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四)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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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以為這裏是鬼城的地宮,我就一定拿你沒有辦法。”暮煙德定下身子,看著邵飛蘿的話語裏口氣裏有幾分不屑。
    “你知道這是地宮?”邵飛蘿微皺起秀眉看著他,心想地宮應該隻有邵家少數人才知道,他怎會知曉?
    “別這樣看著我,我也不過知道這裏是地宮而已。”看穿邵飛蘿疑問的暮煙德又回道“我並不知道出口在哪。”
    暮煙德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但是邵飛蘿也不過是對他冷笑一聲。
    “既然你知道,我也就不和你廢話了!”邵飛蘿並未在意暮煙德身為一個外人為何會知曉這是地宮,她下意識說著又向他擊出長鞭,不過這次暮煙德並未一再的躲避,他縱身起跳之時飛身立在邵飛蘿擲出的長鞭之上,接其停頓一瞬就立馬以連環步向邵飛蘿靠近。
    邵飛蘿見暮煙德靠近心中一驚,又收不回自己的長鞭。情急之下她從懷中掏出一顆烏黑的藥丸力道十足的向暮煙德的準投而去。
    暮煙德見狀淩空運氣化作一把無形的手刀想把那顆藥丸擊落,沒曾想氣流才剛剛碰到藥丸,那顆藥丸就化作粉末全撒在了暮煙德的身上。
    “咳!咳!”突如其來的刺痛感隨著粉末的附著遍布了暮煙德的全身,他下意識的反應就是自己中毒了,不得以的又跌落在了地上,勉強快速的直起身子抬起首來看見的就是邵飛蘿得意的表情。
    “怎樣?我的密羅散的滋味還可以吧。”邵飛蘿收回長鞭,雙手交握在胸前俯視著暮煙德吃癟的樣子。
    “這點小毒,想傷了我,你也太天真了。”暮煙德強忍著已經瞬間侵入五髒六腑的毒帶來的痛楚勉強站起身來,冷厲的眼神和邵飛蘿對視著。
    “是不是小毒,你等下就知道了,這是我特製的毒藥,專門對付你這種刁鑽的小人!”
    不知是邵飛蘿放輕了聲調還是中毒的關係,暮煙德隻覺得眼前有些模糊起來連帶周遭的聲音也變得幽然涼骨。
    “你。。。”暮煙德一個踉蹌不穩的用手扶住了一旁的牆麵。
    “不用擔心,不會痛苦太久的。”邵飛蘿看他是毒素發作,鳳目中是抑製不住的快意“很快你就可以去陪你的下作母親了。”
    正當邵飛蘿想轉身離開之時,左手突然被從地上伸出手的暮煙德牢牢抓住。她心中大驚,難道自己下的毒對他沒用?不可能吧。。。。。。
    邵飛蘿驚恐又不甘的轉過臉,就看見暮煙德抬起臉,半邊隱藏在陰影之下的臉變得昏暗不清,另一麵漸漸呈現出了中毒之後的青紫之色。見此她不禁鬆了口氣,暮煙德現在根本就是在死撐。
    “都中了我的毒還是乖乖躺著等死吧。”邵飛蘿說著就要甩開他的手,但是卻發現他此時抓住自己手的力氣依然大的可怕。
    邵飛蘿看著暮煙德處變不驚的模樣,心想自己的毒到底對他產生多少的影響?
    “我說過。。。。。。”暮煙德有些氣喘的說道。
    “你?!”
    “我說過。。。我可不會輕易的死在這裏,要死也要鬼城給我陪葬!”暮煙德漸漸抬起的雙眸,看的邵飛蘿第一次有了些心生畏懼,這家夥真能死撐。
    “你憑什麼?”邵飛蘿再度嗤笑他“你以為憑你和鳳葉三族聯手就可以摧毀鬼城,你不要想得太天真了。你也知道地宮就是鬼城的心脈,而沒有鬼城的祭祀者開啟聖池你又能做什麼呢?毀了鬼城也不過一個表象而已,隻要心脈還在這裏哪是你想毀便毀得的。”
    邵飛蘿帶著得意之感說完之後本想看看暮煙德受到打擊後麵帶挫敗的表情,哪知道不隻是不是地宮之中光線太過陰暗的緣故,暮煙德的表情隱藏在昏暗的光線下變得模糊不清然後突地的詭異起來,他竟然笑了!
    “你說的是鬼眼嗎?”暮煙德的話反倒讓邵飛蘿一驚,下意識的抽回了自己被抓住的手,這時暮煙德已經鬆了手。
    “你說什麼?”邵飛蘿充滿戒備的審視著暮煙德,這個人真不能小看,自己剛剛的話明明沒有提到他為何會知道?
    “擁有鬼眼的人就是祭祀者,對吧?”
    邵飛蘿這次真的有些嚇到了,這個秘密也是自己無意間聽來的,他怎麼會知道?
    “剛好,我就有一雙鬼眼。”暮煙德慢慢靠近邵飛蘿,隨著他在視線裏光線的顯現。邵飛蘿不由的注意到了暮煙德的雙目。漆黑如夜的瞳孔此時仿佛水麵的漩渦般自瞳孔中心開始轉動,緩慢的像是攪碎了天空的星月一般的沉寂,空無一物般的變成了黑暗還要淺薄一些的顏色。
    就如同暗夜中浮現的死神一般沒有感情起伏的目光。
    “你怎麼會是?”
    而邵飛蘿就像被蠱惑般定在了原地,腦海裏不禁浮現出一句話來。
    鬼眼者,鬼城之王也。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
    桔藤舞醒來的時候隻感到一陣恍惚,並未有跌落在地的疼痛感。
    雖然沒有馬上清醒過來,但是她還是聽見了身邊清晰的對話之聲。
    “主人!讓月碧殺了她吧,以絕後患!”這個帶著隱忍的恨意的聲音桔藤舞一下就聽了出來,就是那個毀了容的女人。
    “主人,這是鬼城的地宮之內,鬼城絕不會無緣無故的坍塌至此,而我們也意外的受到了影響,當務之急我們應當找到出口。”這時一個男聲插嘴道。
    “黃泉!我忍你很久了!你為什麼一再幫這個小鬼說話?你莫不是看上她了?”月碧的聲音有些冷笑的刻薄。
    “我隻是在就事論事,一而再不放手的看來是你。”黃泉幽幽道。
    “你!”月碧氣結。
    氣氛瞬間上升到有些劍拔弩張的狀態。
    “我聞到木蓮池的味道了。。。”戰魔忽然的一句讓兩人頓住,他墨黑色的眼望著這條他們跌入的地道漆黑的遠方的盡頭。
    是從那裏傳來的,不會錯的,是木蓮池!木蓮池一定在這裏。
    本來平靜的雙眸在望著那遠方黑暗之處頓時變得深邃湧動起來,他的心中湧起了絲絲的激動,千年的等待,即將見麵,也許即將見到那人的激動。
    戰魔撇下爭吵的兩人和倒在地上的桔藤舞就自顧自的向前走去。
    月碧一呆,當然知道戰魔所想但是她低頭望著桔藤舞,心中的肯定越發堅定,殺了她!
    毫不猶豫的又將下手的時候被一旁的黃泉截斷了下來。
    “停手吧,如果主人真有意殺她,根本不需要你動手。”
    “放手!”月碧眼中帶著堅決,如果這次不下殺手就真的再沒機會了。
    “你鬥不過命的。。。他們。。。”黃泉眼中一絲猶豫,握住月碧的手也鬆開了些。
    月碧抓住機會甩開黃泉的手,下手正要擊中桔藤舞額間的命門,突然睜眼的桔藤舞一個閃身右手反而牢牢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早就醒了!”月碧感到些許吃驚,但更加懊悔的是自己的再次失手。
    “你們的對話真有意思,有必要向我解釋一下吧?”桔藤舞望著月碧,她在他們對話之時就已經醒來。不止如此,暗暗靜下心來的她更開始思考他們出現的涵義,不是偶然,一定有什麼是和她有關聯且她自己並不知道的。不然眼前這個女人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殺掉自己,桔藤舞自問根本沒有見過她啊?
    月碧望著桔藤舞清冽的雙眸,雖說沒有那記憶中憎恨的冷然,可是這樣的質問讓她豔麗的雙眼中帶過一絲陰狠。
    “去問閻王的話?我想他會告訴你的!”
    月碧說完就強力的將被桔藤舞握住的手一個反轉,桔藤舞手掌吃痛下意識的鬆開。月碧乘機將那隻手的手指呈握爪狀的對準桔藤舞的脖頸想要插下去,桔藤舞見狀費力向一旁一個側翻滾躲過了月碧這一擊。
    “你這女人有病是不是?三番四次的要殺我!你倒是給個理由啊!”桔藤舞叫罵的同時看見月碧的手沒有擊中她不想深深的陷進了她剛剛身後的牆麵裏,月碧也不見吃痛的表情,隻是眼睛一直不忘看著桔藤舞的方向。
    桔藤舞看著心中一驚,心想這女人的執念實在太過可怕。目前的形式指望死的明白是不可能了,更何況自己根本就不想死。她思量著自己身後這條路就是剛剛哥哥消失的地方,現在得趕快甩掉這兩人追上去才行。
    “理由?”月碧低喃一聲,忽的將手從牆中抽出,拿手上竟然毫無傷痕“你倒是忘得一幹二淨了。。。光是這點你就該死!”
    月碧說完又想再次衝過來,沒曾想還未靠近就出現了一個微微發光的透明屏障擋在了月碧的麵前。
    “你快走吧。。。這是還你的。”
    桔藤舞看著月碧憤恨的捶打著屏蔽,耳邊響起的低沉之聲讓她不由自主的看向同樣被隔離在屏障之後的那個麵具男,是他?
    他竟然幫了自己?還說是還自己的?雖然越來越莫名其妙但是桔藤舞還是朝著那個男人點了點頭表示謝意然後轉身朝著剛剛戰魔消失的地方追去。
    “你幹什麼!快把結界打開!”月碧看著桔藤舞消失在前方的陰影之中,轉頭氣憤的向一旁的黃泉大叫道。
    “你又何必,即使殺了她,又有何用?”黃泉沒有理會月碧撤掉屏障,語氣中帶著絲絲悲涼。
    桔藤舞沿著牆麵一直朝著昏暗不明的裏處小跑著,可是直到跑的有些氣喘時。別說哥哥的身影了,連個活物的影子也沒見著。
    這時她感到前方一陣強風襲來,桔藤舞連忙一躲。一個身高兩米有餘的龐大身影猛地出現在她麵前。桔藤舞定下心神來看,竟然是一個全是土黃色的泥人。
    “擅。。。闖。。。地。。。宮。。。死。。。”
    桔藤舞聽著這個泥土巨人低沉又嘶啞的聲音,前麵全然沒懂,就聽到一個死字了。連忙躲避著這個泥土怪物,她直覺知道這家夥是來要命的。
    因為身高實力都存在質與量的巨大差異,桔藤舞隻能見縫插針的躲避它的攻擊。就在桔藤舞有些精疲力盡的倒在一旁實在是沒有信心在躲過它下一個襲擊之時,隻見眼前的巨人忽的頓住了身影,發出了痛苦的低吟。
    “嗚。。。嗚。。。嗚。。。”
    隨著一聲被打碎的巨響,泥巨人的心口處自後方被穿透的竟然伸出了一個人手出來。更讓桔藤舞驚訝到合不攏嘴的是,那隻手上抓住的竟然是鮮活的心髒。這個泥人。。。它有心的?
    桔藤舞還沒從這個震驚從恢複過來,那隻手就毫不留情的捏碎了那個心髒。
    隨著心髒的破碎,桔藤舞眼前的泥人瞬間裂成了碎片,轟然倒塌散落在地。
    好,好惡心。桔藤舞捂著嘴抑製從胸腔蔓延到喉頭的嘔吐感,本來充斥著生鏽般的塵土味的空氣中混入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真是太吵了,要是等會吵到了蘇兒可就不好了。”聲音緩慢而低沉。
    桔藤舞隨著這聲聽似漫不經心的聲音響起,她才發現倒塌的泥人身後站著一個人影,竟然是個白發須眉的老頭。桔藤舞看著這個老頭,身著褐色的金繡線長袍。雖是年過半百的樣子,可是那雙鷹眼卻盛滿了太多的瘧氣,讓人不禁望而生畏。她忽的想到了自己的爺爺,桔藤正也有一股讓人不禁望而生畏的氣勢,不過比起來爺爺才沒有眼前這人給他的感覺那麼可怕和畏懼。
    而他那雙還流著鮮血的手真是讓桔藤舞低下頭想大吐特吐一場。
    “你是?”那老頭超著桔藤舞問道。
    桔藤舞這才發現那人也注意到了自己,光線不足的情況下無法觀察他臉上的表情,隻是對於陌生人的警戒讓桔藤舞覺得接下來難道他要掏自己的心?那可千萬不要。
    桔藤舞正要以尖叫來表明自己不太情願成為這位高人手下的亡魂之時,那老頭身後又走出一人來,待看清那老頭身後的人影的麵容之時之時,那剛剛那要出口的尖叫硬是生生的卡在了喉嚨裏,差點就憋死她了。
    那人正是喜寶化身的邵飛霜,也就是德。現在他一身白衣長袍,手中拿著那把玉柄扇,在這幽暗的地宮之內簡直就像一個幽靈。
    “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裏?”桔藤舞見是他,差點噎死自己的話卻變成了這句疑問。此心中卻多出了讓自己都要鄙夷上的熟悉感,但是礙於他欺騙的厭惡感,聲音頓時冷了下來。
    “你沒事就好。”德聲音淡淡聽不出什麼情緒,但似乎並不想回答她的問題而且對於桔藤舞出現卻似乎是預料之中一般。
    桔藤舞很不滿德對自己的回答,剛想再問卻被那老頭打斷。
    “霜兒,她是誰?”邵卿冷冷的眸子掃來看著桔藤舞一個寒顫。
    德接下來的話讓桔藤舞當場翻臉。
    “父親,她是霜兒的心上人。”德撒謊的麵不改色,且桔藤舞根本不知道他為何要這樣說。
    但桔藤舞聽著話分析出來,眼前這個老頭就是鬼城的城主。
    “屁!誰是你心上人了!”本來更難聽的話要罵出來,可是桔藤舞莫名的就覺得邵卿就是個巨大的電壓器立在身旁,好似自己說錯什麼就會給他馬上電死的錯覺。
    “她當真是你心上人?不會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小丫頭吧?那可沒什麼資格見到蘇兒的。”邵卿的聲音幽幽的響起,有些神秘莫測。這讓桔藤舞心中的憤怒就像被澆了盆冰水似地,不知為何對他的恐懼又深了幾分。
    沒什麼資格?該不會就像剛剛那個泥人般的對待自己吧。
    “小舞真的是我的心上人。”德又重複了一遍,不過這次並未用霜兒自居聽的桔藤舞有些不自在“隻是最近在鬧些小脾氣,剛剛本是隨霜兒一同前來的,但她賭氣便走散了。”
    桔藤舞看著德撒謊撒的一臉坦然,想反駁卻又不知從哪反駁的才好。
    “是真的就好,我可不想那些無關的麻煩見到蘇兒。”邵卿麵色滿意的瞟了一眼桔藤舞,她不由自主的看著他背在身後還帶著鮮血的雙手。
    桔藤舞忽然想到,是不是德不騙他自己山路十八彎的和他有這麼點關係,他下一秒就很有可能把自己如同剛剛那個泥人一般碎屍?那麼龐大的一個泥人他不過幾下就解決了,那自己?還不是一眨眼的功夫。
    想到這,桔藤舞終是沒骨氣的靠近德沉默的扮小鳥依人狀來默認自己是他的心上人。
    我才不要是一隻貓的心上人。。。桔藤舞心裏嘀咕但還是桔藤舞皺眉望著德。
    桔藤舞跟在二人身後,不知走了多久,隻感到周身的光線越發的明亮起來。不像之前辨認周圍需要太多眼力,他們正沿著一條封閉的白色石路而行,兩邊的石牆上繪滿了奇怪的圖騰,有各種桔藤舞叫不出的動物也有很多奇形怪狀的怪物。桔藤舞又望著在自己前方的德,此時的相處桔藤舞覺得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抗拒。但她也有很多問題想問德,但是礙於走在最前方的那個恐怖老頭子,桔藤舞覺得現在還是靜觀其變的好。
    三人在一處路的盡頭停住,桔藤舞發現前方有個白色的石門。邵卿轉動石門旁邊一個圓形突出的把手,那個石門就緩緩的向上升起,三人又向裏走去。石門內並未有之前的那般光亮,一時之間桔藤舞也不知所在何處,隻是空氣似乎比門外還要冷且有水流動的聲音。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她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有什麼陰謀似的。
    “霜兒要幫我喚回蘇兒。”邵卿一聲低喃,本來昏暗的空地立馬被被突然亮起的數盞附著在牆麵的魚形油燈照臉起來。桔藤舞這才注意到為何自己所處的空地會感到一陣涼意,因為他們所在的正前方有一池湖水,湖水之上青煙寥寥,而湖麵之上飄滿了青色粉色相間的蓮花,湖水之上的石壁刻著三個大字:木蓮池。
    看著牆上斑駁不堪的雕刻痕跡,桔藤舞感覺腦海中有些抓不住的縫隙。
    而後她又注意到在這木蓮池的正前方,有一個長忙白色小花的墳塚,墳塚上麵立著一塊石碑,石碑上刻著一行字:愛妻秦柳蘇之墓。
    “複活死人嗎??”桔藤舞看著那個墓碑又想到這個老頭口中說的‘蘇兒’下意識的說道,他不是妄想複活死人吧?看這樣子都死了多少年了,活過來可不要都是皮肉腐爛的白骨才好。
    “蘇兒才沒有死!她隻是睡著了而已!”哪曾想桔藤舞下意識的一句話反而刺激到了邵卿,他狠瞪了桔藤舞一眼就微微搖晃著身子向那墓碑走去。桔藤舞有些害怕的退後了幾步,這個老頭子該不是瘋了吧?正想著德移步到桔藤舞的身旁,又稍稍上前幾步將她護在自己的身後。
    “父親說得對,蘇姨娘不過是睡著了而已等會就醒了。”德有意附和著邵卿的話,桔藤舞有些莫名其妙的望著德的側臉,一時也分辨不出他說的真假。
    邵卿行至墓碑旁,微微蹲下身子,邵卿單腿半跪在墓碑之前,伸出寬大的手掌,指尖在墓碑上的字體來回撫摸著。
    “我試著有過許多女人,有許多子女,金錢權勢,無窮的力量。。。我擁有的這樣多,可是隻要處於平靜的黑暗,閉上眼我就會想起你,過了那麼久,我以為時間會讓人失去那段痛苦的記憶,可是現在我那麼想念我們的過去,好似我這一生值得的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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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毛還沒完?其實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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