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穿越之古代种田小日子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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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信是一个被家族成员排挤的孩子,十二岁,母亲因为难产去世,母亲是被娘家卖来的,这个家中,已经有两位妻妾的父亲,见到娘亲很美,就卖了回去。
    可偏偏父亲就是一个墙头草,还是个好色,又不是喜欢负责任的男人,母亲有了第二个孩子时,刚开始,大娘什么都不愿意给,衣服,穿戴,样样都要母亲自己去想办法。
    做衣服,为给他最好的,自己的衣服在破旧,母亲都会把最好的给他。
    不知道为什么,孩子在六月的时候,每日大娘都给他送来珍馐美味,一日三餐还不够,晚上还有夜宵。
    直到后来母亲因为难产去世,阿信终于明白了,这种好的表象背后,其实,是一种残忍又不沾一点血腥的杀人手段!
    阿信失去了唯一的靠山,十三岁不到,阿信失去了所有。
    每日在庄子里做农活儿,做不好就打,打的他遍体鳞伤,没有人给他治伤,没有药,吃的饭菜都是嗖的,他不记得自己就这样过了多少日,他只知道,一日的漫长,像过了一年那么久远。
    阿信不懂,为何人要如此可怕!
    到底是什么?驱使人变得那么坏,他那时偶尔也会纯真无邪的这样想,但也只是偶尔想不明白的时候会如此想而已。
    他不是哲学家,不是一个拥有菩萨心肠的活佛。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也会痛,也会哭,也会怕,也会想娘,也会想为娘报仇。
    他每日干完农活儿,就被扔去一个没有窗又黑,又暗的小破屋,夜晚会有老鼠在他睡着时,来啃他的脚趾,谁又知道,这些老鼠,刨过哪个人的坟墓,啃过谁的身体,又吃过什么?!
    阿信每日都睡不踏实,每日都顶着黑眼圈在太阳未能出山的时候,被拉起做苦力。
    早饭是没有的,午饭跟晚饭,是嗖的。
    就这样几年下来,阿信已经瘦的不成样子,可他的身体依旧在成长,这样的日子,就像永无天日的黑暗,漫无边际,长久以来,也造成了阿信性格上的极端。
    阿信疯了一样的逃跑,他咬了中日让他干活儿的老妈子一口,狠狠咬在对方的脖子上,滚烫的血液喷溅在阿信的脸上,阿信嘴角却是笑的,压抑着邪恶的笑。
    阿信眼睛转动,看了一眼没有人的周围,阿信不顾倒在地上老妈子的恳求目光,疯狂的向着一个方向跑去,虽然他的双手跟双脚是被铁链绑着的。
    他依旧疯狂的向着一个方向的大门冲过去,单手跟单脚的铁链捆着他的行动,使得他不能跑的更快,但他依旧努力着。
    可是,命运就像一场玩笑,从没有眷顾过他。他没逃出多远,就被大娘雇佣的人发现了,他被抓住了,被踹倒。
    一顿乱棍,是少不了的,他的膝盖传来强烈的剧痛,他的膝盖碎了,被打碎的。
    他又被丢回了那个漆黑的屋子,然后,他咬牙,却没有痛呼一声,他只是咬牙问了一句:“爹、他,就不想见我一面吗?”
    被雇佣的人说:“你就认命吧,你爹,又娶了一房姨太太。”
    那晚阿信哭了,眼泪不听使唤的掉落下来,本来还对爹爹有一丝盼望,盼望他能来看看自己,可是!
    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值得他眷恋的?!
    那天晚上,阿信咬开了自己的手腕上的动脉,鲜血都不愿意与他同行的逃离他的身体。
    阿信以为他不会在看到明日的太阳,世界就此黑暗下去。
    可是他又醒了,醒来的原因是他发现他的身体完好如初了,咬伤的手腕,碎掉的膝盖。
    都不在痛了。
    外面的脚步声,提醒他,他又要迎来一波毒打了,因为他感觉那个被他咬伤的老妈子,应该伤的不轻。
    果然门被打开,他又被拖了出去,只是这次不是大娘雇佣来的人们揍他,是大娘,亲自发威的用鞭子疯狂在他身上输出。
    鞭子一下下重抽在他身上,疼,但是,这些年来,这样的打,不都是家常便饭吗?!
    仿佛那痛,就是用针扎了一下,大娘发疯了一样的打他,阿信用手臂挡着,直到,他的手臂被抽打了一下后,破掉的衣服口子中,阿信看到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刚刚的皮开肉绽,转瞬完好如初。
    阿信不知道是为什么,可他知道一点,他可以从这儿离开了。
    阿信阴狠的笑笑,双手用蛮力挣脱开拷了他四五年的铁镣手铐,本就破旧的铁链交接口,周围人见到他如此疯了一样的挣脱出手脚,都开始变本加厉的用棍棒在他身上交加。
    阿信被折磨了多年的淡薄身体,此刻也没多大本事,他唯一比这些人多的,就是命。
    阿信冲像大娘,愤恨的狠狠掐住大娘的脖子,大娘双脚离地,脸色翻红,挣扎着拍打阿信钳着他脖子的手臂,眼睛圆瞪,眼白多过黑眼球的看着阿信。
    阿信还被那些人疯敲打着,阿信大笑的喊着:“在不助手,以后给你发银子的人,就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大娘眼珠子在那些下人身上转了一圈儿,那些人都停下手上动作,阿信笑的令人头皮发麻,对右侧人勾勾手指,右侧人不明所以的走上前,阿信一把扯过这人的衣领子,将人拉到自己面前,凶狠的一口咬在此人的脖子上。
    跟昨日如出一辙,那人的滚烫血液喷溅出来,阿信将那人甩到一边,吐出嘴里的一块肉,将大娘放下,强制她稳稳站着。
    阿信笑出一口染满鲜红血液的牙齿,问道:“我能不能拥有一个大房子?我能不能拥有几百辆银子?我能不能拥有一身像样的衣服?我能不能拥有一顿不馊的饱饭?”
    大娘咳嗽都不敢不点头。
    “去安排。”
    大娘喘匀了一些气之后,怒气冲天的喊道:“去啊。”
    大娘一声令下,吓得很多人都浑身一颤。
    阿信突然说:“我要一千两,一挂马车,现在就要。”
    大娘瞧阿信没什么主意的样子,还开始讨价还价起来:“咱们家,目前,没有那么多的银子,你应该知道的,都在钱庄压着呢。”
    阿信待着血的手指指甲在大娘的脖子动脉血管上,来回抠剐蹭,说:“怕?是不怕?这里,就是人的生命链接,这里,可以让你在短短一会儿的功夫,死去,就像、他一样。”
    阿信指着地上那位被他咬了的人,刚好那个人抽搐了一下,整个人就不动了。
    大娘给了那些人一个眼神,其中一人伸手探了一下那人的鼻息,是了,那个人,他死了,没了呼吸。
    下人抬头给了大娘一个肯定的眼神,道:“他死了。”
    阿信笑的恐怖,问道:“还考虑吗?”
    大娘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阿信看了一眼上面的数目,扯过来,是扯过来,因为大娘的手指还挣扎着不愿意放手。
    随即大娘说:“我坐马车来的,可以放我了吧?”
    阿信忽而一笑,道:“大娘,在你身边,怎么说,我也生活了五六年,我还不够了解你吗!”
    阿信更加狠的掐着大娘的脖子,迫使他跟着自己一步步挪到庄子外面。
    来到马车前,阿信命令见到他们主子被挟持而六神无主的车夫,说:“卸马,我只要马。”
    或许是阿信说话太小声,那人没有听见,于是嘶吼着:“我要这匹马,马上,现在。”
    马夫吓的浑身一个颤抖,看了一眼没什么表示,被掐的满脸憋红的夫人,赶紧卸马车。
    阿信用上最后一丝力气推倒大娘,翻身上马。
    他不会骑马,但那一刻他鬼使神差的,会了,脑海里有很多没有章法的骑马技巧。
    他没有出过这个家门,可脑海里的逃跑路线清晰的好像早已考察好了地形,这种感觉,好像自己脑子里钻进一个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的灵魂。算是灵魂吧!他没有更多的形容词来形容。
    亦或是,母亲回来帮助他了!
    身后大娘撕心裂肺的吼叫道:“还不追,追啊。”
    阿信怀着想念母亲的心情,骑马穿过一条条人满为患的街道,身后有人追赶的喊叫声。
    阿信意识模糊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些人提着木棍在后面追,随着马的速度,阿信能听到的威胁声越来越小。
    马疾驰在街道上,很多人挡在前面,可阿信已经没有力气在去提醒他们躲开,身体因常年缺少营养,在加上今次,他算起来,已经饿了两天了,身体本身已经不允许他在做其他。
    在他完全失去意识前,他模糊记得,自己已经身处荒郊,掉下马背的疼似乎都感知不清,随即入他眼睛的是一辆马车,很华丽的马车。
    “爷,有一个人伤势似乎不轻。”
    之后经过了眨眼的功夫,有一个人走到他面前,问候他:“你还好吗?”
    这一问后,阿信终于支撑不住的合上了眼睛。
    没有死过,绝对不知道提起勇气冲一次的那种强烈冲动。
    冲破一切,没有任何顾虑的去冲,去拼,去干掉一切阻碍的疯狂。
    阿信昏死过去的片段中,像做了一场梦,梦中有一个全身白衣遮挡的人,第一印象告诉他,这种人,叫医生,口鼻都捂得严实,眼睛上,带着一个笼罩眼睛的东西,叫护眼罩。
    他走过来,在自己身上,是吗?应该是吧?!在手臂上扎了一针,他的身体一震颤抖,痛苦的感知在全身扩散开去,全身像是撕裂了一般的疼,痛不欲生!
    一个男人问他,:“你看到了什么?你遇见了什么?与你共享链接的人,是谁?叫什么?他的生活是怎样的?生活在哪个年代?”
    躺着的人,没有说话,紧随其后的是手臂上被医生用刀子划开。
    阿信觉得很痛,很痛。
    直到自己从疼痛中醒来。
    阿信睁眼当刚才头疼中看到的一切是一场梦,醒来,警觉观察周围,身下的颠簸,周围的狭窄,告诉他,他在别人的轿子里。
    阿信想起昏迷前,他听到的那个声音,那个模糊的人影。耳畔却听到有人问他。
    “你醒了?”
    阿信戒备的猛然翻身躲开,躲到轿门边,看到眼前的人,没时间细致打量,第一件事,翻找起身上的银票,翻到银票,慌乱的心,安定下来一半。
    阿信安下心,看向坐在座位上的男人,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阿信问过后,肚子不争气的响了。
    对方指了指食盒儿:“里面有饭菜,刚刚买的。”
    阿信,看了一眼这个男人的面庞,一头乌黑长发,高束起,眉宇之间充斥着英气,眼底的冷似寒冰般精芒。
    一身雪衣,姿容清冷,有几分文雅之气,但看他那存有茧子粗糙的手部皮肤,这个人不似他面上那样温和,至少是个习武的。
    阿信看了一眼食盒,戒备的问道:“你不吃吗?”
    对方从容的打开食盒,在食盒里取出一块点心吃了起来。
    阿信这才上前,从那人拿走的那块那排中,间隔了一块,拿起第三块儿吃了起来,期间,一直盯着对方。
    阿信很饿,可他没有在去拿东西吃,对于他紧绷的精神状况来说,他需要休息,充分的休息。
    他又开始昏昏沉沉的时候,马车来到下一个小镇,车夫说道:“爷,有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客栈,我们要不要住下来。”
    阿信精神起来,从轿子的门口向外看了看,要下车的样子,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的人,见阿信要下车,很平易近人的说:“住下吧。”
    阿信没有要走的意思,他需要休息,真的需要,可他也知道,现在这个鬼样子,披头散发,衣服破烂,血迹斑斑,客栈老板一定不会让他入住,所以他需要身边这个男人。
    进了客栈店小二怪异的看了一眼,头发蓬乱,脸上,挂着血,衣服破旧不堪,血污斑驳,这个样子的阿信比要饭的还要狼狈。
    但看到另一位一起的,店小二立刻就露出了笑脸,说:“二位客官,请问有什么需要?”
    那位爷,道:“两间客房,两桶洗澡水,阿城。”
    车夫恭敬上来问:“爷。”
    “去给他拿一身我的衣服。”
    车夫恭敬弯腰出门。
    两人上楼,店小二给两位安排了房间,进去前,阿信对站在门口等他进去房间的那位爷弯腰,鞠躬,以表感谢。
    随即进了房间,干净,整洁,温暖,阿信想起,只有母亲活着的时候,才会见到这样的房间,想起这些,他就想起大娘,这些年,对他的压迫。
    恨意如同洪水,灌进阿信的脑海。
    他要赚银子,好多银子,他要回去,他要报复,要让那一家无情的人,家破人亡!
    想着,店小二就过来送浴盆,后面跟着几个人抬水进来,几分钟,慢慢一大通的热水就已经准备好了。
    等人出了门,那位车夫走进来,阿信看到他手上的衣服,连忙过去接着。
    瞧着那面料极好的衣服,阿信感慨,果然是天人的差别!
    房间内安静了下来,关上门,脱掉旧衣,阿信终于认认真真的看了一次自己的身体,千疮百孔,唯独手腕上的咬痕不见了!
    枯瘦如柴的身体,好像一阵风就可以把他吹走,胃里一阵翻腾,想吐的感觉伴随着阵阵胃痛席卷。
    阿信忍耐的抱着肩膀,躲进水里,打结的头发,钻进温热的水,仿佛洗涤了灵魂。
    阿信胃不那么疼了,怕水冷掉,开始清洗自己。
    洗过澡,整个人的感觉清爽了太多。
    有了点人样儿的阿信坐在镜子前,梳理头发,看看过肩及腰长发,他从不知,自己的头发这么长了,可是母亲未曾长命过!倒是不关心他的父亲活的够长久。
    一气之下,阿信剪了头发,只留过肩一点,不会束发,他只是把头发系在脑后。
    看到自己的样子,阿信想起了母亲的样子,原来自己跟娘亲长得已经如此相似,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阿信讽刺的笑了,:“长得好又如何,这些虚浮的东西,不过是昙花一现!”
    穿上这华丽的衣服,看了一眼铜镜中自己的衣着翩翩的样子,觉得上下并无不妥之处后,阿信出了房间。
    抚着走廊上的栏杆,想起幼时娘亲曾经跟他戏耍时,母亲的笑脸,仿佛就是昨天的事情,母亲的笑脸就出现在他面前,阿信委屈的湿润的眼眶,伸手去抚摸母亲柔顺的头发,:“母亲、”
    当手扶上去的一刻,娘就那么消失了。
    不甘心的手在空中全力攥紧,紧紧的,直到骨结都变白。
    阿信被情绪掌控,全然不知,那位爷,其实早就在楼栏杆前站着了,许久以前。
    那位爷看着阿信从房间里出来,安安静静的扶着楼栏杆,傻笑,对着空气伸出手,叫了一声母亲。以及之后情绪中的隐忍,都被他看在眼中。
    这个人,若不是自己亲眼看见他从那个房间出来,恐怕他都认不出这个人,就是他捡来的那个。
    之前捡来时,浑身散发出臭味,头发蓬乱的几乎遮挡住了整张脸,脸上的肌肤,之前黑脏的几乎看不出长相。
    现在看来,却是与之前判若两人,肌肤白皙,长相更加是!双眸如浸在水中水晶般的清澈,瞳孔纯净喝妖媚的眼型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红润的唇淡色如水,颧骨凸起,脸上美一点肉,显得有些病怏的样子。
    阿信忍下情绪,红着眼睛喊道:“小二,给我、、。”
    那位爷接话道:“我刚要了一桌饭菜,我一个人也吃不完,你跟我一起吃吧?”
    阿信侧过头,头发松松散散的纷落在他瘦小的瓜子脸上,真真是,郎朗如日月之入怀,彼其之子,美无度。眼中泪水湿润的破碎感,敲击着每一位看到他人的心。
    这位爷惊为天人的心思在一瞬间晃过思绪间。
    阿信对这位爷,点点头,:“谢谢。”
    阿信跟着这位爷坐到座位上,惊觉对方看着自己,阿信想起脸上还有泪水,急忙擦掉,问道:“还没好好谢过你,这顿饭,我请吧,还有,你叫什么?”
    “叫我南柯就好。”
    “阿信,我叫阿信。”
    阿信自己倒了一杯水,继续说:“这一路上,谢谢你的照顾。”
    南柯要对阿信说什么,车夫急匆匆过来给了南柯一张字条,南柯看了之后,收起字条,道:“阿信,我还有事,要先行一步,你在这边的住宿,我已经付过了,接下来,你多保重,我们后会有期。”
    阿信对南柯拱了拱手,起身道:“多谢,下次再会,希望我可以做东。”
    阿信跟南柯道别之后,阿信吃完了桌子上的饭菜,两个人的量被他一个人吃完了,一点不浪费。
    吃完之后,阿信出去转了一圈,他可以安心转转,因为这里距离他家已经及其远了。
    所以他不是很担心,在这里转了一圈,阿信在想,他要怎么才能利用自己手里的银钱,换取更多的银子。
    转了一圈,阿信选择做娱乐,因为这里有很多女人,被成串的拉扯捆绑着双手,被几个男人看守着,满眼泪花儿的躲闪很多老男人色情的观瞧。
    阿信问道:“请问,她们是?”
    一身黑皮肤,肌肉发达的男人说:“她们的家人生了很多女儿,养不起,要卖掉,价格主要看长相,长相差的,就便宜。”
    “都是什么价格?能不能便宜一些,我母亲是家中没什么地位的,但是他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还请几位大哥多通融。”
    一身肌肉的大哥,看了一眼阿信,见他很瘦,虽然穿着不错,但看他拿出钱袋很舍不得的样子,大哥有些动容,但见他看了另一个人的样子,他应该做的了主。
    阿信转身跟坐在椅子上的那位,那是一位看起来很安静,但是脸上有那么一股横气的男子,阿信说道:“漂亮的六两银子,丑一点的四两银子。”
    阿信的脑海里跳出一个价格线,每个朝代的丫鬟价格都不同,他们这儿的丫鬟最多就五两银子,普通人家一年产出,才二两银子,所以,要真的有点实力的人家儿才能买的起丫鬟。
    这个人,多要了他一两银子。
    阿信看了一眼那些女人,十三四岁的还有几个,剩下的其中有一个,看起来已经成年,并且,他看自己的眼神,带着恳求,而且不慌张,很理智,这样的人有助于他更快的站稳脚跟。
    算一下人头,有十六个人,十六个人中,四个十三四岁的,有几个人长得中规中矩,四五个漂亮的。
    那些富老头儿看阿信一直犹豫不定,便推了一把阿信,道:“小子,不买走远点儿。”
    其中一个十三四的女孩子,鼓起勇气拉着阿信的衣服,哭着求他:“主家,主家求你买了我吧,我不好看,不用花那么多银子的,主家,我一定会好好伺候老妇人,求你带我走吧。”
    阿信还是想,在跟老板谈一下价格。
    阿信不是很坚定的表现问着,企图让老板不那么注意到他,但愿老板能开出一个对他有力的价格。
    “老板如果我多买几个可不可以便宜一些。”
    老板哼笑,满是看不起阿信的样子,便扬言道:“你要是能买得起,我三两银子全部人都卖你,哈哈哈哈。”
    阿信从怀里掏出一百两,道:“三两银子一个,十六个人,四十八两银子,老板您收好。”
    老板看着阿信数银子,都愣住了,那些被卖掉的女人,怕老板反悔,一个牵着一个的跪在地上,高声喊着谢谢老板。
    “谢谢老板,谢谢主家,我们一定会好好伺候您家的老夫人,不管有多难,我们都会好好照顾老妇人的。”
    很多普通人都驻足看情况,这里贩卖丫鬟是很正常的事情,几年就会有这么一次,基本上这些孩子都会被那些有钱的老爷们收走,糟践去了,有些都抓取当童养媳,这样一下子买了这么多的,还是第一个人。
    阿信也怕老板反悔,更加可怜:“大家不要这样,都是苦命的人,我娘也跟你们一样,我作为娘的儿子,我想要孝顺他,就算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身体不好,不受重视,但我还是希望,你们可以拥有一个好的未来,也希望你们能照顾好我娘。”
    周围民众都很认同,阿信的孝顺,开始夸奖起那位无缘无故赔了好多钱的老板:“老板真是好人啊,都被这个孩子的孝顺敢动了,真是好人啊,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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