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沒找到吧。”他說著調出另一張照片，“這就是他畫的原畫，不過這人大概率已經沒了，據說是兩年前喝嗨了跳了泰晤士河，可惜U國警方不願意透露他的真名。”
    原畫上是剛才的木偶人像對著前方舉著一隻小熊，不過也是畫在街邊的牆壁上的。
    “LeighLL……”齊哲將小熊圍巾上的英文讀了出來，“你就憑這……”
    江樂沒有說話，逄紹祺將英文複述了一遍，推了推齊哲，想讓他解釋下。
    “Leigh是江樂的英文名，LL是？”
    “樂樂唄，小名嘛。”逄紹祺搶著說。
    “不是，江樂這個名字是你長大之後自己起的，LL是你父親江樂林的縮寫對嗎。”
    江樂嗯了一聲，“那隻熊是D國定製的，也是父親帶著我畫的一張畫。”
    他指著英文說，“中間還應該有一個”&”符號，但當時為了凸顯不同，定製的時候就用了布貼。”
    “這隻玩具熊和你父親的失蹤有什麼關係？”
    “他離開前我把玩具熊放進的他包裏，太具體的原因我已經記不清了，但我想讓他去幫我修掉了的布貼。”江樂歎了口氣，“但那時候我太小了，沒人留意這個信息，或者這根本無關緊要。”
    “這幅畫是什麼時候畫的？”
    “這種街頭塗鴉除了作者沒人會記得具體時間，完整的這一副大概是2016年9月前後，這是我能查到的最確切的時間了。”
    “至於小的，我推測應當更早，那一張看起來像是一張底稿，或者隨手畫的。”
    “還有別人說這幅畫像你爸爸嗎？”
    江樂搖了搖頭，“那隻熊不會有一模一樣的。”
    齊哲明白他找尋親人的焦急，第一先不說玩具熊是不是定製的那一款，這種灰色的玩具熊橘色網站上一搜一大把，其次就是塗鴉圍巾上那句英文，完全可以解讀成陰差陽錯寫了上去。
    至於那副詭異的人偶塗鴉，估計隻有江樂一人覺得像他父親。
    “那你現在準備從哪入手？”齊哲換了一個思路。
    “我正在讓國內的朋友幫我在圈子裏找畫風類似的U國人，且已經無法聯係上的。”
    “那之後？”
    “看看他去了哪裏，他一定是見過父親和泰迪熊一起出現才能畫出這幅畫。”江樂情緒激動，“看到那隻泰迪熊，我就知道父親不可能拋下我的，他一定是被困在了哪裏無法脫身。”
    齊哲雖然讚同他的思路，但每年華國接待U國的旅客數以百萬，況且又怎麼能確定他一定是在華國境內看見的呢。
    他回憶起卷宗裏江樂林失蹤那天的時間線，他在早晨10點鍾左右出了家門，開車出了小區之後11點27分消失在城西的監控裏，之後再沒人見過他和他的車。
    報警人是他的妻子，江樂的母親，理由是手機聯係不上，立案時間是在晚上8點，這還是因為他是江家人所以才破例立案。
    “想要追查二十二年前的失蹤案。。。。。。”齊哲頓了下，“並不是光靠那隻玩具熊就能說服辦案的警員，你還有其他線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