宋禮卿相熟的幾個公子哥都知道,這宋小公子雖然愛美人,可同齡人都收了好幾室通房了,他竟還是未破過身!!
真的是丟人!!!!!!!
這說出去,可讓自詡為“美人殺手”的宋禮卿情何以堪。
三皇子是宋禮卿的至交,為宋小公子好一通出謀劃策。
這不,今日,宋禮卿好生打扮許久,約了花樓裏的尋煙姑娘,準備今晚便破了身,做個真正的男子,美人殺手!!!。
花樓裏照舊歌舞升平,在姑娘閨房中的宋禮卿卻一臉拘謹,全然不見平日裏在花樓張牙舞爪的模樣。
關鍵時刻還是要姑娘主動,尋雁姑娘一曲舞畢,扭著腰肢,雙眸含情的朝著宋禮卿過來,纖纖玉手在宋小公子身上挑逗。
宋禮卿在美人的挑逗下可算是開了竅,欺身將尋雁姑娘壓在身下,正欲行春宮畫本之事,千鈞一發之際,一男子闖了進來!
宋小公子,軟了!!!!!!!!!!!
那男子慌慌張張的關門走了出去,嘴裏道:“走錯了,走錯了!!!!”
那男子自然何事也沒有,美美的抱著姑娘玩樂。
但宋小公子從此一蹶不振…………
他,不舉啦!!!
此後,宋小公子談花樓而色變!!!!
不過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倒不是因為小公子又舉了,而是將軍府被聖上查抄了。
樹大招風,風一吹,做過的肮髒事便藏不住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西安將軍宋氏,意圖謀反,截取軍糧,私吞贓物,處以查抄府邸,貶為平民,欽此。”
這已是相當溫和的處罰了,若不是宋將軍戰功赫赫,恐怕是要全府男子發配充軍,女子則為妓為娼。
但僅用了一天。
宋小公子就這樣從眾人錦簇到了狗不理。
除了至交三皇子外,無一人再與宋禮卿交好。
三皇子南宮子安言道:“他們都不是義氣朋友,丟了便丟了,宋哥兒你是我南宮子安自始至終的兄弟,與家世任何無分毫關係,你無需憂慮。”
宋小公子笑道:“事到如今,也隻有殿下還是我的朋友了。”
七日後,天降神諭:“誠邀各國有誌之士參與飛升選拔,通過者將授予神力與神職,與天齊壽!!!!!”
其實神諭並不常見,幾百年甚至幾千年都難得見一回,但偏生這幾年下發的頻率明顯高了許多。
當然,就算如此,參與的人數也不在少數。
此前的宋禮卿是不屑於參加這類東西的,他信仰:“能活多久是多久,明天就嘎也隨便!!”
但今非昔比,他沒有錢!!!
他一秒鍾都活不下去了,全靠南宮子安接濟…………
人不能如此厚顏無恥,宋禮卿決定自食其力,於是報名了飛升選拔。
最最最重要選拔包吃包住!!!
宋禮卿迅速的回家收拾行李帶著為數不多的行李,去和父母道別,如今宋禮卿家已經不是紅磚綠瓦,高牆大院了,隻是一間破茅草房。
宋父想找點活計幹,但何人不識曾經大名鼎鼎的宋將軍,一來二去也找不到工作。
平日裏宋家的生活費全靠宋母娘家單薄的接濟,也是饑一頓飽一頓的。
宋父母是希望宋禮卿去參加選拔的,所有報名的人在選拔期間,聖上家裏人都會給分發各類的生活用品,畢竟若真的飛升,這是普天同慶的大事。
但宋父母畢竟心疼兒子,便也沒有主動提這事,如今宋禮卿自己提出要參加選拔,宋父母心中再多不忍,也蓋不過生活窘迫不得已而為之了。
宋禮卿便別了父母,趕路去選拔地址,路過花樓時,他看到了南宮子安。
南宮子安又要去花樓裏和美人調情!
南宮子安也看到了他,朝他招了招手,問道:“宋哥兒,大白日的去哪兒啊?今日蒲玉姑娘下場接客呢,一起看美人走啊。”
宋禮卿走了過去,朝他肩上拍了兩下,壓低聲音,道:你還好意思說,上次在尋雁姑娘那裏受了驚,我就沒再重振雄風過,存心想讓我鬧笑話不成。”
南宮子安嬉皮笑臉的道:“不敢不敢,宋哥兒我知錯了。”
“我今日要去參加飛升選拔。”宋禮卿淡聲道。
南宮子安卻一驚一乍的叫道:“什麼?!!,你要去參加選拔!你認真的啊?!”
這下好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宋禮卿射來,眼裏帶著難以置信和不屑一顧。
宋禮卿敲了下南宮子安的腦門,道:“嚷嚷什麼?”
南宮子安一本正經的道:“不是我說宋哥兒,這飛升選拔曆來可是凶險的很,去參加的不是文采斐然,便是武藝高強,宋哥兒你文不成武不就的,還有心疾!!!!!!!!!!!!”
南宮子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宋禮卿,繼續道:“你這不是參加飛升選拔,你這是參加送死大會好吧!!!!!!!”
“……”宋禮卿語塞。
宋禮卿知道,南宮子安是為他好,認認真真的在勸告他,便解釋道:“如今我隻是一介草民…………家中以前也富貴過,積攢了不少仇人……我的病如今也無錢醫治……倒不如博一次,也不枉此生!!!不是嗎?”
南宮子安哼了一聲,道:“反正我也說不過你,罷了罷了,我陪你一起去!!”
“你去幹什麼?皇子做的不開心嗎?!”宋禮卿無奈道。
“反正我每日也是流連煙花柳巷之地,雖然美人如雲,但日日如此不免乏味,父皇也不甚在意我,倒不如陪你一同前去,倒也有個照應。”南宮子安緩緩道,然後便攬著宋禮卿的肩膀,朝報名處走去。
“你不收拾行李?!”宋禮卿被勒著脖子,艱難道。
南宮子安笑著道:“不了不了,我身上有銀子,報完名現買吧,哈哈哈。”
南宮子安仰天長笑道:“願我與宋哥兒能鴻運當頭,博一個神職當當,哈哈哈哈!”
宋禮卿掙開了南宮子安攬肩膀的胳膊,淡笑道:“好,少年何懼成神難,隻把此間當笑談!”
等到二人來到選拔報名處時,被眼前的人山人海嚇了一跳。
在最前麵站立的,是兩位身著白衣,麵目俊秀,散發著淡淡金光的男人。
那其中一人開口道:“現進入報名處之人視為參加此次選拔,隨機二人分組進行初試。”
話音剛落,一道光從宋禮卿眼前閃過,宋禮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宋禮卿緩緩的睜開眼,他正趴在不知是哪家私塾學堂的桌子上,學堂裏吵吵鬧鬧,光線很亮,宋禮卿緩了緩才敢敢睜開眼睛。
耳邊傳來同窗講話的聲音,聲音很吵。
同窗們穿著白藍相間的堂服,一個個咧嘴笑著,吵吵嚷嚷,雖然很鬧騰,但在宋禮卿眼裏,卻多了一絲歲月靜好的感覺,自從查出心疾後,宋禮卿便再未步入學堂了。
但一瞬間風雲突變,血染紅了學堂,血腥味刺鼻,學堂裏變得黑暗,像是在黑夜裏突然吹滅了亮著的蠟燭,那種迷茫和無措。
“歡迎來到飛升選拔,完成此故事的內容,並解答在下所問之題,做出正確抉擇,爭取通過初試!初試內容:私塾暴力。所問之題殺人者的究竟是誰?初試為二人組隊完成,祝您成功。”是方才那位神使的聲音。
話音落下,蠟燭微微燃起,宋禮卿這才看見,還有一個男子和他一樣,沒有穿堂服,在血海中站著。
仿佛置身事外。
私塾學堂除了他二人,空曠至極,方才那些笑鬧的學子消失的了無蹤跡,整個私塾沒有一點聲音。
那人身著紫衣,袖口是玄蛇暗紋,一雙桃花眼,端的是風流多情,嘴角微微上揚,打量的看著宋禮卿。
宋禮卿朝他走了過去,微微低頭,拱了拱手,淡笑道說:“兄台日安,在下宋禮卿,字桓安,今方17歲,不知兄台如何稱呼。”
男人看著宋禮卿的眼睛,笑著說:“原來是桓安,久仰。在下李予堰,虛長桓安六歲。”
“嗯……予堰哥,如此喚你,可好?”宋禮卿淺笑道。
李予堰眯了眯風情萬種的桃花眼,笑道:“桓安這樣喚,自然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