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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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霄太子》第十八章:报仇
神仙谷。
神仙谷内,张今雷正在后山教轩辕玉霄、洛一寒、张非墨他们三个习武。
他们三个手拿木剑,站成一排,左右距离相隔有些远。
张今雷手拿木棍,站在他们前面,问他们:“为师之前教你们的剑法一式”弓步直刺”,练得如何了?”
“师父,剑法一式,徒儿已经学会了。”轩辕玉霄回道。
“寒儿,你呢?”张今雷问洛一寒。
“徒儿……徒儿……好像忘记了。”洛一寒挠着后脑勺,吞吞吐吐地说。
听到这话,张今雷板着一张脸,严肃道:“这是最基本的剑法步骤,你连最基本的都学不会,后面的要怎么学?”
此刻的洛一寒,被张今雷训斥的低下了头,连一句话也不敢说。
就在这时,轩辕玉霄对张今雷说:“师父,您别训斥弟弟了,徒儿现在学会了,徒儿会教弟弟的。”
“寒儿在武学方面,没你机智,你既是他的师兄,也是他的哥哥,理应多多指教他。”张今雷说。
“师父放心,徒儿会尽心尽力地指教弟弟。”轩辕玉霄这句话虽然是对张今雷说的,但是他的眼睛却看着洛一寒,好像在用眼神告诉洛一寒:“弟弟加油!”
这时洛一寒瞄了一眼轩辕玉霄,然后微微一笑,鬼都能猜到,此刻他的心里是美滋滋的,不过就在此刻,张非墨突然对洛一寒说:“二师兄,我也会教你的。”
听到张非墨的这句话,这时洛一寒看向张非墨,并且微笑道:“谢谢师妹。”
这时张今雷对他们说:“别顾着说话了,今日为师教你们剑法二式”回身后劈”。”
听到这话,他们站得整整齐齐的,等待着张今雷的口令。
“左脚膝部伸直不动,右脚弯曲向前一步,上身右转同时右手木剑经过上方后劈,剑和肩膀平齐,拇指一侧在上,左手剑指由下向前弧形绕环,在头顶侧举,拇指一侧在下。”张今雷命令道。
他们听着张今雷的口令,摆出了动作。突然,张今雷纠正道:“上步、转身、平劈和剑指向上侧举,必须协调一致。”
张今雷话音未落,便走到了洛一寒的身旁,然后一棍子打在洛一寒的左腿上,并且纠正道:“左脚不要移动,剑身和剑臂必须成直线。”
他说完又一棍子打在洛一寒的屁股上,并且训斥道:“为师说话你听不懂吗?看你这心不在焉的样子,是不是不想学武功?”
他话音未落,又举起棍子正要打下去,可就在这时,轩辕玉霄连忙走到洛一寒的身旁,然后对张今雷说:“师父,您别再打我弟弟了,您要打就打我吧!”
“打你干什么?你又不是不会。”张今雷说,不过他说完叹了一口气,然后对洛一寒说:“寒儿,为师打你不代表不疼你,如果为师不对你严肃点,以你这么慢的速度,就算学个十年八年也学不会。”
“师父,徒儿明白您的一片苦心,”洛一寒说,“今日徒儿不知怎么了?心跳得特别快,总感觉心里不舒服。”
听到这话,轩辕玉霄紧张地问洛一寒:“弟弟,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是心跳得特别快。”洛一寒说。
这时张今雷说:“这段日子,为师天天让你们习武,今日就让你们休假一天,让你们好好玩一玩,放松放松。”
“好啊好啊!”张非墨拍手叫道,然后对轩辕玉霄和洛一寒说道:“大师兄,二师兄,我带你们去花园采花吧!花园的花开得特别美,好看极了。”
“女孩子喜欢花,我们男孩子又不喜欢花。”轩辕玉霄说,不过他说完便问洛一寒:“弟弟,你想去哪里玩?”
“我想念爹娘了。”洛一寒说。
听到这话,轩辕玉霄说:“我也想念义父义母了。”
听到轩辕玉霄和洛一寒的谈话,这时张今雷对洛一寒说:“你爹也真是的,说好了隔三差五来一次,可是现在都快一个月了,他也不过来看看你们。他还说什么给我送桃花酿,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爹肯定是太忙了,没时间过来,”洛一寒说,“师父,徒儿想回家一趟,不知行不行?”
“你一个人回家为师不放心,”张今雷说,“要不为师送你回家吧!”
张今雷刚说完,这时轩辕玉霄对张今雷说:“师父,徒儿想和弟弟一起回家。”
“好,为师送你们俩一起回家。”张今雷说,不过他说完便交代张非墨:“非墨,你去陪你娘,我将你两位师兄送回家。”
张非墨听后,点了一下头,然后张今雷带着轩辕玉霄和洛一寒一起离开了神仙谷。
他们离开神仙谷之后,张今雷拉着轩辕玉霄和洛一寒走了一段路程,突然,张今雷对轩辕玉霄和洛一寒说:“霄儿,寒儿,为师带你们坐船吧!只要坐船过了湖,就能看到落花村。”
“这里有湖吗?”洛一寒边走边说,“师父,您怎么不早说,上次我们和爹一起过来的时候,都是步行的,走了三天三夜,脚都快走断了。”
张今雷摸了摸洛一寒头顶的发丝,并且微笑道:“傻孩子,你们又没提前给为师写信,为师怎么知道你们要过来。”
“师父武功高强,难道不会神机妙算吗?”洛一寒说。
“为师武功再好,也是人不是神仙。”张今雷摇摇头,有些无可奈何。
这时,轩辕玉霄边走边问张今雷:“师父,您武功这么好,为何不自立门派,多收一些徒弟?让徒弟们把您的武功发扬光大呢?”
“为师习武只是为了强身健体,不是为了自立门派,”张今雷边走边说,“再说了,为师喜欢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不想太招摇,免得招来麻烦。”
听到张今雷的这番话,轩辕玉霄和洛一寒都点了点头,表示张今雷说得话是对的。
张今雷将话说完后,便反问轩辕玉霄和洛一寒:“霄儿,寒儿,你们学武又是为了什么呢?”
轩辕玉霄不敢说为了报仇,只好撒谎道:“徒儿和师父一样,为了强身健体。”
“徒儿是因为哥哥想学,所以陪哥哥一起学。”洛一寒实话实说。
他们师徒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湖边,然后看到湖面上有一个船家正在划着船,于是张今雷向那个船家招手道:“船家,这边。船家,来这边……”
船家离他们并不远,张今雷只喊了几声,船家就已经听到了,然后船家连忙加快了速度,往他们的方向赶来,不一会儿就到了他们那边。
船家年龄有五十左右,穿得衣服比较破旧。
此刻的张今雷,一手拉着一个徒弟便上了船,然后张今雷对船家说:“船家,送我们去落花村。”
“好嘞!”船家答应道,然后船家便开始划船,可是他刚划了一下,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再喊“爹,娘的旧疾复发了”,接着就看到一个小女孩正往他们这边跑来。
这个小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张今雷的女儿张非墨。
此刻的张今雷,看到跑过来的是自己的女儿,于是他从船上跳了下去,然后问张非墨:“非墨,发生什么事了?你娘她怎么了?”
张非墨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地说道:“爹,娘旧疾复发了,痛得晕过去了。”
“怎么在这个时候旧疾复发?这下该怎么办?”张今雷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这时轩辕玉霄对张今雷说:“师父,师母旧疾复发,您还是快点回去吧!徒儿现在会武功,会保护好弟弟的,您就放心吧!”
听到轩辕玉霄的这番话,张今雷犹豫了一会,然后张今雷上到船上,对轩辕玉霄和洛一寒嘱咐道:“霄儿,寒儿,一路上要多加小心,照顾好自己。”
“师父放心,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轩辕玉霄说。
“回来时记得给为师带上好酒。”张今雷提醒道。
“好。”洛一寒答应道。
这时张今雷笑了笑,然后走到船家面前,掏出一袋银子放到船家手里,并且对船家说:“劳烦船家这一路上,替我照顾好这两个孩子,把他们安全送到落花村。”
“放心吧!我会替你照顾好他们的。”船家爽快地答应了。
听到船家的这句话,张今雷便放心了,然后张今雷从船上走了下去。
张今雷下船后,便转身面对着他们,然后张今雷对轩辕玉霄和洛一寒摆手道:“霄儿,寒儿,记得早点回来啊!别再家里待久了。”
他话音刚落,张非墨就举起一只手,向他们摆手说道:“大师兄再见!二师兄再见!”
这时轩辕玉霄举起手向张今雷和张非墨他们摆手说道:“师父再见!师妹再见!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轩辕玉霄刚说完,这时洛一寒也向张今雷和张非墨他们摆摆手,并且向他们微微一笑。
此刻的张今雷和张非墨,看着船飘得无影无踪,然后他们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此地。
他们离开后,船家便划着船去往落花村。
几个时辰后,船家的船便到了落花村,然后轩辕玉霄拉着洛一寒下船往家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儿就到了家门口,然后他们看到院子的门是敞开的,于是他们走进了院子,可是他们刚走进院子,就看到大宝和小泰趴在地上,已经死了,这时他们吃了一惊,便往堂屋看过去,却看到堂屋的酒水流淌到院子里,而且酒水还被血染红了,这时他们闻到了一股很浓重的血腥味,这个场景将他们惊得目瞪口呆。
片刻后,洛一寒甩开了轩辕玉霄牵他的那只手,然后洛一寒飞快地往堂屋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喊:“爹!娘!爹!娘!”
当他跑进堂屋的时候,看到里面的东西被砸得乱七八糟,看到他娘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像睡着了一样,然后又看到他爹趴在地上,后背上被砍了一刀,他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整个人就像傻了一样。几秒后,他爬到他爹的身旁,一边摇晃着他爹的身体,一边哭喊道:“爹!爹!爹……”
他哭喊了一会,又爬到他娘的身旁,摇晃着他娘的身体,并且大声哭喊道:“娘!娘!你们怎么了?娘!娘!娘……”
还在院子里的轩辕玉霄,听到了洛一寒喊爹娘,于是他飞快地往堂屋跑去,可他刚跑了几步,就听到了咯吱一声,他的一只脚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上?于是他低下了头,然后抬起脚一看,却看到了一块玉佩,这块玉佩是他的,所以他第一眼就认出了这块玉佩,然后他弯下身子捡起那块玉佩,并且在心里说道:这玉佩不是被大宝和小泰当了嘛!怎么会在这里?
他在心里说到这,然后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大宝和小泰,之后在心里猜忌:这玉佩在这里,大宝和小泰又死在了这里,难道是耶律楠的人来了?
他在心里猜到这,然后把玉佩塞到了怀里,然后他自己跑进了堂屋,看到堂屋里乱七八糟,看到义父和义母都躺在了地上,已经死了,于是他愣住了,泪水就像下雨一样流淌了下来。
这种悲惨的场景,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此刻的他,缓缓地走到了义父的身旁,然后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然后他拉着义父的手哭着喊:“义父,义父,义父……”
他哭喊了一会,然后爬到义母的身旁,接着哭喊道:“义母,义母,义母,义母……”
他们哭得伤心欲绝,哭得天昏地暗,哭得死去活来,他们不知哭了多久?也不知喊了多久?
突然,洛一寒躺在他娘那冰冷的尸体上,不停地说着胡话:“娘,孩儿知道你们累了,想休息了,孩儿哪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们,等你们睡醒了,孩儿有好多话要和你们说呢!”
此刻的轩辕玉霄,听到了洛一寒说了一大堆胡话,所以轩辕玉霄对洛一寒说:“弟弟,你……”
轩辕玉霄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洛一寒直起身子,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并且听到洛一寒对他说:“嘘!别吵,爹和娘正在睡觉呢!你别打扰他们,让他们好好休息休息。”
轩辕玉霄看到洛一寒神志不清,然后轩辕玉霄伸出双手抓住洛一寒的肩膀,一边摇晃一边说:“弟弟,你怎么了?爹娘死了,爹娘他们已经死了。”
听到轩辕玉霄的这番话,这时洛一寒一下子将轩辕玉霄推开,并且大声地对轩辕玉霄说:“我爹娘没死,他们只是睡着了。”
“弟弟,你怎么了?爹娘真的已经死了,我们还是把爹娘安葬了吧!让他们入土为安吧!”轩辕玉霄哭着说。
此刻的洛一寒,就好像没有听见轩辕玉霄的话一样,他还是不停地说着胡话:“爹娘没死,他们只是睡着了。爹娘没死,他们只是睡着了。爹娘没死……”
此刻的轩辕玉霄,看到洛一寒神志不清,所以轩辕玉霄没有办法了,只好起身走到洛一寒的身后,然后趁洛一寒不注意,一下子将洛一寒打晕了,然后他将义父义母的遗体拖到院子里,之后在院子里挖了个大坑。坑挖好后,他又将义父义母的遗体拖到坑里,然后三两下就将他义父义母给埋了,不过他在埋他义父义母的时候,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而且他还在对他义父义母说道:“义父,义母,你们对霄儿恩重如山,霄儿却无以为报,霄儿对不起你们,来世霄儿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们。”
他说到这停了下来,然后他又咬牙切齿地说了最后一句:“霄儿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轩辕玉霄将洛飞和寒千千安葬好,便从别处找了一块木板,然后他将食指咬破,准备写上洛飞和寒千千的名字,可他还没开始写,就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他在心里说道:“不行,我不能给义父义母写墓碑,万一耶律楠又过来了,那么义父义母岂不是不得安宁。”
他在心里说到这,便将木板扔掉了,然后他进了堂屋,将洛一寒背起来了,然后他背着洛一寒离开了此地。
————————————————————神仙谷。
张今雷正在卧房,坐在床边上。此刻他手里还端着汤药,正在和躺在床上的易华说道:“夫人,喝药了。”
他话音还未落,便将易华扶坐起来了。
易华是他的夫人,从小就有头疼病,时不时就晕倒。
这种病治不好,但不会失去生命,只是经常复发而已。
比如:疲劳过度、伤心过度、或者受到什么刺激,都会引起病情复发。
每次复发只要喝点药,多休息,就会没事了。
易华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身体很虚弱。此刻她端起张今雷手里的汤药,然后慢慢地将汤药喝了下去。
她将汤药喝完后,便将碗递给了张今雷,然后她用袖口轻轻地擦了擦嘴唇,之后又躺下了。
“娘,现在感觉好点了吗?”站在一旁的张非墨,担心地问躺在床上的易华。
“娘没事,娘已经好多了。”易华说,不过她说完对张今雷说:“夫君,让你担心了。”
“只要夫人没事就好。”张今雷说,不过他说完,就在这时,轩辕玉霄背着洛一寒走了进来。
此刻的张今雷,看到轩辕玉霄背着洛一寒走了进来,于是他起身走到轩辕玉霄面前,说:“霄儿,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师父还以为你们要在家里多待几日呢!”
张今雷的话音还未落,便看到轩辕玉霄的后背上背着洛一寒,于是张今雷问轩辕玉霄:“霄儿,寒儿怎么睡着了?”
他说完瞅了瞅门外,然后接着问:“你义父呢?他没跟你们一起过来吗?为师的酒呢?怎么没给为师带酒?”
张今雷一口气问了一大堆问题,而轩辕玉霄从回到家看到义父义母悲惨的场景一直到现在都在流泪,他在洛一寒的面前都是装着一副坚强的样子,即便流泪也不会大声哭泣,但他现在站在他师父张今雷的面前,就再也坚强不住了,毕竟他还是个十岁的孩子。
此时的轩辕玉霄,大哭了起来,而且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而此刻的张今雷,看到轩辕玉霄一直哭泣却又不说话,这可把他急坏了,于是他问道:“霄儿,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可别一直哭呀!”
“师父,义父义母死了,您以后再也没有酒喝了。”轩辕玉霄说道,不过他的这句话是哭着说的,所以他的声音在微微颤抖。
张今雷手上还拿着碗,听了轩辕玉霄这话,惊得他手一颤抖,手上的碗瞬间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张今雷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又或者说:他以为是轩辕玉霄说错了,因为轩辕玉霄的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惊得他目瞪口呆。片刻后,他结结巴巴地问道:“霄儿,你……你……你说什么?你义父……他……他怎么了?”
“义父义母死了。”轩辕玉霄重复地说了一遍。
张今雷这时才听明白了,然后张今雷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并且哭着说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贤弟和弟妹怎么就死了……”
几日后,洛一寒坐在床上不吃不喝也不说话,他眼睛虽然是睁开的,但眼珠却不转,就像灵魂附在尸体上一样,一动不动,跟活死人差不多。张非墨坐在他的身旁,端着碗拿着勺子,对他说道:“二师兄,你吃点饭吧!你已经几天没有吃饭了,再不吃你会饿死的。”话音未落,便用勺子从碗里盛了一勺饭对着洛一寒的嘴边一边哄一边说:“二师兄,就吃一口好不好,只要你吃一口,我就带你出去玩,这饭菜都是我娘做的,很好吃的,不信你尝尝,就吃一口……”
站在一旁的张今雷,看到洛一寒变成现在这样,他的心里一阵刺痛,不过又有一大堆疑问:贤弟和弟妹都是普通人,怎么会招来杀手?那些杀手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杀他们?如果是为了劫财,可他们身无分文,那么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想到这儿,看向站在一旁的轩辕玉霄,然后接着在心里说道:霄儿这孩子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贤弟从未说过他的来历。
他在心里说到这,然后对轩辕玉霄说:“霄儿,为师有些话想问问你。”
此刻的轩辕玉霄,眼睛正看着洛一寒,他看到洛一寒不吃也不喝,而且还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就跟个活死人一样,这让他又伤心又心疼。突然,他听到师父在叫他,于是他看向师父并且问道:“师父,您有什么话想问徒儿?”
“你和寒儿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你是哪里人?姓什么?你父母他们是什么人?有没有仇家?”张今雷一口气问了一大堆关于轩辕玉霄身世的问题,这可把轩辕玉霄吓得不轻,于是轩辕玉霄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徒儿……徒儿的爹娘……只是普通人,他们生了病,因为家里穷没钱医治,所以去世了。他们去世后,徒儿……徒儿就成了乞丐。”
轩辕玉霄在回答这段话的时候,因为很紧张,所以他用双手攥紧了下衣,不过他说完这段话后,便在心里说道:师父为何会突然问我这些?难道是因为师父开始怀疑我了?要是被师父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他会不会不要我了?要是被弟弟知道了,弟弟会不会恨我?会不会杀我?
他在心里说完了这番话便更加地紧张更加地害怕,于是他问张今雷:“师父为何会突然问我这些?”
“没什么,为师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张今雷只是这么淡淡地说了一句,因为他看到轩辕玉霄这般紧张,便已猜出了七八分。
张今雷的心里能感觉的出来,杀他贤弟的凶手有可能和轩辕玉霄有关,但是他怎么也猜不到轩辕玉霄的真实身份,他只是猜到了轩辕玉霄肯定有事瞒着他,因为在这段日子里,他和轩辕玉霄朝夕相处,他觉得轩辕玉霄是个品行良好的孩子,不管是性格方面还是为人处世方面,都能体现出轩辕玉霄是个好孩子,所以张今雷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了。
许久后,张今雷也没有继续追问什么了,这时轩辕玉霄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他将他的那一双攥紧下衣的小手松开了,因为他已经从紧张恢复到平静了,然后他看向洛一寒。而此刻的张非墨,还是端着碗坐在床边继续哄着洛一寒吃饭:“二师兄,你就吃一点吧!你平日里又听话又乖,怎么现在不听话了,你就吃一口好不好。”
张非墨哄到现在,洛一寒还是一口饭没吃,所以她急得快要哭了。
这时轩辕玉霄伸出手来对张非墨说:“师妹,把碗给我吧!我来喂他。”
听到这话,张非墨站起身来将碗放到了轩辕玉霄的手上,然后她自己站到了一边。
此刻的轩辕玉霄,端着碗坐在了床边,然后他对洛一寒说:“弟弟,你吃一口饭吧!别这样好不好。你现在这样不吃不喝不说话我们都很担心。”
此刻的洛一寒,就像行尸走肉一样,还是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听到轩辕玉霄在叫他,这让轩辕玉霄很生气,于是轩辕玉霄加大了嗓门说道:“洛一寒,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让你吃一口饭。”
轩辕玉霄话音未落便用勺子从碗里盛了一勺饭放到洛一寒的嘴边,可是洛一寒却没有张嘴吃饭,反而把轩辕玉霄的手推到了一边,然后他自己躺下身子并且转身背对着他们,这可把轩辕玉霄气得不轻,于是轩辕玉霄从床边站起并且把碗摔到了地上,碰地一声,碗被摔得粉碎,而且碗里的饭被溅得到处都是。
“大师兄你干什么?干嘛对二师兄发脾气。”张非墨对大师兄埋怨道。
此刻的轩辕玉霄,并没有理会张非墨对他的埋怨,他只是将洛一寒从床上揪了下来并且对洛一寒愤怒道:“洛一寒,你以为你爹娘的死只有你一个人难过吗?难道我们就不难过吗?你现在不吃不喝不就是想死嘛!想死很容易,但你有没有想过,你连杀你爹娘的凶手都不知道是谁,你还有什么脸去面对他们。”
轩辕玉霄的这番话刺激了洛一寒,所以洛一寒眨了眨眼睛,然后又流下了眼泪。
轩辕玉霄见洛一寒有反应了,然后轩辕玉霄心平气和地对洛一寒说:“弟弟,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吃饭好好活着好好地跟师父学武功,只要我们活着,只要我们学会了武功,就能给爹娘报仇雪恨了。”
洛一寒听到“报仇”两个字完全清醒了过来,然后洛一寒说:“对,我要吃饭我要活着我要报仇。”
洛一寒说到这蹲下身子用手抓起地上的饭吃了起来,边吃还边流眼泪而且还边说话:“我要活着,我要报仇,我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