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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鴇爺樂嗬嗬地收了錢,笑臉歡送兩位去往廂房之後,又滿麵春風地招待其他的客官去了。¬;
再看紅牌這邊,原罪依舊懶散地靠在寧玉的懷中,臉上的笑容溫柔得傾倒眾生。然而,誰也想不到這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下,潛藏的意思是:紅牌大人順利驅除不順眼之人,心情大大的好!¬;
“罪,你好像笑得好開心。”寧玉也因為粉麵被扔出去心情轉好。¬;
“嗯?有麼?”原罪無辜地望向寧玉,“剛才發生的事,罪其實很內疚呢。雖然我不是主要犯事人員,但罪也算是導火線了。害剛才那位爺被護院扔得那麼遠,罪心裏真的是很過意不去呢。”原罪麵露愧疚地往寧玉懷裏噌了噌。¬;
“對那種沒眼色的娘娘嗆,有什麼好愧疚的!”寧玉摟了摟懷裏的原罪,無視他的自責樣,雖然確實裝得很像,“罪,幾日不見,我可想你了呢。”寧玉咬原罪的耳朵。¬;
“嗬嗬,承蒙玉爺您惦記了。罪也很想念玉爺呢。”原罪輕輕推開在自己耳邊吹氣的寧玉,坐直身子倒了杯茶,“來,玉爺,這可是罪親自泡的碧螺春,還請您賞臉了。”(不用懷疑,這就是頭牌之前喝的那壺…所以,不是原罪泡的,絕對!)¬;
“罪真有心呢。”寧玉開心地接過茶,飲了口,“罪,叫鴇爺過來收銀如何?我可是想與你到廂房享受二人世界呢。”寧玉撫-摸著原罪的下巴,笑得誘-惑。¬;
“玉爺,掌燈才過了多久…您就怎麼急著交銀了?”原罪笑笑,伸手握住寧玉的手,輕舔了下指尖。¬;
“怎麼,罪還等著其他人來競標麼?”寧玉輕撫著原罪的紅唇。¬;
“玉爺您哪的話~你也知道,掌燈之後一個時辰內,若是獨包掛名倌兒,那可是得花起標價三倍的價呀。罪的起標價可是三百兩呢,玉爺,您不心疼銀子麼?”(PS:之前粉麵內心呐喊的五百兩起,是原罪平時多人競標後的最低起步假。)¬;
“罪是為爺心疼銀子了?”寧玉笑笑,摸了摸原罪的耳垂。¬;
“罪是怕爺時候回想起來,反倒嫌棄罪太貴了…”原罪拉過寧玉的手,將臉在他手心裏噌了噌。¬;
“不怕,爺怎麼會嫌棄罪呢。”寧玉笑著伸手將原罪拉入懷中,輕薄地撫-摸著罪的鎖骨。¬;
“玉爺,罪先謝過您的寵膩。那…罪就喚鴇爺來收銀了?”¬;
“嗯。喚吧。”寧玉埋在了原罪的頸間輕薄著。¬;
“鴇爺!來…”¬;
“喂!站住!這不是你能進的地兒!”正當原罪準備喚鴇爺來收銀的時候,隔著屏風的大門那邊傳來了小勒的大喝。¬;
“兄弟們,追!可別讓他跑了!那可是主子花了大把錢的!”隨即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緊接著一個殷紅色的的身影從屏風左側衝進了大廳,跟在後麵的是黑色身影的小勒,小勒身後又跟了一群穿著粗布青衣的看上去像打手的人。突發事件,一下子惹得大廳內的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了過來。¬;
“喂!沒看見門口的女性禁止入內嗎?!”小勒追上紅色身影拽住她的右手不滿的問。¬;
“我不是女人!救救我!”紅色身影慌亂地求救。¬;
“啪!”幾乎是同一瞬間,打手中的一人拽住紅色身影的另一隻手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死崽!居然敢跑!走!回去看不打斷你的腿!”說著便把人往外拖。¬;
“放手!我死都不回去!你們這些仗勢欺人的惡棍!”紅衣人拚命掙紮。¬;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別給臉不要臉!弄清楚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來!把他抬回去!”領頭的打手對其他的發號施令。¬;
“慢!”正在他們準備將死命掙紮的紅衣人抬走時,一聲怒喝響起,“你們當馭南樓是什麼地方!敢在這撒了野就走人!”鴇爺憤憤地衝著這群突然冒出的人怒吼!¬;
“嘖!我還以為來了個什麼地兒。原來是倌樓啊!呸你個死崽!都跑到倌樓裏來,還敢給老子裝骨氣!”打手頭頭無視那外貌伶俐身形嬌小的少年(鴇爺)的怒吼,自顧自的髒罵了一口。¬;
“小勒!給我關了大門!這幾個人一個都不準給我放出去!”鴇爺因為被無視,火氣又上了一層,狠狠地拍了下桌子下達命令。¬;
“是!”小勒轉身去關門。¬;
“鴇爺,消消氣,別氣壞了身子。”旁邊的小倌看著鴇爺生氣的樣子趕忙勸火。¬;
“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多管張員外的事?!”領頭打手依舊無視莫竹兒的怒氣,囂張著。¬;
“嗬,我們可不是想多管閑事。而是你這隻沒教養的狗,壞了我們馭南樓的客人的興致。我們不得不討個說法。”原罪離開了寧玉的懷抱,涼涼地說,“雖說打狗也要看主人,但你這個不識相的也沒規律地太欠**了!你家張員外的事是個事,我們馭南樓的各個客官的事就不是個事了?敢在這裏撒野,沒規沒矩還丟盡了你家主子的臉!還不跪下你那狗腿給我們鴇爺磕頭認錯!”¬;
“你個男倌,敢叫我下跪!”¬;
“我怎麼就不敢叫條狗下跪了?我們鴇爺願意讓你跪還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告訴你,你以後最好豎起你的狗兒打聽打聽馭南樓是個什麼地兒!別說你這條不長眼的狗,今兒就算是你家張員外壞了樓裏的客人的興致,照樣得奉茶認錯。別以為你們家張員外是個天大的人物。馭南樓的貴客們,有些可不是你們張員外動得起的人物!”原罪一口氣罵了個舒暢。¬;
“罪,跟他廢話什麼?小勒,給我把他們的狗腿都打斷了,然後扔回他們的狗窩!”鴇爺氣憤地說,隨即深吸了口氣,轉身溫雅地對這大廳的客官說,“各位爺,今個是馭南樓招呼不周,還請各位見諒!為了表示歉意,今晚的酒水全免!還請各位爺移到中堂稍做休息,等等便吩咐廚房給各位爺開宴賠不是。還請各位爺多多包涵。”¬;
馭南樓的男倌們一聽鴇爺這麼說,便立刻哄著自個兒身邊的客官移到了中堂。很快,大堂裏便隻剩下了莫竹兒、小勒、原罪、寧玉以及那群打手跟紅衣人。¬;
“小勒,給我動手!”莫竹兒陰沉地開口。¬;
“是。”廖小勒麵無表情地摸出銅棍準備動手。¬;
“勒,住手。”一個溫暖的聲音瞬時響起,眾人回頭一看,頭牌正從通往廚房的門道跨入大廳。¬;
“骨頭…”莫竹兒不滿地喚了句。¬;
“嘖!頭牌,連你都驚動了。”原罪歎了口氣。¬;
“嗬,那麼大的動靜,我能不知道麼?”頭牌笑笑,“勒把棍收了。”先是吩咐小勒收了武器,然後摸了摸莫竹兒的頭,“鴇爺,乖,莫動氣。”¬;
“哼!還是你識相!”打手頭頭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但看他們都收了氣勢,便又囂張了起來,“那識相的,看在你那麼有眼色的份上我會在張員外麵前給你美言幾句的。現在給我叫你們的狗,把門開開,讓爺打道回府!”¬;
“嗬嗬…”骨頭溫潤地笑了聲,問那紅衣人,“你沒事吧?”¬;
紅衣人看著眼前的那幾個樣貌卓群的男子,愣愣地點了點頭,突然又搖了搖頭。¬;
“嗬嗬。我明白了。”骨頭依舊溫柔。¬;
“喂!少他媽婆婆媽媽!聽到爺的吩咐沒!”打手頭頭罵道。¬;
“勒,挑了他們的手筋腳筋。然後…”骨頭依舊溫柔如暖風,“罪,帶這個紅衣卸了這身女裝。至於張員外那裏嘛…勒,你先動了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