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占卜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3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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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卜之术?小生只是在民间听说书人讲过,并不知其详情,请先生赐教。”
    “正所谓占卜,意指以小明大、以微见著,若你能贯通,未来成事必有大用。”
    “先生,不知这占卜之术有何用?用时有何禁忌?”
    “占卜征兆来推断未来的吉凶祸福的手段,可预知未来。但此术是为窥天机,不可常用,否则折大寿。
    “不知先生能否教小生?”
    “我啊,早就不干这个了,我修书一封,你去临沂找我师弟即可。他自会教你,你的其他本事不可就此荒废,应加已练习,融会贯通,让它们真真正正属于你。
    随后,余墨给李毅磕了几个响头,踏上了求师的道路……
    路上烟火气弥漫,余墨身着白衣倒显得格格不入,不染俗尘。路上形形色色的人从他身边经过,每一位好似都在提醒他他该回家了,他又何尝不想只是学未有成就这么回去他不甘心。
    走累了他来到一家旅店,吃了点酒菜,问小二去临沂的路时,他一脸诧异。
    “客官,您还不知道?临沂战事连连,可不太平,好多人都逃不回来,您怎还上赶着去呢?”
    “距临沂还有多远?”
    “还有几十里路,客官要是走到那最少也要三天。”
    “嗯”
    随后余墨再次踏上了求学的征途。
    傍晚夜空如拭,星星洒在上边,照着万家灯火,唯有一暗淡的月光伴着余墨去往远方。
    夜路的确难行,余墨随便找了颗树躺在树枝上想着自己的家乡。
    次日,天刚亮余墨便醒来,再次向临沂走去,越往北越萧瑟,人烟渐渐稀少,没什么烟火气,死气沉沉。路上基本都是哭丧的,一点喜气都没,也难怪都不来北境敢情是闲这荒凉。
    走了很久终是见到一户人家,余墨走进,家中只有一老妇和一三岁幼童,两人见一陌生男子到来十分不安,余墨讲明了来意二人才放下戒心。
    那老妇开口:“这位小客人远道而来恐怕不知道,我们这啊离临沂不远只需几步路,可那啊不太平,不仅闹灾荒还战事连连,好多人都大包小包带着往南边跑,去找陈国求庇护,我们爷孙俩啊跑不动也不想再走了怕家里人找不到。”
    “那老夫人可知周润是谁?身在何处?”
    “周润,老身自然知道,他的两位徒弟还经常来我这帮我挑水呢,你找他有事情?”
    “是的,实不相瞒我是荆州人氏,特地来到临沂就是来拜师学艺的。”
    “孩子你等等,老身有一事求你帮忙”
    “老夫人请讲。”
    “这是老身前些日子在火中救下的女娃娃,她说她母亲是荆州人士,老身拜托你回去时帮忙打听打听。”
    “嗯,回去时可以让她跟着我。”
    谈话间,两位意气风发的紫衫少年缓步走来,见到余墨后大喜
    “师父果然料事如神,这里的确有个文弱书生,怪好看的。小书生,和我们走吧,我们师父有请。”
    余墨走后,老夫人看了看那小姑娘便进门里去了。
    余墨走在后边,看着山上的风景,竹林深处梅花正艳,尤其显眼,一枝独秀绽于一屋前,不显得突兀相伴到有一温馨之意。
    余墨看着有点移不开眼,差点掉下去,幸亏那两人及时扶住才没有出事。
    到了院外梅花更多,都点缀在一旁,星星似的,好看极了。
    一爆炸声突然响起,扰了几人的思绪……
    两位师兄听到动静只是耸了耸肩,见那爆炸的房中缓缓走出一人影。余墨呆立于原地,两位青衫少年道:“啊,不用怕,这是我们师父,只是平日里喜欢捣鼓点新玩意。”
    余墨笑了笑,开口:“不知这位先生是否为周润,小生来自荆州,是李毅老先生让我过来学习占卜之术的,这是他让我给您的信。”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信封。
    周润接过看完后让余墨随他进去,余墨心想:这周润靠谱吗?这被火药炸成这般模样,脑子会不会傻了。
    周润用流水洗脸之后坐于前方,余墨也知趣本想行拜师礼但被制止,周润开口:“你是我大师兄的弟子,不用跪我,我受不起,不想折寿。你唤我师叔就好,此后你便与我的两位弟子同住,介绍一下我叫周润,旁边那位较高的是我的大弟子周天行,另外一位是我的二弟子温钰佑。”
    “你不用拘谨,叫我们师兄就行。”
    “嗯。”
    “余墨啊,你先去熟悉一下住处,明天再教你占卜。”
    余墨随着两位师兄去了自己的住处,房中布置教较为素雅,不过余墨很喜欢,是他的风格。
    两位师兄知道余墨刚来有点不适应,晚上带他去山下的乡镇里逛了逛,该说不说这临沂的烟火气还是挺重的,万家灯火通明。
    虽然这喧嚣人间扰人眼,但几人过了会便回去了,毕竟这人间烟火气染久了便会舍不得回去了。
    戌时,余墨还未寝,一人行至院中,他心中有人间烟火和家人,他思归心切,周润自然知晓,走到院中挨着余墨而坐。
    余墨只是朝周润看了看,此时的周润拍了拍余墨的肩道:“瓷娃娃这是想家了啊,想家了就说啊,写封信回去嘛,要不了多久。”
    “切,我才不是瓷娃娃一摔就坏。”
    余墨撅着薄唇傲娇道。
    周润被他的模样逗笑:“你生的这般好看,要是个女娃娃就更好了。”
    余墨抬眼看去道:“怎么想抢去当你媳妇?这价格可不便宜啊。”
    “哈哈哈,其实男娃娃也不是不行。”
    “别别别,师叔别开这玩笑。”
    “乐得,这娃娃怎么说什么都信。”
    “吓得我,不过师叔这性格我喜欢。”
    “别笑得跟傻子似的,睡觉去。”
    “啊好嘞,马上。”余墨风风火火的冲到房间瞬间入眠。
    周润次日便开始教他占卜,余墨天资聪颖不久便上了道,周润感叹道:“这瓷娃娃的确不错,跟我那两傻徒弟相比,啧怎么这么好的一孩子被我大师兄抢先遇上了,害,失策失策。”
    往后的时间余墨整日研究这占卜之术,半年后便精通,告别师叔朝山下走去,将那女娃带上踏上了回家的路。
    带个女娃不怎么好走,她身体不好,总是走走停停,余墨耐着性子等她,那小姑娘也知道自己有点拖余墨的后腿,便咬着牙不停息。
    余墨看出她体力不支,便停了下来,但也知道女娃娃脸皮薄:“小姑娘,别走了,休息一下,反正我是不走了,我要是病了赖着你,你可得哭的啊。”
    那小姑娘坐了下来,余墨给了她点吃的,看她大口吃着道:“啧,慢点我可不和你抢,看你这样跟我不给你吃的似的,我这还有慢点吃,噎着我可不负责。”
    那小姑娘吃完后说:“那个我叫锦汐,别叫我小姑娘了。我能叫你哥哥吗?”
    “嗯。反正我没妹妹这么叫着也行。”
    二人坐在路旁,虽环境不怎么样,却遮不住二人身上不凡的气质,翩若惊鸿不似凡间人,却像那不食烟火气的仙人一般,吸人眼光。
    余墨带着那小姑娘一路上走走停停,终是回到了都城。
    余墨看着熟悉的都城眼中不免泛起泪光,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熟悉的烟火气息了。本想带着那小姑娘回到相府,但他在城中走了一圈都没见着,仔细打听后才知,那年他走后父亲跑到圣上的寝殿大闹了一通,吵了圣上良久。一气之下辞去官职带着家里人都会老家荆州去了。
    余墨听闻哭笑不得,只得带着锦汐进了宫,圣上见到锦汐后大惊,以为余墨出一趟远门学艺被什么人给拐了呢。幸亏余墨解释的早,不然还不好和他父亲交代。
    余墨托圣上帮忙,将这小娃娃的亲人找到,本想自己离开,但那小姑娘死活不让揪着余墨的衣角不肯撒手,余墨也没办法只得带着她住在都城的旅馆中。
    几月后,一位自称是锦汐的父亲的人找到余墨,余墨见锦汐没什么反应,便将她护在身后,不让那人靠近。直到那人拿出和锦汐身上一对的玉佩才放下心,让锦汐和他走了。
    那小姑娘走后,余墨又成了一个人,虽然挺自在但心里空落落的,没什么依靠。
    他披着一身青衫,外边套着白色斗蓬,拿着壶杜康酒坐于火炉旁。
    此时,一富有磁性的男声响起“哟,轩启怎么着,吃独食啊,这么好的酒不叫我。”
    余墨抬眸来人烨然是三皇子沈策,余墨笑了笑:“三殿下,怎么这是惦记我这杜康酒?来吧一起一起,我正愁没趣呢。”
    “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啊。”
    二人同坐于桌前,喝着杜康酒好不快活。两人喝得正高兴,被一浑厚的男声打断:“余墨,嘿你个小兔崽子,这才多大就学会喝酒了?一天天地净不学好,你给我过来。”
    余墨听见这声音便知是父亲吓得立刻跳起,扔下沈策就朝外边跑,那拿着酒壶躲鞭子的情形恐怕是余墨这一生最狼狈的时候,沈策坐在边上笑得合不拢嘴。
    “哎不是,爹,沈策也喝了为什么只追着我打啊。不公平啊。”
    “人家是皇子,我管得着吗?不过你今天可别想跑,可让我逮着打你的机会了。”
    “不带这样的,沈策你别光看着啊,求求情啊,我要是没了看你去哪弄酒喝,快点啊。”余墨边跑边喊道。
    “啧,余老先生给个面子,我拉着他喝的。”
    “果真如此?三殿下可别蒙我这个老头子。”
    “千真万确。”
    余墨的父亲看了看便离开了,朝皇宫走去。
    余墨还心有余悸的呆立原地,直到沈策走来抢了他的酒才反应过来,朝沈策追去。“哎,沈文璟,不带这样的啊,给我留一口,这可是我买的。”
    二人的背影愈走愈远,渐渐模糊了起来,但少年的满腔热血却没有熄灭,愈加热烈。
    二人之间的情谊也如余墨身上的书卷气一般没有因时间的流逝而淡去,反而更加浓厚。
    两位少年并肩坐在屋檐上,喝着杜康酒,看着天上的峨眉月,相视而笑。
    “轩启,你在外面求学那么久,都学了什么?让我瞧瞧过过瘾嘛。我这段时间啊,一人待在那偌大的旭华宫可无聊了,只能吹着我母妃所留的玉箫。”
    “我啊,这段时间所学的东西你不懂,有时间再和你聊,这玉箫挺好啊,我能听听吗?”
    “当然,这段时间啊我专门给你写了首曲。”
    ————曲终————
    “轩启,你听听还行吧,你看我都为你专门写曲了,你是不是得帮个忙,回报一下啊。”
    “啧,没想到你是在这等着我呢。”
    “具体我没想好,想好了再告诉你。”
    “哎文璟,你就不怕我就这么一直赖着你啊?”
    “求之不得。”
    
    
    

    作者闲话:

    怎么说呢,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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