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冷老五  三和季少帅斗智斗勇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4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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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白正拎着行李箱快步地走着,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骗过季澜川,害怕他回过味儿来抓自己,因此,他走得极快。
    但就在他快要穿过十字路口的时候,一辆车子已经飞快地向他驶来,并且一个大甩尾,硬生生地挡在了他的面前。
    谢白眼睛余光瞥到了气急败坏的季澜川,脸色一变,立马就要转身逃跑,哪知季澜川的动作比他更快,猛然打开车门,一个箭步就拦在他跟前,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胳膊,没容他半分挣扎的时间,就被他拽进了车子里面。
    “放开!”谢白跟他扭打起来。
    可惜的是,谢白的那点防身功夫跟久经血腥战场拼杀的季澜川比起来根本不够看,不到分把钟,就被季澜川给把手扭到了背后,完全脱身不得。
    “看来,你能听懂我的话。”季澜川夺过了谢白的行李箱,把他箱子里的东西都翻了出来,“嗯,你箱子里装的书不少嘛,«战争与和平»,«乱世佳人»,«资本论»,有英文版的,也有俄文版的……”他翻着谢白箱子里那些后部头书,饶有兴致地说。
    “还给我!”谢白怒道。
    “咦,”季澜川随手翻开了«资本论»的扉页,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瞅了一眼谢白,说道,“谢白?这是你的名字?原来你不是东瀛人啊!小骗子!”他轻轻地笑骂了一句。
    “少帅,干脆把他杀了,一了百了。”这时前排副驾驶座的孙团长扭过头,把枪口对准了谢白,恶狠狠地说道。
    谢白吓得浑身一抖。
    不是吧?
    他才刚重生,这就又要没命了?
    季澜川看拿住了人,心情变得极好,拿手在谢白的嫩滑的俊脸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不不不,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儿,我哪舍得杀?总要玩玩才好。对不起啦,小美人儿,就麻烦你这几天好好地陪着我,我去哪儿,你跟着去哪儿,免得你跟我捣乱。”说罢,他拿出了一只手铐,将谢白的手腕铐住,又把另一端铐在了自己的手上。
    孙团长特别无奈,他是知道季澜川的德性的,这个人一向自命风流,喜爱长得漂亮的,不论男女,不过,好在他家少帅从未因为好色坏过大事。
    不久,车子停在了这座小镇的一家看起来挺高档的酒店门前,季澜川先弯腰下车,跟着谢白也不由自主地被他拽了下来,谢白破口大骂:“你这混蛋,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喊人了!非礼啊------”
    季澜川顿住了脚步,谢白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他的怀中,季澜川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把嘴唇贴到了谢白的耳边,低笑道:“你喊,你大声地喊,我就在这里强|奸你,看有没有人看好戏。”
    谢白脸色一变,立马闭紧了嘴巴。
    季澜川把谢白拖进了酒店一侧的电梯,孙团长跟在他们后面,在门快要关上的时候,又上了两个女生,穿着白色对襟短衫和黑色的长裙,黑色的布鞋,模样都很俊俏,看起来是这附近某个女校的女生。在看到相貌出众的谢白和季澜川的时候,微微一怔,然后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什么,还偷偷地去瞧两人,似乎在猜测他们的关系。
    谢白恨恨地瞪着季澜川,正苦于无法摆脱这个好色又凶残的家伙,在看到这两个女生的时候,突然灵机一动,心说,我就算不能摆脱你,让你惹上点麻烦也是好的。
    于是,他悄悄地伸手,在其中一个站在自己面前的长辫子的女生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又迅速收手,假装不知地扭头去看电梯厢顶。
    女生被人掐屁股自然是恼怒不已,疑惑地转头去看自己身后,但身后除了孙团长,就是长相俊美的谢白和威武不凡的少帅季澜川,她一时不知那个该死的色狼到底是谁,只好强压愤怒地回头跟女伴述说自己的遭遇。
    而就在下一刻,那女生又被一只不规矩的手掐了一把腰肢。
    女生怒了,愤而扭头,看到谢白向他使眼色,她顿时明了,蓦然朝着季澜川就是狠狠地一耳光。
    啪!
    季澜川的半边脸都被扇得偏在了一边。
    更是被打得莫名其妙。
    “喂,你干什么?”孙团长几乎就要掏枪了。
    “色狼!”
    两个女生一起转头,以非常厌恶的目光瞧着季澜川,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季澜川:“???”
    “你他妈胡说什么?”孙团长气的把手枪掏了出来,对准了两个女生,当即就把两个女生吓得花容失色。
    季澜川却看见了谢白憋笑的憋得通红的脸,这时候,他哪里还不明白到底是谁搞的鬼。
    “你很开心,是不是?”季澜川冷冷地盯着谢白。
    谢白立刻收住了笑容:“没有。”
    电梯停在了顶楼的豪华套间,季澜川拖着谢白进了一间套房,把他推到了套房里的卧室的床上,把手铐解下来铐在了床柱上,然后,警告他一句“不准耍花样”后,自己走出了套房,命令手下的卫兵:“看住他,别让他跑了。”
    “少帅,真不管他?万一他是阎龙庆的人怎么办?”孙团长问。
    “他跑不了的。”季澜川笃定似的说道,接着,他朝电梯走去,“走吧,我们去参加白司令的新兵动员会。”
    谢白又气又急,他在回国之前就写了回信给姐姐,说自己将在今天回来,那姐姐肯定会在码头接他,但现在自己迟迟未出现,姐姐肯定很着急。想及此,他越发焦躁,手使劲地在手铐上磨蹭着,试图把手挣脱出来,奈何自己的手腕都磨破了皮,却根本没用。
    想了又想,谢白不得已咬牙掰折了大拇指的指骨,痛得他险些大叫出声,急忙捂住自己的嘴,慢慢地把手一点一点地挣出来,大拇指掰折自然是比较容易把手从手铐里挣脱。
    然后,他走到门边,把门打开一条缝,发现门外还站了两个卫兵,又打算翻窗户,谁知推开窗户,结果,他看到窗子下面也站了季澜川的卫兵,他只好悻悻地关了窗子,灵机一动,他又趴回了床上,大叫:“来人啊,救命啊!”
    两个卫兵互望一眼,其中一个在门外喊:“嚷什么嚷,再嚷,毙了你!”
    谢白捂住肚子,大声叫道:“好痛啊,好痛啊,要死了,要死了……”
    那个卫兵怒道:“草,你活不耐烦了!”就要拿枪进去,另一个卫兵忙拦住他:“等等,刚刚团长说过,这人是少帅抓获的,没让我们处置,还说不能让他死了,否则,少帅怪罪起来,我们可要有苦头吃了。”
    那个卫兵犹豫起来:“那现在咋办?”
    劝他的那个卫兵对他使了个眼色,拿钥匙开了门,站在门口问:“怎么了?”
    谢白似乎痛得翻来覆去地叫:“痛死了,痛死了!”
    两个卫兵中的一个试探着走了过去,刚一拍谢白的肩膀,却见谢白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动作快的惊人,夺了卫兵的枪,将其劈昏,另一个卫兵见势不妙,举枪就要朝谢白射击,哪知,谢白反手就将枪扔了出去,将那个卫兵也给砸晕了。
    谢白几个箭步冲出了酒店,迎面却撞上了另一队穿着黑色制服的卫兵。
    “什么人?”卫兵举枪准备瞄准谢白。
    谢白却瞄见了从酒店门口进来的一位穿着黑缎红花旗袍的女子,叫了一声:“姐姐!”
    那女子一见谢白,先是一喜,随后发现卫兵正要射杀谢白,立刻脸色大变,大叫一声:“住手!”
    卫兵立即收手,对着那女子十分恭敬地行了个军礼。
    女子疾步走到了谢白的面前,一把将谢白拥抱住了,喜极而泣:“银舟(谢白的字),你怎么在这儿?你担心死我了!我还打算去码头找你呢!”
    孙团长和季澜川走之前还留了一个副官,这时带着人追过来时,发现了谢白和那女子拥抱,周围还站了一大群卫兵,顿时迟疑地停下了脚步。
    “咦,银舟,他们好像是那位季少帅身边的-------”女子疑惑地看了一眼那个副官,问谢白。
    “不知道,不认识。”谢白说。
    副官和手下人面面相觑,最终没有上前捉人,而是悻悻地走了。
    陈海棠在戏楼后堂化妆,他是唱青衣的,今天连着唱了三场戏,有点累,嗓子也有点干,他化好妆,旁边的徒弟秋水立刻为他端来了清火的菊花茶,陈海棠喝了几口茶,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准备小憩一番,这时戏台那边却传来了吵闹的声音,让他有点冒火。
    秋水见状忙去打发人打听出了何事,不一会儿,戏楼的伙计从偶才能够跑来,说道:“陈爷,是豹爷来了,说你架子大,戏楼都是他送的,却不亲自迎接他……”
    “豹爷?那个罗大豹?他算啥,敢跟陈爷较真?信不信陈爷今儿晚上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谢秋水生气地说道。
    “秋水,好歹他也是地头蛇,咱们在人家的地盘上,也不好太不给人家面子。我去见一见便是。”陈海棠站起身,随着戏楼伙计和徒弟秋水一起走出了后堂。
    那边的细条最前面的座位上,那个罗大豹其实是本地黑帮盘龙帮的老大,他一直都有追求陈海棠,甚至想将他包养起来,他不知道陈海棠的来历,只以为他是一般的戏子,觉得他相貌俊雅,若是金屋藏娇的话,他也会倍觉又面子。奈何陈海棠只对他保持应有的礼节,对他的百般示好只装作不懂,终于将他磨出了些脾气,仗着今天喝多了酒,竟然直接跑到戏楼来闹。
    “喂,叫你们陈老板出来,我要见他。我今天非见他不可了!”
    他大声嚷嚷着,从腰间抽出了一条皮鞭,扬手就打在了前面的戏台子上,将戏台边的几块青砖打得飞起,吓得海棠班里的戏子们纷纷尖叫,躲闪。
    “哧!”
    一块青砖飞向了刚刚走进戏楼里的几个男子,为首的男子见状微微偏头躲开,眉头随即微微蹙了起来,而罗大豹还在醉意醺醺的状态中,再次举鞭逞凶,却不料一根冰冷的枪管子对准了他的头部。
    罗大豹也是个人物,竟然立即就反应了过来,鞭子就这么扬了起来,硬生生地没敢放下来,他四周闹腾的手下也僵了,他们喝得实在太多,刚才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人腰间都佩着枪,一个个都像是训练有素的军人。
    为首的男子一身青色的长衫,五官极其俊朗,长眉入鬓,朗目如星,面色冷峻,唇角边却是带着令人胆寒的冷笑,也有几分吊儿郎当的痞相。他是这群人力唯一没有佩枪的,但罗大豹却莫名觉得他比刚才那些佩枪的人更恐怖。
    “瞎了你的狗眼!你也不看看这是咱们家的少帅,你还敢对他动鞭子!”他身边一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狠狠地骂道。
    “什么?他是那个花花太岁,混世魔王,杀人不眨眼的季家二少-----季澜川季少帅!”罗大豹立时倒吸一口气,手顿时软了。
    “少帅,你打算怎么处置他?是大卸八块丢进大海,还是……”季澜川身边的另一个年轻军官低头问道,他正是持枪对准罗大豹的那位,长得英武帅气,气势摄人。
    “忠良,和平,别捣毁了陈爷的戏楼。”季澜川根本不去看罗大豹,对于长相那么寒碜的罗大豹,他是完全不屑一顾的。
    他身边的副官名叫袁忠良,那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名叫郝和平,是他从小到大的仆从跟班,虽说长得不咋样,但胜在机灵,会讨他的欢心,所以他也一直留了下来。
    “是,少帅。”年轻的副官袁忠良神态恭敬地说,“算你运气好。”
    罗大豹放下手里的鞭子,酒也确实醒了大半,脸色更是苍白如纸,带上他的几个手下灰溜溜地走了,还生怕走得慢了一点,真被人家大卸八块了。
    “少帅,对不住,让闲杂人等惊扰了你,是小的招待不周……”戏楼的管事早看见了季澜川和罗大豹之间的冲突,当时就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还好并未发生什么大事,一见罗大豹离开,立马上前打招呼,并吩咐伙计上茶和点心。
    这时,陈海棠和伙计,徒弟秋水也来到了前面的戏台,看见季澜川的身影,微微含笑点头,季澜川只是抬了一下手中的茶杯,示意他继续唱戏,他只是来捧场的,不会坏了他的戏。
    陈海棠朝他拱了拱手,做了个行礼的姿势,以感谢季澜川为自己解围,虽然他自己并不惧怕那个地头蛇罗大豹,不过,对于他们这一行来说,到底是不喜自己的戏遭到破坏的,这样对听众们也是不好的影响。
    之后,陈海棠特意唱了季澜川喜欢的戏----«定军山»表示答谢,季澜川听得很入神,还轻轻地用手打着拍子,轻轻地哼唱着,并且还特地让年轻副官袁忠良为陈海棠送去了大束的花篮,寓意支持陈海棠这位戏曲红人。
    因为季家少帅的捧场,陈海棠的名气更大,当天他收到的花篮也数不胜数。
    季澜川听戏听得正入神,却见孙团长留下看守谢白的副官匆匆走来,在他的耳边低声说:“报告少帅,那个您抓来的奸细跑了。”
    季澜川一愣:“奸细?”随即想到了是目睹他杀人的谢白,有些意外,“他跑了?”他微微地前倾着身子,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副官,把副官盯得毛骨悚然。
    “嗯,他跑了。我也……也不知道他怎么跑出来的,兄弟们本来也要去追的,可是,我们遇上了段督军的人……”
    “段绍刚?”季澜川更加意外了。
    “嗯,听段司令的老婆,就是那位段司令的续弦叫他”弟弟”,少帅,我们都不好意思再去抓人了。”副官说道。
    季澜川眼中兴味更浓,拿手摸了摸下巴,恍然大悟:“原来他是段督军的小舅子啊!看来,目前倒是碰不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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