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 日 烽 火 第五章 路祭英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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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抗日烽火普遍燃燒,日本已知不能用武力侵占中國。怎麼辦?
因此,日本暗自派人與蔣介石派的人員,在中國太湖商談議和。
國際上,蘇聯和美國民眾,自願組織航空隊來華,幫助中國打擊日寇飛機,奪回製空權。
八路軍在平型關、娘子關對日作戰大勝,日本“名將之花”凋謝在太行山上。
國軍在台兒莊大勝日軍。在大好對日戰爭行勢下,蔣個石認為:滅共之日已到。發動笫二次反共高潮,借新四不聽調令,視為叛軍,命令:上官雲向率國民黨軍襲擊新四軍。亦稱“皖南事變”。全國嘩然、全世界嗶然!
在重慶的中共付主席周恩來拍案悲忿疾書:“千古奇冤,江南一頁,同室操戈,相煎何急”、“為江南死難者誌哀”!這兩款題詞登在(新華日報)上。
報紙發行受阻,周恩來親自上亍賣報。
重慶朝天門報童販賣(新華日報)受阻。
唐媛得知國民特務大打出手毆打報童,還要抓去坐牢。唐嬡趕到朝天門對特務大聲吼道:住手!
一特務:你是誰?多管閑事!
唐媛:我管定了,我是記者,他是我們報館的報童,你們為什麼打他們,抓他們!
一特務:撓亂秩序,破壞抗日。
唐媛:真正破壞抗日的是蔣介石,你們看!蔣介石命令軍隊襲擊抗日的新四軍,屠殺抗日將士!這才是破壞抗日,罪魁禍首!
一特務:侮辱領袖,罪責難逃,與我抓起來。
幾個特務過去抓捕唐媛,報童們團團圍住唐媛,不準特務抓人,圍觀的民眾紛紛指責持務抓人無理。
這時,穿著上校軍裝的唐鈉走過來:鬧什麼?鬧什麼?
一特務對唐鈉說:報告長官,這個不知好歹的婆娘,冒充記者,辱罵領袖。
唐鈉:有這等事,把他抓過來我看一看。
唐媛:放開,我到要看看誰有這個權力!
特務與報童們讓開一條路,唐媛走過去一看是唐鈉喊一聲:哥,是你?
唐鈉:妹子,怎麼又是你,專跟我找麻煩。
唐媛:哥,發生了“皖南事變”!
唐鈉:我知道,不是你我能解決之事。
唐鈉對特務們說:這是一埸誤會,你們請回吧!
特務們聽他倆稱:哥、妹。知道事情不好辦,聽說是誤會,於是,趕快離去。
唐鈉:妹子,二天,少找我的麻煩就是了!唐鈉說完很快離去。
唐嬡與報童抓緊賣報,民眾紛紛買報,“皖南事變”消息,傳遍重慶,傳遍中國大江南北,傳遍全世界。蔣介石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中共中央命令:新四軍,陳毅任代軍長,劉少奇任政治委員,繼續率新四軍戰鬥在抗日戰場上,奮勇殺敵。
日軍妄圖迅戰迅決占領中國的陰謀沏底失敗,轉變策略:以華治華,策反汪精衛叛國投敵。汪精衛與妻子陳壁君逃到了越南,經公海到台灣基隆,伺機赴上海轉南京組織偽政權。日本對蔣介石誘降,以炸逼降,對重慶市狂轟濫炸。
重慶霧多影響飛機起飛和轟炸,急待收集重慶氣象等相關情報。
山本中佐不但是中國通,更是重慶通。日軍軍部令山本中佐潛入重慶,完成此項任務。
重慶防空司令部情報處辦公室電話鈴響了。
唐鈉:喂!喂!你是誰?……老同學,山本,你好!……老地方見麵。好!
重慶主城區民族路心心咖啡廳。
山本中佐已是中國紳士打扮與著西裝的唐鈉在此見麵商談。
山本從身上取出一封信說:一切指示在內,堅決照辦。看後牢心裏,將計劃指示燒毀。
唐鈉接過放在身上。雙方握手告別。
重慶枇杷山升起空襲警報的紅球,日飛機要來飛重慶轟炸,街上行人稀少,大多教人群快步進入防空洞躲避。劉傑夫婦、劉芸和兒子李烽與小菊均躲進防空洞依璧而坐,洞中人很多,男女老少都有,大家忐忑不安。
民族路心心咖啡廳。
山本拿出一把信號槍遞給唐鈉。
唐鈉給原重慶市禁毒緝私局李秘書說:會用嗎?
李秘書接過信號槍放在身上說:會用,看我的!
他們仨人很快混入人群中離去。
警急警報響了。日軍轟炸機在戰鬥機護送下飛臨重慶上空。為了尋找轟炸目標,在空中盤璿。想炸毀重慶主城區、金融區、商業區製造恐慌。以炸逼降。
李秘書在川鹽銀行附近,見周圍無人,從身上取出信號槍,向空連發三發信號彈,在川鹽銀行樓側頂上空升起,向日機指示轟炸目標。
日機趁機向朝天門、陝西亍(重慶金融中心)等地狂轟爛炸,投下各種型號炸彈,特別是燃燒彈。
亍道兩邊房屋倒塌、然燒,火光衝天。
《劉記鹽號》夷為平地,劉大管家被炸身亡。
炸彈暴炸聲音傳入防空洞內,群眾嚇得心驚肉跳。
信義亍被炸,房屋倒塌、燃繞,有人被炸受傷。
防空洞來了一位救護隊護士,大聲說:誰會救護,洞外民屋被炸,有人受傷,我們人手不夠,需要支援救人。
劉薈:我會。
劉夫人:你去,危險。
劉芸:媽,我不怕,在上海《四行倉庫》與日鬥爭中,我受了鍛煉。
劉傑:讓她吧!救人啦!
小菊:我也去!
劉芸:小菊,別去,兩位老人和烽兒需要人照看,我委托你啦!
小菊:好吧!小姐,你要小心!
劉芸:我知道!爸,媽,烽兒,小菊,再見!
李烽:媽,我等你安全回來!
劉芸:烽兒,聽外公、外婆婆,小菊阿姨的話。
李烽:我知道。
劉芸說完,轉身衝出防空洞,參加救護隊行列。
日本飛機還在狂轟濫炸,房屋續倒塌,大火一片熊熊然燒。
義勇消防隊員在救火,手搖救火機水槍噴出水注衝向大火。
“紅十字”衛生救護隊隊員在救治受傷民眾,劉芸從燃繞房屋中背出一老大爺,放在擔架上被救護人員擔走,她太累了,坐在亍邊喘著氣。
“快來人,室內還有一個小孩,快去救人”!
劉薈聽見呼救聲音,二話未說,站起身來,衝進火海去救人。
房屋倒塌中,劉芸抱著小女孩從火海中衝出來,衣服著火了,自己不知道。她顧不了這些,向救護車奔去。
空襲警報解除。劉芸全家回到《劉記鹽號》時,全家被毀,大火還在燃燒。劉管家被炸死,他們掩埋後,劉傑決定全家回龍興場家住,躲避日機轟炸。
小三是個孤兒,沒有去處,隨劉傑走,幫忙打裏家務。
劉芸在龍興中心小學當了老師。小菊照顧小少爺李烽。
小三和小菊經劉傑夫婦掇和結婚,抗日時期,婚禮從簡,他們結婚後仍住劉家。
汪精衛與妻子陳璧君雙雙偷跑離渝,在越南河內叛國投敵。蔣介石要戴笠派人去暗殺末果。在日寇安排下,已逃亡台灣基隆,為送汪精衛到上海轉南京組建漢奸政府,轉移視線,日軍又大肆轟炸重慶。
山本中佐、唐鈉等敵特份子,又犯下滔天罪行,到處發射信號彈,指導敵機狂轟爛炸,朝天門等地火海一遍,民眾死傷很多,不少人葬身火海。
“五、三”、“五、四”兩天,日軍飛機不間斷轟炸,避難民眾長時間聚在防空隊內。人多,新鮮空氣減少,人們發生窒息,紛紛外逃擁擠,洞口小,出去的人多,一人被推倒,二人被推倒,被推倒的人多,阻礙出去之門。
長時間窒息,在較場口、石灰市防空洞內,發生大慘案,窒息死亡人不計其數,屍體堆集如山,幾天幾夜都末搬完。此慘案震驚全國、全世界。
唐媛更忙於在轟炸區訪問被害人及家屬,對轟炸現埸拍照,寫下(日軍轟炸重慶實記)報告文學和通迅,刊登在新華日報上,揭露日軍暴行。
全市民眾和全國民眾聲討其罪行,更加激發了民眾抗日決心。
重慶炸不跨、燒不盡,挺立在世。
人們,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消滅日寇,中國必勝。
夜,江北縣龍興場劉家大院大門有人敲門。小菊過來問:誰?
“是我!”
小菊:深更半夜的,你不說清楚,我不敢開門。
“我是李誌”!
“你是姑爺”!
“是我,快開門”!
小菊開門一看果然是姑爺李誌:姑爺,你好!小姐,姑爺回來了
李誌:輕點,輕點叫。
劉芸一看真是她日思夜想的丈夫回來,急忙跑過去緊緊抱著丈夫自語:我不是在作夢吧!
李誌:不是作夢,我真的回家了。
劉傑夫婦牽著李烽走出來忙說:站著幹什麼?快坐下。
小菊:姑爺,未吃飯吧!
李誌點了頭。
小菊:我作飯去。
劉傑與他們分坐在客廳。
劉芸:烽兒,快過來,叫爸爸!
李烽認生,不肯叫。
劉夫人走過來對李烽親切的說:叫吧!孫子,他是你爸爸!
“爸爸!”李烽輕輕叫了一聲:
李誌抱起李烽:我的乖兒子:快叫爸爸!
一家人歡聚在天倫之中。
劉傑:芸兒,讓姑爺休息,洗整一下。
劉芸一看,丈夫蓬頭垢麵,一身汗漬,心痛不已說:走,打整去,你看你這樣子。
李誌:我有啥辦法!
李誌梳洗完畢,穿著新裝,胸膛一挺,英俊如故。
李誌飯畢與劉芸、小菊出來。
劉夫人對小菊說:時間不早了,帶小少爺回屋睡覺去。
小菊領李烽入內後,他們分翁婿父女分別坐下。
劉芸:爸、媽,時間不早了,明日在談。
劉傑:芸兒,你睡得著嗎?
李誌:我長話短說,川軍出川抗日,多次與日寇交手,打敗日軍。不幸的是,唐鈉被日軍綁架叛國投敵,唐發情報時被李參謀長發現,他槍殺了李參謀長。在戰鬥中唐鈉他也受傷,在敵醫院醫治時,被我們所救。王師長殉國,部隊被打散,隻好率部份大刀隊員回渝歸隊。走到奉節夔門時,日軍偽裝來犯被發現,打退偷擊,我在返回上山時,發現唐鈉與日軍發報聯絡。他為了殺人滅口,打傷我滾下山岩。幸好,我會一點輕功,急中生智,荒忙中,抓住樹枝,身體過重樹枝折斷,人跌在江邊礁石上,折斷腳杆,被當地漁夫所救,用中草藥醫好斷腿。回重慶後,見《劉記鹽號》已毀,你們已走,不矢口到那裏。在重慶時,又遇日本飛機連續轟炸,我參加了義勇消防隊,防火救火。在一次救火中遇見師妹唐媛,告訴他,李參謀長已英勇敢犧牲。但,他哥哥叛國投敵,殺害李參謀長的情況,我沒有告訴,因為,我沒有證據。師妹告訴我,你們已回龍興埸,我怕碰見唐鈉,他會殺人滅口,隻好夜間行走。
劉傑夫婦聽了說:原來是這樣。
劉芸:唐鈉已升官,又加入軍統,有生殺大全,李誌大哥生還,對他不利,為防他知情,派人殺人滅口,現不宜出門,在家好好休息。
劉傑:賢婿,將就點吧!
李誌:聽嶽父的。
天空睛朗。龍興場趕場。
李烽和幾個小夥伴,因天熱,在場外水池上邊一堰塘洗澡。
空襲警報響了。龍興場隔重慶市市區較遠,對轟炸慘象感受很少。所以,對日本飛機飛來不太理會,不少人還站在高處看飛來的日機,數有幾架。
李烽他們也在塘邊數飛機。
日機飛得不高,飛行員看見下麵有人觀看,露出奸笑,按一下投彈按扭,日機投彈了。
李烽:快來看,飛機下蛋了,銀白色的(炸彈被陽光反射形成)。
頃刻,炸彈變成黑色落地爆炸,爆炸聲很大,嚇得看飛機的民眾快速奔跑。
李烽他們也嚇得跳入堰塘水中。
從此,日軍飛機飛來,誰也不敢再聚眾觀看日機。
日機投彈飛走了,李烽幾個小夥伴穿好衣褲,同去看炸彈轟炸的地方。此地,隔風門歡音廟不遠的竹林後麵,是顆小型炸彈,彈坑不大。
晚間。月明星稀。日機又飛來轟炸重慶。龍興場上空是必徑的航線。劉傑一家人均走出來,坐在龍興中心小學校外操場上觀看中日空戰。從重慶方向傳來轟彈爆炸聲。
天空中出現幾股白色的天照燈光束,照亮日機身影,高射炮炮彈在敵機身邊爆炸開花。潛伏特務向空中打出的信號彈,在夜空中也看得見。
中國飛機與蘇聯航空誌願隊的飛行員奉命起飛迎敵。
中國空軍衛忠隊長駕機起飛,同蘇聯誌願航空隊飛行員駕機起飛迎敵,他們駕機衝入敵機群,以少勝多,射出一串串閃著白光(彩色)光茫的複仇的子彈。一架、一架,又一架敵機中彈起火爆炸。
在龍興場小學校操場上觀看夜晚空戰的人們,見日機被擊衝爆炸,拍手稱快。
不好,一架中國空軍飛機中彈起火下墮,飛行員衛忠隊長跳傘下落,由於傷勢過重,壯烈犧牲。一老大伯獻出上好柏木棺材將飛行員入棺。
笫二天,龍興小學校校長得到通知:各鄉鎮要對犧牲飛行員護送靈柩和路祭。劉芸與同學們趕做白花戴在胸前,在李校長帶領下到龍興場場邊迎接空軍英雄靈柩,護送通過亍道,在新廟前路祭。靈柩通過亍道時,亍道兩旁民眾鞠躬默哀。
新廟前,靈柩停在靈堂。龍興場各界民眾代表和民眾在李鄉長率領下路祭英靈。
司儀:路祭開始,奏樂,放鞭炮。向英靈行三叩首。一叩首;再叩首;三叩首。禮畢。各界民眾代表劉傑會長致悼詞。
劉傑致悼詞:我,中華民族,浩瀚中國,地大物博,東嬴垂涎,舉兵入侵,占我河山,屠殺民眾。今炸重慶,又欠血債。空軍健兒,騰飛迎敵,擊落敵機,以振軍威,鼓勵民眾,一致抗日。英雄奉獻,以身殉國,我等民眾,路祭英靈。天地為證:誓報血仇。有錢出錢,有力出力,驅餘日寇,還我河山,以慰英靈。
劉傑致詞以淚洗麵。
龍興中心小學劉芸老師,帶領一群小學生向英靈獻花、行禮。
各界民眾繞靈柩一周行禮、獻花。
在鞭炮和哀曲,哭聲中,人們跪拜英靈。
人們高呼:打倒日本軍國主義!向抗日空軍英雄致敬!等口號!
司儀:路祭禮畢。護送英雄靈柩起程。奏樂、鳴炮!
龍興鄉各界民眾,小學生護送靈柩。
靈柩緩緩離去。
空軍英靈靈柩安葬在重慶南岸汪山空軍墳地。安葬時,舉行重大安葬儀式。
唐媛趕來參加護送空軍英靈靈柩和訪問。
劉芸邀唐媛作客。在客廳中與李誌師兄見麵。
唐嬡:師兄,回渝也不來看我。
李誌:我怕遇見你哥。
唐媛:為什麼?你們是戰友啦!
李誌欲言又止。
劉芸忙岔開問道:重慶怎樣?
唐媛:重慶還是日空軍轟炸重點。日本軍國主義戰爭狂人,偷襲美國珍珠港後,美國和英國宣布對日作戰。為了奪取戰略物資,特別是橡膠,擴大對東南亞進犯。因此,還是想重點轟炸重慶,以炸逼和,抽軍隊擴大進攻東南亞和太平洋各島嶼。
劉芸:簡直是傷心病狂!
唐媛:為了想取得轟炸效果,據我情報部門得知,日本情報部門特派一名中國重慶通來渝潛伏,發展組識,刺探軍情。收集天氣氣象情報,以利日本飛機轟炸重慶的重要目標。已幾經得逞。因此,民眾組織成立除奸隊,由國府領導,實由共產黨掌握。成員大都是巴諭武林人士,真武弟子,現缺一位領頭人,師兄,非你莫屬。
李誌:如此重任我可勝任不了。
唐媛:打擂比武英雄,再勝東嬴不在話下。
李誌:剛才說,日本派遣特務已潛入渝,知道是誰?
唐媛:據說叫山本一郎。
李誌:是他!
唐媛:你認識?
李誌:豈止認識,在抗日戰埸上多次交手。不但認識,他還是你哥在日本留學的同學。
唐媛:啊!
李誌:此人是中國重慶通,我們非除不可。擔任除奸隊長,我同意。
唐媛:這太好了!
李誌:不過……
唐媛:有什麼條件提吧!凡能答應的,一切照辦。
劉芸知道李誌要說什麼?忙岔開說:快吃飯了,我們吃飯去。
李誌已會意:行,以後再說。
唐媛深感不妙,要求地說:師兄,說吧!我承受得了。
李誌想了想說:早晚都得說,師妹,我想你是位堅強的巾國英豪。我實話實說,你哥在戰場上曾被山本俘虜,叛國投敵,正當他向日軍發報時,被李參謀長發覺,他殺人滅口,打死你的丈夫李參謀長。
唐嬡:我的天啦!
李誌:後來在奉節夔門保衛戰中,我發現唐鈉與日軍勾結,在發報時披我發現,他持槍打中我滾下山岩。回諭後謊報戰功升遷。
唐媛:這是真的?
李誌:師妹,千真萬碓。
唐嬡:我該怎麼辦?
李誌:強忍悲痛,振著起來,勇敢鬥爭。
唐嬡:國恨家痛……
李誌:山本來渝,一定找你哥共同行動,不如將計就計,伺機除奸,一網打盡
唐媛:隻好這樣。
劉芸:節哀順變。
李誌:我們現在不要打草驚蛇,我活著暫不要告訴你哥。吃飯後,我們立即動身到重慶,商議除奸滅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