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又見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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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青沒什麼事,當天晚上就回來了,倒是父親,酒後鬧事,被關了三天。
薛萱這周到學校後,抽屜裏每天都會躺著一根阿爾卑斯棒棒糖,薛萱沒聲張,卻都吃了,母親從來不允許她吃零食,尤其是糖,母親說吃零食的女孩都是垃圾桶,母親說優雅的女人首先要杜絕零食。所以母親一直控製著不給她零花錢,她花的每一筆錢,母親都會讓她填個報銷單,母親說女人要學會理財。可是薛萱,她不想理財,也不要當優雅的女人,她隻想偶爾吃點零食,高興或傷心的時候,嘴裏能有一種甜絲絲的味道,含著阿爾卑斯棒棒糖讓她有一種不空蕩的,很充實的感覺,這就是她為什麼要喜歡棒棒糖。
朱麗老是叫她,小古董,因為一般女孩子,巧克力才是最愛。可薛萱卻吃不貫,薛萱不喜歡那種苦苦的味道,讓人渾身都難受。朱麗說要改變薛萱,要徹頭徹尾。朱麗還沒收了匿名人每天放在薛萱抽屜的阿爾卑斯棒棒糖。
朱麗帶著薛萱去電玩城玩遊戲,帶她逃學參加一些同學們的派對,沒幾天,薛萱果真是改變了—好不容易攢的些錢,花的一毛都不剩,而且有些東西還是朱麗貼錢給她買的,她對這種又新鮮,又熱鬧的生活一時不知該怎麼安排。生活好像一時亂了套,但她卻又不想回到以前的軌跡上,繼續媽媽給的那種白開水似的生活。
對於薛萱的經濟危機,朱麗大笑幾聲,朱麗說薛萱啊,你不是三歲小孩,你怎麼能混得這麼狼狽,不怪你母親小氣,隻能怪你自己不夠有魅力。薛萱對於這句話無法理解。朱麗隻好又歎著氣解釋:“你老媽就你一個孩子,若是你足夠有魅力,也就不會連你母親也玩轉不住。這些你以後還是多向我請教吧。”
薛萱有時候對朱麗的話是純粹的不懂,就像這幾句。不過,朱麗還是好人幫到底的為薛萱解除了經濟危機。朱麗替薛萱牽線拉橋的介紹了份鍾點工的工作。是在餐廳裏推銷酒,每天晚上七點至九點,工資倒不高,一個小時才十元,但是提成多,推銷出去一瓶酒提五十元,三十元,二十元不等,工資日結。朱麗說幹這個主要掙的是提成錢,所以要厚著臉皮多說多笑。可薛萱一個人不敢去,晚上又不敢回學校,朱麗隻好又陪著薛萱一起打工。
餐廳左麵是一家賭場,右麵則是家酒吧,所以餐廳的生意很好,雖然有點魚龍混雜。薛萱的銷售量一直不怎麼好,有時候還是靠朱麗來打幫她,酒才能推銷出去,但是朱麗卻是紅火的不得了,一晚上能推銷出去好幾瓶酒。一開始薛萱實在不怎麼適應,跟客人周旋,與那些服務員相處,對她來說這些都是那麼別扭。但在朱麗的熱情渲染下,她開始慢慢喜歡上了這份工作,雖然她幹的不怎麼好,但花著自己賺的錢,讓她是那麼的驕傲與自豪,生活過得那麼忙碌卻很充實。
在餐廳幹的第四天晚上,快下班的時候,隔壁的酒吧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足有二十多個人,分兩派在酒吧門口打著群架,怒吼聲、慘叫聲打鬥聲不絕於耳,餐廳裏客人也走得沒幾桌,朱麗她們跑都出去看熱鬧了,薛萱不敢,她最怕流血的事,她在吧台替站吧的那個服務員看著場。
沒過多久就聽到警笛的轟鳴聲,薛萱出於好奇往出探了下頭,就那麼一閃眼,她還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一個滿頭是血的人闖進她的吧台,蹲在了吧台底,並向她打著噤聲的手勢,“別出聲,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薛萱沒出聲,她嚇得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那個人似乎覺得藏在吧台裏並不是多麼的安全,他左瞄右瞄,然後打開吧台下麵放酒的櫃子,見有一個櫃子的空間,剛好能容身,就縮著身鑽了進去。
“別告訴他們我在這!”那個人關櫃門的時候不忘又掃薛萱一眼,“是你?”他突然又冒出這麼句沒頭沒尾的話,不等薛萱有所反應,然後櫃門就閉了上。
他認識我嗎?薛萱楞著,傻呼呼的站在那,一動也不敢動:還是他故意裝出認識我的樣子以防我喊人,或者他想告訴我他已經認住我了,隻要我喊人,他就找我報複。
朱麗和那些服務員都跑了進來,“薛萱,太恐怖了,若不是親眼所見
,我真是不敢相信這是事實。”朱麗抱著薛萱大叫著。
這時,兩個警察走了進來,盤問著有沒有進來可疑人員,眾人都搖著頭,餐廳的大堂經理走了過來,陪笑著說:沒有,我們這是小本生意,哪經得住那些人的折騰,就是借我們天大的膽,我們也不敢包藏這些社會垃圾呀!
兩個警察對幾個在外麵看熱鬧的服務員做了筆錄,就走了。然後眾人又跟炸了鍋般唧唧喳喳議論個不停,一個幹了很長時間的服務員說:這算什麼,上回比這次打得還激烈呢,所有的人幾乎都是躺著進警察局的,人數也比這次多得多。
眾人一陣噓歎,都爭著讓那個發話的服務員說說事情經過。大堂經理訓斥著讓各就各位,眾人相互使了個眼色,都乖乖的散了開。
朱麗去拉薛萱上樓,才發現薛萱的臉慘白慘白的,手也冰涼。
“怎麼了?薛萱”朱麗笑著問,以為薛萱是被這種場麵嚇的。
薛萱沒說話,指了指吧台底櫃子。
“快上樓吧,一會下班了我們路上再說。”朱麗卻沒看懂薛萱的意思,以為薛萱剛剛嚇得賣了酒沒收錢,因為吧台底的櫃子裏儲藏的全是酒。
櫃子的門在這時吱呀一聲自動開了,一個滿身是血,一手捂著頭的人從裏麵鑽了出來。
“啊,怎麼會有人啊!”在吧台站著的服務員首先尖叫。
那個人沒答話,經過薛萱身邊時頓了一下,可能想說什麼話。把薛萱給嚇得頭垂得低低,雙腿打顫,以為他要殺人滅口。
可他,最終沒有說話,走出了餐廳。
“怎麼可能,是念青啊!”朱麗突然驚呼,然後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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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仔:念青啊,你怎麼還在廁所,眾人都在等你出場呢
念青:怎麼回事,今天不是沒有我的戲份了嗎
胖仔:沒辦法,眾人都在喊安可,木木說你不出場怕激起民憤
念青:木木太過分了吧,連上廁所的時間也不給我
木:念青啊,咱們初來乍到,還是悠著點。不就是拉屎的時間嗎,所謂君子能忍則忍,小不忍則亂大謀,何況念青你還是大家心目中碟仙級的人物,不要因為拉屎而變成俗人,傷了大家的心就罪過了
念青吐血一個月之久,據胖仔的小道消息,念青一直在喃喃自語,我那脆弱的心,我那脆弱的胃,我被木整的好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