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恩怨 第二十章 激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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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有橄欖枝,投給不歸吧!不歸在這裏先謝了》
顧建昭道:“哼!你又是誰,我想你就是那個蒙古國師,天闕宮宮主哈特穆爾吧!傳聞天闕宮宮主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想不到今後也會幹如此勾當,難道你蒙古當真敗落到如此地步!若鐵木真知道他的子孫竟是如此的出息,不知他老人家有何感想?”
哈特穆兒大怒道:“那又如何,你顧建昭難道就如此清高,大家都是同類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又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他並未詢問他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份,他認為這是愚蠢的,聰明人說話,不必刨根究底,有時候心知肚明就行。
“哈哈哈……”顧建昭大笑道:“好一個同類人,可我沒你那麼出息到欺負一個弱者!”
他的臉被憋得紫青,他一向是靠實力、武力說話,不善口才。“我知道你武功不錯,但你未必是我的對手,你今天將那女子交給我,我大蒙古國欠你一份人情,日後定有重報,如若不然,我不介意與一水天聯手,先滅了你落虎城,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會作出正確的選擇!”
不遠處的女子剛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顧建昭,中等個子,穿著大街上十分常見的粗布麻衣,整張臉就如同一座更古不化的冰山,隻有眼中流露著淡淡的憂傷,發絲間已滲入一些灰白之色,在此刻尤為顯眼。心想:他就是顧建昭,哥哥朝思暮想要對付的賊子竟然是他,聽哥哥說這人很厲害,若他投靠蒙古,那……。她不敢再往下想,又想起剛才自己趴在他的身上,芳心一陣激蕩,俏臉更加通紅。
顧建昭知道這話對於他來說有多少分量,若他與一水天聯合,對於落虎城來說將更是雪上加霜,但他寧可舍棄落虎城,也絕不會讓蒙古鐵騎再踐中原大地。
“嘿嘿,國師大人的好意在下心領,不過鄙人比較賤,恐怕消受不起國師的如此禮遇啊!”
哈特木爾大怒道:“顧建昭!你別不識抬舉,得罪我天闕宮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顧建昭嘲笑道:“我的下場如何,豈能讓國師擔心,這個女子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把她帶走的,除非你踏過我的屍體!”她知道能讓這個國師親自出手的女子,其身份絕不會簡單,這也更讓他下定了保護這位女子的決心,說不定他落虎城還會拉攏來一個強援。
那女子聽到此言懸著的心也算放下了。心想:隻要他不投靠蒙古,我再回去求哥哥放他一馬。
那位神秘女子蒙著麵紗,看不出她的容顏但她的眼睛裏閃過一絲讚許。
哈特木爾握刀的手不禁緊了又緊,對於他來說隻要抓住女子個女的,蒙古對大明將會取得更多的主動權,可半路殺出個顧建昭,他自知兩人武功不相伯仲,打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更可氣的是,那邊還有一個看不清實力的神秘女子,恐怕其功夫不會在顧建昭之下,自己帶的七八個人決不是他們的對手。早知如此,應將宮內“金衛”帶來,隻能怪自己太過托大,才落得如此進退維穀。他雙目露出寒光對顧建昭大吼道:“姓顧的,你可想清楚了!”
“要戰就戰,別淨說些沒用的”!
哈特木爾對身後的一位黑衣人說:“察勇,一會兒我纏住那個姓顧的,其他人架住那個蒙麵女子,你就帶著帶著我們這次的目標會總部,如果你連她都帶不回去,你就不必回來了,直接抹脖子,向偉大的成吉思汗去懺悔!”
隻見他身後的所有人都狠狠地點了點頭,眼中透露凶光,握刀的手緊了又緊。
這一切都被顧建昭看在眼裏,他也傳信給蒙麵女子:我看這些人不會善罷甘休,你先帶她走,我托住他們!
那蒙麵的神秘女子看了一眼顧建昭心想:此人倒是頗有俠義心腸,為救一個萍水相逢的女子,竟甘心一身犯險,隻是為什麼他的眼中會有如此的滄桑感,他明明隻有二十多歲啊。她傳信給他:放心,這八個人我還能對付,要走一起走。
顧建昭回頭看了看她,微笑了。
兩位女子都感到那笑容裏飽含著溫馨和善。就像一座冰山在春天裏接受到溫暖陽光的照射般,一切都開始慢慢融化。
顧建昭握著絕天刀的手微微有些晃動。
那柔弱女子見眼前的情況知道己方並不占優勢,對這兩個出手相救的男女打內心裏充滿感激。心本善良的她不忍連累這對男女,更何況自己的哥哥還在千方百計地對付他,這更讓她多了一份內疚。
“你們快走吧!這事與你們無關的!”
顧建昭隻是回頭看了她一眼,臉上掛著一絲微笑。
那神秘女子保持沉默,右手搭在了劍柄上。
哈特木爾見此仰天大笑道:“姓顧的小子,聽見了沒有!人家姑娘不用你當護花使者,你還是滾到一邊去的好”!
“國師大人,你我二人早晚有一戰,今夜月圓風清,是個好日子,我想國師大人不會放棄它吧,我現在隻是邀請你與我決鬥,不是什麼護花使者,至於接不接受,那可由不得你!”他冷笑著,手中的絕天刀不時反射出耀眼的寒光。
哈特木爾怒極:“既然如此那就前來受死吧!”手中的彎刀飛快的朝著顧建昭砍去。
顧建昭看著翻著青色鋒芒的刀風朝著自己席卷而來,所到之處,花草樹石,無一幸免,似乎在他的世界裏從沒有出現過一樣。
哈特木爾對自己這招甚是滿意,漫天刀影,實中有虛,虛中藏實,著實難防!
顧建昭舉起絕天,刀鋒泛起近丈赤色鋒芒,將夜空劃的亮如白晝,周圍的東西更是支離破碎,直逼哈特木爾的項上人頭!
哈特木爾見此暗罵瘋子,隨即立刻收刀自保。他知道若不收刀,對方頂多受重傷,而自己將會性命不保!這種買賣可劃不來。
所謂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哈特木爾這麼一退,主動權就牢牢掌握在了顧建昭的手中。絕天刀再次帶著赤色鋒芒在空中飛舞,他的身影如同猴子般竄個不停。
哈特木爾也不甘示弱,手中的特質彎刀辟出一周密的刀影將顧建昭封閉起來,枯枝敗葉在他的手裏均成了殺人利器,讓顧建昭防不慎防。
其他黑衣人見頭領已和對方幹上,暗暗震驚兩人功力的高絕,同時也不閑著,分七個方位向神秘女子進攻。
七把彎刀以劈天蓋地之勢向她的肩頭“缺盆”、小腹“天樞”、後勁“天柱”、背心“神道”、後腰“誌室”、腹部“商曲”、氣海“膻中”等七大要穴功去!彎刀們如同有生命般的幽靈,向著肉體的生靈進攻,半尺有餘的刀芒照亮了夜空!
玄霜劍出鞘,幻作為彎刀長虹,向彎刀功去,同時向後邁出半步,化解了七方的猛攻。
七人觸及到了白色長虹,就如同三九寒冬站在冰窖裏一般,好不難受。至寒的寒氣讓七人動作有些遲緩。
那個叫察勇的黑衣人在七人動手的同時,以小擒拿手之招向柔弱女子攻去!她本能的向後退去,不料被一顆大樹擋住退路,對方的手已觸及到自己的外衣,絕望的她再次閉上了雙眼。
勇見此,眼中露出計得逞的笑容。不料這一幕卻被顧建昭語那位神秘女子淨收眼底。隨即身後傳來來自一男一女異口同聲的無恥、卑鄙兩詞。與此同時一道一丈有餘的劍氣和刀芒向他飛來!劍氣搬下了他的頭顱,刀芒將他攔腰砍斷。
柔弱女子隻感到自己身邊一寒一熱兩股氣劃過,便不再有動靜。她緩緩睜開雙眼看見前來抓自己的人己成三截,擺在自己的麵前,好不淒慘!
哈特木爾氣得大吼了一聲,手中的彎刀再也不複先前的遊刃有餘,鋒口泛著青色之芒向顧建昭功去。
顧建昭因救人分心,一瞬間又讓哈特木爾占了上風。一紅一青兩道光芒在空中不斷交錯、碰撞。絕天的威力在他的手裏不再哈巴爾手裏增加了何止數倍。
哈特木爾手中的彎刀也不是什麼省油的家夥。總能以出乎人意料的方式攻擊對方。
顧建昭被這詭異的刀發攻擊的好不狼狽,身上已出現數道傷痕,更要命的是每和他硬拚一次,就會被對方腹部傳來的如同繡花針般的數道氣傷到,好不難受!他拿出了真貨。右手絕天泛著丈餘的鋒芒和哈特木爾對攻,左手五指分開,指指勁氣如同蠶絲般攻向哈特木爾。
哈特木爾觸及到了那種“蠶絲”發現它迅速鑽進了自己的身體。極寒的寒意仿佛要將自己的五髒六腑凍結起來。原來這是顧建昭誤吞了冰蠶後從它的習性中悟出的指法“寒蟬指”。
哈特木爾鬱悶之極剛剛給了對方幾計陰風刀此刻便受到如此的待遇,還真實報應不爽啊!同時安驚這小子到底什麼怪物一會兒火一會兒冰的!
柔弱女子見刀劍來往,將整個夜空照得如同白晝般,第一次感覺到了不懂武功的悲哀。同時再她的心中,顧建昭的身影更加高大起來!
此刻僅剩的七個黑衣人展開了更加瘋狂的攻擊,前後七把彎刀,七個不同的致命角度,絲毫不給對方一刻喘息的機會。這套合擊之法是他們專門為對付武林中的一流高手所精心特創的以多勝少的必勝絕招。但那神秘女子又豈能是這幾個人所能撼的動的。手中的玄霜劍,幻化作無數劍影直逼七人,在這樣的夜色下,她白色的身影看上去更加肅穆、神聖。劍影泛起的白色如同奪命死神般的聖光將她緊緊包圍,沒有絲毫漏洞。
七人用盡全力防守,身上原本完整的衣服此刻已被劍氣劃的七零八落,道道血痕觸目驚心。劍氣朝著七把彎刀最薄弱處飛去,使得七人頓覺自己用盡全力卻擊空,好不難受,更可怕的是,劍氣寒冷至極,如同尖針般滲入其內髒。使得七人頓覺腹內如同萬千螞蟻在爬難受至極。
哈特木爾正與顧建昭打得激烈,忽然看見自己的下屬被打得如此狼狽至極,落敗隻是遲早的問題,他雖占上風,卻相差無幾,稍不注意,就又會被壓回略勢,再拖下去對自己來說非常不利。
此刻他的彎刀泛著丈餘的鋒芒向顧建昭當頭劈下,顧建昭連忙舉刀硬接一記。倉促間應戰又怎能敵得過對方蓄勢待發的全力一擊,他被這一刀震的倒飛回數丈遠,將身後的樹木碑石皆壓得粉碎。
哈特木爾也被這一擊所產生的強大反向力震的後退好幾步,但也反應迅速兼且內功深厚得以迅速調整好姿態,舉掌向柔弱女子,顧建昭此刻嘴角掛起了一縷血絲,見此瞳孔收縮,驚恐異常,這一掌連自己都不敢硬接,何況是她。不知為何一時頭腦發熱,便緊跟著撲了過去,他知道,這一掌下去,她將必死無疑,自己卻未必,這樣的買賣不虧。至於接下來就隻能靠神秘女子了。
哈特木爾知道今天想帶著她活著離開,是不可能了,但他決不允許折了好幾位下屬就僅僅隻幹掉了錦衣衛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受不起這樣的羞辱,他還要向蒙古諸王交待,所以這個女人必須死!隻有這樣才能保全自己的威嚴。當他見到顧建昭向她撲來準備用身體硬接那威力絕倫的一掌時也為此大吃一驚。暗罵此人真是個不要命的瘋子。不過心下卻大喜,又加了兩分力。那一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顧建昭的背上。顧建昭無力的撲在了那柔弱女子的身上,當即又和那位女子纏在了一起,滾向低處,口中吐著鮮血,染紅了她衣服胸前的一片。
她再次閉上了絕望的雙眼,眼簾下掛著兩滴晶瑩的淚珠。那是對這個世界上最後的留戀和不舍。一陣翻騰之後直覺身上有東西壓著,一時又沒了動靜。當她睜開雙眼時,看見顧建昭早已昏睡在了自己的胸前,她知道又是這個男人救了自己一命。再看看胸前鮮紅的一片,開始為他的生命安全擔憂。她翻過身將昏睡的他平放在地上,將自己的衣服撕下一片輕輕的為他擦拭著臉上的血跡,心裏暗罵著你個不要命的東西,掛滿傷痕的臉上掛著一絲微笑。
哈特木爾將顧建昭擊倒之後,並沒有因擊倒對手而心中暗喜。直覺的後背三道寒冷至極的氣向自己襲來。但這速度太快,迅速躲閃卻也隻躲過一道。頓覺自己全身一僵,體內仿佛有兩條極寒的毒蛇,所過之處腹內皆被凍住,當下大驚,連忙運功抵抗,想將這寒氣驅除出去,不料又一掌向他襲來,刺骨的寒氣讓他不禁一顫,躲閃不及隻得硬接。此刻他頓覺一股極大的寒氣向自己的身體湧進,與前麵兩道融合在一起,人也倒飛出去。他迅速施展輕功打算從東麵逃走,剩下的人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他隻有一個念頭,決不能交代在這裏,自己必須盡快找個地方將體內的寒毒驅除。
自從顧建昭昏睡之後,這一切皆是神秘女子所為,他見哈特木爾打向她的同時顧建昭奮力的撲了過去,當下大驚,罵顧建昭是個不要命的瘋子,手卻不慢。右手的玄雙劍頓時化作萬道劍影,如同流星般,使得七人一時視覺受損,全力自保,抓住這個機會向他彈出三道指風,同時舉掌相擊。當她正準備解決他時,那七個蒙麵人有上前來,無奈被此一拖,讓他逃走。再看七個蒙麵人,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爛不堪,寸長的傷口多如牛毛。
他們看到哈特木爾遠遁之時心中更是大驚,但更多的是憤怒,不得已之下又與眼前的高手戰在一起。不過她可沒有心情陪他們玩,手中的玄雙劍更加凜利,周身泛著寒光,數招間就被擊斃。隨即向著昏迷的顧建昭走去。
血,更紅!也,更深!紅塵深處碧落塵。
此刻的顧建昭麵色蒼白如紙,隻有出氣沒有進氣。雙眼緊閉,臉上掛著說不出的憂傷和惆悵。來到他身旁的她,無奈歎到“一個落難的英雄,一位孤獨的人傑,上蒼賦予了他的不凡,卻也刺傷了他靈魂。一個人若隻有亙古不變的笑容卻擁有一顆彈指即老的靈魂,一切有什麼意義!”
柔弱女子抬起頭來看看神秘女子,一身輕揉的白衣將她襯的幾乎完美,白色輕薄的麵紗看不清她的麵容,纖細的手指握著連劍柄都是白色的玄霜劍,她的世界隻有白色,一張幹淨的白紙上永遠落不下哪怕一絲的汙穢。
“這位姐姐你好,我叫雪羽,麻煩你看看這位公子,他傷得很重。”原本柔弱的她在此刻更顯得單薄,有種任何人見了都想去憐惜保護的衝動。
隻見她嗯了一聲便蹲下身來,正準備為他把脈時,他卻睜開了雙眼,平時輕易就能睜開的雙眼,此刻他卻感覺終重若千斤,他此刻想張口說話都成為一種奢望,但他還是朝著眼前的兩位女子報以微笑,以示寬慰,盡管這微笑不怎麼好看,但雪羽梨花般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道:“顧公子,你好傻,你為什麼要拚死為我,對於你來說我是一個毫不相幹的人,你不覺得沒這個必要嗎?”
他挪動了一下身體道:“死!死了又能怎樣,如果我可以用自己的這條賤命換得他人一命,也算是賺了!嗬!咳、咳……”話剛說完便咳嗽起來,碧瑤趕忙以雙手為他順氣,嘴裏不停地說:“你先別說話,好好休息一下!”
顧建昭的臉色更加蒼白,氣息越顯得微弱他仿佛看到了小時候撫養他長大的那位老婆婆,慈祥撫摸著他的頭說:“小昭子,你長大了以後一定要出人頭地,不要被人看不起。一個人不管能力強弱,都要活得有尊嚴”。記得那時候自己還天真地問:“婆婆,什麼是尊嚴,我怎麼沒有發現過!?”婆婆道:“尊嚴是看不見的,但對男人來說卻是比命還重要的東西。”他還清楚地記得自己董事以後便發誓道永遠隻能是別人尊重自己,敬畏自己,決不會讓任何人同情自己,憐憫自己,因為那是對自己最大的侮辱。
他仿佛又看到了義父臨死前的樣子,依然記得義父走時所說的那句話,那種解脫那種欣慰,義父的樣子此竟是那麼的清晰在他的腦海裏。
他仿佛又看到了第一次與玉華見麵的那個小客棧,“你一個大男人,與一個弱女子搶房間還不害羞啊你!”他不記得他倆首次見麵的那個時間,隻記得那天雪花漫天,地上的積雪足以沒踝。
他想著:我就要死了嗎?就這樣死了也好,婆婆、義父,我很快就會見到你們了,你們呢,在那邊又沒有想我,玉華,看來我最終還是不能再見你一麵了,我們就好像是兩條相交線,在人生的道路中隻有一個交點,過後又是各不相幹。玉華你知道嗎,在我的心世界裏遇上了你這個本不該遇上的人,你停留在我的生命中,留在我的心裏,卻永遠不會停留在我的生活裏。你留給我的是無邊的思念和一生的孤獨,漫長的路讓我一個人獨自走到盡頭,任何痛苦都無人可以傾訴,我隻能將這所有的一切都埋在心裏,卻讓它生了根,發芽、長大、蔓延,最後生生的抽走了我的生命機能。路的盡頭,好遠好遠,但我即將到達終點,與義父彙合。玉華你若知道,會為我慶幸還是會為我而傷心流淚。玉華,其實前世的因果已經為我們注定,冥冥之中,生死輪回,該來的一就會來,我們不會躲過,不該來的,我們也強求不到。人,永遠無法擺脫命運的糾纏,滾滾紅塵,屢屢情絲,束縛了所有人,不僅僅是身體,還有生靈!玉華你知道嗎,我時常在想,如果那次我沒有在客棧停留就不會遇到你,我的生活就不會發生如此諸多變化,可我又想,如果那次沒有遇見你,將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遺憾,我很矛盾,這是真的,其實愛與不愛隻在一念之間,或許因為有你,我的生活才有了絲絲的曙光,雖然很短,但足夠我終生享用。
夜如此的寂靜,寂靜的讓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