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紅樓篇 仙子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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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導演這場戲
在這孤單角色裏
對白總是自言自語
對手都是回憶
看不出什麼結局
自始至終全是你
讓我投入太徹底
故事如果注定悲劇
何苦給我美麗
演出相聚和別離
。。。。。。
幽幽的輕輕哼唱著‘獨角戲’,原來在這個世界中,還有著和自己同樣命運的人存在,不知道她又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呢?
“其實,桃花的謝落,最自然不過,她謝絕春風為去,是因為她已在這世間展示了她的豔麗熱烈,還有什麼比綻放自己的美麗更讓人刻骨銘心的呢?”
“你。。。”
輕輕轉回頭,水溶正微笑著站在桃林深處。。。
熱鬧的桃花盛會,在黛玉眼裏,卻成了一場無聊的鬧劇,一整天,她都渾渾愕愕,感覺度日如年。昏昏沉沉中,總算結束了,但結果是什麼,她卻無從得知。。。
唯一記得的是一幅白雪圖,整個畫風如行雲流水,不帶一絲拖泥一氣嗬成,畫中白茫茫的大雪紛飛,遠處一個孤單的纖細背影頂風行走在風雪中,雪地上留下一行深深的腳印。整個畫麵透出一股獨立於世間的孤單蒼涼之感。黛玉的心也跟著畫麵糾結起來,前世的心,今生的身,讓她常常不能融於這個世界。而那深深的印痕,又承載了多少風雨呢?
畫上的題詩更絕:
鶯鶯燕燕,花花葉葉,卿卿暮暮朝朝。
風風雨雨,暖暖寒寒,處處尋尋覓覓。
落款是:塵中人---緋櫻。
一天午後,玉宇軒一身白色便裝溜出了皇宮,來到了北靜王府,找到水溶。
“溶弟,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回皇上,臣弟昨天就找到那賈寶玉,已經安排好了,咱們可以直接去大觀園。”對於皇帝要他辦的事,他心裏是一百二十個不情原,這皇上對玉兒的熱心不亞於自己,誰知道這會突然要逛大觀園起的是什麼心思。。。
“沒透露朕的身份吧?”
“皇上放心,臣弟隻說您是臣弟的一個朋友,這賈寶玉也怕他父親知道,也沒告訴任何人,隻咱們二個去園子。”
“如此正合朕意”玉宇軒滿意地點點頭。
二人來到賈府大觀園門前,遠遠就看見賈寶玉在西邊角門上等候著。一見水溶二人到來,便老遠招了招手。水溶和玉宇軒走上前。
“見過世子爺”
水溶罷罷手,示意二人起來。
“咱們今天隻為逛園子,這些個俗禮就免了吧,對了這是我的一個知交好友,無痕公子”說著指了下玉宇軒。
“見過無痕公子”賈寶玉對著玉宇軒深深一輯。
“賈公子不必客氣”玉宇軒右手一抬輕輕托起了賈寶玉。
“正是呢,嗬嗬,還是看園子要緊,寶兄弟,我可是聽聞你家這大觀園景致可是一絕啊”
水溶一邊走一邊說著,玉宇軒臉帶微笑,一言不發的跟在水溶身後。
“一絕可不敢當,但這園子景致的確別致,這個時間院中姐妹們都在午睡,咱們正好可以放心的逛園子”
賈寶玉說著在前麵領路。他也不是真呆,還知道園子裏住著姐妹們,帶男人進去會不合適,因知道水溶的身份,不敢拒絕,這才挑了這個時間,想也是不會碰上。
守門的早給寶玉的小廝打點好了,四人從邊角門進到大觀園,順著迂回曲折的長廊行走了數百米,眼前頓時開朗,隻見一座水色清幽的荷花池映現在眼前,池上修著一座涼亭,一色的白欄杆,綠色的琉璃瓦,新穎而別致。池中荷花已殘敗,一枝枝的殘荷立在明鏡似的水中,透出幾分蕭瑟。荷池不遠處,是一坐假山,那假山石居然是整塊的天然灰色岩石,形狀新奇,如獅子狀,上麵凹凸有致,一株株綠色藤蔓從假山
石上倒掛而下,山石腳種著一色的蘭草,一簇簇鬱鬱蔥蔥,開著白色的小花。隱隱的淡香隨風顠送。
四人沿著荷花池上的欄板木橋,行到假山邊,沿著山石路繼續往前走,前麵地勢緩緩升起,爬上山坡的高處,放眼遠望,隻見整大觀園的美景盡收眼底,那建築麵梁雕棟,金碧輝煌,一條條白石路蜿蜒崎嶇通向各處院落。園中丹楓迎秋煙籠寒水,更有那不知名的參天古樹綠樹成蔭,一陣陣暗香浮來讓人神清目爽,那一座座的院落錯落有致美妙絕倫,如人間仙境。
水溶和玉宇軒暗自驚歎大觀園的巧奪天工。賈寶玉邊走邊做著解說。那籬笆圍繞的是稻香村,那山坳裏的是暖香塢,那牽藤引蔓的是蘅蕪苑。。。說著又指著不遠處富麗堂皇的的一處居所,說是自己的怡紅院,在怡紅院的前方不遠又有一座湖中回廊,遠處一片蒼翠格外吸引人的眼球。玉宇軒信步走上水榭回廊,向那片碧綠走去,水溶緊隨其後,寶玉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跟了上去。
走到近前,才發現那綠色是一片竹林,每一柱竹子都綠的那麼美,像是能工巧匠用上好的翠玉盡心雕琢出來的,是那樣的修長挺拔。一整片一整片婷婷玉立的竹子連在一起,就像是一片翠綠的海洋。微風輕輕撫過,竹子隨著微風晃動,就像是海上的波濤,令人深深的陶醉其中。一座小小的三進院落掩映在竹林之中,院內院外的竹子連成一片。
“真是處幽雅的居所”玉宇軒感歎著。
“這是林妹妹的瀟湘館”
一聽林妹妹,玉宇軒眼中一亮,是她的住所嗎?果真和她的人一樣清新雅致,不由得在瀟湘館門前停住了腳步,望著那緊閉的門扉,真希望那小仙子能突然出現。賈寶玉心裏微微有些異樣,忙著催促停住的二人。
“咱們快去前麵吧”
三人剛剛走了五六步遠,隱隱聽到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向門口行來,玉無痕心內一動,真希望是她出來啊。內心的期盼化為行動,駐足轉身,緊緊盯著那緊閉的院門。水溶和賈寶玉也隻得一同停止了前進的腳步。好象在是在回應玉宇軒心中所想,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道婀娜多姿的飄逸身影,如仙子臨凡,俏生生的站在門內。隻見黛玉身披白色狐狸鬥蓬,一手拿一把小巧精致的花鋤,一手拎著一隻小花藍,正欲邁門而出。三人立刻屏住了呼吸,一齊望向那白色的精靈。
黛玉一支腳剛邁出門口,就立刻停住,一抬頭,正與站在門外不遠的三人來了個迎麵大碰撞。她不由惱怒的擰緊黛眉,冷冽的目光冷冷地掃向三人,當目光移到玉宇軒麵上時,卻在看清他麵容的一霎那,猛的瞪圓了一雙美目,臉色霎時變得慘白,身形一晃,隻覺喉間一甜,一口灼熱的鮮血噴湧而出,人跟著軟軟的倒了下去。。。
水溶神情憂傷的縛手站在花園的池塘邊,自從那天黛玉吐血昏謎後,驚動了賈府上下。賈母怒氣衝衝的來到瀟湘館,對著寶玉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痛罵,又聲色厲茬地喝斥水溶和玉宇軒。水溶無奈之下隻得表明自己的身分,卻隱瞞了玉宇軒是當今天子的事,嚇得賈母跪倒在地,連連叩頭請求恕罪。玉宇軒也沒空搭理他們,示意水溶進宮去請禦醫,當醫術最高明的陳禦醫給黛玉診治過後,搖了搖頭。
“太醫她怎麼樣了?”
“回世子爺,這位姑娘是急火攻心,迷了心智”在半路之上,水溶早就告知陳禦醫不可泄露皇上的身分,所以現在太醫隻裝作不認識玉宇軒,隻向水溶回話。
“那就快快想辦法讓她醒過來”
“是,微臣這就針炙,一會她就當醒來”
提起針炙,難免會碰觸到黛玉的肌膚,好在陳太醫已近六十,在暗中請示了皇上和賈母後,陳太醫就隔衣給黛玉施針。針炙完後,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黛玉依然一動不動,老太醫奇怪的又把了把她的心脈,臉上露出了驚異的表情。
“她怎麼了?”
“真是奇怪,按理微臣施針後,這位姑娘就當醒來,可照現在來看,這位姑娘脈象沉緩似有似無,心跳緩慢。”
“這是什麼意思”玉宇軒一把抓住老太醫的手。
“這位姑娘恐怕一時半會不會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