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一起喝酒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4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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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柯又吩咐说:“叫几个人过来,主要是保护这个船上的人,保证他们不被骚扰即可。”
    “是。”管家又恭敬的鞠躬道。
    南柯特别知道阿信的潜力,也想知道他的故事,阿信的故事,他也很想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什么样的经历会让他在初见到自己是那么瑟缩,又是什么样的人,对他这样精明的人,下毒手。
    船这边安排完,南柯打算带阿信先走,但是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南柯都没有想到,时间竟然过来的这么快。
    吃饭,也是很精彩的!
    几个女人一台戏,几个小一点,更是叽叽喳喳个没完。
    “请问,你是做什么的?”小花问。
    “哎呀!你干嘛一上来就问这个?南柯先生一定是大商人,对吧?南柯先生?”
    南柯只是礼貌的笑着,阿信给南柯夹了一些菜,微严肃的说:“都吃饭吧,你们都要学会谨言慎行,明日我请的礼仪阿姨就过来了,还有乐师,你们都要虚心学习,至于以后,能不能凭本事吃上这口饭,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小花听阿信这样说,心里的主心骨立刻就跑光了,担心的问道:“阿信哥,你要去哪儿吗?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阿信在小花脑袋上揉了揉,说:“没有,但,生活始终都是你们自己的,你们要自己学会把握,不要等到吃亏了,在去考虑接下来要怎么走。”
    小花不是很开心的闷着头,说道:“哦!知道了。”
    阿信想想,还是说:“最好,自己寻个稳妥的人家,嫁了吧,我能劝告你们的是,不要贪图富贵,本本分分的人家儿,未必不好。”
    然而,阿信深知,女人,在当下世界,苦与乐,都是身不由己的!没有几个人,是真正平安过一辈子的,不过话说回来,有些人平安了,但每日三餐都为其苦恼时,他们又会做出怎样的抉择?!
    人生,在每一时,每一刻,都在选择的边缘徘徊,人生来,就是飘摇之物罢了!
    凤儿,就是那个不太聪明的女人,是的,大家都是自己起的名字,他们都不想在用那个丢弃他们的姓氏!
    凤儿表态,说:“阿信,我们会好好学,你会什么时候回来?”
    南柯渴了一点阿信给他倒的酒,说:“我会派人保护你们,只是你们自己也要努力生活才是,阿信能帮得了你们一时,帮不了你们一世。”
    南柯与阿信的话,让她们明白了一点,阿信不想靠她们赚银子,只是做了一次好人,帮了他们,但阿信不会是她们永远的依靠。
    一顿饭,饭桌儿上加压鱼肉,却食之无味!
    第二天一大早,岸上有几个普通衣着的男人上船,跟南柯告辞后,几个男人都在阿信的房间挤着住下,没事儿酒站在船边,神情严肃的像宫廷侍卫。
    阿信跟南柯坐小船出城,登上一艘很大的船,大船上,大船上的货物很多,拜访在下边的货仓里,放在外面,一旦下雨,怕是会全部泡汤。
    阿信没有问他运送的是什么,只因他是自己恩人,其余的都不重要,况且,南柯为自己想的也很多,这样的人,阿信不能只把他当成是恩人,还有朋友一词叠加。
    上了船,阿信被南柯安排在他隔壁的屋子休息。
    第二天阿信在这个平静的船上体验了一下,什么是风景。
    站在船头偌大的船置身一片江河中,远处的高山碧绿映衬的周围一切都令人心情愉悦,吸一口空气,心情都会好很多,很多,以前阿信没有并不会注意到世界有多美好,他的一切都沉浸在无尽的忧伤与渴求中。
    他渴望父亲能过来看他一眼,解救他,期盼着从此他可以过上父慈子孝的生活中,可他错了!
    他的生活就是一片混沌,浑浑噩噩,从他离开家的那天起,他就不再是一条可怜虫,同时他也长大了,也无需成为可怜虫。
    当然,在这美丽的风景下,他也学会了欣赏。
    南柯从房间出来,就看到阿信很规矩的站在船尾出欣赏风景。
    可以说,他的背影已经跟他面前的风景融为一体,风景值得欣赏,他亦是优雅风景的缩体。
    阿信扶着船栏杆,突然的大脑一阵刺痛传来,有一副陌生的画面再度传递到他脑海里。
    那个人应该是在逃命,因为周遭的事物在匆匆倒流,树木,匆匆而过,粗重的喘气声。
    阿信头疼不已时,对方说:“你听得见吗?你听得见,我知道,你听得见,你听好了,我是你那个世界未来世界的人,如果你感受得到我,就回答我。”
    阿信扶着太阳穴,说道:“你是谁?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对方应该是停下了,但他的呼吸依旧不平,他的四周是黑暗的,阿信什么都看不清,他说:“我叫王嘉,我在境外,被一伙儿科学怪物抓来做实验,幸好我会一些功夫,否则,我会死的很惨,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目的。”
    对方突然禁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过后,他说:“也许你不相信,但我切切实实是感受得到你,你的生活很辛苦,也知道你多少还是希望你父亲来找你,我来告诉你,不要在有这种期待,命运掌握在你自己手中。”
    那人周围又在晃动,周围又是凌乱的树木摇动,那人应该是在爬树,之后阿信看到有短发男人,有黑色皮肤的,有白色皮肤的人,很高大,肌肉发达的人一闪而过。
    阿信忍着大脑的疼,说:“你想干什么?”
    对方似乎很兴奋的说:“我只是觉得这一切太神奇了。”
    没一会儿,阿信听到那人被发现,有人在喊叫:“There,thereheis。”
    接着是很长时间的一段逃亡路,紧接着那人跳进水里,阿信都跟着感知到的,喘不过气来。
    南柯感觉阿信不是很对劲的时候,过来问候,一瞬,阿信与那人的链接中断。
    “你没事吧?”南柯问道。
    阿信猛吸了一口气,头也不痛了,阿信猛摆手。
    南柯扶着人坐在椅子上:“你刚才很痛苦。”
    阿信捏捏太阳穴,道:“就是头疼了一阵儿,没事了。”
    说实,阿信上次还存疑,当成是一场梦,这次是真真没证实了,他可以感受到我,那么我是否也可以感受到他?
    阿信想起自己从小没怎么出过家门,在母亲出事前,那时他还很小,更不可能接触到生意这些东西,可现在自己了解这些,就像是,骨子里的传出来的东西。
    所以!那想法,或许根本不是自己的想法。
    阿信问道:“做生意的想法,真的需要很长时间对么?”
    南柯想想,说:“也不是,有很多种,有些人需要一点点时间跟经历去学着做,但有些人,只需要看一看,就可以做到。”
    阿信无奈的笑着摇头:“你是说,我是那种一看就会懂的?”
    南柯没有回答,在于阿信来说,这是一个很中肯又真实的回答,因为南柯并不了解他,不知道他的过去。
    但阿信也与之交流了,不是吗?:你是说我是那种一看就会做的人?:
    当然,他与南柯,也就只到这种程度,还没有真真正正的成为贴心贴肺的心灵至交好友。
    更何况,他的事情,就算说了,有人信吗?
    呵呵!未来世界!
    但是、他的超前思维大脑,他的认知,已经切切实实的,说明了问题。
    阿信深呼吸,道:“这儿的风景甚好,只是我的身体状况,太差了。”
    南柯也知阿信不想说,既然不想,那就不问。
    “你的身体,确实需要好好休养,我有很多补品,你多食一些,身体或许会好很多。”
    阿信笑笑说道:“谢谢。”嘴上说这谢谢,心里也在想,自己跟来,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他们的运输过程如此风平浪静,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可预测的事情发生。
    阿信带着这样轻松的心情,在船上欣赏风景欣赏了两天,也吃了南柯两天,燕窝喝了不少,还偶尔坐下来跟南柯一起钓鱼。
    掉到乌龟,还能吃一顿龟汤,三补两补的,阿信的气色确实是好了很多,也涨了一点肉,不再是脱衣只见骨头架子了。
    虽然,脱衣,看起来,还是很瘦很瘦,但相比逃出来那几天的一层皮相比现在确实涨了一点肉的。
    晚上阿信洗澡,也是到船上之后,第一次洗澡,伺候南柯的侍女也跑过来伺候阿信。
    阿信边解开衣服上的带子,边说:“你们出去吧,我自己习惯了,有你们在,我反倒不习惯,谢谢你们南柯的好意。”
    南柯从外面进来,说:“我可没有叫他们来伺候你,是他们看你太帅,自己要过来伺候的。”
    侍女们跟南柯微微欠身,道:“爷。”
    南柯说道:“去换大浴桶,我要跟阿信一起洗澡。”
    侍女们都是一愣,但很快都去做事了。
    阿信迟疑的闭了闭眼,道:“南柯似乎不缺搓背的人吧?”
    几个男仆进来搬走了小浴桶,换了一个大浴桶进来,其后又陆续提着热水桶进来。
    热水哗啦啦的倒进大浴桶中,南柯说道:“今天还真就缺了。”
    水桶里的水填的差不多了,侍女过来伺候南柯脱衣服,被南柯扬手制止:“都出去吧,热两壶酒送来。”
    侍女跟男仆都齐刷刷的称:“是”之后,纷纷退了出去。随即南柯笑着说:“缺了喝酒的人。”
    阿信微微蹙了下眉,说道:“我可不是很会喝酒,可能是第一次喝爷说不定。”
    南柯解开衣服走进浴桶,说道:“那我们就少喝一点儿。”
    阿信无关紧要的笑着解开身侧的带子,顺着台阶,走进浴桶,说:“那就少喝一点。”
    做到浴桶内,南柯看到尽在咫尺的人,腿上,上身,白嫩的肌肤上,深浅不一的伤口,大大小小,几乎遍布,颜色也深浅不一。
    阿信靠在浴桶边缘,享受被热水包围的温暖,说道:“真舒服,生活真是需要好好享受一下。”
    南柯也靠在浴桶上,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说:“生活,真的需要好好享受,特别是我们这样整日颠沛流离的人。”
    阿信眼珠在眼皮下转了转,笑道:“我!算颠沛流离吗?应该不算,我只是在一个黑黑的小屋子里。”
    南柯似乎很想知道阿信的过往,继续说道:“小黑屋我没经历过,不过我经历过大黑屋,充斥着很多人性的未可知。”
    阿信脸上的笑容消失掉了,:“人性是经不起推敲的。”
    南柯看的真切,想说什么,侍女就端了酒水进门了。
    侍女似乎是瞧见了阿信身上错综复杂的刀疤吓的手里的酒水差点掉落在地上。
    幸而南柯伸手接住了托盘。
    南柯寒冰般的言语斥责道:“没见到伤疤吗?如此失礼,滚出去。”
    侍女惊慌失措欠身,道:“是。”后,慌乱的离开,走两步撞到门槛上,摔倒出门。
    南柯实在不耐烦了,喊道:“打发她去普通人家干活儿吧,它不适合在这儿。”
    男仆在门外掷地有声道:“知道了爷。”
    随即男仆关上了门。
    南柯端着托盘无处安放时,阿信接过来,直接放在了水面儿上,道:“这样就可以。”
    南柯惊讶道:“没想到这样还可以。”
    阿信很真诚的说:“突然想到,就这样做了。”
    南柯倒了两杯酒,一杯送到阿信面前,阿信看了一眼酒杯,手从水中带着水的涟漓接住那杯酒,很小的酒杯,小的只够喝一口,可阿信又想起,娘以前用的酒杯不就是这样小的吗?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小呢?!
    接过酒杯阿信,撇见南柯看着他身上的疤痕问道:“是想知道它们是怎么来的吗?”
    南柯对阿信举了举酒杯,一口喝光杯中酒,道:“想,可你不想说,我不想你为难。”南柯强而有力,肌肉分布均匀的双臂横浴桶边缘。
    阿信也仰头喝掉他人生中的第一口酒,酒的辛辣刺激着舌头上的味蕾,冲呛着他的喉咙,阿信被辣的咳嗽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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