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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霄太子》第三十七章:分开
    日复一日,一转眼几个月便过去了。
    几个月后已经是秋季了。秋的早晨是美丽的,空气是新鲜的,但是却有一丝丝的凉意……
    已经过去几个月了,洛一寒的伤早已经恢复了,而轩辕玉霄的毒药也已经制作出来了。此刻轩辕玉霄和洛一寒两人各自牵着马走在乡村的小路上,他们的脚步声偶尔会惊起一两只小鸟,而小鸟惊叫着,盘旋着,向别处飞去……
    哦对了,忘了说:轩辕玉霄和洛一寒两人的包袱和剑都挂在了马身上。
    当轩辕玉霄和洛一寒两人走出落花村之后,便面对面地站在一条不知名的大路上,然后轩辕玉霄从身上掏出一个红色的药瓶递到了洛一寒的面前并且说:“这是散功散,是专门用来对付会武功的人,当年耶律楠就是用这个毒灭掉我青云国的。”
    这时洛一寒伸手接住了药瓶并且问道:“那如果是不会武功的人中了这个毒呢?会怎么样?”
    轩辕玉霄说:“不会武功的人中了这个毒是没有任何异常的,就跟没有中毒一样。”
    洛一寒哦了一声便不作声了,这时轩辕玉霄又从身上掏出一个橙色的药瓶递到了洛一寒的面前并且说:“这是假死药,这毒你吃过,什么滋味你知道,我就不解说了。”
    洛一寒又一次接住了药瓶,然后轩辕玉霄又从身上掏出一个黄色的药瓶递到了洛一寒的面前并且接着说:“这是软禁散,这毒你我都吃过,什么滋味我们都知道,我就不跟你一一解说了。”
    洛一寒再一次伸手接住了药瓶,可他刚把药瓶接到手又见轩辕玉霄从身上掏药瓶,于是他连忙阻止道:“行了行了行了,不用再给了,你已经给我三种毒药了,差不多也够了。这南尚国离这里路途遥远,你还是赶紧启程吧!”
    这时轩辕玉霄停止了掏药瓶的动作,然后抱住了洛一寒并且说:“冰块,我真的好想和你同路而行。”
    洛一寒说:“那怎么行呀?这南尚国和撒云国又不在同一个方向。”
    轩辕玉霄说:“你说它们干嘛不在同一个方向呀!如果它们在同一个方向该多好,这样我就可以和你同路而行了。”
    这时洛一寒离开了轩辕玉霄的怀抱,然后凝视着轩辕玉霄说道:“我们只是暂时分开而已,又不是长久分开。”
    轩辕玉霄说:“那好吧!那我走了,你多保重啊!”
    洛一寒点了一下头,表示回应了轩辕玉霄的话语。
    轩辕玉霄见洛一寒点了头,便已知道洛一寒已经回应了,于是轩辕玉霄转身上了马,可他刚上到马背上就听到洛一寒喊了一声大哥,于是他看向洛一寒并且问道:“怎么了?”
    这时洛一寒将轩辕玉霄给他的药瓶拿了一个出来在眼前晃了晃并且问:“你这毒药是跟谁学的?你以前可不会制作毒药。”
    轩辕玉霄说:“是鞭子公主教我的,她可是制毒高手。”
    “鞭子公主?”洛一寒疑惑不解,因为他不知道鞭子公主是谁,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叫这么奇怪的名字。
    “就是宇文琰杰的女儿宇文纯素,也就是纯素公主。你别看她名字取得好听,其实她那个人野蛮的很,总是喜欢用鞭子抽人,尤其是喜欢抽我,所以我给她取了个绰号,叫鞭子公主。”轩辕玉霄知道洛一寒不知道鞭子公主是谁,于是他向洛一寒解说道。
    洛一寒哦了一声便不作声了。这时轩辕玉霄问洛一寒:“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
    洛一寒摇头说道:“没有了。”
    轩辕玉霄说:“那我走了。”
    洛一寒点了一下头并且说道:“嗯!保重。”说完后看着轩辕玉霄骑着马向前方奔跑了,然后他自己也骑着马往相反的方向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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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玉霄经过数日的奔波回到了南尚国,而洛一寒也回到了撒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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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云国。
    此刻的耶律楠,正在安神殿,坐在案边的座椅上和风笙谈话。
    戚勤站在耶律楠的身边听着耶律楠和风笙他们谈话。这时耶律楠对风笙说:“风爱卿,你说这南尚国是不是放弃攻打我国了?不然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风笙说:“陛下,这南尚国虽然到现在还没有动静,但是微臣觉得还是要防备,万一他们耍花样,来个突然袭击,让我们防不胜防呢!”
    耶律楠听后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便说:“风爱卿言之有理。”说完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又说:“哦对了,洛一寒可有消息了?”
    风笙摇头说:“没有。”
    耶律楠说:“那你还不派人去找。”
    风笙说:“微臣几日前就已经派人去找了,可是都没有找到,所以微臣想……他会不会已经死了?”
    耶律楠说:“就算死了也会有尸首吧!你找到他尸首了吗?”
    风笙摇头说:“没有。”
    耶律楠说:“既然没有那就证明他还活着。”
    风笙说:“如果他还活着,那他为什么不回来?”
    风笙的话刚说完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谁说我不回来?我这不回来了嘛!接着就看到洛一寒走了进来。很显然,那句话正是洛一寒说的。
    当耶律楠和风笙看到走进来的人是洛一寒,这时风笙问洛一寒:“寒儿,你去哪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你知不知道为父有多担心你?”
    洛一寒说:“孩儿回去探望了一下师父和师母,顺便告诉他们我认了一位义父。”
    风笙说:“那你为何不捎封信回来?害得我们白担心了一场。”
    洛一寒抱歉道:“对不起义父,孩儿让您担心了。”
    风笙说:“算了,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其余的都不重要了。”
    洛一寒淡淡一笑,然后过了一会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便说道:“对了义父,孩儿这次回去将从军一事告诉了师父,师父当场就训斥了我,说我有这么好的机会为国效力干嘛还不愿意?所以孩儿这次回来是想告诉您……孩儿想从军。”
    风笙说:“好,既然你想从军,那义父就依你所言,让你从军。”
    洛一寒说:“多谢义父。”
    风笙说:“咱俩现在可是父子关系,以后就别这么客气了。”
    洛一寒微笑道:“嗯!好。”
    洛一寒说完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便问道:“对了义父,我师妹近日可好?”
    风笙叹气道:“她呀!一点都不好。”
    洛一寒慌忙问道:“怎么了?”
    风笙说:“你师妹这脾气呀!真是倔的很,要不是为父将她锁起来,她现在都去见阎王了。”
    洛一寒越听越担心,道:“她到底怎么了?您快说呀!”
    风笙见洛一寒急得快要哭了,便不在打哑迷了,于是说道:“她听府上的下人们说你已经死了,所以她天天吵着闹着要自杀,要不是为父将她锁了起来,她现在都已经在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洛一寒听后转身便要走,这时风笙连忙问:“你去哪里?”
    洛一寒回答说:“孩儿回府上看看她。”
    风笙说:“为父陪你一块去吧!”
    风笙说完便对耶律楠说:“陛下,您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耶律楠轻轻地点头说了一个嗯!然后便挥手说道:“退下吧!”
    这时风笙和洛一寒两人一起离开了此地。
    风笙和洛一寒两人离开后,这时耶律楠对戚勤说:“戚勤,你去通知太子和太子妃,还有辰王和辰王妃,让他们赶紧过来,朕有事要跟他们说。”
    “是。”戚勤应了一声便离开了,然后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戚勤带着太子耶律云和太子妃珍珠,还有辰王耶律辰和辰王妃风果儿一起走了进来,然后太子耶律云和太子妃珍珠,还有辰王耶律辰和辰王妃风果儿他们四个一起面对耶律楠拱手鞠躬道:“儿臣参见父皇。”
    他们敬礼完毕后,这时耶律云问耶律楠:“不知父皇召见儿臣所为何事?”
    耶律楠说:“父皇召见你们……是想告诉你们,父皇也不知道南尚国会在何时攻打我国?所以父皇想让你们去寺庙里避一避。”
    耶律云说:“父皇,儿臣不走,儿臣要和您在一起。”
    耶律云刚说完,这时耶律辰对耶律楠说:“父皇,儿臣也不走,儿臣也要和您在一起。”
    耶律辰刚说完,这时风果儿对耶律楠说:“父皇,您干嘛要让我们躲避呀?难道您一个陛下还怕他一个小小的国王不成?再说了,您和他的这场仗还没有打呢!您怎么知道您就一定会输给他?说不定他会输给您呢!”
    “果儿,你闭嘴,别瞎说。”耶律辰见风果儿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便连忙阻止道。
    “我没有瞎说,我说的都是事实。”风果儿顶嘴道。
    “你……”耶律辰在说话的这方便是永远说不过风果儿的,所以他被风果儿说的无言以对,只能说个你字便说不出来了。
    就在耶律辰说不出来的时候耶律楠便说道:“行了行了,都别吵了。”
    耶律楠说完后又接着说道:“既然你们都不愿意离开,那父皇也不勉强你们了。好了,父皇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你们都退下吧!”
    这时耶律云、珍珠、耶律辰、风果儿他们四个一起拱手鞠躬道:“儿臣告退。”说完便一起走了出去。
    他们出去后便一起往城门外的方向走去。这时风果儿一边走一边对珍珠说:“太子妃,你我成婚也有数月了,你都已经有喜了,而我这肚子却连个动静都没有。”
    风果儿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这时珍珠安慰风果儿:“辰王妃,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得慢慢来。”
    风果儿说:“我知道这事急不来,所以我也没急。”
    风果儿说到这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忙又道:“哦对了,我想去寺庙里烧个香拜个佛,你可愿意陪我同去?”
    “这……”珍珠不知该答应还是该拒绝,于是便看了看一旁的耶律云,这时耶律云立马明白了什么意思,便对风果儿说:“辰王妃,这寺庙离这里还有一段路,珍珠现在怀有身孕,恐怕不方便去。”
    风果儿说:“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不是有马车嘛!又不是让她走着去。”
    风果儿话音刚落,这时耶律辰对风果儿说:“果儿,要不我们四个一起去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风果儿说:“我是去寺庙里烧香拜佛,问问菩萨我何时才能有喜,你们两个大男人跟着去多不方便呀!”
    耶律辰说:“可是让你们两个女人去我们也不放心呀!”
    风果儿和耶律辰争吵道:“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们又不是小孩子,还怕我们丢了不成?”
    耶律辰不高兴地说道:“不是怕你们丢了,关键是太子妃现在怀有身孕不方便去那么远的地方。”
    风果儿气得正要开口说道,可是就在这时,珍珠连忙打断道:“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本宫陪王妃一同前去就是了。”说完便和风果儿一起坐上了马车,然后去往寺庙。
    风果儿和珍珠离开后,这时耶律云和耶律辰两人也坐上了马车,然后离开了皇宫,不过他们不是去寺庙,而是去他们的住处。
    此刻的耶律云和耶律辰两人,正坐在马车上,车夫正在赶着马车往前方奔跑,眼看他们快要到达自己的住处了,可是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了一声太子殿下,辰王殿下,不好了,太子殿下,辰王殿下,快停马车。这时耶律云掀开了马车的窗帘,然后伸出头往后面看了看,却看到戚勤骑着马正往他们这边赶来,于是耶律云吩咐车夫:“余温,快停下马车。”
    余温听到后说了一声驭!然后马车就停了下来。
    余温是车夫的名字。
    就在余温停下马车没多久,戚勤便来到了他们马车旁,然后戚勤下马对着马车里的耶律云和耶律辰两人说道:“太子殿下,辰王殿下,不好了,太子妃和辰王妃两人一起坠下马车了。”
    戚勤的这番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惊得耶律云和耶律辰目瞪口呆并且异口同声地说道:“你说什么?太子妃和辰王妃坠下马车了?”
    耶律云简直不敢相信,便又说道:“这不可能,两个时辰前我们还在一起呢!怎么会坠下马车呢?”
    戚勤断断续续地说道:“这个……奴就不知道了。”
    “那她们现在人在哪里?有没有受伤?”耶律辰问戚勤。
    “太子妃倒是没什么事,只是头部受了伤,暂时昏迷。至于辰王妃……”戚勤说到这显出一副悲伤的样子。
    “辰王妃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呀!”耶律辰焦急地问道。
    “辰王妃她仙逝了。”戚勤哭着说道。
    当耶律辰听到仙逝两个字差点晕了过去,幸亏耶律云扶住了他,不然他都晕倒了。
    “那她们现在在哪?”耶律云搀扶着耶律辰问戚勤。
    “太子妃现在在东宫,陛下请了太医正在给她医治。辰王妃被送到将军府了。”戚勤回答道。戚勤的话刚说完这时耶律辰便用最快的速度下了马车,然后飞快地往将军府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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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东宫。
    东宫里,珍珠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她的额头受了伤不过已经被韦太医处理过了。
    此刻的韦太医,正在给珍珠把脉,而且还一边把脉一边对站在一旁的耶律楠说:“陛下,太子妃只是头部受了点伤,擦点药就行了,没什么大碍的。”
    耶律楠问:“那她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韦太医回答说:“也许过一会儿可以醒过来,也许过几日可以醒过来,也许……”
    韦太医的话还没说完耶律楠就有些不耐烦了,便连忙打断道:“什么也许也许的,她到底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这……”韦太医支支吾吾了半天也回答不出来。
    “算了算了你退下吧!”耶律楠挥手道。
    “是,臣告退。”韦太医拱手弯腰说道,然后拎着医箱离开了。
    韦太医刚离开不久耶律云便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然后耶律云坐到床边并且伸出双手牵住珍珠的手喊道:“珍珠,珍珠,你醒醒啊!你别吓我啊!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去,都怪我。”
    这时耶律楠对耶律云说:“云儿,太医已经给她看过了,说她没什么大碍,只是头部受了点伤,过几日就会醒过来。”
    耶律楠说到这叹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只是辰王妃她……”
    耶律楠说到这流下了眼泪,然后又一次接着说道:“老天爷啊!这都是我造得孽啊!你要报应就报应我吧!孩子们是无辜的呀!”
    耶律云听到耶律楠的这番话后,便对耶律楠说:“父皇,她们是坠下马车跌的,这是意外,怎么能怪您呢?就算要怪,那也是怪儿臣,如果当时儿臣不让她们乘坐马车去寺庙,那么她们也不会坠下马车了,所以这一切都是儿臣的错,要怪就怪儿臣吧!”
    耶律楠说:“云儿,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刚才也说了,这是意外。既然是意外,那就不是你的错,所以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辰王妃的命不好。”
    耶律楠说到这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又说:“哦对了,父皇得去一趟将军府,这里就交给你了。”
    耶律楠说完便去了将军府。
    耶律楠走后,这时耶律云对躺在床上还在昏迷中的珍珠说道:“珍珠,你快醒过来呀!你上次给我的那本叫本草纲目的书我已经看完了,但是我不懂里面的含义,你赶紧起来给我指点一下呀!不然我怎么能学的会?”
    耶律云说到这,便从身上掏出那本书,然后接着说道:“这本书我天天都带在身上,即使我看不懂我也带在身上。”
    耶律云说到这将书打开了,然后照着读:“采药分六气岁物、七方十剂、五味宜忌、五味偏胜、标本阴阳、升降浮沉、脏腑虚实标本用药式、引经报使、相须相使相畏相恶诸药、相反诸药、服药食忌、饮食禁忌……”
    耶律云读到这看了一眼珍珠,发现珍珠还是没有醒过来,就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他又接着读道:“各论均以部为纲,以类为目分类,分为水、火、土、金石、草、谷、菜、果、木、服器、虫、鳞、介、禽、兽、人等十六部,每部之前均有简要论述……”
    耶律云读到这又看了一眼珍珠,可是珍珠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所以他流下了眼泪,然后又接着读道:“各部之下再分若干类,如草部分为山草、芳草、隰草、毒草、蔓草、水草、石草、苔类、杂草等十一类,凡六十类……”
    耶律云读到这看向珍珠并且生气道:“珍珠,我读到现在你为何还是醒不过来?你不是说你最爱这本书的嘛!那我为何读到现在你都不醒?你要是再不醒的话,我就把这本书撕掉。”
    耶律云说到这准备撕书,可是就在这时,珍珠却醒了过来,而且还说了句别撕,这是我师父的最爱,也是我的最爱,所以你不能撕了它。
    耶律云听到这话,便微笑道:“珍珠,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都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珍珠没有理会耶律云,她只是轻轻地掀开了被褥,然后下了床,之后环顾着屋内所有的东西。
    此刻的珍珠,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屋内的案几、茶几、花几等等,而且还一边抚摸着一边流眼泪,因为她现在已经恢复记忆了,已经知道自己不叫珍珠而叫轩辕玉贞了。
    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她都再熟悉不过了,更何况这里的所有东西都和十年前一样,一点都没有改变过,就连东西摆放的位置都没有移动过,尤其是这个东宫,曾经可是她的弟弟轩辕玉霄住的,所以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此刻的珍珠,瘫坐在地上,眼泪就像下雨一样往下流,而且她还一会哭一会笑,这是为何呢?原因是因为她居然跟仇人生活在一起,而且还嫁给了仇人的儿子耶律云。更可笑的是:她居然还怀了耶律云的种,所以她才会一会哭一会笑。哭是代表她的伤心,笑是代表可笑。
    此刻的耶律云,见珍珠又是环顾四周又是瘫坐在地,而且还一会哭一会笑的,吓得耶律云愣了半天才缓过神来,然后耶律云走到珍珠身边蹲了下来并且问道:“珍珠,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别吓我呀!”
    这时珍珠恶狠狠地瞪着耶律云并且凶道:“滚,滚啊!”
    耶律云吓得跌坐在地上,然后结结巴巴地说道:“珍……珍珠,你……你怎么了?是……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时候的珍珠,心情已经恢复了平静,然后她淡淡地说道:“我没有哪里不舒服,你写封休书给我吧!”
    耶律云听后,连忙爬到珍珠面前,然后双手搭在珍珠的胳膊上并且惊慌地说道:“珍珠,你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干嘛让我写休书?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你唤醒,你怎么一醒来就说这些疯话呢!”
    珍珠流着眼泪地说道:“因为我想我爹娘了。”
    “你爹娘?”耶律云疑惑道,“你不是说你没有爹娘只有师父吗?”
    珍珠解释道:“我之前失去了记忆,所以不记得爹娘,只记得师父。”
    耶律云听后恍然大悟,说:“我明白了,你现在已经恢复了记忆,对不对?”
    珍珠点头说:“对,我已经恢复了记忆。”
    耶律云问:“那你爹娘他们在哪里呢?你要是想他们了可以去找他们呀!”
    珍珠流着眼泪说道:“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时耶律云伸手一边擦着珍珠脸庞的眼泪一边安慰道:“珍珠,你别伤心了好吗?你爹娘虽然已经不在了,但是你还有我呀!我们现在是夫妻,以后我会好好的爱你疼你,把你失去爹娘的那份爱也给你,好不好?”
    珍珠没说话,她只是点了一下头。
    耶律云见珍珠点了头,便已经知道珍珠已经将他的话听进去了,然后耶律云拉着珍珠一起从地上站了起来,之后耶律云伸手抚摸着珍珠的肚子并且微笑道:“再过几个月,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到时候我就要当爹了,你也要当娘了,所以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不要我啊!”
    珍珠听了耶律云的这番话在心里感叹道:老天爷,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嫁给仇人的儿子?还偏偏让他这么的爱我。
    珍珠在心里说到这又流下了眼泪。
    耶律云见珍珠又流泪了,便连忙伸手擦着珍珠脸庞的眼泪并且说道:“珍珠,你怎么又哭了?我可不愿意写休书,也不准你写,如果你非要离开我,那你就杀了我吧!”
    珍珠说:“我杀你干嘛?你是我的夫君,我可舍不得杀你。”
    珍珠说完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忙又说:“哦对了,再过几个月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你可想好了给孩子取什么名字?”
    耶律云说:“想好了,早就想好了。”
    珍珠说:“叫什么?”
    耶律云说:“叫……耶律石。”
    “耶律石?”珍珠微笑道,“这名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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