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3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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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是让皇上治我的罪啊?”傅长青站起身喝道,“哼!整个州央都要跟柳安反贼改姓了,况大人有闲杂时间在牢房里与老夫争吵,不如想法扳回局面。”
    “说的倒是轻巧,”姬见看自己父亲没有怪罪开始用文臣的学术发话,“傅大人也是京官中的权臣,怎么这点破事还要摆出来说一说。除沈大人外还有谁能救我们出去,更何况奸臣相道,救与不救结果都一样。本官说的很清楚了,告诉的就是哪些不守规矩的歪门邪道。”
    是啊,在座的除谢安师这个武将哪个不是文第出生,都清楚自己干了些什么。沈世权利大的很,总想要扳倒沈世这个祸害,来的就是报应。
    姬见:“除此之外,左相税敬瑞就应该是谢与在座诸位,喊冤黄泉。”
    姬耿:“税大人也正是替沈大人换命,想必傅大人清楚。”
    刚才还吵吵嚷嚷的人,立刻就闭了嘴。
    “爹。”
    “说。”
    “想必喧哗之人有些可疑啊。”
    “还需要你说,哼!狼子野心。”姬耿一句话压的很重,沈世在朝廷的内手少得可怜,只有前朝几位权重的大人愿意和沈世站在一条道路上,州央与沈世为谋的了了几个。
    父子两一唱一和把全件事简单的说了个大概。
    薛十七就坐在原处看他们吵,全然没发现后面的谢安师伸手,并且一把抓住薛十七的后衣领,说道:“你是太子我不该管,但是!谁允许你听狗给你讲故事的。”
    薛十七乖乖的跟谢安师回到草榻上坐着,为了安慰小祖宗,留下的一块桂花糕递给了他。
    傅长青:“州央还真是戒备松懈什么人都敢用,冯朝叛贼当前,管教起太子。诸位就不怕日后国土落入奸人手中。”
    哟呵,谢安师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向前走了几步,指着傅长青说道:“人家沈大人都没说什么,你在哪里开黄腔都没用。”
    傅长青:“我就说沈世不是个好东西。”
    “是是是,傅大人二品文官当的忒没用了吧,沈大人跟前纯粹是摆设。不过俸禄没少拿。”姬见话里有话,摆手道,“真可怜,每次奏折上去都被批下来,无非是写了贬沈大人公职罢了。”
    “一派胡言!”傅长青听到这件事不收得很,难怪每次的参本都被刷下来了,奏折沈世也要连横一脚。
    “哎呀,这我可没乱说,不信你问问谢公子,沈大人批你的奏折十份里面有八份都是一样的内容,还敢说你冤枉吗?不要脸。”姬见瘪嘴,嫌弃。
    “没想到,沈大人打下的江山还有这样一位奸诈小人。”况世同笑道,“真不该留着。”
    “哼!州央还没建立五年就如此惨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
    “傅大人,”傅长青的话还没说完被薛十七打断,“如是没有沈大人还有你的安息之所吗?父王常常教导本宫,君王之本明是着百姓之道,按行悟道之处。若是傅大人如此行事不知道还有多少苦命百姓流落世外。”
    没想到五岁的薛十七能说出这样的话,着实欣慰。
    况世同笑道:“怕只有沈大人才能教出这等明君吧。”
    不错,平日里沈世忙完朝廷之事,就来管教薛十七。这几年里没少学知识。
    三个年轻人怼一个老头子,傅长青没理,不再说话。
    只听见姬耿一句:“聒噪。”
    全部人打发时间的打发时间,带娃的带娃谁也不想理谁。
    爨德殿,沈世躺在床上,柳安则躺在他身边。就算是他血流成河柳安也打算不管,半粒药渣子都不想施舍。该死的沈世,竟然承受不住这点折磨。筋骨怕是恢复不了了,丢进牢房自生自灭?
    他的侧脸很像那位高贵的人物。
    等沈世醒来时,四处暗,除了一缕光射在沈世脸庞,别无亮处。当他睁开眼时被阳光闪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遮住眼睛。
    不对啊!
    手不是受伤了吗?立马坐起,看看手脚,都被包扎了腕处,不疼了也有力气抬起了。那小子有这么好心?
    他用手扶住墙,此处不是爨德殿。
    “嘶——”屁股痛,睡着的还是爨德殿的被子。昨晚?
    思索片刻还是没想到点子上,沈世也不知道他要想什么。于是呼,倒不若不想找人问就行了。恰巧,木门开的声音伴随着铁链生,八成想到了是牢房。沈世抱着双腿,等着那人。
    “沈大人,”柳安提着盏灯走进来,“睡久了,该醒了吧。”
    沈世不出声。
    “你不说话也没关系,交出国库的钥匙就饶了你。”
    说的倒轻巧。
    “国库钥匙,不在我这。”沈世答道。
    “你猜我信吗?”
    “信与不信在于你怎么想,而不是问我这个外人。”
    “怎么能算是外人呢?”柳安笑了,笑的声音有些得意忘形的感觉,“沈大人表现甚佳,只是后夜……”
    “哦。”沈世觉得此事丢人现眼的,“现在我已不是州央掌权者,请回吧。”回答他,好似自己甘愿走进虎穴。说完又躺了回去。
    “哦?是吗?”柳安靠近沈世,把烛火放在小桌上,在对方身边躺了下去,“不想回答我就陪你睡。”
    “随便你。”
    柳安的手不老实,在沈世身上到处乱摸,沈世不管不顾,什么都做了害怕什么呢?安静的闭上眼。
    “大人在窟山还安插了几位将军吧?其中还有一位女将。”柳安环住沈世的腰,“大人好生计谋。”
    “你说,你召集如此多的兵力是想告诉我什么?大人不知道我去了窟山还是想乘机杀了我啊?”
    讲着讲着,柳安竟然还真的睡着了?听到平静缓和的呼吸声,沈世直接翻了个身把柳安推下床。只听枯稻草的碾压声,柳安就这样摔在了地上,不过柳安太困了,继续睡着。沈世起身查看,该死的柳安睡得这么香。沈世把掉下床的被子踢到柳安身上,不然一会醒来又要怪他不留情面。
    沈世拿着烛火到处找吃的,自己到底是睡了多久,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门口被两个牢官守着,两人背对着牢门。门外放着一食盒。
    “两位小兄弟,这个是?”沈世指着食盒。
    “沈大人已是有些时日未进食,盒中食物沈大人自便。”
    “多谢了,”沈世回到床,打开食盒,不由感叹,“真香,竟然还有酒。”
    一口米饭一口菜,小酌一口酒,真心满意。饭吃完后,沈世拿着酒坛一饮而净。这顿饭吃的很满足。沈世收拾好餐具,实在没有干净的手绢,从柳安怀里摸出一条,抹干净嘴随手丢到柳安身上,把食盒小心放在门口,再然后回床睡觉。
    沈世躺床上,柳安躺地上。
    “况世同你什么意思!”傅长青暴跳如雷,“同样是在朝京官,你竟敢独吞千万白银!”
    “皇帝封赏,你管不着。”
    柳安在外已是警惕万分,一只蚊子飞来都要举兵,更何况是大喊大叫的人声。柳安坐起,沈世还在睡,被子又回到沈世身上。
    走出门。
    柳安问道:“我睡了多久?”
    “一个时辰。”
    柳安:“饭菜已经凉了吧?”
    “沈大人在您谁是已经用完餐了。”
    “哦,”柳安没想到他竟然吃了,“把酒拿出来有用处。”
    柳安提着就,重量不对啊,打开一看,沈世这家伙居然喝光了,一滴不剩。怪不得睡得那么沉。
    “算了换一壶。顺便叫那帮老头子不要喧闹。”
    这酒本来是要给他疗伤的,被喝了?
    沈世在柳安面前只字不提朝中事让柳安很是苦恼。
    柳安自然有方法掰开沈世的嘴。
    景德殿,薛正坐在窗前看书,汪玉伴在身边。
    “汪玉。”
    “在。”
    “现在我倒觉得宫中有个皇后,有趣的多。”薛正无聊透顶,平日还有朝可上,现在连景德殿的门都出不去,“前皇后在这里也许我还有个好说话的人。”
    “皇上,此次州央苦难,沈大人有的是法子翻身,只求皇上能见一面沈大人。”
    薛正放书看着汪玉,疑道:“谁告诉你的,沈大人即使再聪明绝顶也无法了。州央换主怕是不久的事。”
    “皇上您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位冯朝谢将军在。”
    谢安师能逃出去,定能挽救州央。不过似乎不一定只有一个人想到,不论是沈世还是柳安甚者是谢安师都有此想法。
    谢安师正瞅着无聊没想到柳安带他去见了沈世,沈世竟然就在牢中并且在最里面的暗房。现在沈世一件单衣,披头散发坐在床上四肢的伤也被谢安师看了去。
    “今日我让你们见面是有一事。”
    “柳安你莫不是想要挟我吧?”沈世早已看开,这点小事不足挂齿。
    “沈大人神算,谢将军可知冯朝见州央破败想一举兵力统一两朝。”
    沈世:“他知道个屁,人在牢房柳帅还想要井底之蛙见到世外乐园简直痴人说梦。”
    “对沈大人说的对,是我不知眼前情况,见谅。”
    谢安师:“虽然我不知你怎么称呼,但是皇帝的大恩还要记得。”
    “我当然记得,不然他早死了。”
    沈世:“有屁快放,什么东西?”
    沈世骂他,他也接受了。柳安直说:“我想让谢将军摆平冯将。”
    “呸!你怎么不说让安师替你去死啊?”沈世没想到柳安要求如此过分,“你让冯朝将士打自己的人,你疯了吧!”
    “不过,沈大人可以代替啊。”
    “你!”
    柳安真是不要脸,沈世四肢受伤,会些功夫也使不出来,他倒好随便提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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