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演戲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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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安與故裏》第十四章:演戲
    大辛的那些士兵們見扔火藥也攻不了城,於是就搬來了很多雲梯架在城牆上,然後往上爬,有的爬上去了,有的爬到一半就被對方用大石頭給砸死了,而那些爬上去的人也被葉窮之和葉窮之的那些士兵們給殺了。
    大辛的士兵們見這樣還是攻不了城,於是又搬來了攻城錘,然後用攻城錘撞門,將門撞得砰砰直響。而那些沒有撞門的士兵們正在和向月的士兵們拚殺著,殺得十分激烈,場麵十分悲慘,到處都充斥著咆哮聲,慘叫聲,兵器與兵器的碰撞聲,聲音格外刺耳,格外震撼人心。
    大辛的大將軍拓跋詞與他的兒子拓跋山月武功都很高;他們拿著長槍一刺一個,一刺一個,將向月的士兵刺死了好多個……再看看夏沉雨這邊:夏沉雨坐在波瀾殿外殿的案邊;此刻的他,臉都氣青了,抓起案上的筆筒就往地上砸去,隻聽“砰”地一聲,筆筒裏的毛筆通通灑滿一地,而且他在扔筆筒的時候還在發怒,說道:“豈有此理!這個長孫宇,簡直糊塗至極,竟然認為那名刺客是孤派去的,連查都不查就派兵攻打我國,怎麼說我與他的父親也是八拜之交,他居然這樣對我?好,他想與我鬥,那我就奉陪到底。”話剛說完,夏夢蝶就走了進來,一邊走還一邊說:“王兄,妹妹說得沒錯吧!妹妹那日就跟您說過了,說長孫宇與他的母親馬太後肯定會派兵攻打我國的,您還不信,現在您相信了吧?”
    夏沉雨說:“妹妹,王兄也不是不相信,王兄當時以為他們不會那麼輕而易舉攻打我國的。王兄以為他們肯定會將事情調查清楚再做定論,誰知他們連查都不查就認定事情是我幹的。他們真是糊塗,糊塗至極。”
    夏夢蝶說:“王兄,現在兩國將士都已經打起來了,您抱怨這些也沒有意義了,眼下我們要做的是……如何讓大辛士兵撤兵,停止攻打我國?”
    夏沉雨說:“我們現在連出都出不去,怎麼讓大辛士兵撤兵?”
    夏夢蝶說:“我們雖然出不去,但是信鴿可以出去啊!我們可以給大辛飛鴿傳書,將長孫清揚沒死的消息,以及他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通通告知長孫宇,到時候長孫宇肯定會撤兵的。”
    夏沉雨說:“好,那你趕緊去給大辛飛鴿傳書,要快。”
    夏夢蝶說:“好,妹妹這就去給大辛飛鴿傳書。”
    夏夢蝶說完就走了,去給大辛飛鴿傳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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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離府,許故裏住的那間房間裏。
    許故裏背著個包袱吵著鬧著要去大辛,木蘭花雙手攔著門不讓許故裏出去,許故裏急得快要哭了,說道:“蘭花妹妹,我求求你了,你讓我出去,你快讓我出去,我要去大辛,問問我的長安哥哥為什麼要攻打我父王?我父王到底哪裏得罪他了?他為什麼要攻打我父王?也不知道我父王現在怎麼樣了?還有我姐姐,也不知道我姐姐現在怎麼樣了?”
    木蘭花一邊攔著許故裏一邊和許故裏對話:“二公主!您父王他沒事,他很好。大公主也沒事,她也很好,您莫要擔心。”
    許故裏說:“哎呀你別攔我,你讓我出去呀!我要去大辛,問問我的長安哥哥為什麼要攻打我父王?他為什麼要攻打我父王呀?我父王怎麼招惹他了?他為什麼要攻打我父王呀?”
    木蘭花說:“二公主,現在外麵兵荒馬亂的,到處都是敵人的軍隊,您還是別出去了,待在這裏會很安全。再說了,您剛剛小產不久,身體虛弱的很,還需要多休息,否則留下病根就不好了。您聽話好不好?”
    許故裏急得直跺腳,說道:“不好不好不好,我不要待在這裏,我要出去,我要回大辛,我要去找我的長安哥哥,我要去找我的長安哥哥,你讓開,讓我出去,讓我出去。”
    木蘭花見自己攔不住許故裏了,所以就將許故裏給打暈了,然後將許故裏抱到了床上,讓許故裏在床上休息,但是她怕許故裏醒來後又要吵著鬧著回大辛,所以她找來了一根繩子,將許故裏給綁了起來,許故裏醒來後,發現自己的雙手和雙腳都被綁住了,於是她叫道:“木蘭花,你怎麼可以把我給綁起來了?你這是囚禁你知道吧?快放開我,不然我讓我父王打你板子。”
    木蘭花說:“我不放,我要是放了你,你又吵著要出去,現在外麵兵荒馬亂的,到處都是敵人的軍隊,我要是讓你出去了,萬一遇到了敵人,將你擄了去,那我還怎麼向我師父交代呀?所以我不能放你,不能讓你走。”
    “你……”許故裏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然後她扭頭發出一聲“哼”!之後就沒吭聲了。幾日後,許故裏實在受不了了,因為她的雙腿和雙手都被綁的發麻了,她很難受,於是她求饒道:“蘭花妹妹,我求求你了,你把我的繩子解開好不好?我的腿和手都麻了,都快沒有知覺了,你幫我解開好不好?好不好嘛?”
    木蘭花坐在床邊一邊喂許故裏吃飯一邊和許故裏對話:“你要我解開你的繩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向我保證,如果我把你繩子解開了,你不許逃跑,否則我就不幫你解開繩子。”
    許故裏答應道:“好好好,我保證我保證,保證不會逃跑,這樣行了吧!你滿意了吧!再說了,你武功那麼高,我就算想逃跑,也逃不掉啊!”
    木蘭花說:“算你識相。”說完她就放下了碗和勺子,然後將許故裏手上和腳上的繩子給解開了。
    許故裏被解開後,先是活動活動了手腕,然後又活動活動了肩膀,之後說道:“這下輕鬆多了。”這時木蘭花說:“現在你手腳的繩子都解開了,你就自己吃飯吧!我就不伺候了,告辭!”
    “告辭”兩個字剛落音她就起身往門口走去,走了一半又停了下來,然後她轉身對著許故裏囑咐道:“不許逃跑,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許故裏說:“你放心吧!我現在不逃了,我要等你們用八抬大轎抬著我回去。”
    木蘭花搖搖頭,表示很無奈,然後她轉身接著往門口走去,不一會兒,就走出去了,然後她去了自己的房間。再看看長孫宇這邊:長孫宇正坐在他的寢宮翠峰殿外殿的案邊;馬蕭蕭和餘溫兩個正站在他的身邊;馬蕭蕭站在他的左邊,餘溫站在他的右邊,突然,長孫宇說道:“也不知道拓跋將軍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攻下向月王城?有沒有擒住向月王?”
    馬蕭蕭說:“宇兒,拓跋將軍武藝高強,戰功赫赫,這次一定能擒住向月王的。”
    長孫宇說:“但願如此吧!”剛說完就有一個城門守衛跑了進來;這個城門守衛的手裏還拿著一個書筒,然後那個守衛雙手捧著書筒彎腰將書筒遞到長孫宇的麵前並且對長孫宇說:“陛下,您的書信。”
    長孫宇疑惑道:“書信?難道是拓跋將軍寫的信?快,快呈上來。”
    “是。”守衛應了一聲,然後往長孫宇的麵前走了幾步;他的動作還跟之前一樣,沒有變,隻是往長孫宇的麵前走了幾步而已,離長孫宇的距離近了些,這樣長孫宇就可以伸手夠到他手裏的書信了。
    此刻的長孫宇,伸手將那個守衛手裏的書信給拿了過來,然後那個守衛就退下去了;他先是往後退了幾步,然後轉身離去。
    守衛走後,長孫宇打開了書筒的蓋子,然後將裏麵的書信給拿了出來,之後打開一看,大吃一驚。馬蕭蕭見他如此吃驚,便問他:“宇兒,信上寫什麼了?你怎麼這副難看的表情?是我國輸了嗎?還是怎麼了?”
    長孫宇沒有說話,他隻是將信遞給了馬蕭蕭;馬蕭蕭接住信一看才知道是怎麼回事,然後她說:“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沒死?這不可能,當初我明明賜了他一杯鴆酒,而且我還親眼看著他喝下了那杯鴆酒,他怎麼可能沒死?怎麼可能沒死?怎麼可能沒死呢?”
    長孫宇說:“向月長公主在信上說了,她說我們的身邊有長孫清揚的內應,那這個內應……會不會就是寒雲?”
    “寒雲?”馬蕭蕭一邊思索一邊說,“難道是寒雲將鴆酒給調換了,換成了假死藥,或者迷魂藥?怪不得那天他那麼迫不及待的將刺客給殺了,原來他是害怕刺客供出長孫清揚,所以才將刺客給殺了。真沒想到,寒雲竟然是長孫清揚的人。這個長孫清揚,他到底想幹嘛?他惹出這麼多事情來,到底是想幹嘛?難道是為了殺我們報仇?”
    長孫宇說:“不,他不僅僅是為了報仇,他更想要朕的皇位,不然他也不會在背後算計我們。”
    馬蕭蕭慌道:“那怎麼辦?你二叔這個人生性殘暴,胡亂殺人,他根本就做不好這個皇帝,否則當初我們也不會篡位。宇兒,我們一定要想辦法除掉他才行呀!否則我們就沒辦法過一個安穩的日子了。”
    長孫宇說:“母後您別慌,兒臣自有辦法對付他;既然他想算計我,那我就來個將計就計。”
    馬蕭蕭問:“宇兒,你是不是想到什麼辦法了?”
    長孫宇沒有回答,他隻是對著餘溫說道:“餘溫,朕要你配合著朕演一出戲。”
    餘溫說:“演什麼戲?您說。”
    長孫宇說:“你走近些,朕悄悄告訴你。”
    餘溫往長孫宇身邊走了幾步,然後彎腰將耳朵湊了過去,這時長孫宇伸手遮住嘴巴在餘溫耳朵邊嘀咕了幾句,然後餘溫點了一下頭就出去了,出去後他大聲喊道:“不好啦!快來人啦!陛下吐血了,快要不行了,快去傳禦醫啊!快來人啦!快去傳禦醫啊!陛下吐血了,快要不行了,來人啦!快來人啦……”這時候走過來兩個人,餘溫連忙對這兩個人說道:“快,快,快去傳禦醫,陛下傷得很重,都吐血了,快去傳禦醫,快去傳禦醫。”
    餘溫的聲音很大,將皇宮裏的宮女們、下人們、太監們通通都喊出來了。寒雲也跟著他們一起出來了。
    “是。”那兩個人應了一聲就去太醫院找方禦醫去了,沒過一會就將方禦醫請過來了。
    此刻的方禦醫,拎著醫箱進入了翠峰殿,看到長孫宇坐在案邊一點事也沒有,他愣住了,不知道咋回事?於是他問:“陛下,您這是……”
    長孫宇說:“朕沒事。朕請你過來,是想讓你配合著朕演一出戲。”
    方禦醫疑惑道:“演戲?演什麼戲?”
    長孫宇說:“你走近些,朕悄悄告訴你。”
    方禦醫拎著醫箱往長孫宇的麵前走了好幾步,然後彎腰將耳朵湊了過去,這時長孫宇伸手遮住嘴巴在方禦醫的耳邊嘀咕了幾句,然後又塞了一張小紙條到方禦醫的手裏,方禦醫攥著紙條點了一下頭然後轉身走了出去,對門外的一個太監說道:“陛下的傷口感染了,需要穿心蓮做藥引,本官現在身邊沒有這樣的藥草,你去通知展統領,讓他帶一些人出去采藥草,記得要快去快回。”
    方禦醫說完偷偷的將手裏的那張紙條塞進了那個太監的手裏並且在那太監的耳邊小聲地說了句:“將紙條交給展統領。”
    太監很聰明,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連忙點頭應了句:“是,奴才明白。”然後他就走了,去找展統領去了。
    那個太監走後,方禦醫並沒有立馬進入翠峰殿,而是偷偷望向不遠處的寒雲。此刻的寒雲,正在心裏說道:大將軍正在和向月打仗,一時半會也回不來;展統領又要出去采藥,現在不正是對付他的好時機嘛!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錯過了,我要給揚大哥飛鴿傳書,讓他立刻帶人殺進皇宮。
    寒雲在心裏說完了這番話就去了自己的房間,寫書信去了。
    寒雲剛走,方禦醫就進了翠峰殿,對長孫宇說:“陛下,您交給臣的事情,臣都辦妥了。”
    長孫宇問:“他呢?看到他了嗎?”
    長孫宇口中的“他”,指的是寒雲。
    “看到他了,他在門外待了一會,然後去了自己的臥房,不知道是去幹什麼?”方禦醫說。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去飛鴿傳書了。”長孫宇說完吩咐餘溫:“餘溫,你去通知寒川、流月、流沙他們三個,讓他們等寒雲的信鴿飛出去後將寒雲給殺了。切記,一定要等寒雲的信鴿飛出去後才能殺。”
    餘溫點頭應道:“是。”然後去通知寒川、流月、流沙他們三個了。
    餘溫走後,長孫宇對馬蕭蕭說:“母後,你派人去暗衛營,通知無中生,讓他在皇宮內布下天羅地網,等著他們自投羅網。”
    無中生是暗衛營的營主,武功高的不得了,性別男,用得兵器是刀,年齡在三十與四十之間。
    “好的,母後這就去。”馬蕭蕭應了一句就離開了,去派人去通知暗衛營的營主去了。
    幾日後,揚廣德收到了一封書信;此刻他正坐在他自己臥房裏的案邊看那封書信,看完後他說:“這字跡確實是寒雲的字跡,看來這封書信確實是寒雲寫的。好,那我就帶人殺進皇宮。長孫宇,馬蕭蕭,這次我要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他說完起身走了出去,然後去了他的那個老地方……河邊。此刻他正站在河邊,麵對著那條河,然後他拿起他脖子上的那個哨子吹了兩聲,片刻後,他的那些隱衛通通來到了他的身邊,大概有四五十人,帶頭的是子寧。此刻的子寧,問揚廣德:“主人,您將我們都召喚過來,是有何行動嗎?”
    揚廣德說:“我的內應給我來信了,說長孫宇傷得很重,展統領帶著他的那些屬下們出去采藥去了,拓跋將軍又在與向月王打仗,無暇顧及長孫宇了,現在不正是我們殺進大辛皇宮的最佳時期?我要你們跟著我一起殺進大辛皇宮。長孫宇,馬蕭蕭,當初你們篡朕的皇位,害朕的命,現在我要一樣一樣的拿回來,我要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走,咱們現在就出發,去大辛。”
    那些人紛紛應了一聲“是”,然後跟著揚廣德去了大辛,來到了大辛皇宮,可他們剛進去,就被禦林軍統領展迎風以及他的那些屬下們還有暗衛營的人團團圍住了,而且屋頂上還竄出來很多拿著弓箭的人,那些人的弓箭通通對準了揚廣德他們,將揚廣德一群人圍得密不通風,揚廣德現在插翅也難飛了,他知道自己中計了。
    此刻的子寧,對揚廣德說:“主人,我們中計了。”
    揚廣德胡子都氣白了,怒道:“老子又沒瞎,還用得著你說?長孫宇,你給老子出來,你竟敢算計老子?”
    揚廣德的這段話,前麵是對他的屬下子寧說的,後麵是對長孫宇說的。
    此刻的長孫宇,跟著她的母親馬蕭蕭一起走了出來,他們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公公,就是餘溫。
    長孫宇在走出來的時候,嘴上也在說著話:“要說算計,當然屬你是行家了,你做了那麼多,無非就是想篡朕的位,害朕的命,朕不過就是來一個將計就計,引你上鉤罷了。”
    長孫宇說完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忙又說:“哦對了二叔,你整日裏戴著個麵具,不累嗎?”
    揚廣德吃驚道:“你……你怎麼知道……?”
    長孫宇說:“你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總之我就是知道。”
    揚廣德說:“好,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也無需戴麵具了。”他說完就將臉上的麵具給拿下來了。此人正是長孫清揚。
    現在的長孫清揚,比當初蒼老了一些。關於長孫清揚的過往呢……在前麵沒有說,現在在這裏說一下:其實長孫清揚一直都沒有娶妻生子,並不是他不願意娶妻生子,而是他不能娶妻生子。關於這件事嘛……那還得從他小時候開始說起:長孫清揚的父親長孫唯命娶了三個老婆;大老婆生下了長孫宇的父親長孫無情,二老婆生下了長孫清揚和長孫清寒兩個,三老婆生下了長孫烈炎;長孫烈炎是個武癡,從小就熱愛武功,所以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出去拜師學藝去了。有一次他們的父親長孫唯命過生辰,長孫烈炎就回來了,回來慶祝他父親的生辰,後來不知道為了什麼,與他的二哥長孫清揚發生了爭執,結果他倆打了起來,長孫烈炎是練武之人,力氣大,一腳踢到了長孫清揚的褲/襠底下,長孫清揚痛了好幾天都下不了床,後來他們的父親長孫唯命駕崩了,然後長孫無情繼位了,那時候他們都已經長大了,都到了娶妻生子的時候了,長孫清揚才知道自己的那個方麵不行,所以他特別痛恨他的四弟長孫烈炎,在心裏發誓,總有一天一定要殺掉長孫烈炎……
    長孫清揚不能生孩子,所以他特別喜歡他大哥的孩子長孫宇,從長孫宇哇哇落地開始,他就疼愛長孫宇,把長孫宇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寵他,愛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有一次長孫宇犯錯了,長孫宇的父親長孫無情用戒尺打長孫宇的手心,卻被長孫清揚看到了,長孫清揚連忙跑過去奪下了戒尺,並且與長孫無情大吵了一架,然後將長孫宇帶到了自己的寢宮,又是給長孫宇上藥又是問他痛不痛?後來長孫宇的父親長孫無情駕崩了,長孫無情將皇位傳給了長孫清揚,因為長孫清揚沒有孩子,而且長孫清揚又那麼愛長孫無情的孩子長孫宇,所以長孫無情就把皇位傳給了長孫清揚,因為他知道,遲早有一天,皇位還是可以回到他兒子身上……可是讓人想不到的是:長孫清揚剛當上皇帝不久性格就變了,變得生性殘暴,胡亂殺人。他殺得第一個人就是他的四弟長孫烈炎。他將長孫烈炎殘忍殺了之後,又殺了很多大臣,那些大臣都是忠臣。雖然他的性格變了,變得昏庸無道,可他對長孫宇的愛,還是沒變,還跟以前一樣,疼愛長孫宇,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長孫宇居然與他的母親一起聯手篡他的位,害他的命,這可把他傷得不輕,所以他現在特別痛恨長孫宇……其實長孫宇篡位也是迫不得已的,如果長孫清揚不那麼殘暴,能好好的當一個明君,那麼長孫宇也不會篡位了……
    長孫宇雖然篡了長孫清揚的皇位,但他並沒有害長孫清揚的性命;害長孫清揚性命的人是他的母親馬蕭蕭,與他沒有關係……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派刺客刺殺我?”長孫宇問道。長孫清揚回答道:“你問我為什麼?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為什麼呢?是我對你不夠好嗎?是我不夠疼愛你嗎?任何人都可以篡我的皇位,害我的性命,唯獨你不能。”
    長孫清揚最後那句話是嘶吼出來的,然後他接著說道:“長孫宇,當我知道你和他們一起害我的時候我心裏有多痛你知道嗎?我把你當親兒子一樣看待,你卻聯合別人一起害我。篡我的皇位不說,還要害我的性命。你真是夠狠。”
    長孫宇閉上了眼睛,流下了一滴眼淚,然後他睜開了眼睛,說道:“二叔,你以為我想這樣嗎?你如果不那麼殘暴,不那麼昏庸無道,不濫殺無辜,我會篡位嗎?你如果好好的做一個明君,將我大辛治理得井井有條,使我大辛能夠太平安定,那麼我也不會篡位。至於害你性命……我根本就不知情,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再說了,你現在不也沒死嘛!既然沒死,為什麼不好好的過你的生活?為什麼還要惹出這麼多事情來?你是想毀我大辛,還是想毀了我?”
    長孫清揚說:“我隻想拿回原本屬於我的東西。”
    長孫宇說:“長孫清揚,朕是不會把皇位讓給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剛說完,馬蕭蕭就說道:“宇兒,這個人心腸歹毒的很,你別跟他說那麼多了,直接把他殺了不就行了。”
    長孫宇說:“可是母後,他是朕的二叔呀!你讓朕怎麼下得去手?”
    馬蕭蕭說:“宇兒,你怎麼跟你父皇一個樣,都是婦人之仁。你難道不知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嗎?今日你不殺他,明日他就會殺你。”
    長孫宇說:“母後,不一定非要殺了他,我們可以將他軟禁起來,或者砍斷他的雙腿,讓他成為一個廢人,這樣他就什麼也做不了了,就不會出去害人了,更不會威脅到朕的皇位了,所以母後,您就留二叔一條性命吧!好嗎?”
    馬蕭蕭很頭痛,說:“你這人……唉!!!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你這副軟心腸,遲早有一天你會吃虧的你知道嗎?”
    長孫宇說:“母後,兒臣不會吃虧的,兒臣都已經長大了,又不是三歲小孩,怎麼會吃虧呢?母後,您就留二叔一條性命吧!好嗎?”
    馬蕭蕭說:“你是陛下,你說不殺,我就算想殺,也殺不成啊!”就在他倆你一句我一句說個不停的時候,長孫清揚趁他們不注意時連忙從頭上拔出發簪就往長孫宇的身上紮去,可他剛走了幾步就被屋頂上的那些拿弓箭的人射成了刺蝟,連他身邊的那些隱衛也被射成了刺蝟。馬蕭蕭嚇得驚魂未定,說道:“這個長孫清揚,實在是太狠毒了,虧我兒還一個勁地替他求情,沒想到他竟敢偷襲我兒。展統領,去看看他死了沒有?如果沒死再給他補上一刀。”
    展迎風說:“是。”然後走到長孫清揚的身邊,蹲下身子將兩隻手指頭伸到長孫清揚的鼻子下麵,然後又摸了摸長孫清揚脖子上的脈搏,之後起身對馬蕭蕭說:“太後娘娘,這次他真的死了。”
    馬蕭蕭說:“死了好。你們幾個,將這些屍體通通拖出去埋了,然後將皇宮打掃幹淨。”
    那些人異口同聲地應道:“是。”然後抬屍體的抬屍體,打掃衛生的打掃衛生,忙得團團轉。這時,長孫宇對馬蕭蕭說:“母後,拓跋將軍還在攻打向月呢!這場仗本來就是個誤會,得趕緊讓他們撤兵,不能再繼續打下去了,否則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馬蕭蕭說:“對,這場仗本來就是個誤會,得趕緊撤兵,不然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展統領。”
    展迎風拱手說道:“臣在。”
    馬蕭蕭吩咐道:“你去向月,通知拓跋大將軍,讓他們立刻撤兵,別再打了。”
    展迎風說:“是。”然後去向月通知拓跋將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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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月,拓跋詞的軍營。
    拓跋詞的軍營裏,拓跋詞正在和他的兒子拓跋山月討論著下一步該怎麼對付那些向月的士兵,突然,一個副將走了進來,拱手對拓跋詞說:“大將軍,我們的軍糧沒有了,將士們都沒飯吃了,怎麼辦?”
    這個副將名叫笑一笑,四十來歲,武功和拓跋詞差不多,但頭腦沒有拓跋詞聰明。
    拓跋詞說:“寫信通知陛下,讓陛下送糧。”
    “是。”笑一笑應了一聲,然後轉身往外走,可他剛走了幾步,還沒有走到門口呢!就有一個士兵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然後那名士兵拱手對拓跋詞說:“大將軍,門外有幾個人給咱們送了糧食和菜,還有衣服。卑職問他們是什麼人,他們說是少將軍的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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