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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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故事的最終,依舊是離去。
也許上天真的太愛開玩笑。
在那兩個人失憶時的相遇後,隻一個晚上,或是說隻一個夢,他們居然恢複了從前的記憶。那些回憶,那些被封塵已久的過去,在紐約十月的一天夜裏,悉數展開。
[龍馬!]不二從夢裏驚醒,眼中的不可思憶排斥著不肯離去。[龍馬,我看見你了對不對?龍馬,你也看見我了對不對?龍馬……]低語著,眼裏的流光在夜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美麗,耀眼。
一會兒,隻一會兒,不二周助從夢與現實徘徊著,最終清醒。
龍馬,等我。
不二周助從床上一躍而起,奪門而出。
[周助……]越前坐起來,緩緩張開眼睛,輕聲囈語著。[訥,周助,我看見你了啊,我們終於見麵了,怎麼我們都忘記了呢?周助,你對我笑了對吧,那笑似乎隻能在夢裏才能得見,好美。周助,我真的好象很愛很愛,很愛很愛,很愛很愛……]當“你”字還未脫口,越前猛然醒悟,[Oh,mygod!我到底在做什麼?!]
周助,我來了。
越前馬上整理一切隨身帶的物品,退了房,離開酒店。
紐約的十月,街口的風,吹著。
不輕不重,不大不小,不冷不熱。還好,隻是剛好讓人想找個懷抱而已。
兩個人的目的地。醫院。
(以下的內容均是指兩人在醫院同步發生的,請各位不要誤會)
[你好,請問在這裏有個叫不二周助的病人嗎?]
[您好,請問在這裏有個叫做越前龍馬的病患嗎?]
[你是說那個有一頭栗發,湛藍色眼睛的那個嗎?]
[你是說那個耀眼的網球明星嗎?]
[對,他現在在哪裏?]
[沒錯,那你知道他現在住在哪個病房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他並沒有住院。很抱歉不能為你效勞。]
[他似乎今天上午就已經辦了出院手續,至於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很抱歉。]
[沒有,不,很謝謝你]
[不會,我才應該說抱歉,打擾了。]
隨即,離開。
在醫院的兩個出口的交叉,一個坐著計程車,一個踩著落葉走在林蔭道上。
車開過不二的前麵。
最後,
仍是錯過。
不二抬頭,看見駛過自己身邊車子裏的人。
那人,有一頭墨綠的發絲;和龍馬一樣……[龍馬!那是龍馬!龍馬……]不二反應過來,追了上去,可是那車已經消失在了遠處的轉角……
龍馬,好象還是和你錯過了。
越前坐在車裏,滿心的落寂。好象聽到了不二的聲音,[停車!]吱——刺耳的急刹聲後,越前下了車,卻看到空蕩的街頭,些許霓虹依舊亮在路旁,[沒事了,走吧]漫天的落葉,飄零,飛散在記憶的曾經。
周助,這是不是命中注定的,我隻能和你永遠分開,就這麼一直擦肩而過,沒有盡頭。
龍馬,真的好象已經夠了。
周助,我真的很累了,好累,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