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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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俠,你怎麼來了。”看著走過來的林白衣,乾敖不禁問道。
林白衣眼睛盯著殷墨,“我有事找你,出來一下吧。”
殷墨看著他的眼睛,不由心神一顫,情不自禁的隨他出去了,眼角的餘光掃過冷玄寒藏身的地方,仿佛看到了什麼,至少冷玄寒是這麼覺得的。
殷墨一走,來不及想林白衣是什麼目的,冷玄寒便讓黃悠揚飛了出去。
“黃少俠?”乾敖吃了一驚,正待上前,一把劍已逼近眼前。
“小心!”冷玄寒不知自己為何會喚出聲來,出聲的同時身形也就暴露了,他索性不再遮掩,趁著殷墨未及趕到,直接往大牢的方向掠去。
被他一言提醒的乾敖險險避過劍鋒,聽到動靜的捕快們也趕來了,圍住了黃悠揚,卻無人敢動,求詢的目光看向乾敖。
“黃少俠,你這是做什麼?”乾敖也是一頭霧水,考慮著是否要派人去請霓郡主過來。但黃悠揚可沒給他喘氣的機會,仍舊一言不發,長劍直抵向他的喉嚨。
避無可避,乾敖隻有硬著頭皮迎上,心知必死無疑之際,仿佛上天眷顧,隻聽冷玄寒的聲音再度響起:“黃兄,不要戀戰,走吧。”聲到人到,莫天倫就跟在他的後麵。
黃悠揚果然很聽話的撤了劍,退下,毫無表情。
“冷玄寒,你們把黃少俠到底怎麼了?”乾敖關心的不是被救出來的莫天倫,竟是黃悠揚。
“想必是他們主公的傑作吧。”林白衣慢悠悠的走來,回著乾敖的問題,那眼神一直盯在冷玄寒的身上,仿佛有著失望與痛惜,“就此收手吧。”刹時間,周身已罩上了一層寒氣。
冷玄寒看著他,心中想的卻是這林白衣到底要幹什麼,先前幫他,現在又來阻他,殷墨又跑哪去了,正想著,那欽差出現了,不過他卻是和許沅書一起出現的,很奇怪的是許沅書一直押著他,一隻手掌就掐在他的喉嚨處。
“大人!”乾敖驚叫。
林白衣身形略動,很快又停下了,因為許沅書的手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把劍,正在欽差大人的脖子上磨蹭,見他不動,其餘人也就不自覺的讓開了道。
“難道真的是你們?”霓郡主一行三人不知何時出現,霓郡主的心中是失望和痛惜,悠悠的眼神看向冷玄寒,道,“冷護衛,你可知道孤公子為了保你付出了什麼代價嗎?”
冷玄寒一怔,覺墨他怎麼了?
“寒兒,不要被他們挑撥了,師父已經派人去接你弟弟了,你們很快就會再見到的。”許沅書道。
覺墨?冷玄寒苦笑,師父是不相信我嗎,拿覺墨來威脅自己,無論如何,行刺皇子的事已犯下,他早已回不去了,想罷,他下意識的退到了許沅書身邊。
程堰語抬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許沅書,突道:“姐,有沒有發現這個人跟畫像中的許沅書很像?”
“嗬,不用猜了,程二公子,老夫就是許沅書。”未等霓郡主驚覺,許沅書自曝身份。
“許沅書,我們的賬該算算了。”話音剛落,鴻運長劍飛來。
“不自量力。”許沅書將欽差大人交給莫天倫,等著鴻運的劍抵到胸口,才伸出兩個手指夾住,鴻運急撤,卻紋絲不動,不由大嚇,這許沅書比起當年,功力已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了。
“許沅書,你放了欽差大人,我們放莫天倫走。”霓郡主雖不會武功,卻也明白此處能對付許沅書的寥寥無幾,更何況還有黃悠揚和冷玄寒,形勢極為不妙。
“來不及了。”許沅書笑了,“欽差大人老夫可不要,不過那殷墨老夫可要帶走。”
“殷護衛?”不此是霓郡主,連冷玄寒也有點納悶,師父怎麼找上殷墨了,對了,這殷墨到底被林白衣帶到哪去了?
“許沅書,既然如此,我來了。”隨著話落,殷墨黑衣長劍,從天而降,落到許沅書身邊,棄了劍,那許沅書也遵守承諾,放了欽差,扣住殷墨,笑道:“果然識時務,不愧是那皇帝親手調教的啊。”說完,一手拉下殷墨的蒙麵巾,一張俊朗的臉忽然刺痛了霓郡主。
“四殿下?”欽差大人驚呼,隨即跪下,誰能想到這一直隱在欽差身邊的殷護衛竟然就是當今皇上的第四子呢。
聽著欽差大人的稱呼,除了霓郡主和許沅書外,大家都吃了一驚,終於明白為什麼許沅書要殷墨了,他可比欽差大臣重要多了。
白衣一閃,林白衣竟然不顧殷墨安危突然出手,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去撞許沅書,出手狠厲,一招強似一招,饒是許沅書被他這不按常法的招式弄得有些亂,竟讓殷墨趁機掙脫了他,
莫天倫見勢不妙,一揚手,,幾支冷箭倏然朝林白衣射來,林白衣剛剛閃過,那箭竟直朝離他最近的殷墨而去,剛脫離許沅書的殷墨也許還沒回過神來,就被林白衣推開了,而林白衣一不小心被箭射中了手臂,莫天倫隨即抽劍往他刺來,殷墨立刻迎上去,化解林白衣的危機,兩人鬥了起來,同時,冷玄寒也與其餘人纏鬥起來,卻在此時,林白衣突感一陣眩暈,看著自己逐漸泛黑的手臂,喊了句:“小心他的毒箭!”一下跌倒在地。
離他最近的殷墨迅速點住他身上的穴道,以防毒性蔓延,斯挺衝了過來,取出解毒丹喂他服下,趁著眾人分神,莫天倫適機放出更多的冷箭,待大家疲於奔命時,許沅書已帶著三人借青煙遁去。
“該死,竟然讓他們逃了!”林白衣懊惱道。
“就算他們不逃,我們也不是對手。”殷墨說出了大家不願麵對的事實。
“許沅書出現,怕是針對皇上來的。”鴻運擔憂的道,“沒想到冷護衛竟然是許沅書的徒弟,老夫本來很欣賞他的。”
“不好,飛羽公子!”斯廷突然想了起來。
大家趕忙跑到了客卿酒樓,卻見呂霞趴在桌上似乎睡著了,斯廷看了眼,輕輕道:“呂姑娘中了迷煙,不過沒威脅,我想飛羽公子應該被帶走了。”
“呂世隱呢?”程堰語突然發現酒樓裏似乎少了一個人。
眾人一驚,跑上樓去,推開呂世隱的房門,才舒了口氣,呂世隱正大刺刺的躺在地上呢,呼吸均勻。
費力把他搬到床上,大家便走了出來,最後的斯廷回頭看了一下,關上門的時候仿佛不小心掉落了一個瓷瓶。
待所有人走遠,呂世隱睜開了眼,歎道:果然是瞞不過神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