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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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卿長君被折磨地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暗牢的門被人踹開了。
    “你不是說,不會讓他有絲毫損傷的嗎?”一個憤怒地聲音,聽起來像是那個人。
    “是我不會動他分毫,這裏的人,我可沒保證過。”一個得意的聲音。
    “哼!原來你這個給錢的財主,連這點支配他們的權利都沒有。真夠沒用的。”真的好像那個人的聲音。
    “罪,你說話最好小心點,這可不是馭南樓。”那個得意的聲音透露出了不滿。
    “哼!是不是馭南樓又如何?你厲寧玉敢買通綁匪,下三濫地抓人質跟我談判。還想我對你有什麼好臉色!”原罪不耐煩地講,“給我放人!”
    “你太不識抬舉了!”寧玉怒喝道。
    “鏘!”一聲劍出鞘的聲音,“厲寧玉,你最好不要磨光我的耐心。”原罪舉劍指向寧玉。
    “原罪,你當真為了這個人,不顧你我往日情份!”
    “你我有什麼情份可言?你不過是個客。你們之間不過是交易而已!跟我談情份!你厲寧玉什麼時候把我當個平常人對待過?”原罪的劍,向前指了一指,“給我放人!不然我讓你給他墊背!”
    “你!”寧玉一時氣的說不出話來。他原本是因為原罪因卿長君而拒絕接待他,讓他麵子跟心情都掛不住,才買通綁匪綁架了卿長君好讓自己出口惡氣。順便也寫了封信給原罪,好同時讓他也吃點苦頭。沒想到原罪隻身一人前來,不到半盞茶的功夫,竟把還在賊窩的十幾個綁匪打得落花流水。現在自己單獨與他對峙,還處在下風,讓他更是咬牙切齒。
    “你不要以為你能全身而退。”寧玉出口恐嚇。
    “哼!那又怎樣?”原罪不削地看著寧玉,“我最後說一遍,你最好給我立刻放人。”
    “你們都死了嗎?!我可是給了你們錢的!”寧玉厲聲衝著還在暗牢裏的幾個綁匪吼道。
    幾個綁匪回想看了看彼此。然後,戲劇化的事情發生了:他們立即解開了卿長君的拷鏈,將他扶下刑架,扶到一塊幹淨的地方安頓好。
    “你,你們!”寧玉看到這情況,目瞪口呆的說不出話來。
    “哼!看來他們比你識相多了。”原罪冷笑了一下,收了劍,來到卿長君身邊,先是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後推了推他問道:“死了沒?還能吱聲麼?”
    卿長君動了動眼皮,沒發出任何聲音。確實是他,隨即便失去了意識。
    “他-娘的!你們是天涯雪他家那個莽夫教出來得笨蛋嗎!這麼打,會死人的知不知道!肉票被撕了你們還有屁個談判條件!你們懂不懂什麼叫調教!懂不懂什麼叫用刑!”原罪看到卿長君被折磨得隻剩下半口氣吊著時,異常氣憤地嫌棄起那些綁匪的用刑技術。
    那幾個綁匪被原罪罵得一愣一愣的,呃…天涯雪是誰?呃呃…調教是什麼?呃呃呃…用刑難道不是這樣子的麼?
    “你!你!你!還有你!給我找個擔架把他抬回馭南樓!快點!”原罪開口吩咐道。
    被點的幾個綁匪聽話地開始動作起來。
    “你們這群笨蛋!你們在幹什麼!”厲寧玉看到那幾個綁匪竟如此聽從原罪的安排,生氣地大吼道。
    這句話宛如晴天一聲響雷一般,瞬間劈醒了那幾個綁匪。對啊!他們是綁匪!四個人幾乎同時鬆開了擔架,立刻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卿長君因為被扔,發出了痛苦的悶哼。
    “……”原罪皺了皺眉頭,劍出,手起,劍落,收劍。動作一氣嗬成,眨眼間挑落了那四個綁匪的兵器。收手站在那,挑眉地看著那四個綁匪。
    四人再次互相看了看對方,便立刻抬起卿長君,出發了。絕對不能吃眼前虧。這是他們做綁匪的首條生存法則。他們是收錢綁人,可不會傻到還要幫忙解決綁架後的一係列麻煩。當然,碰到軟柿子除外。很明顯,原罪這個柿子不但不軟,還是個貨真價實的鐵柿子!所以,絕對不能拿性命涉險。
    原罪走時冷冷地看了一眼寧玉:“厲寧玉,你最好記住,你家不過是有幾個錢而已。”說完便拍了拍肩上的灰塵走了。
    四人將卿長君輕輕放上馬車後,便點頭哈腰地離開了。原罪駕著車,雙唇緊緊地抿著。馬車到了馭南樓後,護院第一個出來,看到原罪的表情,便立刻進樓裏叫人出來幫忙了。幾人出門來,果然看到的是躺著的卿長君。護院也不多話,和另外幾個人一起把卿長君抬進了藥堂。
    “小知,他的傷勢如何?”原罪問正在給卿長君檢查的樓醫。
    “按目前的情勢看,是些皮肉傷。不過,這傷跟琴師當年的確實有得一拚了。”樓醫先是粗略的檢查了一番,回答道,“其他的,還要進一步檢查下。紅牌,您先去休息吧。這裏交給我。”
    原罪看著樓醫,點了點頭便退出了藥堂。
    “紅牌,已經備好了熱水,你要不要先去洗洗?好讓身上的疲勞退去?”曉藝看到退出藥堂的原罪,上前問道。
    “不用了。藝,謝謝。”原罪感謝曉藝的貼心。
    “罪,你還是先去洗洗吧。拖著一身勞累,你怎麼去想接下來的事情?”鴇爺,開口道。
    “……”原罪低頭想了想,“也好。”說完便向自己的廂房走去。
    藥堂內,樓醫在仔細地給卿長君處理傷勢……
    “雪,當初你是怎麼挺過來的?”今夜馭南樓掛出了,暫停營業的牌子,一群人坐在大廳內,原罪開口問琴師。
    “嗬,是小知的醫術了得吧。我,當時隻是不想就那樣死去而已。”琴師想起了那時的事情,苦笑了一下。
    “呃,抱歉。”原罪知道自己戳到了琴師的痛楚,呐呐地開口。
    琴師隻是淡淡地搖了搖頭,拍了拍原罪的肩,安慰道:“小知還沒出來。你先別太擔心。”
    原罪握了握手,並沒說什麼。大廳裏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所有人都在靜靜地等在。
    “小知。”終於,樓醫出現在了大廳,“卿長君的傷勢如何?”問話的是頭牌,他的聲音暖暖的安撫了大家的情緒。
    “多數是皮外傷。不過…”樓醫來到原罪那桌,坐下,說道,“他好像服著一種慢性毒藥。”
    “慢性毒藥?”同桌的幾個人都感到很驚訝。
    “嗯。而且根據情況,已經服用了有段時間了。”樓醫坦然地說。
    “有段時間是多久?”鴇爺問。
    “距離今天已有三個半月。而且…”樓醫頓了一頓,“他近十二天,並沒有服藥的跡象。”
    “三個半月…十二天…這…”同桌的人都看向了原罪。這天數跟卿長君來馭南樓跟這幾天沒出現在馭南樓的天數完全吻合。難道……
    “紅牌…”雜役開口想說什麼。
    “不是我。”原罪冷冷地開口,不多做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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