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恩怨  第二章 相救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6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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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自然創造了萬物,顯示了莫大的神奇,可為什麼要創造人呢?陰謀,背叛,自無恥將原本美倫美奐的世界破壞的麵目全非,可還是滿足不了某些人的野心
    南京城,顧家堡,書房。
    “元淳,福伯,蘇州有批鹽出了點差錯,我必須得過去一趟,堡內的事情就叫給你們了。”顧元興對他的弟弟顧元淳和堡內的管家顧玉福說。顧元興剛二十出頭,其弟顧元淳比他小一歲,顧玉福從他們二人出生起都在顧家,是看著他們二人長大的,因此,顧遠興兄弟二人對他就如同長輩一樣尊敬,顧玉福也為顧家鞠躬盡瘁,盡管無兒無女,也毫無怨言。“哥,你放心去吧,家中的事有我和福伯,你就放心吧。”顧元淳說。顧玉福也說:“元興,你就放心去蘇州吧,雖然老爺受傷閉關了,但這並不影響堡內的正常生活。不過你在外麵時切記,萬事退一步海闊天空,別無故惹事生非,更不要多管閑事,江湖險惡,人心難測,你千萬要小心啊!不過別人故意惹事,你也不能弱了我顧家堡的名聲。總之,隨機應變,能避則避。“顧玉福語重心長的說。“福伯,我記住了,我會掌握好分寸的顧元興說。“還有,早點回來,你也可以二十好幾了,也該為自己的終生大事做打算了。”顧玉福說:“可是爹還我又怎麼可以”。顧元麵紅耳赤,老爺這次閉關初步估計得三十年,難道你等三十年後才成親,老爺出關不得斃了你啊,顧王福調笑道。
    顧元興無語。
    顧元淳少見自己的大哥如此扭捏,也取笑道:“是啊!大哥,我還等著見大嫂呢”?嗬嗬!
    顧元興有過去揍弟弟的衝動,隨後便擺出大哥的架子道:“我走了你要好好練功,別偷懶,我回來可是要測試的到時別出醜阿”!
    “知道了,你怎麼比爹還嘮叨”。顧元淳隨意揮了揮手算是應付過去了。
    “天殺,你在殺手界也算靠前了吧”!林鳳兒對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說。
    “殺手界講的是實力,而不是所謂的虛名,不過盛名之下無虛士”。天殺後麵一句說明了自己還是很有實力的。
    “那我要你做的事情怎麼樣了?可別說你做不到”!林鳳兒道。
    “放心,對我們殺手來說,隻要有錢,就沒有殺不了的人。要買我的手,就看你有沒有足夠的錢”。天殺道。
    林仙兒將一張紙擲向牆壁道:“這是定金,三萬兩銀票,事成之後,我再付七萬兩,何”?
    天殺揀起銀票看了看微笑著道:“成交,據眼線回報,顧家堡少堡主顧元興要來南方,具體地點可能是蘇州,聽說顧家在南方的鹽道生意受阻,顧元興特來察看。”
    “天助我也!你繼續監視,隨時給我他的情況,至於何時行動,我會通知你”,林鳳兒道。
    “好!殺手既然接了任務,在任務未完成之前,必須聽顧主的安排,這是規矩,”天殺道。
    “那最好,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告辭。”林鳳兒說完便離開了天殺的房間。
    柳林鎮,蘇州城外的一個小鎮,大明境內,這種小鎮隨處可見。鎮上的人各自做著自己的工作,靖難之役給人們帶來的恐慌也已基本淡化,看來當今皇帝還是有一定能力治裏天下。
    這天風和日麗,天空中的白雲東一塊西一朵,時聚時散,飄忽不定。
    顧元興一人趕路數日,在柳林鎮停下來歇息,這個靠海的小鎮,因其發達的水上交通,使其發展極快。數年內從一個小村莊發展成如今這幅景象,不能說這不是一種成功。顧元興等人找了一家較偏僻的客棧住了下來,他還不想讓太多的人注意他,否則會給他的行動帶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顧直,查清楚了嗎?為什麼我們的鹽船被扣!以前可從未出現這種事情”。顧元興問他身後的青年。
    “少主,查清了。是白帝門賄賂了蘇州知府常大人,以後的食鹽恐怕要由白帝門來做了”。顧直答到。
    “由白帝門來做蘇州鹽業的霸主想的美,這白帝門是否太狂了點”。顧元興道,雙目露出少有的殺氣。
    “可是少主,畢竟白帝門有姓常的狗官做後盾,我們在蘇州的鹽可能運不出去。”顧直憂慮的道。
    “你去查查,白帝門和姓常的狗官有親戚,還是單靠賄賂的來鹽業的霸權。”顧元興道。
    “我查過了,百帝門答應將每年鹽業所得兩成給知府大人,他們之間單靠說話,沒有親戚關係,”顧直道。
    “那就好辦了!”顧元興對顧直這麼早查到他想要的一點也不驚奇,這次之所以帶此人出來,就是因為他辦事沉穩,處事圓滑顧元興有這樣一個助手確實很省事,“你去安排一下我要見這個知府大人。
    顧直得令而去。
    “常府”,顧元興站在一做大宅前看著在匾上的兩個字。鋼勁有力,朱紅色的大門,門外還蹲著兩隻雄師,活靈活現,威風凜凜。這就是顧元興的目的地,蘇州知府的府邸。
    進入府內,常知府親自出門迎接,“顧少堡主光臨寒舍,真是蓬畢生輝啊請進,請”。
    顧元興滿是厭惡卻不能再臉上表現出來,:“那裏那裏,鄙人突來,必然是打擾大人了,還請大人您誤怪”。心裏卻想,你這也算寒舍,全蘇州的食鹽利潤的兩成都在你這裏,還不算其他的民脂民膏,還在我這哭窮,真是無恥到了極點。可這些隻能爛在他肚子裏。
    常知府道:“少堡主說笑了,您能來,是下管的榮幸,還談什麼打擾見外了不是,這邊請。”指著客廳。心裏卻想著:正盼著你來呢!你來了我的腰包不是有得鼓一鼓了。不過他也隻能是想想罷了。
    兩人進了客廳,廳中擺著一張八仙桌,桌上擺滿美味佳堯。
    “大人這是---,”顧元興指著桌上的佳肴不解的問。
    常知府道“現在是晚飯時間了少堡主應該還沒用過晚餐吧,這是我專門為您準備的,全當為您接風了”。
    兩人坐了下來麵對著一桌的佳堯,兩人卻都沒有先動筷子的意思。
    “常大人,咱們別拐彎摸角了,這次我來的意思想必大人您也知道,”顧元性興道。
    “少堡主果然爽快,您是為你貴府的生意來的吧!”常知府道。
    顧元興為自己到了杯酒,一飲而淨道:“還望大人您能幫鄙人這個小忙”。
    常知府不料顧元興如此直接,結結巴巴道:“這—這是因為新帝登基----”常知府對上了顧元興的眼睛,不知怎地眼前這位年輕人看透,原本想好的說辭,現在卻不知到了何方,給他的感覺:這人不一般呐。
    “白帝門每年將鹽業兩成給您,你放開手讓他們做霸盤是吧。”顧元興氣定神閑道。常知府隻是微微點頭,內心異常恐懼。顧元興見威懾的目的已達到,便收足氣道:“知府大人您看這樣如何?若讓我顧家做蘇州鹽業的霸盤,我給您三成利潤,若讓我顧家與百帝門同時做,我會給您一成利潤,二選一。”
    “這----,”常知府的頭上直冒汗,在他心裏默默想著不料顧元興態度如此堅決,這次他可踢到了鐵板上。
    顧元興又飲一杯道:“做事可不能太過貪心啊!有命賺沒命花就不好了您說是吧”!常知府不知又會說些什麼隻得點頭。
    顧元興道:“接您一言,新帝登基,整頓吏治,若聖上知道您收了如此大的一筆不知——。
    常知府再也坐不住了,他明白當今聖上痛恨貪汙受賄,一經查實定不輕饒,隨道:“顧少堡主,這樣吧,這蘇州鹽業就由您和白帝門一塊來做,如何”?
    顧元興露出了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道:“那大人您摳的那批貨”?
    “當然放行,這些日子讓少堡主受累了,常某深感慚愧。”說完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事情談妥了兩人都放下了心中的包袱,開始用餐,在一起如同多年未見的老朋友,剛才還是充滿火藥味的房間立刻變的其樂融融。
    黃昏夕陽西下,晚霞映紅天際。
    顧元興和顧元走出常府,事情順利解決,心頭的石頭落了地,顧元興終於感受到什麼是無事一身輕。
    “走我們出城轉轉吧,事情既然解決,那我們就瀏覽一下這蘇州勝地吧”!顧元邊走邊對顧直說。
    “可是少主,萬一我們在關城門之前回不來怎麼辦”,顧直憂慮的說。
    “那就露宿嘛,你啥時候變的如此嬌貴”,顧元興調笑道。
    顧直不服道:“露宿就露宿又不是沒做過,”說著當先向城外走去。
    夜幕降臨,夜涼如水,天空繁星點點猶如一盤棋,讓人捉摸不透。
    顧元興走在城外的小路上,感受著夜晚的微風。微風扶過他的臉頰,帶來清爽的氣息。顧元興和顧直二人就這樣漫步,誰也不說話,感受著夜間的風。吹著樹葉沙沙作響,是那麼動聽。
    “什麼聲音”?顧元興忽然停了下來,顧直冷不防撞在了他的身上。
    顧直停下來,仔細聽了一會兒,道好像是打鬥的聲音,不過這地方怎麼會有人打鬥。
    “走看看去,”顧遠興當先向前走去,顧直緊隨其後。
    樹林深處,一位中年男自和一個剛*的女子交手,兩人均使劍,劍法毒辣,招招直去對方要害。但女子還是技遜一籌,渾身上下已經血跡斑斑,粉紅色的衣服已變成了紫色。男子相對受傷輕些,絲毫沒有要放走女子的意思。招招致命,劍劍奪魂,女子多半采取守勢,強撐不讓自己到下,猶自做著困獸之鬥。
    顧元興看到,義憤填鷹,當先一拳攻向男子背心“神道穴”,男子正被對著顧元興,並不知道有此人的存在,正以劍刺向女子的小腹,眼看女子便要香消玉殞。不料在鼓元興的一拳之下,劍偏了寸許,男子也受傷,見事不可為立即逃逸。顧元興也顧不上去追,迅速將快要到下的女子扶起,女子見強敵以退,又見顧元興不是壞人,繃緊的神經鬆弛下來,再也撐不住,到了下去。正好被顧元興抱住。顧元興見女子傷勢嚴重,帶這女子便往蘇州城趕。
    樹林不遠處,剛才刺殺女子的男子正在觀望,見顧元興帶走了女子,便露出一副奸計得逞的笑容,但因為疼痛,笑到一半嘴便獵了起來。“任務完成,七萬兩終於到手了”。男子想著離開了樹林。
    蘇州客棧已是清晨,陽光從窗戶找進來,絲毫沒有炎熱的感覺。
    “姑娘,你醒了”!顧元興端著藥進入房間,發現床上的女子正看著他,感到窘錯,一時束手無策。“這個你------先喝藥吧!看你傷的不輕,不過都是些皮外傷,沒傷到內髒,對了,敢問姑娘芳名。”
    “來鳳兒”床上的女子隻說了三個字便開始打量顧元興。穿著江南絲綢特製的外套,顯得格外華貴。林鳳兒忽然想起他應該就是顧孝昌之子,即問到:“敢問俠士尊姓大名”?
    “免貴姓顧,名員興,看你年紀比我小些,不嫌棄的可就以大哥稱呼我吧。”他放下手中的藥碗,微笑著說。
    “昨晚是你救了我”?林鳳兒問,他點了點頭。
    “我恰好路過”。
    “謝謝”。
    “不敢,江湖兒女,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份內之事。
    兩人都沉默下來,氣氛一時變的尷尬起來,他本來還想向她訊問,昨晚為何被男子追殺。可轉念一想,放眼江湖,這種事比比皆是,自己隻不過救了她,怎能尋根究底。既道:“那你休息吧,我還有事,回頭再來看你。”隨後便帶上門離去。
    接下來的幾天裏,林鳳兒的傷勢明顯好轉,以不需整天躺在躺在床上。她也不是那種喜歡老躺在床上的人。顧直回去稟報情況,隻剩下顧元興陪著林鳳兒,倆人打破了當日的尷尬開始聊一些有趣的事情。
    “顧大哥您家中還有什麼人啊!”林鳳兒天真的問,這種私事也虧她問得出口。
    “爹和娘,他們一向和睦,還有一個弟弟,爹怕有負於娘,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我和弟弟身上。”
    林鳳兒眼中閃過一絲鄙視道:“我認同且武功不錯,聽說他最近為武林除了一個大害,自己身受重傷,可有此事。”
    “我爹的武功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聽我爹說我們顧家家傳絕技(枯寂真氣),從未有人練至第九層,不是不能,而是不敢。”
    “為什麼?你爹練到第幾層,你呢?又練到第幾層阿?”林鳳兒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
    “我爹練到第幾層我也不知,我才剛剛步入第四層的門檻。”顧元興對林鳳兒無所顧忌有問必答。
    “你的先輩們為什麼不敢練到第九層?”
    “因為(枯寂真氣)屬陽剛一脈,練到第九層時,就會控製不住體內炙熱的真氣,會遭受焚燒的痛苦。至今沒有人能成過去,所以我們顧家有一位先輩練到第八層,就沒再練。”
    “那難道就沒有克服之法嗎?”
    “也許有吧,我不知道而已”顧元興無奈反問道:“你呢,說說你吧,家住何方,家裏還有些什麼人?”
    林鳳兒身體顫抖了一下,眼中的仇恨一閃而過。這一切都進入到顧元興的眼裏。他想起當日與中年男子的交手,想通了一些事情,自知失言,便閉上了嘴。林鳳兒起身,轉而離開湖邊。顧元興沒有跟過去,他知道現在的她需要一個無人而又安靜的地方。
    那些壓在心底被自己不知不覺隱藏起來的感情,在不知不覺間被我們挖掘出來,帶著一抹不知名的情緒,籠罩著我們,牽引著我們的理智。這不知名的感情,讓我們感受到許多的歡樂,愉快,蒼涼,愁苦的時光。愛情來得突然,去的同樣迅速,往往讓我們措手不及,卻又充滿歡喜。
    一座四合院內,擺著許多奇異的東西。
    “天殺,你這次的任務完成得很好,我很滿意,這是七萬兩銀票。”林鳳兒將銀票放在桌子上。
    “主顧交待的任務,每個殺手都會,無條件地執行,這是殺手的本份。”天殺拿過桌上的銀票,看了一眼便收入懷中。“不過顧元興那一拳可真不輕,害的我七八天沒有下床。”
    “這也是殺手的本份吧!”林鳳兒道。
    天殺“嗬嗬”的笑著說:“做殺手就要有這個覺悟,不是殺人就是被殺,很正常。
    顧元興帶著林鳳兒離開了蘇州,兩人一路遊山玩水,好不快活。這天,終於進了河陽境內,北方的氣溫比南方低很多,但現在正是盛夏,兩人連日趕路,此時也覺得燥熱異常。正午的惡毒的照著大地,灼燒著行人身上的每一寸皮膚,似乎不滿天地的分離,肆無忌憚的發泄著自己的怨氣和怒氣。
    “喝點水吧,解解署。”顧元興將手中的水袋遞給林鳳兒。林鳳兒接過喝了幾口,道:“你也喝點吧,這天可真熱阿!”一手將水袋遞給顧元興,一手擦著臉上的汗水和嘴角的水。
    顧元興看著她擦臉的動作,一時發起了呆。林鳳兒見他如此盯著自己,悄臉不由得紅起來,隨即轉過身去。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又接著趕路。
    路過一個村莊,由於路太窄,兩人隻得下馬,徒步前進。
    “看那是……!”林鳳兒驚叫起來。顧元興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一顆碩大的杏樹豎立在他們離他們約四十米的地方。杏子早已熟透,輕輕一搖便會落得滿地都是。綠色的樹葉隱襯這些黃澄澄的杏子,即為好看。兩人將馬拴在一旁,便去弄杏子,二人站在樹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後不約而同地抬頭看看書上的小果子。顧元興道:“看我的”,說著便開始往樹上爬,林鳳兒坐在樹下仰望著他,不由得想起了小時候,自己也是這樣爬樹,妹妹坐在樹下等著她,再想起家人如今都死於非命,心中一陣刺痛。
    不一會兒,顧元興就從樹上下來,衣服裏兜著好些杏子,“來!”將手中的杏子遞給林鳳兒,又為自己拿出幾個,兩人同時將杏子放入口中。頓覺舒暢,隻覺得就算王母娘娘的蟠桃也未必有此美味。
    林鳳兒吃完了一個杏子道:“這杏樹不會是野生的吧,萬一一會兒主人來了怎麼辦?”
    “那有啥說的,跑唄,”顧元興道,隨即將一個杏子放入口中。
    “無賴!”林鳳兒給了他一眼,取隻杏子自顧地吃了起來。
    顧元興看了她一眼,彼此看著對方微笑起來,仿佛時間就在這一刻停頓了,沒有仇恨隻有純真。
    不一會兒,顧元興兜裏的杏子就被二人解決完了。
    “年輕人,你們……”
    林鳳兒和顧元興正聊天,不料身後傳來問話的聲音,二人同時向身後看去。隻見一位五六十歲的老太太提著籃子向他們走來。兩人如同被抓住的小偷一樣,麵麵相覷,顧元興拉起林鳳兒的手,做好開溜的準備。
    “別走,等等,”老太太趕忙叫住二人,加快腳步迎過去,臨風兒緊抓著顧元興的胳膊。
    “老婆婆氣喘籲籲的來到二人麵前,走也不是,一時尷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年輕人,能幫老身摘些杏子嗎?我六歲的孫子吵著要吃。”老婆婆眼中滿是祈求的神色。顧元興搗蒜似的點頭答應。迅速接過籃子爬到樹上,不一會兒便帶下來滿滿的一籃子杏子交給老太太。
    “多謝你了年輕人,幸好有你,否則還真難住老身了!”老婆婆接過籃子,“你們怎麼不吃啊?”
    “謝謝您婆婆我們剛吃過,”林鳳兒道。
    “老身家的杏子味道如何?”婆婆問道。
    “好,很不錯。”兩人隻點頭。
    老婆婆笑了,轉身回去。
    夜幕降臨,夜間在於不複正午的燥熱,微風掠過行人的臉頰,帶來絲絲涼意。
    顧、林二人勞累了一天,也沒有找到城鎮,隻好露宿荒野。趕了一天路的他們,早已疲憊不堪,顧元興躺下便進入夢鄉。林鳳兒伴著這些日子與顧元興點點滴滴的美好回憶微笑著閉上雙眼。
    深夜,月亮斜掛空際,滿天繁星猶如棋盤,仿佛平淡無長,打卻暗藏玄機。
    林鳳兒手持匕首,走進顧元興:“顧大哥,顧大哥……,”林鳳兒叫了幾聲,發現顧元興熟睡如豬,毫無反應,也許此刻正做著美夢,不知死神早已來到他的身旁。眼中的柔情似水,含情脈脈都被仇恨所衝逝任由手中的匕首緩緩舉起,“爹、娘、妹妹,你們的大仇就要抱了,安息吧!”林鳳兒心中祈禱著。林鳳兒手中的匕首直逼顧元興的心髒而去,但卻被他胸口不如紙厚的衣衫擋住,無論如何再也前進不了一步。林鳳兒想起這些日子以來顧元興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想起和他在一起的美好時光。可又想到父母的慘死心中萬分疼痛,沒有語言能夠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不要,”林鳳兒以為顧元興醒了,便迅速收起匕首。低頭看時,顧元興依然熟睡,隻是此刻的他臉上全是冷汗。不知何時,甜蜜的美夢以變成惡夢。顧元興隻歎“不要”。
    “顧大哥,你怎麼了,醒醒……”林鳳兒不停的搖著顧元興,“你不要嚇我啊!”
    顧元興睜開雙眼,眼裏放出兩道寒光,林鳳兒見他如此,嚇了一大跳,就要向後退,卻發現自己原來是坐著的。
    林鳳兒何時見過他如此,兼之“做賊心虛”,便試探著問:“顧大哥你怎麼了?”
    顧元興迅速做了起來,將林鳳兒抱在懷中,林鳳兒想要睜開,去怎麼比得上顧元興的力氣,無奈隻得由他抱著。
    “你怎麼了顧大哥,你的樣子使我好怕!”林鳳兒被抱的太緊,很困難的說。
    “我夢見你被壞人追殺,我好想救你,可我做不到。滿世界都是血,我真的害怕再也見不到你。”
    林鳳兒就任他這麼抱著,傾聽著聽說出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
    “鳳兒,答應我,不要離開我,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顧元興緊緊將她抱住,仿佛一鬆手,她就會從自己身邊溜走。鳳兒嫁給我好嗎,讓我來照顧你,保護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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