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起之脫變——婉兒、漣嫣篇 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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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的時候紀曉婉已經回到了‘秋意園’,慕容景天和齊誌磊今天都去了前院兒用膳,青音回房給慕容景天做新衣去了,紫衣因為今天處罰了一些平日裏耍滑的下人,心裏多少有些不忍,晚飯過後她就跑去下人房給她們送藥去了。而紀曉婉獨自趴臥在床上,看著空蕩蕩的小屋,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一天下來,紀曉婉隱隱發現,大夫人雖然麵善,可是骨子裏頭也是一個厲害的角色,隻是礙於自己確實是年歲已大,就算再怎麼保養也不可能與才進三十前後的四夫人、五夫人相比,這多少算是有‘自知之明’的,可是她真的甘心嗎?參佛多年,她心中那份嗔怨真的放下了嗎?看著今天囂張跋扈的四夫人,紀曉婉心底一陣發寒,這深宅大院裏各個都可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前一刻還對你畢恭畢敬,下一刻也許就不知從何處捅過來一把刀要了你的命!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的紀曉婉就進入了夢想,此時她竟然忘記了今晚她仍要值夜。
不知睡了多久,不知天在幾更,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壓在了自己的身上,紀曉婉不適的推拒想要將自己解脫出來。
“你不是很想爬上我的床嗎?不是很想成為我的女人嗎?怎麼?才一次就滿足了?”
慕容景天戲謔的聲音嗡嗡的傳進紀曉婉的耳畔,嚇得睡夢中的她猛然睜開雙眼,並且驚恐的瞪大眼睛看著身上酒氣襲人的慕容景天。
“少、、少爺,您、、”
“紀曉婉,你到底在玩什麼花樣?少爺我的床是你想上就上,想下就下的?嗯?”很顯然慕容景天今晚是帶著氣回來的,而讓他生氣的人顯然就是他身下驚恐的像隻小兔子的紀曉婉。
“少爺,婉兒沒有、、”紀曉婉此刻人在慕容景天的身下心裏發急可是卻半點不敢亂動。
“沒有?今天我讓你去陪大娘,你居然懇求她向我要了你,可有此事?”慕容景天狠狠的掐住紀曉婉的下顎,被掐之處印出一片淤紅。
紀曉婉一聽這話,原本委屈的大眼睛頓時一片死寂,沒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竟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或許應該說,這慕容府的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中,自己居然還癡心妄想能避過他的眼睛尋條不一樣的生路,真是可笑呀!
慕容景天仔細觀察著紀曉婉的變化,在看到她不否認而且一副失望死寂的樣子時,心中一股怒氣上湧,“紀曉婉你給我聽好了,我不管你打的什麼主意,我慕容景天的東西,除非是我自己想丟的,否則沒人能從我這裏拿走半分!”感覺到身下的人聽聞此話一陣的戰栗,慕容景天略微平息了一下怒氣,邪笑著將一張俊臉靠近紀曉婉的鼻尖處,“今晚,應該是你值夜吧?沒等主子回來居然就敢提前安寢,還要麻煩我這個做主子的跑到你這裏來抓人?”
紀曉婉一片死寂的眼中終於有了‘活氣兒’,不明所以的眼中透著那麼一股子茫然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慕容景天的俊臉,鼻息籠罩在他的酒氣中。
看著不語的紀曉婉,慕容景天放開她的下顎,好整以暇的用雙臂支起身體遠距離的觀察著她的表情。這丫頭無論是近看還是遠看都是那麼惹人憐愛,憐愛?慕容景天在心中為這突然想到的詞感到困惑,不過秀色當前他並不打算就這麼委屈了自己。
“爺今天有興致,你今天就侍寢吧!”一句話說完,慕容景天低下身子就開始啃咬紀曉婉的頸項處,一雙大手也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紀曉婉強忍下推拒的衝動就那樣靜靜的眼望天棚承受著,她知道這樣的事情她避的了一次也避不開第二次,必定自己是他的通房丫頭,做奴婢的就算真的不願意也沒有說‘不’的權利。
感覺著身下人靜止不動的承受他的肆虐,慕容景天惱羞成怒的打了紀曉婉一個耳光,“既然不願,當初為何進府?”
紀曉婉淚眼婆娑,被打側的臉頰火辣辣的刺痛,耳朵也‘嗡嗡’作響,“奴婢想在那樣的環境下奴婢是萬難活不下去的。”
“哼!你也會怕死?”慕容景天嘲弄的搬正紀曉婉的頭,使其與之對望。
“奴婢怕!奴婢也是人。”紀曉婉不屈服的眼神徹底的激怒了慕容景天。
“你怕?你若真是怕死,那茱萸要傷你雙眼時,你怎麼那麼急於求死?”
“奴婢怕沒了雙眼、毀了容貌,存於世上生不如死!”紀曉婉目光堅定的望著盛怒的慕容景天。還記得白天的時候張氏就曾提醒過她,在慕容景天發怒的時候千萬不要頂風上,可惜此刻的紀曉婉早就被絕望衝昏了頭,將那句忠告忘的無影無蹤了。
“生不如死?婉兒,聰明如你,居然還是不懂得什麼是‘識時務’,真是可惜!你那麼想離開我這‘秋意園’不如我索性將你送給齊誌磊如何?萬一你福分大還能做個少將軍的侍妾也算是你們紀家積了陰德了!”話說完,慕容景天抽身而起,略整衣物後不屑的看了一眼床上衣冠不整的紀曉婉,抬步就要離去。
“少爺開恩!奴婢再也不敢存離去之心了,少爺饒過奴婢這一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生是這‘秋意園’的人,死做這‘秋意園’的鬼,求少爺不要將奴婢送出去,奴婢再也不敢忤逆少爺了、、”紀曉婉淚流滿麵慌忙下地,跪爬在地上抱住欲要離去的慕容景天的大腿死命的磕著頭祈求著。
慕容景天冷眼看了半天才緩緩低下身子,“婉兒,少爺我不缺使喚的丫頭,你說、、你留下來能做些什麼?”
紀曉婉聞言瞪大淚眼,在看到慕容景天充滿欲望的雙眼後,她緊咬著下唇脈脈的低下頭,聲音很輕很輕的回答道:“奴婢、、奴婢伺候少爺安寢。”
慕容景天唇角微揚,一把將紀曉婉抱起,大步走回床邊將其重重的丟在床榻上,隨後他寬衣解帶再次壓在了紀曉婉的身上,“婉兒,你隻要乖乖的聽話,爺不會虧待了你!”
紀曉婉緩緩的閉上雙眼,淚止不住的順眼角流下,打濕了枕畔也淹沒了她一顆曾經有過幻想的心,“謝謝少爺!”
這一晚紀曉婉昏死過去多次,整晚的肆虐她並未發出任何慕容景天想聽到的聲音,這讓瘋狂的慕容景天心悶不已,紀曉婉越是不出聲,他就越用力,甚至鬱悶之極時曾狠狠的咬上她的乳峰,而她除了臉色慘白的一聲悶哼外還是沒有任何的叫喊之聲,這無疑讓慕容景天充滿了挫敗感。
第二天的時候慕容景天是被紫衣的喚聲吵醒的,折騰了大半個晚上的慕容景天除了今早起晚了外,精神還是那麼神采奕奕,反觀紀曉婉、、就如同破敗的布娃娃,除了還有喘氣的力氣以外,‘動’已經成了她最奢侈的夢想。
“我說爺,您怎麼就將就這裏睡了一宿呢?這下人的屋子再幹淨也比不得爺的屋呀!這婉兒也真是的,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紫衣見慕容景天隨意的披了外衣走了出來,立馬手腳麻利的幫他穿戴整齊。
“喚我喚的那麼急有事嗎?”慕容景天並沒有理會紫衣的嘮叨。
“回爺的話,您今天起的照比平時晚起了一個多時辰,是齊公子去了爺那沒見了爺,所以打發了我出來找您。”紫衣眼中的埋怨若隱若現。
“恩,今天是起晚了,早膳都備好了嗎?”
“早就備好了,齊公子已經用上了,青音在那伺候著呢。”將慕容景天的衣冠打理妥當,紫衣又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確認後才好似鬆了口氣般放鬆下來。
“走吧,我也餓了!”慕容景天等紫衣忙活完,大步像主屋邁去。
“爺?婉兒、、”紫衣有些擔心的撇了一眼門內,話說自己也來了這麼一會兒了,要按照平時,那個乖巧的小人兒早就跑出來問好了,可是、、一想到昨天晚上慕容景天回來時充滿怒氣的臉,紫衣身上一陣陣發寒,這小丫頭不會是、、
“紫衣,回頭你去趟大娘那兒,就說今天婉兒不適,就先不過去了。至於、、就按你們平日裏那不成名的規矩來吧,讓她歇著吧,等得空的時候,你和青音過來幫她打理下。”慕容景天聽了紫衣遲疑的問話,突然停住腳步吩咐道。
“是,紫衣明白了,奴婢這就去大夫人那知會一聲去。”答應完紫衣翩翩一拂後便去‘蔓汀居’傳話了。
慕容景天踱進小客廳的時候,齊誌磊正坐在那裏發呆無聊。話說其實身旁伺候的青音可是個愛說話打趣的主兒,可惜的是嘴太直,要說是鬥嘴,就是放齊誌磊十個也逗不過青音那一張嘴,再則,這青音也是個看人的主兒,她可是真真正正的將紫衣那句“別離少爺的朋友太‘近’”付諸於行動了。就說紫衣出去找人這麼大半天的功夫,青音愣是沒事人一樣的站在那裏數著手指頭、打著小瞌睡,齊誌磊也曾抱了逗弄之心想要逗逗她,可惜,這青音是你問一句我答一句,沒有了一點那天幫著紀曉婉時的潑辣勁兒,最後給她問煩了,還愣是隻要齊誌磊一要張口,她立馬笑嘻嘻的奉上好茶好菜堵上他的嘴。齊誌磊試圖張口多次,後來也就鬧明白了,這是人家不打算讓他在說話,索性幹脆青音繼續數她的手指頭,齊誌磊則毫無食欲對著桌上的早餐發呆。
當齊誌磊聽到腳步聲抬頭看見是慕容景天進門的時候,他簡直就像個怨婦一般的開始抱怨起來。
“天呀,你到底跑哪兒去了?一大清早的,真是的!你該不會是私會哪家閨秀去了吧?看你這神情、、嘖嘖,分明就是昨晚有豔遇,也不說叫上兄弟一個。哎?不對呀!昨晚我可是見了你回房的?”
“爺,您回來了!”
“你好像一大清早的就憋了悶氣了,該不會是青音伺候的不周吧?”說話間慕容景天撩了衣擺坐了下來,青音將盛好的粥碗放在了他的麵前並將銀筷遞了上來。
“周全,周全!周全的我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當然了就算我還知道自己想說什麼,她那熱情的伺候方式也讓我沒機會說!”齊誌磊撇撇嘴,一臉的不滿,“哎!你這屋裏的人我算是領教了,一個比一個有脾氣,一個比一個難搞!”有一口沒一口的將粥送進嘴裏,齊誌磊心裏鬱悶的要死,他長這麼大還沒被哪個女人這麼涼過呢!
“青音、、”慕容景天轉目看向正在幫他夾菜的青音。
青音一直默默的聽著齊誌磊告狀,心裏暗罵了他不下千回,不過誰讓人家是‘爺’,自己是奴婢呢,麵子上還是要尊敬著的,“爺,齊公子可是您的貴客,青音就算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慢待了貴客呀!慢說那樣是給爺您丟了臉麵,就是爺發了怒了,青音還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是嗎?”慕容景天繼續低頭喝起粥來。
“當然是呀!我知道齊公子為什麼惱我,今天奴婢的嗓子有些不舒服,所以這話說得就沒有平日裏的多,齊公子問了一大堆有的沒的,奴婢也都照實的回了,後來我看齊公子光顧著說話都忘了吃飯了,所以就幫著上茶上菜,大概齊公子是覺得奴婢沒有平時話多,所以以為奴婢是在慢待公子吧?”青音適時的用著極其委屈的聲音講述著。
“嗓子不舒服?這會兒怎麼沒見你哪裏不適了?”齊誌磊打算把之前被曬的悶氣都發出來,順便也過過剛才沒有過著的鬥嘴癮。
慕容景天似乎看明白了齊誌磊貪玩的小把戲,也沒有多說什麼,徹底的做到了‘食不言寢不語’。
“齊公子,爺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伺候主子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身為奴婢的就算再不舒服見了自家的主子也是要有問有答、畢恭畢敬的,至於齊公子說奴婢熱情的方式讓您生了悶氣,那奴婢也隻能說是公子看了青音不舒服,雞蛋裏挑骨頭,公子若是想置個慢待之責給奴婢,那奴婢也隻能說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公子是我們爺的貴——客——,奴婢不熱情的替主子招待公子,奴婢的主子爺一定會責罰奴婢的,料想齊公子堂堂七尺男兒,絕不會就因為奴婢今天身體不適又伺候的分外殷勤而和奴婢過不去吧?要真是那樣的話,您就盡可讓爺狠狠的罰我,大不了您看著我不喜歡,日後讓爺差了別人伺候就是了。”青音看著慕容景天‘坐山觀虎’的態度,膽子也大了起來。
“這會兒你倒是伶牙俐齒了,剛才涼的我發黴長毛。你的意思我也懂了,不就是你這張巧嘴隻對你家主子嗎?幹嗎?我沒他長的招人待見?哼,讓你刁鑽!”齊誌磊被青音弄的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心裏愈發的鬱悶,“慕容,這丫頭我要了,看我成了她的主子她還有什麼話說。”
慕容景天將吃剩的粥碗往旁一推,“青音,齊公子說想要了你,你看呢?”
慕容景天一句漫不經心的話嚇的青音‘噗通’就跪在了地上,“爺開恩,青音再也不敢了!爺開恩!青音哪裏都不去,爺原諒青音這一次吧?青音知錯了!齊公子,奴婢知錯了,奴婢不該和您使小性兒,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公子放過奴婢吧、、”
紫衣進門的時候正好看到青音拚命的磕頭挨個的祈求著。
“紫衣姐姐,幫我和爺還有齊公子求個情吧?我再也不敢了!嗚——”青音看見紫衣進門,急忙的爬過去抱住紫衣的腿大哭起來。
“這、、這是、、”紫衣有些茫然,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才一會兒的功夫怎麼就成這樣了?
“紫衣,齊公子想要了青音回去和她拌嘴玩,你說這事兒可行嗎?”慕容景天也不知是何居心的悠哉悠哉的幫懵懂的紫衣解了惑。
終於搞明白狀況的紫衣狠狠的瞪了哭的稀裏嘩啦的青音一眼,“就說早晚你這張嘴要惹出禍端來,你還真是半點記性都不長!”
“紫衣姐姐——嗚——我真的知道錯了!嗚——你就幫我求求爺,別把我送了人吧!嗚——”
紫衣抬頭剛好對上了齊誌磊充滿戲謔、得意的眼睛,看來他應該隻是想整整青音的,“爺,我覺得這事兒不妥,青音這丫頭一張嘴自己都沒有把門的,這要是真被齊公子帶了回去,那不是要有人說我們慕容府裏出去的丫頭沒個半點素質嗎?齊公子家住京城,咱們可是‘皇商’,聖上親封的,這要是風言風語的傳進了宮裏,這丫頭吃苦遭罪是小,汙了府裏的體麵是真。”
“恩,紫衣倒是越來越是快當家的材料了。誌磊啊,小丫頭的嚇唬嚇唬就行了,大清早的看著哭天抹淚的舒服?她們幾個我還是挺舒心的,所以我還想多留她們倆年,你要是真缺個和你撒潑鬥嘴的,回頭我送你隻鸚鵡,也免得到時候害了哪家的姑娘命喪了黃泉,必定你家裏不比我這兒悠閑,來來去去的多事人可不少,真要是你身邊有這麼一個‘口無遮攔’的,回頭丟的可就不是臉麵問題了。”
“得了,我也就是逗著玩兒的,誰讓她在你沒回來前對我愛答不理的,我也就是出口悶氣罷了!說實話,就算是我真要從你這要人,我也要那柔柔弱弱看著就舒服的、、咦?我說慕容,我才發現,你也太小氣了吧?倆天了!我都倆天沒看見婉兒那小丫頭了,你該不會是怕我搶了,把她給藏起來了吧?”
青音一聽說齊誌磊是在逗弄自己,一麵慶幸一麵氣的直發狂,蹦起來就吼道:“齊公子?你也太小氣了吧?你、、”
“青音!”紫衣臉都氣綠了,看著不語的慕容景天,紫衣狠狠的掐了一把青音的胳膊。
“小丫頭,你還是沒有學乖呀?要不、、”齊誌磊笑的有些奸詐。
青音聞言不敢再放肆,隻好咬唇不忿的用眼瞪著他,如果眼神能將人給刮了的話,估計笑的正得意的齊誌磊現在能剩下骨頭就不錯了。
鬧劇似乎看夠了,慕容景天起身向外走去,“你到還真是對我房裏的人有心,婉兒最近被大娘要了去做伴兒了,那丫頭本來就是大娘買回來的,她老人家喜歡的不得了,怎麼?難不成你還要和她老人家搶人去不成?”
看慕容景天起身,齊誌磊也跟隨其後的站了起來,小聲悶悶的嘟囔著:“早不陪,晚不陪,偏偏我來了她就去陪了,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就算舍不得送我,讓我這幾天看著養養眼也成啊!”
慕容景天並沒有想要去解釋的意思,隻是回頭看了他一眼,“今天我們聯絡幫手,人是越快找到越好。”
“哦!”齊誌磊因為看不到佳人心裏有些憋屈,回答出來的口氣也有些意興闌珊。
“齊公子,您來那天,婉兒也才來了三天。”紫衣看自家的少爺並不想和齊誌磊解釋這件事,可是又怕齊誌磊對自家的少爺因此事心存什麼不滿,一想到他來自京城,又怕真因為這事兒影響了少爺的前程,思前想後,紫衣開口解釋道。
“才三天?”看著紫衣緩緩的點點頭,齊誌磊笑的更賊,“我說呢,平日裏也沒見在乎過什麼,原來是新鮮勁兒還沒過呢!”
“誌磊,你覺得我們是在這裏談論我房內的丫頭重要,還是出去找人重要?”
“那還用說,丫頭隻要人在,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就見了,那人可不一樣,他要是尋不到影兒,天還不塌了呀!走了走了,別站著了,兒女情長的先放放,大事要緊!”話還沒說完,本來是默默唧唧、遲遲不動的人,大跨步的走了出去,那種感覺、、哎!怎麼看怎麼有些做作。
待到兩個人已經無影無蹤的時候,紫衣與青音叫來了小丫頭一同收拾起碗筷來。
“說你多少回了,要你做什麼說什麼前多想想,你就是不聽,這回好,吃虧了吧?好在齊公子隻是開開玩笑的,下次保不齊真要是有人和爺說了什麼,我看你日後怎麼辦?”紫衣實在是擔心青音這個直性子,在這裏至少慕容景天不大在意這些瑣事,就算是有時候她一兩句話衝了慕容景天,但是至少大多的時候在慕容景天想發作卻不能發的情況下,她這個性子倒是多少能幫忙出口氣,比如茱萸的事情,她這個直脾氣到是狠狠的讓人過了一把癮。
“還說,還不是你那句離爺的朋友遠點鬧的,那人也真小氣,我不就是沒大和他說話嗎?像他這種小氣吧啦的男人,娶個老婆也是個悍婦!”青音餘怒未了的咒罵著,還沒忘了揮舞下小拳頭。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
“好了啦,紫衣姐姐,我錯了!下次,下次一定不胡言亂語了!”青音見紫衣真的要生氣了,馬上服軟的拉著耳朵扮起可憐來。
“我懶得理你,婉兒今天休假,今早我去了她屋,可是半點動靜都沒聽到,收拾完了,我們過去看看,爺昨天是帶著氣去的,還不知道怎麼樣呢?”紫衣憂心忡忡。
“啊?哦!這婉兒丫頭還真是多災多難的,才來了幾天呀?就沒一天得好的,我們這一年裏遇不到的事情她都能遇到,真不知道她娘賣她的時候是不是看了黃曆,特意整她,挑了個最背的日子賣的她!還有還有,那個齊公子,他真的看上婉兒了?”青音自言自語的嘟囔著,當想要追問剛才聽到的話是不是真的時,才發現紫衣正負手而立一臉陰沉的用眼瞪她,青音明白,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該問的就不要去說、去打聽,這是紫衣對她一直的教導,想到此,青音無所謂的聳聳肩,撇撇嘴,不讓說、不讓問,那還是乖乖閉嘴悶頭幹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