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攻打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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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安與故裏》第十三章:攻打
    許故裏在心裏說完這番話後,便放下勺子對木蘭花和萬美和二人說道:“奶奶,蘭花姑娘,我吃飽了,你倆慢慢吃,我先回房休息了。”
    許故裏說完就走了,可她並沒有回房間休息,而是偷偷溜走了,可她剛走到大門口那裏就被木蘭花發現了,木蘭花會武功,將她連拉帶拽地拽到了房間裏,許故裏懇求道:“我說蘭花姑娘,蘭花妹妹,蘭花女俠,你就放我走吧!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木蘭花說:“不行,我師父交代過了,讓我好好照顧你,暫時不能讓你離開,所以我是不會讓你走的,你還是打消逃跑的念頭吧!別在白費力氣了。”
    許故裏說:“我不,我就要離開,你給我讓開。”
    木蘭花說:“我偏不讓,你能把我怎麼著?”
    許故裏說:“你……”
    許故裏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然後她眼珠一轉,想到一個法子,於是她伸手指著門外,說道:“燕姐,你怎麼回來了?”
    木蘭花連忙轉頭看向門外,許故裏趁木蘭花轉頭的時候趁機溜走,可是還沒走幾步呢!就被木蘭花一把揪住了後背衣服,然後連人帶衣服將她拽了回來;木蘭花用勁過猛,許故裏沒站穩,釀釀蹌蹌往後退了好幾步,然後跌倒在地,許故裏“啊”地叫了一聲,然後捂著肚子說道:“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啊!”
    木蘭花以為她是裝的,便說道:“別裝了,不就摔了一跤嘛!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嘛!”
    木蘭花剛說完,就看到許故裏的下麵在流血,木蘭花很是吃驚,連忙走過去蹲下身子問許故裏:“公主,您怎麼了?”
    許故裏捂著肚子哭著說道:“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好痛啊!”
    木蘭花嚇死了,以為許故裏要死了,於是她連忙轉頭朝著門外喊道:“奶奶,奶奶,您快來呀!公主她要死了。奶奶,奶奶……”
    萬美和杵著個拐杖連忙走了進來,然後她驚慌地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木蘭花站起身來說道:“奶奶,不好了,公主她要死了。”
    萬美和驚道:“什麼?公主要死了?好端端的,怎麼會要死了呢?”
    木蘭花帶著哭腔說道:“我也不知道呀!我就推了她一下,她就流血了。”
    萬美和驚道:“流血?哪裏流血?”
    木蘭花尷尬地說道:“肚子下麵,那個地方。”
    萬美和很聰明,一聽就知道木蘭花說得是哪裏了,於是她問:“是不是來月/事了?”
    木蘭花說:“不是,不是月/事。她流了很多血呢!而且她還說肚子痛。”
    萬美和吃了一驚,說:“流了很多血?而且還肚子痛?難道是……小產了?”
    萬美和剛說完許故裏就哭喊道:“奶奶,我肚子好痛啊!我快不行了,您快救救我吧!”“救救我吧”這幾個字剛說完她就暈倒了,這時木蘭花驚慌道:“奶奶,她……她暈倒了,怎麼辦?怎麼辦呀?”
    萬美和說:“蘭花,你別慌,你趕緊將她抱到床上,然後去請個大夫過來,給她把把脈,看看是怎麼回事?”
    木蘭花說:“哦!好的。”然後將許故裏抱到了床上,之後去找大夫去了,許久後,她帶著一位大概五六十歲的女大夫過來了,然後那名女大夫給許故裏把了把脈,之後對萬美和說:“老夫人,這姑娘是小產了,老身給她開幾副藥,您按照老身的藥方抓藥,然後小火慢熬,讓她喝下去,記住,一日喝一次,喝七日便可。”
    萬美和說:“好,我知道了。蘭花,拿一些銀子給大夫,然後跟大夫一起去抓藥。”
    木蘭花說:“是。”然後從身上掏出一些銀子給了大夫,之後跟著大夫去抓藥去了。片刻後,她將藥抓好了,然後又將藥煎好了,之後端到許故裏的那間臥房裏,然後喂許故裏喝藥。許久後,許故裏醒了。木蘭花坐在床邊說道:“公主,您終於醒了,可把我給嚇壞了。”
    許故裏疑惑道:“我還沒死?”
    木蘭花道:“您當然沒死了,您隻是小產了而已,怎麼會死呢?”
    許故裏吃驚道:“什麼?我小產了?我怎麼會小產了呢?”
    木蘭花抱歉道:“對不起啊!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推您。”
    許故裏說:“不是,我是說,我怎麼會有喜了呢?我還沒有嫁給我的長安哥哥呢!怎麼會有喜了呢?”
    木蘭花說:“這我怎麼會知道呀!這得問你自己呀!”
    許故裏說:“可我自己也不知道呀!”站在一旁的萬美和聽了她倆的談話很是吃驚,於是她對許故裏說:“公主,你怎麼連自己什麼時候有喜了都不知道呢?你也太糊塗了吧!”
    許故裏說:“奶奶,我確實不知道呀!我除了喜歡我的長安哥哥,也沒有喜歡過別人呀!”這時木蘭花說:“那這孩子……會不會是你長安哥哥的?”
    許故裏說:“我不記得了,我隻知道,我和我的長安哥哥並沒有成親。”
    萬美和聽後在心裏說:沒成親就有了孩子,這個二公主,還真是不知廉恥。她在心裏說完這番話後,然後對許故裏說:“罷了,不管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你都已經小產了,現在說這麼多已經沒有意義了。你剛小產,身體虛弱,這段時間就好好養身體吧!別想著逃跑了,知道了嗎?”
    許故裏說:“哦!我知道了。”這時萬美和吩咐木蘭花:“蘭花,你去外麵買隻雞回來,然後燉點雞湯給她補補身子。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是公主,我們也不能怠慢了人家。”
    木蘭花說:“好的奶奶,我知道了,我這就出去買雞去。”她說完就走了,出去買雞去了,不一會兒就買了一隻老母雞回來了,然後她三下五除二地將老母雞給殺了,又給燉了,然後端到許故裏的那間臥房裏,然後喂湯給許故裏喝,將許故裏照顧的服服貼貼的。許故裏這一整日除了吃就是睡,直到晚上才下床活動活動。再看看揚廣德這邊,揚廣德正在自己的臥房裏沐浴,鍾離燕悄悄地飛上了屋頂,然後拿掉一塊瓦片,偷看揚廣德。
    此刻的揚廣德,正赤/裸著身子坐在浴桶裏泡澡,浴桶裏的熱氣正在冉冉上升。這時候的他沒有戴麵具了,而且他還將頭搭在了桶口上麵,讓屋頂上的鍾離燕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長孫宇的那個二叔長孫清揚。當初馬蕭蕭要殺他,所以賜了他一杯鴆酒,可是馬蕭蕭卻不知道,那杯鴆酒已經被長孫清揚的人換成了假死藥了……
    鍾離燕雖然看到了長孫清揚的麵貌,但她並不認識長孫清揚,於是她從屋頂上飛了下來,然後去了夏夢蝶的臥房。夏夢蝶並未休息,她隻是坐在床邊等著鍾離燕。
    此刻的夏夢蝶,看到了鍾離燕走了進來,然後她起身問鍾離燕:“阿燕,你看到了他的容貌了嗎?他是誰?”
    鍾離燕說:“他是誰我不知道,因為我不認識他,但是我有過目不忘的本領,我可以把他畫下來。”
    鍾離燕說完走到案邊,拿起案上的毛筆就在紙上畫了一個人頭像,然後她將那個人頭像交給了夏夢蝶;夏夢蝶接住畫像一看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但是她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於是她說:“這人看起來好眼熟哦!我好像在哪見過?但是我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夏夢蝶與長孫清揚雖然有過一麵之緣,但是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所以夏夢蝶想不起來也是正常的。
    此刻的夏夢蝶,想了很久也沒想起來,而且他還一邊想一邊說:“奇怪?到底在哪見過呢?我怎麼想不起來了?”這時鍾離燕說:“長公主,您想不起來就別想了,要不我們去找王上吧!把畫像給王上看一看,看看王上可認識畫中之人。”
    夏夢蝶說:“好,不過現在不去了,現在都這麼晚了,我們還是早些休息,明早再去吧!”
    鍾離燕點頭說:“嗯!好,那我去休息了,您也早些休息,告辭!”
    鍾離燕說完就走了,去休息去了。第二日清晨,她跟著夏夢蝶一起坐上馬車去往向月王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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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月王宮,波瀾殿,內殿。
    波瀾殿的外殿是夏沉雨平常招待大臣、貴賓的宮殿,但是內殿卻是夏沉雨睡覺的寢宮。
    此刻的夏沉雨,正站在自己寢宮裏的床邊,張開著雙臂,讓和風給他穿衣係腰帶;他身為一國之王,每日都要上早朝,所以他每日都要起來很早,就在他衣服已經穿好,腰帶已經係好,人也走出了內殿,來到了外殿時,夏夢蝶帶著鍾離燕走了進來。
    夏沉雨見走進來的人是他的妹妹夏夢蝶,和他妹妹身邊的那個侍衛鍾離燕,所以他很是吃驚,忙問道:“妹妹?你怎麼來了?”
    夏夢蝶說:“王兄,妹妹有件私事要告訴你。”
    “私事?”夏沉雨聽說是私事,連忙對身邊的和風說道:“和風,你先下去吧!”
    和風應了一聲“是”,然後就走了。
    和風走後,夏沉雨問夏夢蝶:“妹妹,到底是什麼私事啊?你現在可以說了。”
    夏夢蝶從身上掏出一張畫像遞給夏沉雨並且對夏沉雨說:“王兄幫我看一看,這個人您可認識?”
    夏沉雨接住畫像仔細瞧了瞧,突然,他大吃一驚,道:“這個人不就是我那結義大哥的弟弟……長孫清揚嘛!他不是死了嗎?你怎麼會有他的畫像?”
    夏夢蝶說:“他沒死,而且他就在我們的身邊。”
    夏沉雨驚道:“在我們身邊?是誰呀?”
    夏夢蝶說:“我的夫君,揚廣德。”
    夏沉雨更加吃驚,道:“什麼?揚廣德是長孫清揚?怪不得,怪不得他一直帶著個麵具,原來他是長孫清揚。可他為什麼要來我向月國?還成了你的夫君,他這是想幹什麼?他是真心愛你的嗎?還是另有企圖?”
    夏夢蝶說:“王兄,您先別著急,您先聽我慢慢跟您說;他來我國,是因為他要借用您的勢力對付長孫宇,他背著您做了很多壞事,其實您妹妹我一直都在派人調查他,現在已經將他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他在私下裏養了很多影衛,那些影衛專門替他辦事。前段時間,他派人去大辛傳播假消息,說什麼我向月要攻打大辛,所以大辛皇帝長孫宇才會與我國聯姻,後來他又派人挪走了您的義女顧小裏,讓他的女影衛假扮成顧小裏,然後混進大辛皇宮,刺殺長孫宇。”
    夏沉雨吃驚道:“什麼?他挪走了孤的義女顧小裏?還派刺客刺殺長孫宇?那……那現在小裏怎麼樣了?她在哪裏啊?有沒有受傷啊?”
    夏夢蝶說:“王兄您莫要擔心,我的侍衛阿燕已經將她救出來了,她現在沒事。”
    夏沉雨問:“那她現在在哪裏呢?”
    夏夢蝶回答說:“在鍾離府。放心吧王兄,鍾離府是阿燕的家,小裏住在那裏很安全的,不會有什麼事的。”
    夏沉雨說:“那孤就放心了。小裏雖然不是孤的親生女兒,但是炎炎可是把她當作親妹妹一樣看待,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炎炎肯定會哭個沒完沒了的,而且還會怪孤,說孤沒有保護好她的妹妹。”
    夏夢蝶說;“炎炎這孩子啊……生性純良,對誰都好,而且人又溫柔又體貼,我要是有一個這樣的女兒啊……也會和王兄一樣,這般的疼愛她。隻可惜我這輩子啊……恐怕是沒有這個福分,得到這樣的女兒了。”
    夏沉雨見他妹妹如此喪氣,於是他說:“妹妹,你怎麼說這麼喪氣的話呢?誰說你這輩子沒有這個福氣啊!揚廣德雖然不是真心待你的,但孤相信,總有一天,你會遇到一個真心待你的人。”
    夏夢蝶說:“王兄,您也別安慰我了,我自己是什麼樣子,我自己還不清楚嗎?自古以來,男人都貪念美色,我毀了容,哪會有什麼人願意真心待我?”
    夏沉雨說:“妹妹……”
    夏夢蝶打斷道:“王兄,咱不說這個了,咱說說揚廣德吧!他這次計劃刺殺長孫宇,不管成功與否,馬太後都會認為是您派刺客刺殺她兒子的,到時候她一定不會放過您的,一定會派兵攻打我國的,到那個時候,我們該怎麼辦?”
    夏沉雨說:“不會的,馬太後是我結義大哥的妻子,也算是我的大嫂,她不會那麼糊塗的,單憑一個刺客,就認定是我派去的。她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夏夢蝶說:“王兄,刺客刺殺的可是她的兒子,我雖然沒有做過別人的母親,但是我知道,每一個做母親的人,都不會允許別人傷害自己的孩子。一旦別人傷害了自己的孩子,哪怕那位母親在聰明,也會有犯糊塗的時候。”
    夏沉雨說:“那怎麼辦呀?”
    夏夢蝶說:“派人去追那些迎親隊伍,然後揭穿揚廣德的陰謀。”
    夏沉雨說:“可是那些迎親隊伍都已經走了多日了,現在去追,恐怕也來不及了。”
    夏夢蝶說:“那怎麼辦?”
    夏沉雨想了一會,說道:“要不這樣吧!咱們先靜觀其變,看看那邊究竟會發生什麼?萬一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糟糕呢!”
    夏夢蝶說:“可是王兄……”
    夏沉雨打斷道:“好了妹妹!!!你先回去吧!孤也要去上朝了,再不上朝,朝會就要遲到了。”
    夏夢蝶說:“好吧!那妹妹就先告退了。”
    夏夢蝶說完就走了。夏夢蝶走後,夏沉雨就去上朝去了。再看看長孫宇這邊:那些迎親的隊伍經過多日的時間到達了大辛皇宮;此刻他們正在紫華殿;長孫宇穿一身大紅喜服,帶著金色發冠,站在紫華殿的中央,她的身旁還站著一個“新娘”,當然,這不是真正的新娘,而是揚廣德派來刺殺長孫宇的刺客……子佩。子佩穿一身嫁衣,戴著鳳冠,頂著蓋頭;臉上充滿了殺氣,但是她頂著蓋頭,別人看不到她的臉,所以也就看不到她臉上的殺氣,還以為她的臉上都是安穩喜氣。而長孫宇呢……雖然還跟以前一樣,那麼俊秀,那麼英俊瀟灑,可是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笑容,因為他根本就不喜歡這個“新娘”。這場婚事,根本就不是他自願的。他雖然身為大辛皇帝,可是當皇帝也有當皇帝的苦惱。當皇帝也不能按照自己的性子來,也要聽他人的安排,受他人的擺布……
    紫華殿的高堂之上,坐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長孫宇的母親……馬蕭蕭;就是大辛的皇太後。他雍容華貴,姿態優雅。雖然看起來有些嚴肅,還有些蒼老,但是氣質卻一點都不輸給年輕人。她平日很嚴肅,所以別人都有點怕她。今日是她的兒子長孫宇的大婚之日,所以她今日看起來,要比平日好點,至少能從她的臉上看到……一點點的笑容。大殿的兩旁,都是一些重要的大臣們,其中也包括……大司馬許臨風,大將軍拓跋詞,還有皇宮裏的四大高手:寒雲、寒川、流月、流沙他們四個。不過還有一個媒婆;這個媒婆年齡有點大,長得還有點醜,右邊嘴角邊長著一顆肉痣,看起來怪怪的,但是她人挺精明的,滿臉都是笑容,開心的不得了,就好像是她自己的孩子成親一樣。突然,她大聲喊道:“一拜天地,天長地久。”這時長孫宇和子佩兩個轉身對著門外拱手彎腰拜了一下,然後那個媒婆又喊:“二拜高堂,四季安康。”然後長孫宇和子佩兩個又轉身對著高堂上的馬蕭蕭拱手彎腰拜了一下,這時媒婆又喊:“夫妻對拜,百年恩愛。”這時長孫宇和子佩兩個轉身麵對著麵拱手彎腰拜了一下,可是就在直起身子的時候,子佩從右手的衣袖裏伸出一把匕首,然後左手掀起蓋頭,右手將匕首刺向長孫宇的腹部;長孫宇眼快,而且反應又快;他看到了一把匕首正向他腹部刺來,他連忙往後退去,可是他不會武功,不知道怎麼躲閃,最後還是被匕首刺中了,但是卻因為他後退了一步,所以離子佩的距離遠了些,所以被刺的不深,雖然很痛,但不至於喪命。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個場景給嚇傻了,愣了幾秒後,一個個才反應了過來,然後馬蕭蕭連忙喊了一聲“宇兒”,接著就往長孫宇的身邊跑去。其他人也在同一時刻喊了一聲“陛下”!這時四大高手的流月連忙拔刀往子佩身上砍去,子佩將插在長孫宇腹部上的匕首給拔了出來,然後用匕首擋了一下流月的刀。流月見這一刀沒有砍中子佩,接著出下一刀,一刀橫著砍向子佩的腹部,將子佩的腹部砍傷了,可是子佩並沒有死,然後流月又出下一刀,可是就在這時,長孫宇捂著受傷的腹部,忍著疼痛大聲喊道:“留活口。”
    流月聽了立馬停止了砍子佩的動作,將刀立在了半空中,可是四大高手之一的寒雲卻拔刀將子佩給捅死了。
    寒雲為什麼要捅死子佩呢?因為他看到了子佩手裏的那把匕首,才知道子佩是他的那位朋友長孫清揚的人。當初馬蕭蕭賜鴆酒給長孫清揚的時候,就是他把鴆酒換成了假死藥。他就是長孫清揚口中說得那個內應:寒雲;四大高手之一的寒雲。他殺掉子佩,是為了不讓子佩供出長孫清揚……
    長孫宇見寒雲將子佩給殺了,他很生氣,便捂著傷口,忍著疼痛走到寒雲的身邊,然後一巴掌扇在了寒雲的臉上並且怒道:“朕不是說了留活口嘛!流月都聽到了,你難道沒聽到嗎?你居然把她給殺了?”
    寒雲嚇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顫顫巍巍地說道:“陛下,陛下請息怒啊!微臣……微臣隻是太過於擔心陛下的安危了,害怕那名刺客再次刺殺您,所以……所以一時心急,就把她給殺了。微臣……微臣真的不是故意的。”
    長孫宇一腳將他踢倒在地,並且罵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什麼擔心朕的安危?我看你是想害朕吧?”
    寒雲連忙爬起來跪在地上,然後帶著哭腔說道:“陛下,陛下您真的是誤會臣了,臣哪敢害您呀?您就算借臣一百個膽,臣也不敢呀!臣殺她,真的是擔心您的安危,您要是不信,那臣隻能以死明誌了。”
    “以死明誌”這幾個字剛落音,他就揮刀準備抹脖子,可是就在這時候,馬蕭蕭連忙喊了一句“住手”!然後走到長孫宇的身邊,對長孫宇說:“宇兒,你這是幹什麼呢?寒雲可是這皇宮裏的四大高手之一啊!他怎麼會害你呢?再說了,他都在我們身邊待了這麼久了,他要是想害你,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我看你呀……就是想的太多了,胡亂猜測別人。”
    長孫宇說:“母後,朕都已經喊了要留活口,流月都聽到了,都已經停止了揮刀了,他難道沒聽到嗎?為什麼還跑過去把她給殺了?”
    馬蕭蕭說:“或許……或許真的像他說得那樣,他是因為太在意你的安危了,所以一時心急,才會跑去把她給殺了。再說了,那名刺客刺殺的可是聖上您,就算寒雲不把她給殺了,她也是要被處死的,現在寒雲殺了她,反倒省了事。”
    長孫宇說:“母後,您平日看起來挺聰明的,怎麼今日卻犯糊塗了?刺客刺殺朕,當然該死,可是不是現在讓她死,因為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她是誰派來的?她現在死了?我們上哪去查?”
    馬蕭蕭說:“宇兒,我們這次迎娶的可是向月公主,這很明顯,是向月王派來的刺客呀!”
    長孫宇說:“可是向月王為什麼要派刺客刺殺朕呢?您不是說,向月王與我父皇是八拜之交嘛!那他為什麼要刺殺朕呀?”
    馬蕭蕭說:“人心都是會變的,雖然向月王與你父皇是八拜之交,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自打你父皇駕崩後,他就沒來過我大辛了,估計是……把你父皇給忘了吧!”
    長孫宇說:“那……那他也不該派刺客刺殺我呀!他就算與我父皇的感情淡了,也不該派刺客刺殺我呀!他會不會……另有目的呢?”
    馬蕭蕭說:“另有目的?什麼目的?”
    長孫宇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目的,我就是覺得……這事沒有那麼簡單。”
    馬蕭蕭想了一會,突然驚道:“糟糕!他會不會是想……滅我大辛?”
    長孫宇說:“什麼?他想滅我大辛?”
    馬蕭蕭說:“對,他肯定是想滅我大辛,不然他為什麼要惹出這麼多事端?”
    長孫宇說:“好啊!他一個小小的王國,也敢滅我大辛?真是不自量力。拓跋將軍。”
    拓跋詞走過來拱手應道:“臣在。”
    長孫宇說:“朕要你立刻馬上回去整理軍隊,然後帶兵攻打向月。既然他向月要滅我大辛,那我大辛就先滅了向月。”
    拓跋詞說:“是。”然後回去整理軍隊去了。幾日後,他帶著他的兒子拓跋山月和十萬士兵去了向月。此刻他們正在向月王城的城門外。向月王城的城門之上站著一些向月國的士兵,還有向月國的少將軍葉窮之。
    此刻的葉窮之,對著城下的那些大辛士兵問道:“不知大辛為何事而攻打我向月?”
    拓跋詞說:“我們大辛為了何事攻打你們向月難道你們向月王不清楚嗎?”
    葉窮之說:“我們王上說了,那名刺客不是他派去的。”
    拓跋詞說:“你說不是就不是啊!你有何證據證明那名刺客不是他派的?”
    葉窮之說:“那你又有何證據證明那名刺客就是我們王上派去的?”
    “你……”拓跋詞氣得都不知道說什麼了?然後他轉移了話題,說:“你到底還打不打了?廢話怎麼那麼多?”
    葉窮之說:“好,既然你想打,那就打。開城門,打!”
    葉窮之的那句“開城門,打”這幾個字是對著那幾個城門守衛說的。那幾個城門守衛接到了命令後立馬打開了城門,然後成千上萬個士兵一窩蜂地跑了出來,有的舉起大刀喊:“衝啊!!!”有的舉起大刀喊:“殺啊!!!”有的連喊都沒喊,直接揮刀就砍。
    對方的那些士兵們也一擁而上地撲了過來,向潮水一樣湧上來。頃刻間,戰場上亂成一團,有的被抹了脖子,有的被砍斷了手臂,有的被砍斷了腿,有的被刺穿了心髒,這些人有大辛的,有向月的,屍體橫七豎八倒滿一地,場景慘不忍睹,看了都讓人心酸。
    城門之上的葉窮之吩咐弓箭手放箭;嗖嗖嗖嗖嗖!數萬支箭密密麻麻地射了下來,像雨點一樣落在了敵方的身上。敵方也不差,向對方的城牆上扔火藥;將火藥放在拋石機上,然後一個一個地扔。數十架拋石機同時扔;砰砰砰砰砰!將對方的城牆炸得稀巴爛。
    大辛的那些士兵們見扔火藥也攻不了城,於是就搬來了很多雲梯架在城牆上,然後往上爬,有的爬上去了,有的爬到一半就被對方用大石頭給砸死了,而那些爬上去的人也被葉窮之和葉窮之的那些士兵們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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