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陳晨的故事 第16章 勝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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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企單位福利好,以前我還隻是聽說,如今身在其中,倒切切實實感受了一把,公司從元旦前就開始各種東西各種發,除了吃的用的之外竟然還有——芭蕾舞演出票,大概是要讓員工們的物質生活和精神生活雙豐收。演出票當然是每人一張,不過我們領導很是善解人意的把他那張票給了我,還很是體貼的表示,“年輕人嘛都是成雙成對去看的,我們就不跟著湊熱鬧了。”
捏著那兩張票,我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陳晨,自打他從山西回來我們隻是通了幾次電話,還沒見過麵,如今姥爺已經算是入土為安,我們約個會、幹點兒啥,也不為過吧。這麼一想,我就有些急不可耐了,等不到下班就跑到走廊外麵給他打電話。
演出是周六晚上七點半的,我吃完午飯就打車直奔陳蜀黍的小公寓。
見到他的那一刻,我發現我想他了。
在此之前,我們並非沒有過幾天不見麵的情況,通常都是各忙各的,抽空打個電話聯係一下,等忙完了,再見麵吃喝玩樂滾床單。當然,這次確實是我們交往之後分開時間最長的一次,但之前沒見到他的那些天,我仍然沒覺得怎樣,好像思念這個東西已漸漸遠離了我的生活。
直到再次見到他——依舊是家常穿的灰色運動褲和條紋T恤,依舊是那張熟悉的臉,卻讓我挪不開目光,就想這麼一直盯著看下去。隻是沒容我多看幾眼,就被他伸出雙臂緊緊摟住了。我們就這樣擁抱著,靠在他身前,我把臉放在他肩膀上,貼著他的脖子,一股好聞的沐浴露的味道飄進鼻孔,讓我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喃喃道,“陳蜀黍,我想你了。”
“我也是。”陳晨低聲回了我三個字,然後便扳過我的臉吻上來。這個吻纏綿熱烈,且雙方都帶著些惡狠狠的霸道,好像要吃了對方似的,直到舌頭發麻嘴唇發疼,才喘息著稍稍停了下來。
“這麼想我啊?”陳晨貼著我的耳朵調笑道。
我雙手在他後背上上下劃拉著,“你說呢?”
他沒再說,而是再次親上來,這次要溫柔一些,不過挑逗的意味更濃,我也不遺餘力的配合他,親來親去,倆人都有些按捺不住了,拖拖拉拉從客廳挪到了臥室。
“寶貝兒你穿的太多了……”某人發現我的襯衫裏麵還有件T恤,忍不住抱怨。以前偶爾他也會用這個稱謂來喊我,我總是強烈抗議,說太肉麻了,可是眼下滿腦子不良念頭,也顧不得什麼稱呼了,而且這會兒聽著……似乎也沒那麼肉麻了,難道說這種香豔場麵就得搭配這種肉麻稱呼才和諧?還是我已經被他同化了?
腦子裏胡思亂想著,我們已經倒在了臥室大床上,他吻的我幾乎透不過氣來,我的手也伸進了他衣服裏,彼此的身體緊貼著蹭來蹭去,我們早都已鬥誌昂揚,他穿的是家居運動褲,自然沒覺得怎樣,我還穿著牛仔褲,不免勒得難受,忍不住就哼出聲來。
“著急了?”某人一臉壞笑。
“你不急麼?”我抬腿蹭他。
“哎,你別亂動啊寶貝兒……”某人一邊說著,雙手已解開了我的皮帶……我仰麵躺在床上,微微喘息,身體的每一根神經都被他的唇舌撩撥的發麻,直到,最終被溫暖濕潤包裹著,刹那間所有彙集起來的感官都變成了最原始的本能……
當我從在極度歡愉中複蘇,腦子裏首先想到的是,某人真好,知道我喜歡這樣,所以每次都以這種方式開始。
趴在床上昏然欲睡,耳畔聽見某人好像在翻箱倒櫃,我扭頭問他“找什麼呢?”
“油啊,我明明記得在床頭櫃裏的,怎麼找不到了?”
“找不到就算了。”我故意說。
“那怎麼行!會憋死人的!”
我忍著笑,爬過去從床頭櫃抽屜裏翻出杜蕾斯扔給他,“不是還有這個麼。”
“寶貝我不想用這個……”
“那你想整死我啊……”
“擦!怎麼找不到了!”某人繼續滿抽屜的找潤滑油。
“你來不來?不來我洗澡去了!”我翻身就要坐起來。
某人萬般無奈拿起杜蕾斯,轉身一個餓虎撲食,重重把我壓在床上,“來了來了!”
接下來又是好一番折騰,各種少兒不宜加此處省略XXX字,不得不說的是,僅僅靠杜蕾斯的潤滑顯然不夠,但我發現我真的漸漸適應了這種疼痛所帶來的奇異快感,那種心髒抽緊的感覺,居然真的很……舒服,不過這一點我還不打算告訴他,萬一他知道了想變本加厲嚐試點兒其他的方式怎麼辦。
雲收雨歇——恩,小說裏都是這麼寫的,當然人家都是陰陽搭配,我們陽陽的也借用一下好了,歇了之後,再洗個熱水澡,我們才靠坐在沙發上,開始互訴別來之情,我聽他講在山西的見聞以及對他那個隨行助手的種種吐槽抱怨,他聽我哀訴老媽不在家的日子裏以泡麵果腹的淒慘現狀。
“你沒覺著我都瘦了嗎?”我摸著自己的臉問他。
他看了看我,一本正經的說,“沒覺得,你哪兒還有瘦的餘地啊。”
我白眼之,“靠!你丫太沒有同情心了!”
“同情心也不是用說的,我這不是晚上打算請你吃大餐,好好給你補一補嘛。”
“啊……那咱晚上吃什麼啊?西式還是中式?炒菜還是火鍋?”想到某人的廚藝,我那被冷落多日的腸胃忍不住敲鑼打鼓的歡唱起來。
陳晨看了看表,“咱準備走吧,去晚了萬一沒位子就麻煩了。”
“走?去哪兒?”我有些迷糊。
“去吃飯啊。”
“不在家做啊?”
“俄式的我比較不擅長,還是算了。”
“俄式?俄式大餐?”我腦中靈光一閃,立刻知道他要去哪兒吃飯了。
我們去了老莫西餐廳。老莫是帝都最有名的俄式西餐廳,一些懷舊的影視作品中經常會提到它,以前它是幹部子弟拿來得瑟的標記之一,很有些神秘色彩,如今麵紗早已被揭開,人們花上幾百塊錢來這裏吃頓飯也是很平常的事了。老莫餐廳的北側就是北展劇場,我和陳晨要去看的芭蕾舞劇《胡桃夾子》就在那裏演出。
晚飯吃的很豐盛,著名的紅菜湯、奶油雜拌和奶油烤魚都非常地道,不過魚子醬我還是接受不了,實在太腥了,看著陳蜀黍配著麵包把它們一點點消滅掉,我真是由衷的佩服,“你居然愛吃這東西?”陳蜀黍看了我一眼,“我也不愛吃,不過浪費是可恥的,尤其這麼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