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绣球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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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自杀?”
阿信也喝了一小口酒,说:“因为我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每天吃的饭是嗖的,每天干活儿。”
南柯猜疑的眯了眯眼,说:“你应该不是为了这个吧?我觉得你会是为了这个。”
阿信之后没有在说什么。
南柯瞧着阿信不想说,也就没有在追问。
几天之后,他们的货船抵达海岸,南柯的人看着货工卸货,南柯去跟那边人交涉,阿信看到了,那边是一位朝廷武将。
阿信不想掺和进南柯的生活,不想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他只是个报恩的。
阿信去逛周边转转,想看看这边的小镇都是i些干什么的,是否有商机给他寻。
阿信走着,街上有一些小摊贩,没什么特别的,想到这些小吃,阿信脑子里闪现出很多不会做的小吃方子,制作过程都像刻录机一样在他脑子里一遍遍的过。
就像他本来就会一样。
阿信知道,那不是因为自己会,可能是因为那个人会,所以他会。
阿信想了一些特色的小吃,想着在哪儿开设这些小店更为合适,思索着,一阵人群骚动哄闹的声传入耳中,看过去,是一众男人站在一栋二层木楼下边。
下边男人色情的喊着:“美人儿,你投我,你看我多壮实,保证你夜夜笙歌,哈哈哈。”
“投我,投我,我要去京都考官,中举了,你就是我唯一的夫人,我们一起享福啊。”
“秀才,就你那单薄身板儿,还要读书,你哪有时间伺候她啊,你还是省省吧。”
“哈哈哈,是啊,秀才,别科举没中上,人先被吸干了,哈哈哈。”
阿信无视这些人的言词浪语,仰头望去二楼,二楼有个女人打扮的人,正咬唇抛媚眼,妖娆的语气说:“你们这些臭男人,你们想要我,我也得愿意才行啊。”
阿信看二楼女人,直觉告诉他,那是个男的,虽然他的声音不像个男人能发出来的。
“你有什么不愿意的啊?一个乐姬,没准儿早就被多少个人稀罕过了呢,哈哈哈。”楼下男人说话言词中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客气,只有充斥欲望的戏谑。
“臭男人,我是乐姬,不是陪床的。”
木楼上的人与其他人嬉笑辩解的同时,也看到了楼下站的比较远的阿信。
只是用绳子简单系了一下头发垂在后颈的短发阿信。
阿信的衣着看起来很贵气,神色有一种看破世界的清冷,但这个长相,比他自己还要美,挺直的鼻梁,像是用笔画出来的,浓黑的眉毛,眼睛微微上挑,很有妖气味道。
宽宽的衣袖快要垂到地上,即便他的双手是端起来的。
这个样子就像是一个很好欺负,很美的舒雅美人,所以、、、。
楼上的人把手里的绣球抛向了阿信。
阿信知道这是什么仪式,也多少可以猜测到这个人的心思,所以他是不会把这种欲加的机会给这种人。
阿信微微侧身,绣球从他身侧划过,掉落在地上,连他的衣袖都没有沾到一点儿。
阿信眼看着绣球从他身边飞过去,楼下那些男人跑过来,冲去抢夺绣球,阿信没有在看一眼那个人,而是淡淡的,像无事人一样的走了。
楼上的男人却危险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盯着阿信走远的背影,楼上男人挥手,发狠的吩咐身后的人:“还不去把绣球给我抢回来。”
那些仆从打扮的齐刷刷的冲下楼去,男人身后只留下一个不声不响,看起来,只是等吩咐的刚硬男人。
“你去,把那个不知好歹的给我抓起来,我要教训他一下。”
男人像是没有自己的思想,听命追了上去。
阿信想着如何赚银子,在买一些人,几个人即可,小吃店只要开起来,就会有收益,画舫要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积。
阿信很安静的在街上走着,一个小姑娘抱着一篮子花儿,拉着阿信的衣袖,问道:“哥哥想买花儿吗?”
阿信上下看了一眼小女孩儿的衣服,几乎都是补丁,不过头发梳的很整齐,他的家人应该把他照顾的很好,阿信看了一眼那些长得很像玫瑰却不似玫瑰花花瓣收紧的艳红花朵,蹲下身,问道:“这是什么花?”
小女孩儿看着阿信,很天真的笑着说:“是月季,母亲说,每月都会开,只是母亲种不了太多,只有这些了,哥哥你要买吗?”
阿信拿起一束,看看花根茎上被修建的很干净刺根的疤痕,说:“喜欢,怎么买的?”
小女孩儿笑容更加开怀:“两文钱一支。”
阿信掏出一两银子,微微浅笑的说:“你的花篮也送给我吧?”
小女孩儿看着手中的一两银子,高兴坏了,说道:“好。”
阿信把银子塞进女孩儿的手袖中,捏着女孩儿的手,让他攥住手袖口多余的布料,说:“要小心,不要被人看到。”
小女孩儿,双手捂着袖子,小声说:“知道啦,我不会让被人抢走给母亲治病的银子。”
阿信看了看花,问道:“是因为你们家小,没有地方摆放更多盆花吗?”
小女孩儿见阿信是个好人,便没什么戒心的多跟阿信说了一会儿。
“不是,母亲说,这种花儿很不好长出来。”
阿信的思想告诉他,这种花儿很好活,只要屋里够缓和,他就会一直开花。
“回去跟你母亲说,这种花,放在暖的地方,像这样剪下来枝杈,放进水瓶中,等它长出根,在移栽到盆里,这样可以省却种子发芽这个步骤。”
女孩儿瞪大眼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道:“还可以这样的啊?我见母亲都是在等花长出种子,种子也不好得。”
阿信捏捏女孩儿没什么肉的小脸儿,说:“去吧,回去告诉你母亲,到时候就会有很多盆花儿了。”
小女孩儿应了一声儿,抱着藏银子的手臂往家跑。
阿信提着一篮子红花,继续在在街上走着,却没有发觉,有人跟着他。
南柯这边事情办完,在找阿信,就没有找到人,管家说阿信去了南街,南柯也顺着那条街的方向,溜达过去。
这个小镇不大,但也相对是个繁华的地段儿,人杂,是个边境小镇,管理不是很严格,什么牛鬼蛇神都有可能混迹其中。
只是一个看起来很平静的小镇。
南柯走到木楼下,闻听上面二楼有人扯着嗓子喊叫:“那个短头发的人抓到没有?”
南柯听罢顿时觉得不妙,短发,在他周围,没有谁的头发像阿信那么短,所以他说的短发,应该就是阿信。
在那人吼着让人去找的之时,南柯也加快寻找的脚步。
可他似乎还是慢了!
阿信走到街尾转角,人比较少的地方,一阵剧烈的头疼后,他等来的不是那个人要与他说什么,而是感觉到对方的疼痛。
手臂上被刺痛,之后就是自己的大脑剧痛,就像是被人用斧头敲击一样的钝痛感袭击的阿信无所遁形,这种疼痛已经到达阿信不能忍受的地步。
阿信脑海里,有人对那个人质问的喊:“有没有听到?回答我,有没有感应到?说,在耍小心思,我就让你痛不欲生。”
阿信扶着墙,手指在墙壁上扣出血迹,都不觉疼,篮子以及篮子里的花儿早就散落在了地上。
另一只手敲打着脑袋,但怎么似乎都不能减轻大脑内部的剧烈痛感。
大脑中的那人没有回答,却遭到另一个人的又一针刺进他的肉体,躺着被固定的试验品却笑的病态,原因是阿信这边遭遇的,他也可以感受得到。
阿信被一个人揪扯住头发,被揪扯的脸部上扬。
“等到你照顾完小朋友,也算是我仁至义尽,你应该感到庆幸。”阿信仰天大笑,用脑袋重重撞击在男人脑袋上。
头晕脑胀之际,阿信轻易被制服,捆绑了手臂被强行按压在墙壁上。
阿信疼的晕过去,之后被带去了哪里,他也不知道,南柯来到街拐角处,只见到了地上散落的花,以及墙上手指扣出来的几道血指印记。
既南柯之后跟上来的就是管家,管家见状问道:“爷,出什么事儿了?”
南柯眸色穿插危险之色,道:“阿信预险,叫人,给本王找,掘地三尺也要给本王找到人。”
管家言听计从的道:“是”。
管家匆匆走远,南柯继续去寻找,他还有一丝希望,他不希望自己刚才的推测是真的,他希望自己是大惊小怪,也许在前面街边儿就能见到他。
可是南柯在街上找了好久,直到天黑下来,他都没有找到人。
散出去的人回来,都报找不到人。
南柯阴沉着脸:“找不到人,就继续去找,一定要给我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而阿信,醒来,跟没有醒来是一样的,周围都是黑暗的,他似曾又回到了家中,被关进那间小破屋子里。
没过一会儿,有一点点火光,从门缝钻进来,阿信迅速躲到门边,因为这个门板是向外开的,阿信就可以找到反击的空间。
门开,阿信抬腿就踢,高边腿踹在对方脸上。
但对方也是个练家子,抬起双臂,搪挡过去。
阿信稍显纤细的腿就被对方抓握住,阿信下一秒被推倒,撞在墙壁上。
火把突然怼到阿信面前,阿信向后躲闪了下,才险险躲过头发被烧焦。
阿信闭着眼睛躲着火把的光,问道:“你是谁?为什么绑我?”
“我、不认识了吗?白日里,你不是看我看的很入神呢吗?”
阿信想起来了,微微一笑道:“你就那么想要嫁我吗?”
那男扮女装的人说:“我是看你、跟我差不多,所以才选了你,你真当你是我心上人的类型那,大家都是同类,互相帮个忙,没想到你那么不识像,害我还要自己抢回来。”
阿信哼笑道:“我剪头发,是因为我头发打结,懒得搭理,干脆就剪了,至于是不是同类?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还有就是,我与你不认识,我又为何帮你,再说,你不想,干嘛搞事情,抛什么绣球?”
女装男的保镖男不允许阿信这样带有不敬质问的话,直接跟阿信教训,一拳打出去,却被阿信躲开,锤在墙壁上。
男人瞧着阿信不好对付,抽出收手袖里的刀对阿信冲过去,而身后的那个女装男,则是安枕无忧的向后退了两步。
阿信则是直接抓住向他刺过来的刀,刀刃割破手指肌肤,瑟涩的感觉,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阿信隐忍的感受了一下,随即又很享受这份特别的感受。
众人觉得阿信疯了,可在下一秒他们觉着自己疯了。
因为阿信手上流下来的血,很快倒流了回去,阿信在这适当的时机,夺过对方的刀,在狠狠戳刺进男人大腿上,笑说:“你那么喜欢他,你为什么不去抢绣球?”
然而男人刺中的大腿,却只是皱了皱眉头!不反驳,也不言语。
阿信指点迷津的说:“往往像他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你直接了当一点,他会觉得你是个无用的废物,征服这种人,需要的是,强,直接。你缺少第二种。”
这边深夜不睡,没事儿找事儿玩儿,那边南柯疯了一样的找人,大街小巷中,居民家中,都有官兵的影子,就连那在这个小镇偷偷藏身的牛鬼蛇神们,都吓的四处逃窜。
南柯也独自在街巷中一处处寻找有可能把阿信藏起来的地方。
直到他看到一处木屋内,传来火光。
其余人都反映过来,发现他们被算计了之后,都对阿信下死手,棍棒伺候的捶打在阿信身上。
阿信用手臂挡着,一人却惊奇的喊道:“你们快看,他的手居然没有受伤。”
阿信嘲讽的说道:“你们没有听过一种叫做铁衣的武器吗?”
被刺伤的男人扫了一眼女装男,发现对方根本就不在意刚才这个人对他说的,连带着,这就是对他的无视,所以,男人觉得,阿信说的话,也许不无道理。
女装男慢条斯理的走上前,说:“既然是武器,那你就拿出来,让我们瞧瞧,瞧瞧这是什么武器。”
阿信魁媚一笑,道:“你想知道就得先与我交换,交换的筹码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