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終是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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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鎮上賣豆腐,秦月他們還是隔一天去一天。
而街上的人看到了悅來酒樓也開始賣豆腐時候,也紛紛地向他們打聽情況,他們也隻是笑笑。並沒有和他們說什麼。
而之前在街上攔住杜衡的幾個小混混也到他們家的附近閑逛,但每一次杜衡都陰森森地盯著他們看,他們久而久之的也就不敢再過來。
杜衡知道他們也就是想來踩點,再想進來偷摸一些銀錢,但是在他們還沒有進入他們家之前,他也不會對他們動手。他才不會免費幫人管教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不間斷地來人問了幾次,見他們的不說,漸漸地也就沒有人再來詢問,隻是他們的生意也卻是不似之前那麼忙碌了。但是他們都很滿足。
而杜衡自從上次去了許大夫的醫館,秦月他們聽到了許大夫的診斷,也知道杜衡可以下地活動了,他們都是很高興。
杜衡為了安他們的心,這段時間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在秦月他們的眼皮子下活動,讓他們看到自己的狀況。
隻是時不時的在山腳轉悠修煉異能,早晨早起跑步鍛煉身體。
村裏的人也時不時的會出現他們家的附近探頭探腦的,每次都被杜衡越來越外露的氣勢給嚇走了。而杜衡也終於對對著秦月提出:”哥夫,明天早上我想一個人出去走走。”
秦月這段時間也見到了杜衡的各種鍛煉,也終於相信杜衡的腿好了。也就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問什麼他一個人要去哪裏,隻是點點頭。叮囑著:”早點回來。”
豆豆看著杜衡問:”小叔,帶我嗎?”
杜衡因第一次進去深山,也不知裏麵的深淺,他自己有異能護身,豆豆才那麼小一點,帶著他去也不合適,他也不敢帶著豆豆,怕出現了什麼意外,便笑著說:”小叔明天有點事情,過幾天小叔再帶你去好嗎?”
豆豆如泄了氣的皮球,說:”那,好吧!”
次早,
吃完早飯,杜衡帶上了一點幹糧,就悄摸摸的去了長青山的深山裏麵。他可不敢和秦月真說要去哪裏,就怕說了不準他去。
清晨,溫度還是很低。一股刺骨的寒直往身體裏鑽。前方的白霧,似要擋住杜衡的腳步。但腳下吱嘎吱嘎的響聲,預示著杜衡堅定的意誌。周圍的樹,時不時發出“莎莎莎“的響聲,獻給唯一的觀眾杜衡聽。
走了一半路,天空遮著的厚布一層層的掀開,天光也慢慢的亮開。那清澈得如同新生的嬰兒。遠處的天邊已經隱隱有了太陽即將升起的天光,開始了新的一天。
當他進入到深山裏,看著裏麵一顆顆粗壯高大的樹木。還有不少珍貴的樹木,不免對深山裏多了一份好奇,而且越是深入杜衡敏銳的感覺身體裏的異能更加活躍。
在深山裏大概轉了一圈,最後在一棵紫檀樹下停下。這出的溫度也比之其他地方溫和,杜衡把異能一點一點的在四處探查,居然在地底下麵有一個天然形成的山洞,裏麵還有一小溫泉。閉眼深吸,還有一股淡淡的微香圍繞身邊。睜眼四處看看,不遠的地方還有幾顆雪鬆。杜衡心想,這地方還真不錯啊。視野相對其他地方也比較開闊,便決定這裏將是他修煉之地,也可以隨時警深山裏生存的動物。
選好了地方。杜衡就盤腿坐在紫檀樹下閉眼修煉提升。
這一修煉就是半日時間,杜衡很是驚喜。這短短半日,竟是他之前一月修煉下來的積累。因對深山的那份好奇,他沒有選擇繼續修煉,把帶來的吃食吃了,再次在深山裏逛著。杜衡來到了一顆黃花梨大樹下,抬頭看著樹上那大大的蜂窩,杜衡很是欣喜。想到昨晚豆豆無精打采的樣子,喃喃地說:”給豆豆帶回去,他一定會喜歡高興的。”
杜衡想道在這個異世界,糖也還是很貴的。特別是是這種上好的糖。欣喜道:”運氣真不錯。”
杜衡分出一點異能,把蜜蜂從蜂巢裏麵引出。再把他們引著飛遠,才快速爬上樹利用異能對著黃花梨上蜂蜜改善一番,才拿上蜂巢立馬離開了地方,走了好遠才後怕的拍拍胸口。
杜衡便背著背簍,感受著微風帶來的草木清香,嘴裏哼著輕鬆小調,看著遠方的落日,踏著落日的餘暉。朝著嫋嫋炊煙的地方走去。
隻是令杜衡想不到的事是,當他走到山腳的時候,居然會有那麼大的一個驚喜等著他。
正當杜衡走到山腳的就看到了一個令他有些眼熟的人。當杜衡反應過來餓時候,杜衡愣住了。心裏瞬間跑過一萬個“草泥馬“。在心裏大聲問老天“操,這什麼情況啊。不是說戰死,怎麼突然回來了。讓他一點心裏準備也沒有。“
即使杜衡在心裏如何吐槽,但原主的三哥還活著,他還是高興的。不然讓年紀輕輕的秦月從此守寡,那才真的作孽。
杜長風看到傻眼了的小弟,很不厚道的笑了。
本來呆呆傻傻的元佑看到了杜衡,便被杜衡身上的味道給吸引住了,他就像見到喜歡的玩具一般,徑直越過杜長風,直接就湊杜衡身邊去了,眼光希冀地盯著杜衡看。
杜長風先是也被元佑的動作給整懵了一下下,就怕元佑對著杜衡來一掌。畢竟之前那些試圖靠近他的人都被元佑打了。但在看到元佑並沒有傷害杜衡,甚至還非常好奇喜歡的樣子,杜長風“噗“一聲笑了。
杜衡是被杜長風的笑聲拉回神的。可他一回神就看到湊到自己眼前的一張放大的臉,驚嚇得瞬間往後退一步。哪知那人還緊跟一步。
杜長風看到了杜衡失態的樣子,也樂得看戲,就站在一邊嘴角噙著笑,打量著他們之間的互動。
杜衡看著眼前人的動作,瞬間無語了,不知道他好好地怎麼招惹上一個黏人精了。眼角撇到站在一邊看戲的杜長風,便惡狠狠的說:”信不信我讓豆豆不叫你爹。”
本來正在看戲的杜長風聽到了杜衡的話,下意識接了一句,”啥。”便睜大雙目定定地看著杜衡,這下子輪到杜長風傻眼了,也呆了。
看著杜長風的傻樣,心裏平衡了。心裏不無得意的想,這就叫作風水輪流轉。
再看看湊到自己身邊的人,這人雖然長相哪哪都符合自己心意的人,但他還是不打算理會,就要從傍邊走開,隻不過他的手卻是突然就被牽住了,手中傳來的溫度,使得杜衡下意識就要甩開。
但是那隻手抓得死緊,任杜衡怎麼甩也沒有甩開。杜衡所說沒有用了一個十足十的力道,但是也用了七八分的,但是都沒有甩掉握住自己的那隻手,心中霎時有了其他的猜測。
甩了幾下沒有甩開,被抓著的手反而抓得越緊了的。杜衡便惡狠狠的朝抓他手的人看去,隻見他給了杜衡一個傻兮兮的笑著,還把牽著的手拉起來給他看。
杜衡又甩了甩手,惡聲惡氣的說:”放開。”
而元佑依舊緊緊的牽著不放,隻是那一雙執拗的桃花眼裏泛起委屈可憐巴巴地直勾勾的看著杜衡。嘴裏喃喃著:”不要。”杜衡被那雙執拗的眼睛逼得不得不暫時避開雙眼。
但杜衡是什麼人,如果隻單憑這樣就能讓杜衡妥協,那就不是杜衡了。
末世幾年,什麼樣的人他沒有見過。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小門小戶,這一身高貴的氣質,凶悍的毅力無力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擁有的。
這樣的人一般代表的麻煩。他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生活,可不想再攪進什麼麻煩中。
杜長風呆愣愣片刻才回了神,一雙激動的雙眼直直的看著杜衡問:”我有孩子了。”
杜衡沒有回答,隻是撇了一眼自己被牽著的手,卻避開元佑的眼神,看著杜長風口氣十分不善的問:”這你帶來的人。”
杜長風見杜衡不肯說,也就沒有繼續問,反正他總會知道的。無奈地看了一眼元佑,點點頭
杜衡說:”你能把你帶來的人拉開嗎?”
杜長風看了眼元佑,微微搖頭,之前元佑都是不準任何人靠近的,隻要試圖靠近他的不是死,就是重傷。但這次他一來就主動纏上杜衡杜長風也很是訝異,杜長風隻能長長的歎了口氣。才無奈地說:”他不聽我的。”
”嗬。”杜衡冷笑一聲,不無鄙視的看著一眼杜長風,嫌棄地說:”你帶來的人,你說他不聽你的,你在說笑嗎?”
杜長風看了一眼雷鳴,雷鳴立馬會意的走了。
見人走遠,杜長風才一臉的凝重地看著杜衡,沉沉地說:”他叫元佑,在軍營外被人下了毒,打下了山崖。等我們找到他時,他被一個江湖郎中救了,也幫他暫時壓製了毒素。但人卻變得呆呆傻傻,做什麼也隻憑自己的心意,唯一能聽一點的也就是救了他的遊方大夫的。之所以帶他來這裏,也是那個遊方大夫提議的,說是前段時間有個朋友給他說有個右腿打斷重接,短短一月不到就好。如果不是服用什麼靈丹妙藥,就是那個地方人傑地靈。在得知我就是這個村,才讓我領著回來。”
杜衡聽了,真真的無語了。心想:這都什麼事啊!他不就是不想坐輪椅上,才讓自己快速好起來。怎麼就會因此引來了一個麻煩呢!早知道,他就安安靜靜的在輪椅上坐三個月好了。
隻是現在什麼都晚了了。
他也隻能想想了。
而聽剛剛杜長風的講訴,這人現在就是一個傻子,做什麼全憑心意,難道自己還要和一個傻子去比嗎?那麼自己比得過一個傻子的執著嗎?難道自己還要和一個傻子計較嗎?他又能嗎?
杜衡果斷的搖搖頭。他肯定自己比不過,也計較不清楚,因為這人現在的想法是純粹的,一根筋的,認定了什麼,那眼裏心裏眼裏隻有自己喜歡的,認定的。
隻是此時的杜衡不知道,第一次選擇了後退,往後也隻能一次次後退。到後來都成了習慣。
杜衡放棄了和一個傻子比耐心。牽著個跟屁蟲朝著家走去,隨口問起:”就你和他兩個人嗎?”
他剛剛被原主三哥的出現擾亂了心智,又因為被元佑亂了心神,一時沒有注意到,現在他隱隱感覺周圍除了雷鳴外,還有其他的人藏在暗處了,雖是心裏有了猜測。但還是想要問清楚。
杜長風回:”還有他的影衛。”
杜衡心裏的狐疑得到了證實,也就沒有再過多的關注外麵的人。反而問起:”遊方大夫呢!”
心想既然來這裏是遊方大夫提議的,想來也要跟著一起過來。杜長風也沒有隱瞞直接說:”去找許大夫了解事情的經過了。”
心中的猜想再次被證實,杜衡隻覺麻煩。
杜衡偏頭看著元佑,心想:這人怕是暫時送不走,恐怕最後還得攪和在一起,有些煩躁的看看這個黏人精的麻煩精。元佑似有感覺也朝杜衡看來,一雙桃花眼清澈無暇地朝著杜衡眨啊眨,其中又透露出無辜。
杜衡隻覺無奈又好氣,看著眼神澄澈無辜,呆萌呆萌的元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很是心累的想,這都什麼事啊。
不再理會元佑,那支手也任由元佑牽著。路上杜衡也還給杜長風把這幾年的事情大致講了一遍。
當聽到他生死不明的時候,他的母親給不到五歲的豆豆要八十八兩的生養錢。那顆不期望的心再次被狠狠刺了一刀。
秦月杜若帶著豆豆起來鎮上,半下午時才和村裏的人一起坐牛車回來。
自上次杜衡和悅來酒樓做了交易之後,他們的生意也確實下滑了許多,現在他們每天出去也就半個下午他們也就回來了。
隻是今天他們再次遇上杜大娘。
杜大娘後來又往杜衡他們住的地方跑了幾次。還是沒有打聽到做豆腐的方法。現在看見他們就刻薄地說:”喲。這有的人。心就是黑的。想當初看他們不容易。吃的用的我是想也沒有想,就讓家裏的人送去。沒有想到是個白眼狼。”
若哥兒聽了這話很是生氣,當時他們送的那點東西值幾個錢。現在看到他們有一門營生,就想要仗著那點恩情白搶。
若哥兒剛要罵回去,就被秦月拉著了:”不值得。”然後看向杜大娘:”本來我們是打算從村裏購買一點,應付那一餐就行。畢竟我第二天就到鎮上來購買生活物品了。隻是你們送過來來,不好回絕,才收下的。你可以估算估算大概的價格,我給你。”
若哥兒明白秦月的意思是不值得為了這點事,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杜大娘聽了秦月的話,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暗諷:”這人啊,有錢了。就是不一樣啊。不管當時送的米麵隻值幾個錢。我們畢竟是在困難的時候幫了一把。俗話不是說“雪中送炭,雪中送炭“,這恩情可比什麼光鮮亮麗時幫上一把要來得大。現在打算用幾個小錢就想要打發了。”
秦月也笑了。
”這人啊。不要太貪。那點恩情,我們會還。”
說完不再理會杜大娘。徑自離開了。
在回家的路上若哥兒心裏還是不爽快,苦著一張臉問:”哥夫,以前怎麼沒有看出來她是這樣的人啊!曾經我還覺得她人不錯呢?”
秦月回:”這人啊,不是看表麵的。村長家能攢下那麼大的家業。你覺得就地裏那點莊家就能攢下的嗎?平時大家找村長辦點事,她總是暗地向那些人送上一些回禮。那點小打小鬧,自然也就沒有人放在心裏。現在她想用之前的那點恩情換取豆腐的方子,那是她能看到裏麵的利潤,那麼大的利潤,誰見了不會心動啊。”
若哥兒還是義憤填膺的說:”真是太過分了。”
”好啦。沒必要放在心裏。”
而秦月他們剛剛到村口,就有人一臉獻媚地湊了上來,欣喜地說:”杜夫朗,你家杜長風回來了。”
秦月先咋一聽到這個消息,先是懵了一會,才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婦人問:”你說什麼。”
隻見那婦人笑嗬嗬地再次重複了一遍:”杜長風回來了。”
秦月聽了,就像已經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衝了出去了。
杜若咋一聽到,也是懵了一會,但他看著秦月跑遠的背影,嘴角露出一個笑,他並沒有跑走,並不是他不激動,隻是他的心裏知道秦月才是最想見杜長風的人,,他也就暫時不去湊熱鬧了。隻要回來了,反正今後會有很多時間。
秦月匆匆跑回去之時,並沒有看到任何人,正當心裏疑惑不解從傍邊的草叢裏拿出鑰匙打開了大門,就聽到了另一道聲音不急不緩地傳來:”杜長風回來了。再後麵。”
秦月再一次聽到了另外的人說起,便匆匆從院子裏跑出來,就看到了和杜衡一起回來的杜長風。
他真的回來。
杜衡帶著杜長風他們才剛剛到家門口,就看到秦月一臉焦急地跑了出來。
秦月見到了他們,一時也就呆在了原地。
隻是一雙眼瞬間卻是死死的看著杜長風,生怕這是自己的幻想。一眨眼就如一陣風一樣消失不見。
杜長風也一臉愧疚地看著這個他虧欠太多的秦月,心中就像是被打翻了調味瓶子一時頓時五味雜陳,也都說不出話來。
杜衡隻是看了兩個人一眼,便徑直拉著元佑走了進去。而秦月在杜衡經過身邊時,終於確定這不是自己幻想的一場夢。杜長風他是真的回來了,他並沒有戰死沙場。秦月的眼淚也不自覺的就流出來了。
杜長風看見秦月無聲留下的眼淚,瞬間慌了。他剛剛從杜衡的口中得知這五年來發生的事,他知道他是愧對秦月。杜長風徑直走到秦月身前,伸手去擦秦月掉下來的眼淚,愧疚的說:”對不起,是我回來晚了。”
他們稍稍緩和了點激動的情緒,秦月便被杜長風溫柔的動作弄得有些羞赧的低下頭。
杜長風看著這樣的秦月,溫和地說:”走,回屋。”
秦月點點頭,帶著杜長風進去了屋裏。
杜長風看著打理得整整齊齊屋裏,心裏流過暖流,漂泊五年的心找回了歸屬。
最後看向秦月,牽起秦月的手,再次道歉:”對不起,這幾年讓你受苦了。”
秦月看著杜長風越發帥氣的臉龐,以及更加有擔當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笑。搖搖頭說:”不要說對不起。你能回來,我就不覺得苦。”
聽到這話,杜長風更是愧疚。本來他應該是三年前回的,可卻是晚了兩年。在他沒有回來的這兩年裏,還沒有一點音訊,這得是多麼的煎熬。
杜長風明白現在說什麼都沒用。時間也回不去,隻能以後對秦月更好。而是主動交代自己兩年前為什麼沒能回來的原因。
”兩年前。再回來的前一天。我因為激動沒有睡著,就出了軍營。看著天邊的圓月,想著馬上就能見你們了。就在我要回去休息時,我聽到不遠處的打鬥聲,我跑過過去看就被卷入其中。我身手不如他們,很快就被他們刺傷了。後來元佑少爺拖住敵人,讓我回去報信。但他們人多,最後還是被人重傷,等我再次醒來就是一月後了。我也被元老將軍帶回了盛京,因剛好出現在打鬥現場,醒來後就被調查。所以才就沒有趕回來,以及傳不出訊息。”
”傷哪裏了。”
秦月問著就去脫杜長風的衣服。
杜長風趕緊製止了秦月。有些無奈的看著秦月。說:”已經沒事了。元將軍給請了最好的大夫,用了最好的藥。”
”真的。”秦月確認的問
”真的。”杜長風肯定的點點頭。
秦月也給杜長風講了些這幾年的事情。但其實大多還是豆豆的事情,杜長風聽得很是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