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緣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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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你在哪裏。”
經過這一係列變故,太陽早已露出了燦爛的笑臉。然而,此時正射在陰冷祠堂裏的麥顏,在太陽光顧不到的地方,指爺爺罵奶奶。
“我在這兒。”罵了一長串後,麥顏終於閉上了嘴,肚子卻不合時機的叫了起來。“咕咕,咕嚕,咕嘟……”麥顏苦笑的揉搓著肚子,自言自語的捂著肚皮說道:“肚兄,等五天之後我重出升天再慰勞你如何?”顯然肚兄不聽麥顏好言相勸,反而麼喝高歌,唱得更凶。
“小姐,小姐,我這裏還有一點兒餅子。”不知是聽到麥顏的罵聲還是聽到她的肚子叫,過了一陣兒,春喜才摸索著找著有麥顏的地方,用手觸碰看確定沒有碰撞著人後,慢慢的挪下身子,緩緩的朝麥顏身邊靠近。
“你是怎麼進來的?”麥顏聽聲音是春喜進來,不由得問出聲。“老爺說的。”“老爺?”黑暗裏的麥顏揚聲反問,聲音裏是明顯的鄙視意味,“噓。”春喜捂蓋子似的捂住麥顏的嘴,悄聲說道:“老爺對你已經夠好了的,不要再說了。”
“這還叫好,那什麼叫壞?”麥顏氣憤已急,爭不出什麼話來。“如果平常,老爺早就把你送到刑堂了。”“操,這家夥是什麼人,家裏居然設刑堂。”話音未落,嘴又被春喜捂上。“這可是人盡皆知的,聞人府上,以管製嚴厲出名,不過,如果說下人們沒有犯什麼大事,是不會受到苦罰的。偶爾有小姐少爺或是夫人們犯了禁法,也會被關壓進來。”春喜說得小聲,麥顏聽得起疑:“偶爾有小姐和少爺或是夫人?”“唔,其實所有的小姐少爺和夫人都算是、比較守規矩……”春喜說得斷斷續續,深怕自家的小姐聽出什麼來。
“你如真說,所有的少爺小姐和夫人之中,隻有我偶爾不守規矩被關了進來得了。”“其實小姐生性不壞,就是有些、”春喜似乎是找不到什麼合適的形容詞彙,這句話就斷在這裏,眨著黑亮的眼睛看著麥顏。
“得了得了,以前的我,已經早已不存在了。從今天起,在你麵前的就是嶄新的小姐。”麥顏擺擺手:“咱叫啥名字?”春喜被這個問題嚇了一跳,愣了半刻,才說道:“聞人顏。”“那我爹呢?”“聞人暖。”麥顏——也就是現在的聞人顏聽後笑了笑:“還聞人暖呢,明明是根冰山一樣,哪裏暖得起來。”
“小姐可是什麼都記不得了?”“嗯。”聞人顏點著頭,春喜呆了呆,舒了口氣,才將聞人府上的環境大概形容了下來。
聞人暖,當朝左相,曾是當今皇帝伴讀。先皇薨,四海亂,十四方皇子領兵一執,各守一方,互不承服。在這種局勢下,聞人暖與當今皇上結盟而戰,掃平十三軍,曆經五年統率全國,共建大業。
“那照這樣看來,聞人暖也不過是一個武將,又如何位居文臣。”聞人顏瞥瞥嘴,很不滿意這個答案。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春喜低著頭,聞人顏偏了偏頭,才又聽她將府上情況細細道來。
原來這個聞人府共有三十位夫人——咳,聽到這句話,聞人顏嗆出了聲。莫不是這個老頭一天換一人,以避免對其女人的倦怠期?府上小姐少爺一共八位——正好一桌,可是相對於夫人而言,孩子卻是少了很多。原來除了五夫人以上的階位外,其餘人皆無所出。難道這家夥也知道計劃生育?搖了搖頭,聞人顏甩開自己可笑的想法。
大公子聞人礫,年有十六,同為太子伴讀。為大夫人所出;二公子聞人希,年有十六,為二夫人所出,身無要職;三公子聞人碚,年有十五,四夫人所出;四小姐聞人顏,年有十五,三夫人所出,五小姐聞人姝,年有十四,二夫人所出;六公子聞人逝,年有十三,五夫人所出;七公子聞人謙,年有十三,大夫人所出;八小妹聞人月,年有十二,三夫人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