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樣看著我？我很奇怪嗎？”伸手摸摸自己的臉，好像也沒有什麼奇怪？
    “我可以摸摸你嗎？”
    凝視著麵前這個人，自己根本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是多麼的無助和渴望著自己。過去的自己，怎麼就是看不清楚？怎麼會如此殘忍地把這個人推開？還是因為，那個人和他的氣息太過相似，無意識中自己就把他當成那個人，所以自己就會推開他？唉，怎麼會這麼複雜，連自己都不清楚呢？無奈地歎了口氣，徑直執起那雙手，把那雙手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臉上。
    “滿意了嗎？感覺得到我的溫度嗎？”
    白凝飛定定地看著麵前如夢似幻的人。這種觸感是如此的真實，真實得讓自己明白到不是在做夢。手心的溫度不斷地攀升，白凝飛甚至感覺到自己整個人像快要著火似的。
    “很真實！”愣了半會，白凝飛才開口說話，隻是聲音有點啞，出聲的時候有點痛。
    “剛才為什麼把自己反鎖在裏麵？連我叫你，你都不回答我？”杜少津拿下白凝飛的手，轉而握在自己的雙手裏。
    “我……”停頓了一下，白凝飛才接著說：“我不知道怎麼麵對你。”低著頭，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般，白凝飛勉強自己不去看杜少津。
    “那，你現在知道怎麼麵對我了嗎？”順著對方的話語問下去，帶著一點逼迫的語氣。杜少津現在覺得自己真是有點殘忍。
    “我……我還是不知道。我喜歡你，可是，我不知道你……”抬起頭，白凝飛匆匆看了杜少津一眼，又低下頭去。
    “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我。每天看著你，喜歡你的心情就會不斷增加，到最後，連自己都驚訝怎麼可以喜歡你到這個程度。”白凝飛苦笑，搖搖頭，甩掉心中懦弱的部分，抬起頭，勇敢地與杜少津對視。
    “是嗎。”杜少津依然是微微地笑著，然後，放下白凝飛的手，轉而用雙手捧著他的臉。
    “我覺得你真的很像我心中的那個人。同樣的美麗，同樣的脆弱。你們都有著堅強的外表，不讓別人看到你們的另一麵。”細細地用手指，描畫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然後拉近彼此的距離，溫熱的唇瓣貼上了對方的。
    白凝飛傻傻地坐著，任憑對方在自己的唇上輕輕吮吸著。微微的張開口，對方的舌頭伸了進來，和自己的纏在一起。
    杜少津吻了一會，離開了對方的唇瓣，接著說：“看到你這個樣子，就會想到自己真的很殘忍。”
    “不……”白凝飛想開口，卻被杜少津的眼神阻止了。
    “我知道我自己很殘忍，對你們都造成了傷害。想想看，我們都很相似，如果不是自己認同的人，根本就不會對對方敞開心扉，隻會不斷逃避。我逃了很久了，一直都不肯去麵對這段過去的感情。而且，也不敢麵對你這份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