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壓抑的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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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男人一輩子經曆過三件事情,壓人,被人壓,沒得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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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被收拾好的穆哈城除了西方一處宮殿以外,一片死寂。
“人為什麼還沒抓到?”
男人略帶冰寒的聲音響起,
透明的高級水晶杯被重重地摔到桌上,裏麵的水灑出了一半多,
男人捏著杯子的手緊了緊,不堪擠壓的杯子頃刻間便被捏碎了,碎片在燁磊手中劃下道道傷口,順著指尖點點滴到地上,濺起一朵朵血花。
“他已經離開穆哈城,向西方的葛瑪國的方向離開了。他現在並不在庫卡的領土內。”
旁邊的撒多利看了心疼極了。一邊報告調查結果,
乖乖!那杯子很貴的!
可是他不敢多說一句。先不說摔杯子的人是王,他此際冷峻的表情帶著銳不可當的帝王氣勢,麵無表情一言不發的樣子讓人不敢造次,不管有理沒理,在他麵前一般人都好像先矮了三分般。
男人坐在上位,抬起眼皮看了撒多利一眼,金色的瞳孔像一把利劍般瞬間把撒多利刺得千瘡百孔。又閉上眼,半響,威嚴的嗓音再次響起。
“把全國通緝令發出去。”
。。。。。。。
蘇淵醒過來的時候,右手脫臼的地方已經接回去了,撐起身體,卻不小心壓住頭發,頭皮立刻吃痛。
蘇淵坐起鬱悶無比的扯扯他那頭漂亮順滑的黑發。即使過了兩個月他仍是不習慣這一頭長發,因為它讓他感覺自己就像個女人!
房間裏麵空無一人,不久蘇淵發現房間是從外麵鎖住的。蘇淵低咒了一聲,該死的他被那個長著張女人臉的男人弄到哪個地方來了?剛剛擺脫一個難纏的燁磊又給他來個。
實踐證明,人倒黴起來,是不分國界不分美醜的。
打量著房間內奢華的布置猜想那個擄他來的男人的身份背景,視線最終落在梳妝台前的一把剪刀上。
蘇淵盯了那把剪刀良久。最終將它拿起。
傍晚的時候,門開了,開門的人看著蘇淵愣在了門口。久久回不過神來。
後來那人把他領到一處華麗的房間,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房間看上去很寬敞,布置看上去還不錯。紅色的羊毛地毯,鋪著軟墊的紅漆椅子,雖不是金碧輝煌但看上去別有一番風味。
階梯上,是一個類似於沙發的東西,上麵橫躺著一個男人。男人旁邊的桌上擺放著鮮花以及一個酒瓶子,和兩隻精致的酒杯。
蘇淵把視線轉回那男人的身上。
幾乎是橫躺在沙發上的男人,棕色的長發貼麵頰垂直胸前,瓜子臉、眉目狹長,長相比女人還精致幾分,眼神卻充滿野性,和放蕩。
這是昨天把他打暈強製帶回來的那個男人。這樣想著的時候,對方也發現了他,直直看了過來。
白斯看到他的樣子之後,也是愣了半響。隨即皺皺眉遲疑道,
“你的頭發。。。。”
“剪了!”回答的是蘇淵那絕對淡然的簡潔語氣。
“。。。。”
“為什麼剪?”
白斯仍是有些反應不過來,也很好奇這個漂亮奇特的男孩為什麼要剪掉他那頭漂亮的黑發。
“幹你屁事!”
蘇淵以前就從來不去理發店剪頭發,他非常討厭理發店那種地方。沒有任何原因的討厭。
頭發長了就對著鏡子自己剪掉,雖然比不上理發師那樣能夠剪出很有型的發型。
他隻會剪最常見的那種碎發,雖然普通,但絕對不難看。
長短不一的頭發垂在蘇淵幹淨的臉側,白皙的頸項也露了出來,
蘇淵對這樣的自己很滿意,沒有長發的阻礙,做事情也輕鬆了許多,連帶心情也好了不少。
(雖然後來蘇淵還是被某個男人用另類的方法強製讓他把頭發留長,不過那是後話了!)
不過蘇淵更沒想到的是,以後他們每個在自己身邊的人都變得很喜歡揉他的短發。每次都搞得他像被炸了毛的貓。
咬牙切齒的蘇淵不隻一次的想把自己剃成光頭。
但考慮到剃成光頭後燁磊他們萬一愛上他的光頭造型。
更加變本加厲的蹂躪他的光頭之後,他還是作罷。
白斯難得的沒動怒,仍是沒怎麼反應過來的看著蘇淵那一頭參差不齊的短發。
其實,不難看,真的不難看!
甚至有種說不出的奇特感覺,幹淨而清爽。稱得上別有一番韻味。
隻是,在這個世界他從來沒有看過人把頭發剪成這副模樣。甚至這裏的每個人都很愛護自己的頭發,覺得越長越好。怎麼會就突然把它剪掉呢,好可惜。
“在想什麼?”
男人靠近蘇淵輕笑,語氣裏透著讓人不舒服的曖昧。
“把頭抬起來。”男人帶著命令的口吻道。
蘇淵剛一抬頭,迎麵就是男人放大的臉孔,一驚之後退了一步,暗罵一聲自己太大意了。
白斯卻伸手一扯,
蘇淵失去平衡立刻倒向男人的懷中。
手用力,蘇淵的衣衫很快便被扯開大半,
蘇淵的腰很細,腿很長,肩稍微偏窄了一點不過還是很勻稱。看上去纖細非常。偏白的皮膚在燈光下有著原始的誘惑味道,
男人強勢地將蘇淵禁錮在懷裏,單手鉗住他的雙手,力量大的猶如被一根20厘米粗的鐵鏈禁錮著般。
蘇淵暗叫一聲不好,白斯曖昧地摟著他的腰,修長的手指不老實地在他的腰際摩挲。
蘇淵心下一沉,
“抓得這麼緊,這麼怕我逃了?”
“對你這個小東西,確實不能太大意。”
男人臉上露出妖邪地笑容。好看得讓人恍神。
蘇淵覺得自己本不是個非常聰明的人,但是他絕對不笨!
眼前的男人對他也隻是一些獵奇的心思。
這一點他看得很清楚。
蘇淵偏過頭,仍舊是笑,
“我對你不感興趣!即使你自願脫光了躺在我床上我也不會對你多出丁點xing趣。”
“啪!”
白斯的這一巴掌用了很大的力氣。蘇淵一下便被甩出去很遠,撞在之前男人所躺的沙發旁邊的原木桌上,桌子上原先的花瓶咕嚕一聲滾下桌子,啪的一聲碎了。
接著男人又三兩步上來,抓住蘇淵的頭發,將他扯起來丟在地毯上。
在丟出去時,男人扯著蘇淵半披的衣裳用力一扯,
當蘇淵倒在地上時他幾乎變成全luo。
少年躺在地上伸出手臂抹去嘴角的血跡,直視著男人,勾起唇角,扯出一個詭異到極點的笑容,
“給你一個忠告,最好別把我當作那些可以任你高興隨你玩弄的男寵,因為,我這人有個小小的愛好,就是喜歡把上過我的男人下麵這根下流東西切了!”
黑發少年那笑容裏藏的那把刀在此際鋒芒畢露卻又割人肺腑。
像隻遊走在危險邊緣捕獵的野生黑豹。
美麗,危險,卻如此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