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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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作者還沉浸在複活假之中,今天過了十二點之後就是是墨墨的生日了O(∩_∩)O。
還有以作者的忙碌生活,大家當看霸王文消磨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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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隻要閑下心來就能在眼前浮現,麵前依然是那男子的俊眉星目。
“相信我,我一定會帶你去那個地方。”
“是我說過的有湖泊,小屋,陽光的地方嗎?”
“恩。”
“騙人,那些都是我自己腦海中亂想的,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在哪裏。”
“嗬嗬,隻要有你還有我,我們就會找到那個地方。”
隻有你和我,一起去找那個地方。
這個承諾小玲玉一直牢牢記著,即使在等待中失望她也不曾放棄,不親耳聽到為何放棄?
巫師的占卜說,這是一段孽緣。
身邊的人都說放棄吧,可是想到以前種種就是無法割舍。
梳妝台旁端坐著的沉思的小玲玉,雖未施粉黛但也是瓊姿花貌,娥眉間微微聚集著難以散去的憂愁。
正在她思索間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個不及門一半高的小童子走進屋來,正是當時擋路之一的伊水玉。而他身後跟著兩名手捧梳妝的丫鬟。
“姐姐差我來告訴你,天明就進城,你可要準備好。”說話之時那兩名丫鬟已經渡步到小玲玉的身旁兩側。而他口中的姐姐也就是昨晚的那名中年婦人,名為伊塵。
坐在梳妝台旁的小玲玉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又緩道。
“我既然已經在此,你們能不能放了那些和我一道的人?”那場爭奪自己先被暮煙德護在一旁,後來自己頸間一痛就失去了意思,再醒來就是在這間房間了。
伊水玉抬眼看她,雖然他容顏童顏,但是雙眼還是散發出陣陣懾人的寒氣。
“你自身難保,又何必再關心他人。流晴流蘇你們幫她裝扮好。”伊水玉說完抬腿走了出去。
“是。”兩個丫鬟垂首答道。
小玲玉失落的垂目,不知道桔藤舞他們生死未卜,自己到底是害了別人。
待伊水玉走後,小玲玉對著銅鏡讓兩個丫鬟為自己梳妝。流晴上前開始為她梳發,而流蘇則在一旁立著沒動。
流晴停下手中動作看了流蘇一眼道。
“站著幹嘛,還不過來幫忙。”
流蘇一扁嘴,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桌台之上,左手開始輕輕敲打自己的右手臂,
“我連麻花辮都紮不好,這不是為難我嗎?”
流晴看她一眼不再說話,又開始替小玲玉梳妝起來。而小玲玉聽了她們的對話隻感到奇怪起來,隻見那流蘇揉著手翹著腿坐在床頭,小玲玉看著她而她也盯著小玲玉,小玲玉直覺要移開視線可是又覺得這雙眉眼實在很熟悉。
小玲玉心中一動便一愣,流蘇輕啟朱唇道。
“你真的不和我離開嗎?”
伊水玉傳完話周至走廊轉角,看了一眼小玲玉的房門又繼續慢慢走至前廳,伊塵早已坐在前廳的前首,她塵坐在茶桌旁,單手端起一旁的茶盅,揭開茶蓋用嘴先吹了吹冒出的熱氣。看見伊水玉進來開口問道。
“伊水素呢?”
“被暮家少爺的幽冥針傷了,在石洞裏還不肯出來。”伊水玉也坐在伊塵的右手旁。
伊塵眉頭都沒皺一下,細細抿了一口茶水,厲言道。
“真是個沒用的東西!又是哭著回來的吧?要他殺個人還辦不成,看那女娃的樣子應該還不會運用桔藤舞家的瘋血,如果她真的動手可就是個大麻煩了。”
伊水玉麵無波瀾的望著伊塵,心想這個姐姐可真是一點血緣情意也沒有。
“桔藤家的瘋血真的那麼厲害?”伊水玉不禁問。
“哼,桔藤家也算是異能者中的偏上位。桔藤一族本是魔翼旁支,不知從哪一帶開始他們開始和巫散族聯姻。”伊塵開始述說桔藤的家史。
“就是那個以神算和複活術聞名的巫散一族?”伊水玉語氣終於是有點驚訝之感。
“對,本來兩族聯姻世代應該合並,但是不知是那一代桔藤家有一人人偷學了巫散族居然不外傳的魔火功,雖然練了此功之後能力變得十分強大但是卻走火入魔,那人幾乎是在兩族內大開殺戒,兩族的長者全部出動才勉強將那人製止住,但是兩族已經損耗掉了大量的人力,而由此開始兩族也開始產生分裂。本來兩族長老商討要將那人處死,但是當時桔藤家和巫散一族不僅內憂還飽含外患,他們之間也急需一位能力極強的上位者。桔藤家的長老決定孤注一擲,他們犧牲掉了剩下大部分的長者的靈力來救治那人走火入魔的心魔,並推崇了他為上位者。不過巫散一族當然不會讓一個可恥的小偷和手染過自己族人鮮血的人當上位者,兩族也就是因此完全決裂。
那人當上了上位者之後,能力果然很強,心性雖然恢複,不過這時他們也發現一個奇怪之處,每代的後人幾乎無一例外的都是雙生胎或是龍鳳胎。早時桔藤族都感到不解,因為其中一個小孩生下來必是銀發紅眸,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異樣的容貌會慢慢消失,但是這個小孩卻會脾氣暴躁變得嗜血異常。不過這到沒怎麼引起什麼人的疑心,因為異發異眸本來就沒什麼奇特,直到那第三代的一個個天生銀發紅眸的小孩親自把自己的哥哥殺死時,桔藤家才明白過來,那個人終於感到悔恨,因為這都是他當時煉魔火功所造成的下場。而就像得了遺傳病一樣,幾乎每代都會產下銀發紅眸的小孩,而不管怎樣牽製他,他也會因為被力量反噬而殺掉另一個血親,隻要殺了對方就能獲得更大的力量。”
伊塵說道這裏觀察起坐在對麵伊水玉的表情,不過還是與以往一樣自己這個弟弟的童顏依然毫無波瀾。自從伊水玉五歲那年被父親送出修武,二十年後回來的伊水玉依然是五歲的童子模樣,不過心性作風卻變得寡言非常。幾乎大部分的時間他都是一動不動的在練功房內打坐,看上去就像一尊人偶。即使伊塵問他這些年來所遇,他也不過輕描淡寫的就幾語帶過,直到一個月前他忽然替人向她傳達一份書信。
“後來桔藤家終於想出一個方法,雖然不是一勞永逸,不過隻要可以保住血脈,再殘忍的事情又有什麼不可以呢?”伊塵笑的神秘,她保養的很好即使四十的年紀看上去也是透著一股妖嬈之氣。
“你怎麼知道這些?”伊水玉想這也該是桔藤和巫散族的秘史,照理來說伊室或伊塵都不該知曉的那麼清楚。
“哼。”伊塵不屑輕哼“這世界上哪有不透風的牆,即使秘密帶進棺材了想知道也會有人挖出來的。”
伊水玉看她,知道她不想說自己也懶得再問。伊塵美目飄過伊水玉笑道。
“水玉,我們是血親,姐姐我當然是相信你身後那位大人。現在鬼城雖說是伊室和飛虛聯手,但是一山不可容二虎,誰做了王輸家就下賤了身份,自然不會有好日子可言的。”
“你想說什麼?”伊水玉歪著腦袋望著伊塵,有時他的行為又似乎保留了小孩的習性。
“我想既然那位大人願意幫伊室奪得鬼城之位,我當然是感激不盡,不過我想你那位當家必是心懷天下之人,這鬼城在大也不可能縱橫三界。我想將鬼城城主之位給我這個做姐姐的當然不為過吧。”
伊水玉望著伊塵一會,那琉璃似的雙眸波平如鏡。
“我從未想過鬼城城主之位。”
伊水玉的話就像一個定心丸,而那另一個沒用的弟弟伊水素她根本未放在心上。
“那姐姐就安心了。”
伊塵笑笑,終於將手中的茶盞飲進。
清晨天剛微亮,鬼城就派來了喜轎和迎親的馬車來到伊室大門口,小玲玉再早就準備好的兩名陪嫁的下人丫鬟的陪同下來到了大門處,小玲玉一身火紅的喜袍長裙不過並未蓋上蓋頭,臉上也是一片淡然之色。
早就等在大門處的伊塵看著靠近她身側的一名丫鬟吩咐道。
“你們倆可一路上要照顧好了。”
那丫鬟恭敬的垂首。
“流晴知道。”
另一邊的丫鬟見狀也恭敬的垂首道。
“流蘇知道。”
兩人左右伴著小玲玉上了喜轎馬車,她們二人也麵對著坐在驕外的車夫處,這些馬車都並不需要車夫驅趕自會朝前行駛。伊塵和伊水玉因為也需要一同前往而坐上了領頭的一輛馬車上。
伊塵坐在馬車的靠前處的一個綢緞軟座上,微眯著眼休憩。不一會馬車簾被掀開一個小角,一黑袍的中年男子看看伊塵又看看伊水玉恭敬的低聲道。
“小姐少爺,已經可以出發了。”
伊塵聞言睜開眼微微點了點頭,而伊水玉依舊一副沒有表情的樣子。
黑衣男子正是伊室的管家張伯,他放下簾子,坐上馬車的駕坐,高喊一聲“出發!”
馬車陣陣的顛簸,連帶自己的右手也在顛著很痛,流蘇的麵目開始扭動的不太自然。
“你那是什麼樣子?安分點!”流晴瞪她。
“我,我安分不了。”流蘇低聲說,這個柳眉倒豎,右手不便的左首丫鬟流蘇正是桔藤舞假扮的。
右手開始從進了伊室就開始隱隱作痛,雖然已經下了決心,但是桔藤舞一想到自己的這隻手現在還健在但指不定什麼時候自己就要獨臂了還是很不甘心的。
“被發現大家都不用活命了。”流晴警告她,桔藤舞這才想起,自己在剛剛在麵對伊塵和伊水玉的時候心裏也在打抖真怕被看穿,要是被發現還不知道會怎麼死呢?
“好,好,我盡量。”桔藤舞左手輕按住自己的右手,心想我要是有那不讓自己疼能耐還坐在這?
“我不明白,你對她為何這樣執著,她不過是你認識的人罷了?有必要那麼拚了命嗎?還是本來你就是這樣一個愚蠢性格?”流晴突然沉聲問道。
桔藤舞看著流晴的臉,心想這個人的表情可真是像極了那個臭屁的暮煙德,偷偷溜進伊室大宅把自己丟給這個流晴他就不知去處了。除了給自己易容和教導自己應該注意什麼地方不要露出馬腳的其它時候自己和她說話都好像欠她錢一般不爽,現在倒是算說了一句其它的話。
而他們就坐在喜轎的門外,喜轎內外也不過一席卷簾遮擋,想裏麵的小玲玉也是可以隱約聽見桔藤舞他們的談話的。
“有次我和爺爺賭氣上完課也不想回家,連喜寶也一並打發,時走在路上腦袋昏沉沉的,結果眼前一黑人就暈過去了。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裏,旁邊坐著就是小玲玉,我到現在還記得她在一旁等我醒來,結果自己手撐著腦袋在旁邊睡著了。”
桔藤舞說著自顧自的淺笑起來,流晴望著她的雙眸微微閃動。
那時醒來的桔藤舞意識還是昏沉沉的,看著一旁的少女隻是覺得陌生,艱難的轉動頭部看清了自己正在醫院的單人床上,記憶裏實在連接不出自己怎麼會在這裏的地方。
“你終於醒來了。”桔藤舞看著也醒過來的少女,望著自己的表情鬆了一口氣。
“你是誰?”桔藤舞看著她。
“你在街上中暑昏倒了,我看見就送你來醫院了,我也和你是一起在井然老師的課上一起學習的,我們是同學哦,我叫小玲玉。”
小玲玉笑的一臉燦爛,窗外烈目的陽光照射進屋,那樣的笑容讓桔藤舞有些怔住。
“對我來說,醒來的時候看見小玲玉我不僅驚訝事後知道了也很感動,我想這也許就是朋友也說不定,我一直以為我不會有朋友的。就因此,我不會對她的事情坐視不管,這理由很可笑是不是?”
本以為向流晴這樣會接著嘲諷幾句,因為自己當時慷慨激昂的把這段桔藤舞視為人生一大裏程碑的經曆說給喜寶聽,它可是頭也不抬的專心的啃自己懷裏的餅幹,根本不想理桔藤舞。但是流晴隻是望著自己沒有再開口說話。
桔藤舞好奇的看著流晴,其實流晴長的也很好看,而且麵容有股傲氣的她實在不想一個丫鬟。
“你盯著我看做什麼?”流晴微微皺眉。
“你怎麼不說話?還以為你會嘲諷我幾句。”
流晴看她一眼又望向別處。
“我為什麼要嘲諷你,隻要自己覺得有意義就有它的價值。”
“這句話很有道理誒。“
“這也是別人告訴我的。”
桔藤舞還想再問是誰說的這麼好,一聲如天雷般的巨響轟的響起,馬車四周頓時劇烈震動起來,而且越來越厲害。前後兩輛馬車都被掀翻,四周也響起人們驚慌的尖叫之聲。桔藤舞和流晴被摔翻在地,而小玲玉也費力的從並未毀的變形的馬車內怕了出來。而伊塵和伊水玉則在馬車翻到之前就轟了頂蓋飛身出了馬車,落地站定。
隨著巨響緩緩安定又響起陣陣裂人心肺的咆哮之聲,呐喊聲音似猿似豹,桔藤舞隻覺得天旋地轉再也管不了其它,口中一涼不知哪來的一隻手往自己的口中塞入一顆藥丸,頓時涼意四起。那叫聲也不在讓自己昏沉,勉強看清扶著自己的竟然是伊室的那位黑衣管家,再看向四周,流晴正扶著小玲玉喂她什麼入口。
“該死!”伊塵暗罵一聲,雙手在胸前一劃,她的周身立刻幻化出一道光照將其籠罩其中。
而伊水玉則神態自若的立於一旁,仿若不受任何幹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