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恢複又沒完全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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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滿拿著問一旁笑得合不攏嘴的人:“這是我寫的?”
江毅止住笑容認真得問答他:“是。”謝滿得到肯定答應,瞬間晴天霹靂,不敢相信這是他寫得,想想他堂堂校園書法大賽冠軍,怎麼能寫出這樣一手字。
雖然是學校舉行,沒幾個人參加,但謝滿感覺自然良好。
謝滿當場就研墨寫了一幅,拿起來一看,很是滿意。江毅看著這一模一樣,沒本質差別的兩幅字,陷入深思,心想,他開心就好。
謝滿自己對於書法也就是兩天打漁天曬網,沒那麼熱愛,當初隻是隨便進了一個人少,不需要幹活的社團,混個學分,其實也沒練幾天,對於自己寫出來的自己看得懂就行。
所以他又恢複到之前無聊的日子這幾天。
謝滿這些天很少見江毅,每次江毅都匆忙。
“真無聊又不讓出去,哪有這麼多刺客。”
剛說完,就從牆頭翻進一個人,謝滿馬上躲起來,拍了拍嘴,“我是烏鴉嘴嗎,這麼靈。”
那人鬼鬼祟祟的,似乎在找什麼東西,隻見他四周翻找,將這裏找了一圈沒發現他要的東西,便又翻了回去。
謝滿看這一頓操作,實屬沒搞明白,他又在那人翻過的地方找了一遍,將自己弄得滿頭大汗,什麼都沒找出來,癱坐在石橙上休息:“什麼鬼。”累死他了。
這幾件案子調查了幾個月還是沒有什麼結果,就交給天司管。
謝滿無聊了幾個月,這期間,他炸了三次廚房,爬樹摔斷了自己的腿。
也盡如此,江毅才回來。
謝滿躺在床上,一臉的生無可戀,怎麼倒黴的事總找上他。
江毅看他這樣子生不氣起來,“一時沒看住你,你就將自己弄成這樣,看來真得要把你拴在身上。”
謝滿,這怪我?
誰能料到,那麼粗的樹枝它居然斷了。江毅就問他為什麼爬樹。
謝滿支支吾吾:“就一隻小鳥掉了下來,我好心送它回家。”
這麼傻的話謝滿自己都不信,誰叫那棵樹長得高,剛好可以通過它爬房頂,至於為什麼,那當然是為了出去。
江毅看到他的眼睛,謝滿不敢直視,四周轉動。
江毅:“真拿你沒辦法,等好了就不再約束你的行動,想出去就出去。”
謝滿驚喜:“真得!”
“騙你做什麼。”
謝滿安靜了幾個星期,終於好得差不多了。初冬第一場雪在某個夜晚悄悄落下,將地麵與房梁染白,到了冬季謝滿的通病又犯了,小桃站在床邊,試圖叫醒謝滿:“公子,起床了。”
早在幾個月前,謝滿就跟江毅說他要自己住,江毅同意了,隻不過是搬進主室旁邊的臥室。
謝滿將自己包成一個棕子,打死也不起床,做為一個北方人,沒暖氣活不了。更何況這還沒有。“再讓我睡五分鍾。”
聲音從被子裏傳出。
小桃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好在太子來了,江毅坐在床邊,對著窩在被子裏滾成毛毛蟲的謝滿道:“還不起嗎?今天有燈宴,。”
謝滿露出一個腦袋,“什麼是燈宴。”“你起了就告訴你。”
謝滿沒了興致,說什麼也不肯離開溫暖的被窩。
江毅也沒辦法,就讓人將早膳送來這裏,謝滿在床上吃完了早餐,臉上有髒東西,江毅幫擦他幹淨。
房間裏有火爐,算是暖和。
江毅弄完這一切,就坐在一旁陪著他。謝滿被這一頓操作早已沒了睡意,他想出去了。
謝滿悄悄探出個頭,江毅坐在那手中拿著本書在看,注意到某人的小動作,假裝在翻書其實餘光一直盯著某人。
謝滿想看他在做什麼,從他這個角度隻能見側臉。之前怎麼沒發現,他鼻梁挺高,臉的輪廓明顯,燭光打在臉上將鋒利削成柔和,謝滿一時看入迷。
突然,江毅合上書站了起來,謝滿目光也隨之移動。等他反應過來,江毅已經站在他床前,對著他笑,神情溫柔,讓人移不開眼,入目在那雙丹鳳眼的溫柔鄉。
“走吧。”
謝滿鬼使神拆的答應了。
等他應該出府,坐在馬車裏,才回過神來,突然冒出一句,“你不是說要帶我去看場煙花的嗎?”
江毅沒聽清,“小滿,你說什麼?”
謝滿的眼神從呆滯到明亮,“什麼?我剛才沒說話啊。”
江毅沒再問了,因為這句話是在謝滿沒落水前,他答應他陪他去看一場煙花,就在雀橋節那天。
隻是沒有實現,江毅在心裏默默補充一句,“等下次,一定。”
謝滿看著外麵,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好奇問了一句,“今天是過節嗎?”
他看見房梁上都掛滿了燈籠,江毅:“沒有,不過過幾天就是守歲了。”
謝滿轉過去看江毅,驚喜道:“過年了。”
“嗯。”
原來他已經來這這麼久了,從夏到冬。“原來到新年了,真好。”不知是想起什麼,謝滿心情逐漸低落,江毅感到氣氛不對,之前還是熱鬧的一個人突然打閹一樣無精打采。
謝滿想起在現代的生活,他父母離異,在他十八歲的時候。
謝滿沒有跟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而是選擇了他的奶奶,他奶奶年紀大了。
父母除了固定的撫養費,就沒來見過他,父母早就各自組成自己的家庭,謝滿像額外人一樣。
奶奶也沒陪他多久也去世了,在奶奶的葬禮上,他們問謝滿要不要跟他們走。謝滿記得當時自己是絕拒的,自從奶奶去世他,過年就呆在學校。
有五年了吧。
謝滿從回憶中出來,臉上的悲傷感消失,問江毅:“我們去哪?”
江毅沒說話隻是看著他,謝滿以為他沒聽清,畢竟外麵的聲音有些大,他剛開口再說一次,“我……”
江毅:“去看煙花。”
“嗯?哦”
坐在馬車裏,沒外麵熱鬧,謝滿就下馬,江毅則跟在他身旁。
“炒栗子~”“烤地爪~”
小販的聲音傳遍整條大街。
走了一會謝滿又看見之前賣麵具的小淮,就隨手買了兩個,一個給自己,另一個給江毅,他也沒指望江毅能帶上。江毅接過,看了一眼,圖案是隻貓,江毅輕笑,將它戴在頭上。
謝滿給了他就往前走,沒注意。
謝滿走了一段路,發現身旁沒人,以為人丟了,逆著人群往回去尋找。
沒走幾步,他就看見江毅了,因為他大好找了,就他最高,還有頭上的麵具。江毅也看到他,兩人對視,人來人往的人群仿佛虛幻般。
不知對視多久,還是江毅走上前,走到他的身邊,“你走的太快了,等等我。”
謝滿抬頭看向他,質問道,“是你走得慢。”
“嗯,我走得慢所以你等等我。”不想看著你從我眼前消失,我卻沒有辦法留住你。
“小滿。”許子潁打破這奇異的氛圍,謝滿順著聲音看去,許子潁還是穿著白衣,不過不止他一個人,旁邊還有顧飛白。
他們走到謝滿這,“殿下這是帶小滿來看燈宴?”
江毅沒有說話,還是謝滿回他,“差不多,你倆怎麼走到一起?”
謝滿知道許子潁幾乎很少與人打交道。從上次在土地廟見過顧飛白,他就沒在看見過他,謝滿以為他繼續浪跡天涯,怎麼會和許子潁在一起。
許子潁開口:“還記得上次闖入醫館的黑衣人嗎?就是他。”
謝滿回想了一會,從記憶中翻了出來,“哦,那個戴麵具的是你。”
顧飛白,“嗯,”算是回應了。
許子潁:“所以這幾天他來醫館幫忙
剛好缺人,就讓他待在醫館了。”
謝滿想問他是怎麼受傷的,還沒問,就被江毅拉走,謝滿,“下次見。”
許子潁:“沒那麼快。”不知是對謝滿說還是顧飛白說,等他們走後,顧飛白不知又去了哪裏,許子潁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麼。
謝滿突然被他拉走有些不滿,甩開被拉著的手,“幹什麼!”
江毅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怎麼了,謝滿見他不說話,生氣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江毅還是沒說話,謝滿歎氣算了,跟他較什麼。
他累了,不想去看燈宴了。
剛想邁開腿向府走去,腿還沒邁開他就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江毅反應及時,在倒下的瞬間抱住他。“殿下,謝公子並無大礙。”
江毅有些慌張,”那他怎麼突然昏倒。”
太醫搖頭:“這個,老臣也不清楚。”江毅知道現在急也沒用,“快想辦法讓他醒來。”
太醫:“老臣無能為力,或許等下公子就醒了。”
江毅:“行了,下去吧。”
“是。”太醫被留在府上。
江毅坐在一邊看著他,握住他的手,“對不起。”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道歉,但看著謝滿倒在他眼前,他卻做不了什麼,這種無助感他以前從來就沒有過。
江毅說了很多話,從第一次見麵說起到現在,有些一直不敢說得也說了出來,“其實,是我跟母後說成親的。知道你肯定不同意,但又知道你絕拒不了母後的說,想逼迫你。”
可能是江毅說了很多,謝滿被吵醒了。謝滿迷迷糊糊睜開眼,感覺有人握著他的手,在耳邊神神叨叨,“吵死了。”聽到謝滿的聲音,江毅放開手看著他,驚動極了:“太好了,太好了!”
謝滿一臉懵,“小毅子你說什麼。”
江毅突然聽到熟悉的名字,有些不敢相信,“小滿,你叫我什麼?”
謝滿沒明白,“小毅子啊,不然叫你太子殿下。”
江毅一把抱住謝滿,整個人都在抖,謝滿就不明白了,他落水醒來,他就成這樣。
謝滿回抱他,拍他的背安慰道,“我不是醒了嗎?而且那水又不深,又沒嗆水。”
江毅聽這話不對,放開他,“小滿,你在說什麼?”
謝滿不想重複一遍,就推開他要起來,“我餓了。”
江毅還坐在原處,保持原來的姿勢,謝滿回過頭,見他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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