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受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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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以支配自己的命運,若受製於人,那錯不在命運,而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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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斯被那一刹那的東西迷惑住了,卻在下一秒像屠夫般麻木的處理落網的動物,他抓住蘇淵的手腕,強製的用一根絲線捆在一起綁到旁邊的一隻桌腳上,手掌撫上蘇淵纖細的腰,隨性向下遊走到肌肉分明的腹部,最後停留在腿間。
“今晚就讓我裏裏外外,徹徹底底地把你看清楚吧,好嗎,嗯?”
嗯的尾音是貼著蘇淵的耳朵說的,說完男人伸出舌頭在他的耳廓裏打了個旋。
再沿著頸部胸部逐漸向下。
白斯覺得蘇淵此時的表情讓他有種把他壓在身下肆意侵犯的衝動,一種想要撕掉他那層偽裝,想看男孩痛苦表情的興致湧了上來。
這樣想著的同時,雙手在蘇淵胸前的**捏了一下,蘇淵無預兆地倒吸了口氣。
連帶眼神都有些渙散起來。
當白斯的唇再向下的時候,男人略帶挑逗的鼻息讓蘇淵不舒服的皺起眉,
周圍突然異常的安靜了下來,蘇淵感到有手指侵入自己的體內,腦中的弦嗡的一下崩裂,但又仿佛是一場夢一般,毫無情緒。
蘇淵。。。。。
蘇淵不會這個樣子,他是個驕傲冷酷的男人,永遠在俯視別人!
不會躺在男人身下任人玩弄,他不可能弄成這個樣子,這太荒謬了!
大腦深處某種巨大的東西狠狠衝擊了他!
蘇淵忽然睜開眼睛,不知道哪裏來的一股力量,他居然掙開了綁縛住他的帶子,隨即狠狠一拳向著躲避不及的男人甩去。
被打的白斯看著蘇淵再沒任何動作。
少年那雙漆黑的雙眼,霎時如死神般沉窒冷酷的雙眼,卻又是剔透澄澈的,仿如無底的沼澤,輕易便可沒頂。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黑沉的眼,仿似來自地獄。
該死的,這是怎樣的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裏邊沒有恐懼,膽怯,甚至什麼也沒有,就連閱人無數的他也從沒見過這麼銳利的眼睛,那團濃得化不開的黑暗中,隻有無邊無際的黑暗,像人心底的漩渦般,讓人不住沉溺!
那明明,不該是一個十五歲男孩該有的眼神!
那樣的眼睛讓白斯再也無法下手。原本的興致頃刻間也褪得幹幹淨淨!
“真的不願意?”
“你自願趴到我身下讓我操我我就願意。”
這話一出後白斯捏著他的頸項直直將他提了起來。
手指漸漸收攏,
白斯額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顯示著男人的憤怒,最終煩躁的扔開蘇淵摔門出去。
兩秒之後,男人又回來,隻手提著衣衫不整的蘇淵直接把他扔出門外,再嘭的一聲關上房門!
屋外寒風凜凜,蘇淵打了個冷顫低咒一聲。
“操!”
。。。。。。。
那天之後
那個叫白斯的男人仿佛對他失去了興趣般,把他扔到他那一堆男寵中就再也不聞不問。似乎已經把他這個人忘記了。
這個地方的規矩是隻要不得寵的寵物都得幹活,而他這個不得寵的男寵則負責每天去給各個房間端茶倒水。
而他也是從那時才知道這個地方已經不是燁磊的庫卡國了,而是一個叫葛瑪的國家。
聽這國家的名字時覺得異常耳熟,但當時並沒多想。
本來想過離開,但見那個男人兩個月沒再來找過他,也算是安心的住了下來。安心的在這個地方做仆人。
蘇淵的想法很簡單,呆在這個地方收集了這個世界足夠的訊息再走。
至少這個地方對現在的他來說相對而言算安全一些。
蘇淵來這個地方畢竟有些時日了,也摸清了這個世界的潛規則,貴族們總是喜歡玩弄那些年輕漂亮的小男孩,高興的時候賞點肉吃,不高興的時候就不把他們當人了。
受寵一些的還好,不受寵或者失寵的就隻有被淪為下麵仆人們泄yu玩具的命運。
有的男孩甚至最後不得不走向毀滅。
他的外貌也為他帶來了不少麻煩,但都被他強硬的態度擋了回去。
有一次差點去掉他半條命,但他最終沒有讓那些雜碎碰他。
那些堵他的人看著蘇淵渾身是血的拿著一把匕首,額頭上還不停的淌著血,睜著他那雙殘酷冷窒的眼看著他們笑著,那種笑容讓人窒息絕望。
不……那不是個漂亮男孩,那是死神,雙手染過無數鮮血主宰一切的死神!
蘇淵身上散發著漆黑血腥的氣息,像神祗一樣俯視和欣賞著人們的死亡
還是那樣笑著,眼睛裏麵是不可磨滅的微光。那些人便不敢再動了。
那件事最終以蘇淵砍掉了一個男人的手臂,和一群躺在地上的男人,和他自己去掉半條命告終。
修養了一個月身上的傷口才大致好了。而那時起便沒人敢碰他。
於是蘇淵還算平靜的在這個地方度過了他來這個世界的第一年。
又過了兩個月。
新年到了,各地張燈結彩喜氣洋洋的時候,穆哈城事件背後的操縱者被燁磊揪了出來,是這個國家的某個高官。
後來他知道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白斯。
於是兩國間維持的微妙平衡終於被打破,兩方之間之前好像在交涉什麼。
但最終沒能成功,在春天到來的時候,兩個國家真正打起仗來。
這個世界很少爆發戰爭,千百年來各國采取聯姻的方式相安無事,隻爆發過一次規模不怎麼大的奴隸反抗戰。
而那時候蘇淵正悠閑的靠著一些小聰明掙著為數不多的錢。
又過了一段時間,
把錢積攢到了一定的數目,也打聽到了足夠訊息的打算離開。
這個世界有一條河叫伊洛河,
他每天的習慣就是一大早在這條河邊晨跑。
距離離開燁磊已經過了半年左右的時間,這半年的時間他長高了很多,臉也不再顯得那麼陰柔漂亮,且越來越具備成年後那英俊異常的模樣了。
這天他照常的到了這條河邊,河邊坐著一個漂亮的銀發少年。
從少年身前被他用石子畫出的亂七八糟的劃痕來看,應該是等他有一段時間了。
這個十七歲的男孩看見他臉上立刻掛起笑容,看起來有些羞怯。
他認識這個少年完全是個意外,
有一天他照常在這條河邊晨跑。
卻遇見那時候在河邊哭得一塌糊塗的他,他僅僅隻是難得好心的扔了一張類似於手帕之類的東西給他,
這個和這條河名字一樣的漂亮男孩就此開始便死纏著他,
人總是無法抗拒美麗的事物,蘇淵也不能免俗,特別是這個美麗的事物總是用那雙大大的銀色眼睛無辜的看著他。
所以連著拒絕了兩次之後就隨他了。
男孩很喜歡粘著他,當然,他也跟他約法三章過,除了晨跑這段時間。不許在其他時間來找他。
男孩也欣然同意。
而蘇淵完全把這個男孩當弟弟一樣的看待。
昨天蘇淵做了一筆大買賣,賺了錢心裏自然高興。
便答應了伊洛這段時間他一直求他的事情----去參加他的生日宴會。
軟磨硬泡了很久才讓蘇淵答應的伊洛自然高興,立刻就抱著蘇淵的頸項朝著他的臉狠狠親了一口。
蘇淵站在原地無語了一會,
然後和往常一樣,和少年一起晨跑起來。
卻不知道他這次的心軟答應就是他一連串厄運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