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七章 糾纏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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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一種我看不懂的眼神看著我,手還在我臉側流連。
    “跟我過來。”他突然將我的手臂抓住,帶著我往外走。
    “去哪?”我跟在他身後,幾乎是被他拖著一路在往前走。
    他沒有回答,隻是帶著我進了一個房間。一關上門就開始扯我的衣服,我開始明白他想要幹什麼了。
    “不要。”我後退兩步,將他扯開的衣襟又整理回來。他卻容不得我躲開,又上前來將我抱住,牢牢固定在他懷裏,道:“你不是愛我麼,總該有點表示吧。”
    “難道非要這樣表示不可麼,你把我的感情當成什麼了!”我惱怒地想要推開他,卻推不動。感覺和他又回到了第一次見麵的情景。
    他用力將我推倒在床上,雖然知道我的反抗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用處,但我還是努力想躲開他。並不是因為排斥,而是不想用這種方式來做。
    他很快壓在我身上,我的手臂被他一隻手攏在的頭頂。衣服在一件又一件減少,最後變為全身赤裸。我看到他眼裏的情欲,很想就此停止掙紮,然而他粗暴的動作還是令我難以接受。
    沒有任何前戲,他直接進入了我的身體,這一次的疼痛更勝於我和他的第一次。後麵撕裂般的疼痛感讓我全身都開始痙攣。他頓了頓下麵的動作,但隨後卻又是更猛烈的襲擊。
    “啊——”我忍不住叫出聲,眼中因疼痛掉下淚來。他沒有替我吻去,他甚至不看我的臉,隻是在消磨著他的欲望。
    我側過頭往下看去,第一次看到血的顏色。那大片的紅沾染在雪白的床單上,觸目驚心,而血還在從我的身體還在不停地流出。
    他還沒有停,我的痛苦也還在繼續。
    忘了是睡過去還是暈過去了,之前的記憶隻停留在蕭寒對我的折磨上。醒來的時候天還是黑的,如果不是房間裏點上了燈或許我會以為我又回到了從前。
    我掙紮著起身,感覺身體裏有東西在流出,順著我的腿落在已經血紅的床單上。低頭看去,是混著血的白濁液體。是他留下的,可他的人卻不見了。
    強忍著身體的不適,下床撿起衣服費力地套在身上,撿起上衣的時候,裏麵突然掉出來一個小瓶,我撿起來看了看,用手撫摸瓶身,還好沒有摔碎。這是找顧漣要的治蕭寒味覺的藥。
    我握緊藥瓶打開房間門,以後該怎麼辦我不知道,至少,現在先把該做的事做了。
    對於蕭府的路線,我應該是很熟的,現在卻有點迷茫,不知道該往哪邊走。摸索了好久,經過一個房間的時候,聽到裏麵傳來女子的呻吟聲,我猛然停下腳步。
    “大人……痛……”
    “不要了,大人……我不要了……啊……”
    那女子每叫一聲,我心裏便絞痛一次,但我還是選擇在房間外停了下來,就坐在門邊,聽著裏麵的聲音,心繼續痛著。
    他這麼做,究竟是為了報複我,還是因為他已經變心了。我看不明白。
    在門外等了很久,裏麵的聲音終於停了下來。我想好了,如果他今晚和那個女人睡在了一起,那我就此放手,如果他完事之後就離開,興許我可以原諒他。
    腳步聲向門邊傳來,沉重的心裏竟然還有些竊喜。
    “你怎麼在這裏?”他打開門,看到坐在門邊的我,顯然有些驚訝。
    我緩緩起身,身後還是很疼,腿也麻了,隻好靠在牆上。手裏握著的瓷瓶在夜裏冷得發涼。
    “這個,是我找那個神醫要的,可以治好你的味覺。”我伸出手將瓷瓶遞給他,手還有些發抖,瓶身隨著我的手在空中晃動著。
    他表情有些發愣,但還是接過了我手中的瓶子,他的手碰到我的瞬間,我突然渾身一顫,隨後我隻好尷尬地轉過身去準備離開。
    “還有一件事,可能你已經不在意了,但是我還是想告訴你。”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我悄悄抬起手捂住了胸口,“我從來……沒有和杞淵在一起過。”
    遲鈍的腳步在話音落地的那一刻終於肯邁出了第一步。然而,就在我邁出第二部的時候,身體突然被人抱住,整個人被翻轉了過去。
    才一轉身,嘴唇便被他溫暖的唇覆蓋,他用力捧著我的頭,舌尖滑進我口內,肆意侵略著我口中的每一寸,貝齒在我下唇上噬咬,仿若要將我吞進他體內一般,吻得瘋狂而肆虐,讓我頭腦開始發暈。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很久以後他才緩緩離開我的唇,眼眸依然柔情似水,卻帶著無盡的困惑。
    他將我打橫抱起,帶著我去了浴池。解開我衣服的時候,我看到他眼中的憐惜,突然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隻要確定他還愛我,一切都可以不再計較。
    他隻是安靜地為我清洗身體,沒有多說一句話。
    他給我換上了一身新的衣服,抱著我去了一個院子,院子裏種著的蘭花大多已經凋謝枯萎了。我才意識到我已經離開這裏那麼久了。
    那一晚他抱著我入眠,我在他懷裏做了一個夢,一個很溫暖的夢。
    夢裏有一片花海,無邊無際,一直蔓延到了天邊,我就坐在花海裏,而他一直坐在我身後。
    幾乎是笑著從夢裏醒來,但是現實卻並不如夢境那般美好。醒來的時候蕭寒早已經不在我身邊。
    一個人起身從院子裏離開。路過昨天那個屋子的時候,有個女子正好從屋裏走出來,一身的黑衣,蒙著一層黑色麵紗,看不清她的臉,但是額頭上幾道紅色的傷卻遮掩不住。我順著她的臉往下看去,脖子上也有著同樣的傷,不止一道,還有些被衣服遮了一半。如果沒猜錯,她應該全身都是這樣的傷。
    連看著都覺得惡心。這樣一個人,蕭寒怎麼看得上的。我不禁疑惑。
    那女子隻斜眼瞟了我一眼,很快離開。我注意到她手上還拿著一把劍。
    看來她是個有來曆的人,這件事興許沒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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