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京城風波,鴛鴦眉 青樓無欲處,奇女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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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南瑾王朝的又一個繁華的城池,京城是一個美麗富饒像足了江南的地方。
斷飛煙和左奇緣一身男裝打扮,手持一把折扇,一白一青衣男子如幽靈般快速飛過,兩名男子長得瀟灑俊逸,竟比女子還美。兩人在一家名叫“品姿樓”的妓院前駐足,門口已然有好幾個姑娘在招呼著來來往往的客人。
左奇緣折扇一打,想要甩掉青樓裏熏人的胭脂水粉。正要跨步進去,卻被斷飛煙一把扯住了,“師姐,我們真的要進去嗎?”
看著一身眉眼淡淡的斷飛煙,左奇緣嫣然一笑,清麗可人的麵容上盡顯俏皮可愛之美。
“當然啊,不然來這兒作做什麼?”
一個看似老鴇的濃妝豔抹打扮花哨還帶朵紅花的的老女人迎了上來,“是啊,是啊,公子請吧,我品姿樓的姑娘可是個個香豔的緊哪!”她應該就是這家青樓的老鴇了。
“走吧!飛煙。”左奇緣輕輕提步,便進了品姿樓。
老鴇一見是個大客戶立馬滿臉堆笑,扭啊扭的招呼什麼芙蓉、牡丹、桃花、杏花……天呢,聽這名字就俗的要命,整個一花園。恍惚了一陣,才嬌聲道:“喲,公子,好麵生啊,裏邊請,裏邊請啊!”
一會功夫六個搔首作態的美女就站在了眼前,左奇緣都快憋死了,到底塗了多少香粉啊,粉塵飛揚啊。
“阿……阿嚏!”這個香味也太濃了,她二人連打噴嚏。立刻有美麗的姑娘貼上來。
“都離我遠點,報名字。”受不了了,惡俗啊。
“公子,奴家叫芙蓉。”一個女子先出來,那穿的是什麼,薄薄的輕紗,裏麵豐滿的身段若隱若現,你是暴露狂嗎?
“公子,奴家叫牡丹。”搖曳的走出來,還粉扇半遮麵,拋個媚眼。
“奴家叫桃花。”
“奴家叫杏花。”
。。。。。。
“不知這品姿樓的老板是哪位呢?”左奇緣聽了之後勉強忍著道。
老鴇描著脂粉的老臉露出了狡黠的笑。
“公子見笑了,這品姿樓是媽媽我開的,不知公子問這所意為何?”
斷飛煙坐在左奇緣身旁一句話也沒有說,這妓院裏的情形還真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原以為這青樓裏的女子都是見錢眼開,不入流的女人,想不到……
“那麼在下該如何稱呼你才妥當呢?”左奇緣打算跟她說實話。
“公子不必多禮,想這品姿樓裏的姑娘們都喚我為‘姿姨’,公子若是看得起媽媽我也就這麼叫吧!”老鴇很是有禮地為他二人引到了二樓的花廳。
斷飛煙二人邊走邊打量著,這品姿樓共有上下兩層,房子呈正方體,東南西北各有杉木樓梯通向二樓,從二樓向下望去,正中間則是一個圓形的舞台,現在上麵正上演著一出精彩的歌舞。隻見舞池中心有一綠衣女子坐於琴前,嫵媚至極,眼神不斷暗送秋波。斷飛煙乍一看,就看出那女子很不簡單。
“姿姨,那中間的綠衣女子是誰啊?”左奇緣合扇指向了她。
“哦,那是綠袖,現在是我們品姿樓的花魁,公子真是來巧了,今日乃是綠袖姑娘登台獻藝的日子。”
“是嗎?那麼說這位綠袖姑娘還是挑日子才會表演的嘍!”左奇緣的秀眉挑起,嘴角的笑容更是深了。
“公子,想要綠袖作陪嗎?”
“這就不用了,我們走吧,我們還有事想和姿姨您說呢?”斷飛煙不緊不慢的抿了口茶,起身徑直向前走著,淡淡的語氣卻讓姿姨感到了無名的壓迫感。
花廳裏垂著粉紅的水晶簾子,顯得非常的溫馨。
左奇緣在小小的圓桌前坐定,托起了一隻茶杯,聞了聞,隨即輕啜一口,“好茶!”
關了門,斷飛煙覺得安靜了許多,師姐做事必定是有她的理由的,她垂手站立在她的身邊,清秀麵容上盡顯婉約淡雅之美。姿姨也細細地打量起了她,美豔冷淡的麵容,兩道細彎如新月的秀眉,長長的睫毛,一張瓜子形的臉上一雙含水的美眸,散發著巨人千裏的冷氣。卻又不失男子的英氣,真是越看越覺得覺得恍惚!二人真是比女子還要美!!
左奇緣拿出銀票。
五萬兩的銀票放在了桌子上,看得姿姨一愣一愣的。
“公子,這是……”
左奇緣笑得越發燦爛起來,“姿姨,我二人是有事而來拜訪的。”
她很是錯愕,隨即笑了。
“公子到我這品姿樓來不知道想幹什麼呢?”
“姿姨,實不相瞞,我二人乃女兒之身,閑來無事,想在這品姿樓賣藝。賺的銀子五五分成,怎樣?”
“好的好的,二位姑娘就在這兒安心住下吧。”姿姨喜上眉梢。“不知姑娘可否彈奏一曲,讓姿姨我欣賞欣賞?”
“理當如此,還請姿姨拿琴來。”
二人坐定,隻聽一曲《紅顏》從她二人口中流出:
劍煮酒無味
飲一杯為誰
你為我送別
胭脂香味
能愛不能給
天有多長
地有多遠
你是英雄就注定無淚無悔
這笑有多危險是穿腸毒藥
這淚有多麼美隻有你知道
這心裏有你活著可笑
這一世英名我不要
隻求換來紅顏一笑
這一去如果還能輪回
我願意來生做牛馬
也要與你天涯相隨
一曲終了。姿姨也不禁癡了。
左奇緣一把摘下了係在頭上的發帶,長長的三千青絲如瀑布般瀉下,“姿姨,我有個不情之請,還希望您能答應我。”
“姑娘請說!”
“我們隻是過客,也就是說想走及走,您不能夠管束我二人,任由我二人做自己喜歡的是,行麼?”
“應該的應該的,來來來,二位姑娘跟我來。”隻要有銀子賺,誰不見錢眼開呢?斷飛煙在心裏暗暗冷笑。姿姨不禁打了個寒顫。
“姿姨請給我們安排個僻靜的地方安住。”
“好的。二位姑娘請。”
至此以後,天香樓又多了兩個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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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姿樓後門的一條竹林小道直通後山一間竹屋,名叫竹苑。姿姨安排她們在後山住下,竹苑幽靜異常,平日裏是沒有其他人會來打攪的。青樓裏夠吵的,有個安靜的地方住下也好。心裏更是想要有這麼一個居住的地方。
偏偏香姨說後山的小屋已經空置著很久了,沒人想去那裏居住,所以安排給了她們。
晚風拂過,林間竹影晃動,小竹屋前掛著一串用竹子做成的風鈴發出陣陣清脆的撞擊聲,涼涼的清風吹動著白色的窗紙。
斷飛煙倚窗而立,一身白紫相間的輕紗羅裙,幾縷發絲用紫玉簪固定成一個簡單的發髻。
“飛煙,我們什麼時候登台?”左奇緣邪笑著,“想必飛煙你也注意到那個叫綠袖的吧,真不簡單呢。居然能混到花魁。”
“嗯。”
“不過啊,我估計那綠袖的花魁職位很快就保不住了。嗬。”
“師姐可得小心了,那是個很有心計的女子。”
“知道啦,我知道飛煙對我最好了!!”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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