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人定勝天 人定勝天-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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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個什麼什麼的,我暗中問候了一下咕呶巴的列代祖先。本人秀外慧中、聰明伶俐、善解人意,人稱絕世才女,(索朗:當然了,不都絕世了麼,隻剩你了,你不才女誰才女啊?月月:嗚嗚,你這沒良心的,讓我穿到這惡狼成群的地方來,差點讓鞭子抽了。你還幫著他們欺負我,我不穿了!)我哪點像是神經不正常了?啊……?有本事,你倒是給我說出個子醜寅卯來。或許是憤怒讓我的眼神突然變得淩厲,我仿佛看到咕呶巴在我的瞪視之下縮了縮他那高大的身子,不由得意地笑了。
“是有些不對勁。”諾布爾淡淡地開了口,“先帶回寨子去,讓阿貢瑪看看,再做處置。”
“大王,不可!”咕呶吧阻止道,“極有可能她是在裝瘋賣傻,麻痹大王之後,再伺機行刺,帶她回去,實在是太危險了。不如……”
咕呶巴稍稍一頓,垂目考量了一回,重又開口,語氣堅定地說:“不如把他們幾個就地殺了吧,丟進海子(雲南無海,俗語中將湖稱為海子,如拉市海、洱海,其實隻是湖泊而已)裏去,以絕後患。”
這個該千刀萬剮的咕呶巴,也太狠了吧,哼哼,你最好求天神保佑你別落到我手裏,否則……我的目光在咕呶巴身上細細搜尋,琢磨著從哪下手好。
咕呶巴生生地打了個寒戰。
桑傑平靜地望著我,似乎覺得能和拉姆措死在一起也不錯;崗波悄悄地鬆開我,握拳準備大戰一場;我所考慮的則是,如果是死在諾布爾的刀下,應該不算是自殺了吧?可是這麼一來,我等不及回自己的世界,死的究竟是我還是拉姆措啊?如果是拉姆措,我還能回得去嗎?如果是我,那拉姆措是不是可以代替我生活在那個世界,並且從此不受命運的詛咒,一生安寧呢?
我一臉茫然地等待著命運的安排。
“拉姆措帶回去侍候大妃,以贖其咎;桑傑也帶回去,以後就給我當當上馬石好了;至於這個小子……”諾布爾看了看崗波,“就依你所言,殺了,丟進海子裏去。”
“不要!”我連忙擋在崗波身前,“求你,不要再殺人了。諾布爾,哦,不對、不對……那個……大王,你實在想殺人,還是殺我好了,放了他們兩個吧!”
“你居然還有臉替別人求情?你以為我不殺你,是因為舍不得麼?哼,我是要讓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這個惡魔還真是他什麼的狠啊!估計是要帶我和桑傑回虎跳寨,慢慢折磨著玩呢。看來我的前途堪憂啊!我不由苦著臉,心情極度鬱悶,卻仍堅持著說:“求大王放過崗波,我願意隨你回去,是生是死都無怨言。隻是,別在我麵前殺人,好不好,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人因我而死。”
“你憑什麼求我?我又為什麼要答應你?”諾布爾騎著馬向我踱來,居高臨下地望著我。
這個樣子,讓我好有壓力啊!我咽了咽口水,腦子飛速運轉:在現代,我曾經從歹徒手中救下小隱,就不信今天不能從你這個古人手中救下崗波。
“就憑我小時候曾救過你,現在你放了崗波,就當把命還給我了,從此我們兩不相欠。”
“哼,難道在你刺我一刀的那天,我不是已經把命還給你了嗎?”
我無語望天:拉姆措啊拉姆措,瞧你留下的這個爛攤子,讓我怎麼辦好呢?你倒是好,回我的世界輕輕鬆鬆地過日子去了,讓我在這裏替你受罪,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狠一狠心,我再賭一把,我就不信你諾布爾那麼拿得起放得下,對拉姆措就沒一點感情了。
“諾布爾,如果你不肯放過崗波,我現在就咬舌自盡,死也不跟你回去。”
話一說完,我用力地咬住舌頭,頓時心中拔涼拔涼的——怎麼這麼痛啊!
臉上卻不能露出分毫怯意,仍死死地盯住諾布爾。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啊!
“拉姆措……”
“拉姆措……”
“拉姆措……”
三聲驚呼同時響起。啊哈哈哈哈……這一把我賭贏了,那一瞬間,我分明看到了諾布爾臉上的慌亂。
諾布爾手中的馬鞭向我襲來,將我卷起,拉上馬背,俯在他的懷裏,隨即伸手捏住我的臉,讓我不得不將緊閉的牙齒分開。
嗚呼呼,我的舌頭好痛、臉也好痛。雙痛夾擊之下,眼淚直直滴落,我含淚望著諾布爾,口齒不清地再次懇求:“放了崗波,我跟你一起走,要罵要打要殺都隨你。”
“拉姆措……”崗波定定地望著我,眼中隱隱淚光閃爍。
“崗波,隻要你能活著,一切就有希望。離開這裏吧,忘了過去,好好活下去。”
一口氣將話說完,被咬破的舌尖已鮮血淋漓,痛得我直抽涼氣。
“回虎跳寨!”諾布爾忽地一聲大喝,縱馬飛奔,我仍是臉衝著他,俯在他胸前,姿勢無比曖昧。
與桑傑擦肩而過時,分明看到了他眼底的痛。
我卻鬆了一口氣,和我從倉央定境中所看到的相比,現在的結局要好得多,至少大家都還活著,一切都有轉機。
穿越過來之後,忽生忽死的,折騰了整整一夜,現在踏上了回虎跳寨的路,一切都應該告一段落了吧?拉姆措自殺身亡這事不再存在了吧?真好!我終於改變了自己的劫數。心頭一鬆,我竟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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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朗的題外話:為麼沒有推薦、為麼沒有收藏?我麵壁痛哭去……嗚嗚嗚……今晚不更了,明晚八點左右再更。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