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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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赤日壓著白河逼問第三個要除掉武神三少的人,此人居然是:姬蒼茫。被秦國授命,暗中為秦國進行反間,在秦國還有第二個事業‘生死包子店’,專門替刺客收拾屍體殘局。
    武神三少隱而不出,初入江湖的任務名單有三人:白起、白河與姬蒼茫。
    未料此三人早已等著接招。
    平原君天衣無縫的計劃也有百密一疏。在姬蒼茫的身份並未曝光之前,他還是平原君授命前往秦國伏底的暗人。平原君派安冷夜行刺姬蒼茫,是因擒住白河後套出的一項口供,平原君不得不忍痛除掉這名他長年信任的刺客。
    一名背叛的刺客,留著將會是身上的一根芒刺。
    此時,安赤日忽覺頭腦漲痛似要爆開,抱頭擠眉,右耳頻頻抽動,似有天鼓傳音,音波震動他耳內的鼓膜。
    過去他也曾發生類似的情節,肇因於兄弟三人彼此之間的心音感應。如影隨形的三兄弟,後來證明隻要其中一人有難,其它二人都會出現此種狀況。
    “我的耳朵!”現在安赤日也發生與當日同樣的情形,他鎮定神魂,細細思量,是誰出事了?是老大還是老三?
    是誰傳心音?
    這心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安赤日額上冒著冷汗手心也出汗,心底如一條蛇在五內翻攪般,久久無法平息。
    白河將姬蒼茫的真實身份全盤脫出:“你們的行蹤被姬蒼茫掌握住,他此次也要親自收服阻撓秦國霸業的混帳東西,你看著好了,雖然我失敗了,但是你大哥還在白起手中,而你另一名小弟也被姬蒼茫盯上了。你別得意太早。”她說完,一個巴掌朝她臉頰呼去。
    “囉唆的女人!”安赤日反手一掌,是讓她閉嘴別再擾亂他的心神,他的心神已經夠亂了,還得聽她一席令他頭更痛的話。他臨河而立,望河思量著:會不會是老三遇害了?還是大哥在大營裏被砍頭了?
    “好歹我也是個女人,你下手不能輕一點嗎?”白河臉上泛起紅瘀,是方才那一掌所致。
    “要不是看在你還有免死金牌的份上,今天妳沒有任何開口的餘地。”他徘徊河岸,想尋出究竟是誰遭困或是遇害。
    “你今天為何神魂不定,如此易怒?”‘易怒’二字讓安赤日更加惱怒了。
    他緊咬上唇,不想再跟這女人一般見識,隨手以紅纓槍跺地,任誰都看得出他內心的焦躁。不能在此坐以待斃,他說道:“我要去查查這姬蒼茫。”
    “你果然還是不放心你三弟的安危。”一語道破他的意圖。
    “秦國女人都像妳這般囉嗦嗎?”他下令出發,憂心忡忡,麵目更森然了。
    “可不像我可以提供你重要的消息。”強調自身的必要存在,是企圖爭取更多生存時間。
    迎風狂奔,安赤日不減其速,勸其投降:“既然如此,何不效忠我中原,也許我還可以替妳說情,讓妳網開一麵。”
    此時,在大粱城裏,姬蒼茫已經進入這道銅門五個時辰了。這道門裏頭有一個機關,外頭也有一個機關。門內有兩個人,安冷夜與姬蒼茫。一個活人,一個死人。
    在外敲門的人愈來愈多,卻都尋不到機關。找不到開門的方法,這個門自然開不了。
    眾人已為姬蒼茫一定出事了,才會被困於銅門內。
    姬蒼茫一生無娶妻生子,管家上前發出賞令:誰能開門打賞五十頭羊,外加五疋布。姬府裏眾人試過各種方法還是無法將門打開,一拖,又過了一夜。
    安冷夜已被困在銅門內一日一夜,外頭的拍打聲他聽得一清二楚,卻聽不見這些人說話的內容。緊張的氣氛向他襲來,他必須設想門打開後的後果,這些人聚集在門外等同是將他包圍。
    安冷夜靜思了一夜,這個密室機關和‘公’有何關聯?他已摸遍了室內牆麵,包括屋頂天花板上也逃不過他的試探,他不禁暗自讚譽姬蒼茫的本領,好一個機關,居然是不著痕跡。
    愈複雜的機關愈是容易破解,隻要解開千頭萬緒其中一個線索,複雜的機關要的是充裕的時間。眼下,這個不露半點線索的機關當真是考倒他了。
    安赤日已來到府外,與白河二人一齊悄悄溜進姬府裏。整座姬府裏宛若一座空院,二人一路挺進頗為順利,過度的暢行無阻反而讓安赤日啟疑,他暗念著這府裏有異狀。
    沒見到姬蒼茫的蹤影,卻隱隱約約聽到府內小廝經過時,嘴裏碎碎念著開銅門打賞的事兒。安赤日凝神再聽,原來姬蒼茫與一名男子雙雙被困於銅門已一日一夜。這男子是誰不需多問,早猜出是他的弟弟安冷夜。
    是什麼機關讓老三走不出深鎖的銅門,蹙眉而思,究竟這門有何玄機,他得上門一觀。
    趁深夜時分,安赤日盤踞於另一側屋頂高處,雙眼朝銅門打量。從門外看,這銅門看不出有任何機關,除了門上的十六個圓形飾紋。
    “看出端倪了嗎?”白河輕聲問道,身子蹲伏在暗處。
    “門內有門,這是雙重門。”遠望,那道門很沉很重,機關就在門上。
    “何以見得?”白河提問。
    “以鑄銅門為例,夫子有教過標準的厚度,但觀這門的厚度可不比一般,因此,我推論這是一個雙重門。”安赤日的分析亦有道理,並非空穴來風。
    “有道理。”她點頭是同意這項說法。事實上,她曾進入過這道銅門,銅門內也有相同的圖案,她記得姬蒼茫的密語但她不能說,因為她效忠的人是秦國。
    “但是重點不在此,而是上頭的圖案。這十六個圖案分成四列,一排有四個,以此觀之,這是一組密語。”越往下說去,安赤日意誌越清明,眼前隻差一組密語,幾乎可說是隻差臨門一腳了,他單手支著額頭,喃喃自語:“隻是這組密語是什麼,我卻毫無頭緒。”
    “應是一組詩文,四字四字的句子,共有四句。猜猜看。”白河隻能幫至此,接下來要看他們兄弟的造化了。
    “這姬蒼茫會以什麼句子做為密語?”安赤日憶及與姬蒼茫會晤的情景,知此人對中原故友仍是念茲在茲,也許在他的內心底並未徹底拋棄家園。
    “嗯!”差一點忍不住脫口而出,白河摀住嘴,自誓此事與她無關。
    “‘公已渡河’是平原君與他之間的密語,會不會與此有關?”這一句話是一句通關密語,不過是應用在平原君與姬蒼茫之間。安赤日再思,想破頭了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他中原詩文讀得沒有大哥多,此時若是大哥在場,應該可以輕輕鬆鬆迎刃而解。
    “嗯!”見他滿臉愁容,白河也開始猶豫是否要給予他一些提示。
    “想不出來,真的想不出來。”懊惱著,換他開始頭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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