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八章:奔向幸福,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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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現在才知道你男人很厲害是不是有些晚了?”
“什麼呀,我一直都知道你很厲害的好嗎。”林泠反駁。
“那咱們今晚就試試你家男人到底有多厲害好嗎?”
林泠腦海裏自動浮現出下午顧枷跑完步的樣子,心裏不免有些蠢蠢欲動,加上兩人明天都沒參加比賽,沒什麼事,心裏就更癢了,但還是傲嬌道:“試試就試試,誰怕誰。”
然後兩人就一起研究了大半夜到底舒不舒服,又是誰比誰舒服,沒有更舒服的方法,直鬧到淩晨一兩點才終於消停。
林泠本以為自己今天會賴床,沒想到他的生物鍾十分敬業,時間一到就自動醒了,但他實在懶得動,身心都很疲憊,十分不得勁,在床上不滿地翻了個身,發現顧枷竟還在,而且正滿眼含笑地望著自己。林泠眼睛一亮,直接撲進顧枷懷裏,依賴般地蹭了蹭,又深深吸了口對方身上的氣息,這才滿足地歎了口氣。
顧枷沒想到林泠一大早就這麼熱情,被蹭得火直往下湧,看著還一個勁往自己懷裏鑽的小兔子,沙啞著嗓音問:“難道是我昨晚沒滿足糯糯,一大早又想要了?”
林泠被顧枷這慵懶的磁性嗓音一撩撥身子瞬間酥了大半,但還是求生欲很強的從顧枷懷裏滾出來,連連拒絕:“不要了,我都枯了,還全身酸痛,我不行了,不能再來了。”
顧枷開懷大笑,不再逗他,起身讓林泠趴在床上,給他輕輕按壓起來,力道控製得剛剛好,舒服得林泠直哼哼,又昏昏欲睡起來。
顧枷拍了一下對方的屁股:“別叫得這麼欲求不滿的。”
林泠被拍得磕睡蟲都給嚇走了,下意識就要去抓被子蓋身上,結果又被顧枷拍了下:“躺好,別亂動。”
林泠直接翻身遠離對方,捂著屁股委屈控訴道:“你竟然打我?”
那委屈的小表情看得顧枷都要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不小心下手重了,誠懇道歉:“是我不好,我給你呼呼。”說著過去想把人重新撈回來。
林泠見顧枷愧疚,眼裏閃過一抹狡黠,奈何顧枷關心則亂並未注意到,看到對方過來又往後移了移,繼續裝委屈:“那你以後還打不打我了?”
“不打了,你過來讓我看看,哪裏打疼了?”
林泠不聽,反而又往後移了移,再接再厲道:“那我下次說不要了你停不停?”
顧枷這才明白對方哪裏是疼,原來是在這等他呢,於是也不急了,坐下來跟林泠講起了條件:“那你下次能不能再堅持久一點?”
林泠這下真委屈了:“你以為誰都像你啊蠻牛一個,精力總是那麼旺盛。”
“難道你不喜歡?”
林泠頓時被噎住了,喜歡是喜歡,可他身體承受不住啊!而且他還老受不住誘惑,開始時還能想著適可而止,可每回顧枷都會用他那撩人嗓音撩撥他,加上他那完全長在自己心坎上的容顏,林泠最終隻能丟盔棄甲,什麼原則都沒了。當時是爽了,可不知節製的後果就是現在的精神萎靡,林泠越想越氣,不知是氣自己還是氣顧枷,脫口道:“狐狸精。”
顧枷被這個詞說得一愣,見林泠因自己的失言而羞得把頭埋回被子裏才明白對方是在說自己,頓時哭笑不得。明明他的自控力一直都很強的,但隻要一遇到他就會失了分寸,對他一點抵抗力都沒有,也不知到底誰才是狐狸精,竟然還學會惡人先告狀了。不過看林泠確實沒什麼精神顧枷也有點自責,哄道:“寶寶,我的錯,我下次收斂點,咱們先起來吃飯,我做了皮蛋瘦肉粥,然後得去學校了,晚上我再給你熬點牛鞭湯補補啊。”
“你……”林泠想罵街的心都有了,最終隻有氣無力道:“幫我把衣服拿過來吧。”
“遵命,我的殿下。”
林泠看顧枷笑容燦爛的樣子感覺有些礙眼,張開雙手恨恨道:“抱我出去。”
“我的榮幸,殿下。”
“喂我吃飯。”
“我很樂意為你效勞,我親愛的殿下。”
“崽崽……”
“我的殿下,我在呢,你還有什麼吩咐……”
林泠被顧枷這殷勤的模樣弄得都沒脾氣了,也舍不得再折騰他,吃飽喝足便與對方一起往學校出發。
等尤牧曲好不容易在學校門口見到姍姍來遲的兩人時簡直要喜極而泣了,忙跑上前拉住顧枷,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枷哥,這次你一定要救我。”
林泠覺得這場景莫名熟悉,然後就見顧枷麵無表情的從尤牧曲手裏抽回自己的手,指出事實:“你上次讓我參加長跑時也是這麼說的。”
林泠恍然,怪不得呢,好像尤牧曲每次找顧枷幫忙都是這個開場白,也不知道變通,這套路他都熟了。
尤牧曲心虛地咳了下,打哈哈道:“嗬嗬,是嗎?”轉而又厚臉皮道:“哎呀,都是自家人,枷哥,你就再幫幫我嘛,求你了~”
顧枷寒毛都豎起來了,直接一個眼神丟過去,尤牧曲立刻老實下來,委屈巴巴的小聲嘀咕:“見過雙標的,就沒見過你這麼雙標的,平時泠哥用這招不都百試百靈麼?”
顧枷隻是瞥了尤牧曲一眼,尤牧曲秒懂,他們確實不能比,他就不自取其辱了,一秒正常道:“情況是這樣的,咱班的尤慕研同學昨天參加了跳高比賽,結果在比賽時不慎跌了一跤,腳崴了,可他還報名了今天的500米障礙賽跑,所以……”尤牧曲一副你懂的表情看著顧枷。
“什麼時候?”
“下午。”
“不行。”
顧枷跟尤牧曲同時看向林泠,林泠皺眉開口:“你昨天運動過量,”說完頓了下解釋:“昨天跑了5000米還沒休息好,障礙賽跑又是很耗體力和精力的,一個不小心就很容易受傷,我擔心。”
尤牧曲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一番,突然明白了什麼,盯著顧枷的屁股一臉惋惜。
“你看什麼呢!”顧枷額頭青筋跳了跳。
尤牧曲痛心疾首道:“泠哥你昨晚怎麼就沒能再忍一下呢,枷哥白天跑了5000米,你晚上還折騰他,你怎麼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呢?不過,枷哥你體力也是真好,被折騰了一夜現在看著還這麼有精神,真牛。”尤牧曲說著還對顧枷比了個大拇指,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既然你都菊花殘了,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我再想想其他辦法吧,愁人呐。”說著還搖頭歎氣的。
顧枷滿臉黑線,電光石火間明白了什麼,問:“誰菊花殘了?”
尤牧曲還沒意識到危險來臨,實話實說:“除了你還有誰?”
於是在林泠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的情況下,尤牧曲被顧枷結結實實地修理了一頓:“我說你最近怎麼老怪怪的,原來你整天都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你說誰殘了?這麼會腦補,怎麼不去當個科學家?我看到現在還沒研究出時空穿梭機就是因為缺了你吧?”
尤牧曲抱頭鼠竄,秒慫:“哥,哥,枷哥,大哥,我的親哥,手下留人,我錯了。”
林泠就這樣靜靜看著兩人笑鬧著走遠了,他今天體力實在不行,走不快,心裏卻老懷欣慰,沒想到顧枷跟大家關係都這麼好了,終於有這個年紀該有的青春活力了,真好。等他慢悠悠地趕上兩人時,就見尤牧曲一個勁道歉:“對不起大哥,是我沒搞清楚情況,我的錯,大哥不愧是我大哥,任何時候都很牛。”誇完又打起了小算盤:“大哥你都這麼厲害了,下午能不能繼續參加比賽,就當幫小弟一個小小的忙行不?”
“看心情。”顧枷說著,見林泠過來,迎上前關心道:“你怎樣?還好吧?”
“沒事,你們商量完了?”
“嗯,走吧。”
顧枷直接摟著林泠的腰走了,也不管身後的尤牧曲有多哀怨,隻敢小聲反駁:“這哪裏是商量呀?分明是單方麵挨打好嗎?哎,果然應了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前的阿泠多安靜的一人,跟著枷哥都學壞了,真是朗朗乾坤,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顧枷與林泠都沒管在後麵碎碎念的尤牧曲,徑直在自家班級的觀眾台上找了個隱蔽性好的角落坐下。
“你要累了就趴我腿上睡會兒。”
“好,我家崽崽最好了,來,張嘴,獎勵你一塊薯片。”林泠剛坐下就熟練的從顧枷包裏翻出包薯片,準備好好看比賽。
顧枷張嘴含住對方遞過來的薯片,舌頭還在林泠手指上舔了舔,滿意地看到對方又紅起來的耳朵。
林泠抽回手,嗔道:“流氓。”
“怎麼了?不是你自己拿給我吃的嗎?”顧枷裝無辜。
“你吃就吃,舔我手指幹嘛?”林泠不客氣拆穿,他早看透了顧枷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模樣。
顧枷見對方氣鼓鼓的模樣著實可愛得緊,沒忍住伸手戳了戳他臉上的鼓包:“因為你很甜。”說著又在他唇上飛快親了下。
林泠睨了顧枷一眼:“好好看比賽。”
顧枷瞥了一眼操場上有一些因為太熱直接脫了上衣的人,嫌棄道:“他們有什麼好看的?”
林泠聽懂了顧枷的潛台詞,本來精神也不是很好,沒那麼想看比賽,樂得順著顧枷的意,把整袋薯片放顧枷手上,然後躺下來枕在對方腿上,還把身子轉過來麵向他,又伸出雙手抱住他的腰,惡作劇般的在他衣服上蹭了蹭,確認手幹淨了才停下。
顧枷自然把林泠的小動作全看在了眼裏,也不折穿,把人往懷裏攏了攏,防止他掉下去,然後一邊給他順頭發,一邊繼續喂他吃薯片。結果林泠被他順毛摸得舒服,沒一會就睡著了,顧枷放輕手上的動作,滿足地望著懷裏人,眉眼含笑。
尤妮妮遠遠側坐在他們身後看著這美好溫馨的畫麵,忍不住悄悄拿出手機將眼前的景象定格,先斬後奏上傳到“第一CP”帖上與大家分享,配文:歲月靜好,然後才發給顧枷,說自己剛才不小心直接上傳了。
帖裏的人都很自覺,以為正主還不知道,都隻是在裏麵默默磕糖,從沒有發給本人確認,也沒人鬧到他們麵前,有時還會幫忙瞞著,尤妮妮很滿意這效果,也沒告訴大家其實有一個正主一直在關注著大家,所有人都保持著一份默契,皆大歡喜。
而喜歡逛校園網的尤牧曲自然在剛開學沒幾天就發現了這個帖,也與大家一起嗑糖嗑得歡樂,偶爾還會分享一些他倆的日常趣事,比如甲叫零糯糯,零叫甲崽崽。又比如甲在幫零輔導功課時有多腹黑,老愛趁機占便宜。再比如甲怕零餓著,總會在書包裏放各種各樣的小零食這些無傷大雅的小事,卻甜得帖裏的姐妹們嗷嗷直叫,直催尤牧曲繼續發糖,也是裏麵小有名氣的產糧大戶了。
所以當尤牧曲為自家班級裏那些參加比賽的運動員們忙得腳不沾地,好不容易坐下來喝口水喘喘氣,然後拿出手機點開這張圖片看到這配文,心情的複雜可想而知。尤牧曲憤憤地想,但願林泠別把顧枷腿給壓麻了,影響下午比賽,讓他在心上人麵前出醜才好。想想也發了一張昨天顧枷參加長跑時衝向站在終點迎接他的林泠的照片,配文:奔向幸福。這才滿意地收起手機,尤牧曲想,這樣才對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