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獻舞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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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月雖然是個大路癡又健忘,學習成績卻很好,大家知道為什麼嗎?那是因為她勤奮、努力!另有一方麵可能就是她腦袋裏裝了太多東西了才會那麼健忘的。你問她幾何的公式,她肯定會準確無誤的告訴你,你問她昨天吃了什麼,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告訴,她忘了。但隻要她堅定做一件事,肯定會很認真,很努力,很勤奮。所以經過兩天的努力,她終於大功告成啦!——她已經編好了一支舞蹈。而且她也會跳了,師傅們都說她跳得很好,這支舞蹈也編得棒。害她高興得樂顛樂顛的。
    “王妃,我們要不要再排練一次?”碧蘭開口問著,正讓小梅子喂葡萄吃的月昔。“我都喜歡上這支舞蹈了。”
    “嗯、嗯……好、好……”月昔很沒形象的邊吃邊說,還向外噴口水了。
    四個舞娘手中都各自拿著一支蕭,站在各自的位置上準備就緒,旁邊的樂師也擺好了架式,就等月昔一個人了。
    “來啦!開始吧。”月昔來到她們中間擺好舞姿,對樂師們說。
    樂師們按月昔教的曲子悠揚的彈奏著,配合著她們的舞蹈,一副天庭神仙舞也不過如此吧。
    等一段前奏跳完,月昔卻在這時邊跳邊開口唱歌,大家雖然疑惑驚訝,卻也不敢自行停下舞步,仍然配合著跳著。
    等到這段舞跳完,大家都以崇拜的目光看著月昔。因為她唱得實在太好啦,而且跟這首曲子和舞蹈的意境十分吻合,感覺這舞蹈就是為這首歌跳的。
    “王妃,你真的好棒!唱得好好聽哦!你怎麼早些時候不唱了?”碧蘭興奮的一蹦一跳的來到月昔麵前。
    “早些時候,我連舞都跳不好,怎麼唱啊!”月昔笑著為她把垂在額上的劉海梳到耳後。
    “那就是說這舞本來就是這樣邊唱邊跳的嘍?”碧蘭紅撲撲的臉蛋寫滿興奮。
    “也不是,這本來是一首歌,我覺得它的旋律很好,所以就拿來編舞,這都是你們的功勞,這舞蹈編得很棒!”月昔看了四人一眼,由衷的表示感謝和欽佩。
    “王妃……,奴婢鬥膽問個問題可以嗎?”碧蘭小心翼翼的問。
    月昔回以笑容,“當然可以啦,有什麼問題你問吧!”
    “我們練這段舞蹈是要跳給誰看啊?”得到了允許,碧蘭這才充滿好奇的問。
    “嗯……這個嘛……秘密!到時候你們就會知道了。”月昔故意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說。
    “為什麼不現在就告訴我們?”碧蘭的好奇心被打碎,不甘心的又問。
    “現在說了就不好玩了嘛!”月昔笑嘻嘻的說。
    “對了,我知道了!王妃是不是要跳給皇上看的?”碧蘭突然拍手說道,想想又否決,“不對!皇上來了有冷姑娘獻舞,用不著王妃去獻舞……,啊!王妃是不是要跳給王爺看的?對!一定是了。”碧蘭因為自己的猜測而高興不已。
    “碧蘭!你也適可而止吧!不要認為王妃好相處就沒大沒小的!快退下!”比較年長的舞娘洛霓輕聲斥責著此刻正抓著月昔的衣袖不放的碧蘭。
    碧蘭吐吐舌頭,這才放開手,向後退開大約一步遠。月昔正想說些什麼時,這會兒春秧領著個陌生的丫鬟走進閣間。
    一進到室內,那丫鬟一見到月昔就撲通一聲伏跪在了地上。“奴婢拜見王妃!”
    “春秧,這是怎麼回事?”月昔微蹙下眉頭,不解的問春秧,用眼神示意小梅子把那丫鬟扶起來。
    “稟王妃,這丫鬟是冷姑娘帶來的貼身丫鬟,剛才奴婢和香珂正在打掃房間時,她跑進來說有急事要找王妃你,奴婢就帶她來了。”春秧看了起身的丫鬟一眼,對月昔說。
    “你找我?有什麼事?”月昔的臉上寫滿問號,她又不認識她,她找她有什麼事。
    “呃……不是奴婢找王妃,是我家姑娘找王妃有急事,因為、因為……我家姑娘她病得厲害,所以不能親自來拜見王妃,所以遣奴婢過來請王妃過去一趟……”那丫鬟顫顫畏畏的說著。
    “你家姑娘算什麼!敢叫王妃去哪就去哪啊!”春秧冷著一張臉對那丫鬟說。她本來就看那冷霜霜不順眼,沒想到她倒膽大敢欺負到王妃頭上來!王妃人好不和別人計較,但她是怎麼也看不下去,如果讓王爺知道她們照顧不好王妃還不得挨罵!
    “春秧你別這麼說,她不是說了嘛她家姑娘生病了。”月昔示意春秧住嘴,轉而跟那丫鬟說:“你前麵帶路,我跟你去一趟。”
    “王妃,奴婢也跟你一起去!”春秧急忙說。她還真怕王妃去了會讓人欺負。也不知道那冷霜霜是真病還是假病。
    “小姐,我也去!”小梅子也跟著說。
    “好吧,一起去,但你們可不要吵到人家。”月昔邊向外走,邊笑著對她們說。快到門口時,又轉身對碧蘭她們說:“你們先在這邊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
    “是,王妃!”四人同時回答。
    那丫鬟帶著她們三人,七拐八拐的,走了不算短的一段路,才到了冷霜霜住的院落。平時很少在王府走動的月昔,這會才感覺到王府的規模有多大。她敢肯定!她如果自己一個人在這王府裏走,一定會迷路。看來以後身邊都要有人跟著才行,不然自己怎麼丟的都不知道,那就慘啦。
    “到了,王妃!”丫鬟在一扇房門前停下來對月昔說著,邊伸手輕推開門,讓月昔走進去。“請進!我家姑娘就在裏麵。”
    一進到房間內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耳邊有沉重的呼吸聲傳來,看來這冷霜霜是真的病了。
    “姑娘,王妃來了!”丫鬟到了床邊對冷霜霜說。
    “……”冷霜霜慢慢的從床上支起身體,讓身體半靠在床欄上,“……奴婢身體不適不方便給王妃行禮,還請……王妃見諒!”
    “沒事的,你就這樣躺著和我說就行。”月昔微上前一步,春秧不知在何時拿來了一把椅子讓她坐下。
    “王妃你也知道,王爺請奴婢來,是為了給皇上獻舞的,可是……你看奴婢我……皇上晚上就要駕臨王府,可奴婢卻病倒了,……奴婢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王爺此刻又不在府中,所以才請王妃過來商量……”冷霜霜聲音微弱的說。說完這幾句話,好似還費了好大的勁。
    “是這樣啊……”月昔偏著頭做沉思狀,其實這會兒她腦袋一片漿糊。她怎麼知道要怎麼辦啊!來的人可是皇上耶!那可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為什麼初塵這時候卻偏偏不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耶!”
    “這……那該如何是好啊!”冷霜霜眉頭深鎖一臉的擔憂。
    “對了,初塵不在可以找趙總管商量商量,初塵說過我有事可以找他的。”月昔突然想到還有這一號人物,高興的對大家說著,卻忘了在別人麵前是要叫初塵王爺的。
    大家都隻是怪異的看了月昔一眼,不敢說什麼。隻有冷霜霜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眼神大家卻沒有注意。
    “可是趙總管此時可能正忙著準備宴席和其他事宜,恐怕……不方便……”冷霜霜以柔弱的眼神看著月昔道。
    “那要怎麼辦?我也沒辦法了,要不就等王爺回來再說吧。”月昔回以愛莫能助的眼神,無奈的聳聳肩。
    “不行!”冷霜霜急忙坐直了身體,又猛咳了幾聲。
    “你不要激動,慢慢說!”月昔安慰著她說。
    “王爺這會兒可能是進宮去接聖駕,會和皇上一起到王府,到時再想辦法已經來不及了……”冷霜霜有些急切的說。
    她怎麼這麼了解初塵的事啊!我都還不知道初塵去哪了,她倒是摸得一清二楚的。月昔在心裏嘀咕著。
    “那你說該怎麼辦?”月昔問。
    “奴婢前兩天聽說王妃在練舞,想來王妃也是有才之人,肯定也是跳得一身好舞姿,可否請王妃代奴婢去給皇上獻舞?”冷霜霜眼神哀求的看著月昔的臉。
    “我?”月昔聽前麵的幾句讚美正高興,沒想到冷霜霜接下來的話卻潑了她一身冷水。“絕對不行!到時我一緊張肯定會出事的,不行!不行!”而且她也答應了初塵要先跳給他看的。
    就是想讓你出事!否則我何必費那麼大的心思,還把自己搞成這副樣子!冷霜霜在心中暗暗想著。當然她表麵上可是一點也沒露出馬腳來。
    “王妃你多才多藝一定沒問題的!如果王妃不答應,那奴婢隻有死路一條了!”冷霜霜使出哀兵之策,說著頓時滿眼淚水。
    春秧和小梅子也都以為冷霜霜是真的病了,根本沒多心。這會看到冷霜霜擔心的直掉眼淚,也跟著說服月昔。
    “王妃就幫幫冷姑娘吧,看她這樣子也夠可憐的。”春秧邊對月昔說邊同情的看著冷霜霜。本來她是很討厭冷霜霜的,但今天見她這般楚楚可憐,又不忍心見死不救。
    “對啊,小姐,我對你有信心!再說王爺知道了一定不會怪你的,你也是好心幫冷姑娘嘛。”小梅子也跟著幫腔。
    “聽你們這麼說,這忙我不幫倒是我的不對嘍!”月昔無奈的看著她們。
    “小姐最好啦!這忙一定是要幫的!”小梅子拍著馬屁說。
    “王妃心地好,也不忍心看冷姑娘無辜受罪吧。”春秧又說道。
    “行行行,我答應幫了還不行嗎,說不過你們兩個!”月昔無奈的笑笑。
    沒想到事情進行得這麼順利!冷霜霜心想著。看著她們主仆在那邊一搭一唱的,嘴角噙著冷笑,隻是所有人都沒發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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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臨,王府裏張燈結彩,丫鬟家丁進進出出,忙得不亦樂乎。景象就跟她和初塵成親當日差不多。月昔此時也沒多餘的心思想這些,一時都放在練舞上了,從晌午答應了冷霜霜的要求後,她們就一直在閣間練舞,月昔怕到時出差錯,所以一點也不敢怠慢。
    “好了,王妃休息一下吧!我們練了這麼久,應該沒問題了。”洛霓在舞蹈結束後對月昔說道。她看得出王妃今天和平時不一樣,今天她顯得更認真,而且好像還有點緊張。
    “嗯。”月昔深呼口氣,走到椅子上坐下休息。拿了茶幾上的茶水猛灌了幾口。“希望一切順利!”月昔在心中暗暗對自己說。洛霓她們幾個這種場麵見多了應該沒問題的,隻要她把握好自己應該就沒問題了。
    “王妃先休息吃飯吧,王爺和皇上也差不多要到了!”春秧說著,和香珂一人拿著一個托盤走進了閣間。
    “嗯,大家一起吃吧!”月昔先坐到桌邊,又招呼著大家一塊吃。
    “奴婢們不敢!”大夥異口同聲的說。
    “都相處這麼久了你們還不了解我的脾氣嗎?跟我沒有什麼敢不敢,快快來吃過飯,稍做休息,我們等下就要去戰場啦。”月昔沒好氣的對她們說。
    眾人聽了月昔一番話都沒有上前,反而都在笑。
    “有什麼好笑的,快來吃飯!春秧,這裏飯不夠,你再去盛點!”月昔對春秧吩咐著,就站起來去拉人坐下吃飯。
    “小姐,我們沒讓王爺知道你去獻舞,這樣好嗎?”小梅子這時突然在月昔身後擔心的問。
    “沒關係!不讓他知道不就行了。”月昔頭也沒回,繼續扒著飯。
    “怎麼可能不讓王爺知道啊!你一出去王爺不就看到啦!”小梅子走到月昔身邊大聲說著。
    “你小聲點!”月昔食指豎在唇前,讓她噤聲。“你忘啦!你教我的,我可以用麵紗啊!”
    “對哦!”小梅子恍然大悟的拍著腦袋說,但當即又想到,“那王爺問起你怎麼辦?”
    “就說我身體不舒服,在房間休息,等我跳完舞馬上回房間不就行了。”月昔早有準備的回答道。
    “小姐你真是聰明!”小梅子裂開嘴笑著說。
    “少拍我馬屁!到時你機靈點!出了事我找你算帳!”月昔故意惡狠狠的對她說,“好了,別打擾我吃飯!去看看皇上來了沒有!”
    “是,我這就去!”小梅子細毫也沒被嚇到,高興的出去了。
    ……
    “皇上駕到!~”老太監尖銳的喊聲響徹整個王府。
    “恭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王府所有的人都到府門外迎接聖駕。當然月昔除外。
    “都平身吧!”宋初堯掃視了全場一周,然後對身邊的初塵說:“怎麼不見你的王妃?聯今天可是來探望你的王妃的!”
    “臣弟也不知道,今天一早就進宮去見皇上,回來也沒得空見上一麵,可能是身體不適在房內吧。”初塵沉聲說。他是知道月昔為什麼會沒有出現,因為他沒讓趙任祥通知月昔來接駕。除非到了萬不得已,他是不打算讓皇上見到月昔。雖然皇上是特地要來見月昔的,但他有的是理由可以避掉。隻要月昔別冒冒失失的跑出來就好!想來,她平時也很少出房間,今晚應該也是一樣吧。
    “哦,那這就去看看!”宋初堯說著不等初塵回答,便跨進王府大門。
    “皇兄還是先用膳吧,臣弟已經命人擺好宴席,涼了就不好了!內子呆會再看也是一樣的。”初塵趕忙上前阻止皇上說。
    “也好!”宋初堯淡然道,眼中波瀾不驚。
    席中佳肴應有盡有,有宮內有的,也有宮內沒有的。席上就宋初堯和初塵,吃的也不多。
    “皇兄吃得還滿意嗎?”初塵微笑的問道。
    “不錯!可能是太久沒吃過宮外的東西,今天覺得這些菜肴特別合聯口味。”宋初堯手拿著一杯酒淺嚐著說。
    “皇兄合口味就好!”初塵陪笑著說。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兄弟說話變得那麼客套。
    “既然吃好了,那就……”宋初堯放下酒杯,打算起身,卻被初塵巧妙的起身攔下。
    “皇兄今日臣弟府上請來了一位舞姿卓絕的舞娘,聽說她的舞姿可以迷倒眾生,人長得天香國色,皇兄不見見豈非可惜。”初塵洋洋灑灑的說著。
    “是嗎?那聯就見識見識!”宋初堯別有深意的瞥了初塵一眼。心想,看來初塵是不打算讓他見他的王妃了。嗬,他偏不讓他見,他偏要見,他就想知道是怎麼樣的女人能讓初塵這般的維護,好似惟恐讓他瞧見似的。
    初塵對身邊的人吩咐道:“請舞娘!”
    “是。”
    不一會兒,耳邊響起了一陣悅耳的簫聲,伴隨著樂師彈奏的琴聲,一群舞娘翩翩步入廳中。
    被圍在中間的舞娘,舞動雙臂,緩慢的從舞娘中展露身姿。隻見她桃顏掩紗,身著貼身舞裳,身段妖嬈,舞姿動人。圍著她的四人邊吹簫邊配合她的舞蹈。一段簫聲剛吹罷,群中人兒美妙的聲音響起……
    “對酒當歌夜
    千裏嬋娟月
    花若沒有愛意
    蝶與誰纏綿
    好風吹夢遠
    碧水映長天
    蝶若不懂春心
    花向誰繾綣……”
    再看清楚那舞娘時,初塵額頭的青筋暴露,雙手緊握成拳。雖然她掩著麵紗,但那眼神,那身影,和那聲音,他是怎麼也不會忘記她是誰的——溫月昔!居然是她!該死的!她跑到這裏做什麼!
    “蝶戀花蝶戀花
    想解雲的情坐在雨中聽
    蝶戀花蝶戀花
    此生永不渝他生長相憶
    蝶戀花蝶戀花
    笑為誰穿紗哭為誰削發
    蝶戀花蝶戀花
    生為誰開花死為誰蝶化
    蝶戀花
    蝶戀花蝶戀花
    想解雲的情坐在雨中聽
    蝶戀花蝶戀花
    此生永不渝他生長相憶
    蝶戀花……”
    月昔根本沒注意到初塵那想殺人的目光,隻是認真的跳著她的舞,唱著她的歌,因為她現在可是緊張萬分,怕萬一有個閃失就完了。
    “真有意思!沒想到皇弟的府上還藏著這樣舞藝動人的美嬌娘!”宋初堯目不轉睛的盯著舞池中的月昔,僥有興味的說。
    “……蝶戀花蝶戀花
    想解雲的情坐在雨中聽
    蝶戀花蝶戀花
    此生永不渝他生長相憶
    蝶戀花蝶戀花
    笑為誰穿紗哭為誰削發
    蝶戀花蝶戀花
    生為誰開花死為誰蝶化
    蝶戀花
    蝶戀花蝶戀花
    想解雲的情坐在雨中聽
    蝶戀花蝶戀花
    此生永不渝他生長相憶
    蝶戀花……”
    月昔唱完最後一句,身體做著最後一個側身動作,卻在這時不小心把麵紗勾了下來。心下一驚,但當著皇上的麵,又不敢掩回去。
    這下慘了!月昔心中暗自叫苦。卻沒有聽到兩聲同時響起的抽氣聲。一聲是驚豔的,一聲是擔心的。
    “這女子……”好動人!宋初堯驚歎著那一瞥,竟是那樣的風姿卓越、楚楚動人,就那樣深深的吸引住了他的心神!
    “讓皇兄見笑了,這就是內子!”初塵聲音裏聽不出任何情緒,他此時正僵著一張臉,看著月昔離去的背影。
    “什麼!”宋初堯聽到他的話如同青天霹靂。
    “皇兄,贖臣弟失陪一下!”初塵說完,沒等他回答便徑自走出去。
    “溫月昔!”初塵追上月昔一把拉住她。
    “幹嘛叫那麼大聲啊!我又不是聾子!”月昔想掙脫他的手未果,隻能抬頭看向他說:“放開我,你抓疼我了!”
    “說!你為什麼偏要在皇上麵前出現!”初塵從未這般對月昔生氣過。
    他如此這般費盡心思,就是不想讓皇上見到月昔,她倒好,一下就打亂了他的陣腳。皇上是他的親哥哥,他再清楚不過,他知道皇上是個好皇帝,但他卻不是個好皇兄。從小到大,母後和父皇都比較偏愛初塵,可能也就是因為這樣,皇上雖然和初塵感情很好,但卻總是有意的跟他競爭,不管是什麼事情,或什麼東西,甚至是人。他從未想過要同皇上爭什麼,就連父皇想傳給他的皇位,他都拱手相讓,甚至他還為了維持和皇上的感情犧牲了芝蘭。但這次不同,月昔是他傾心所愛之人,他絕不會再把她讓給任何人!
    “我也不願意啊!冷霜霜病了,所以讓我替她來的。”月昔有點委屈的說。
    “什麼?冷霜霜讓你來的!”初塵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該死的!怎麼沒有注意到她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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