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章事出突然(求枝枝,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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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陵信上说,他们两日前就抵达云州。
只不过云州受灾严重,城中荒败不堪,他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可以落脚的客栈。
“看来,得让那些难民尽早回乡了。”上怀州珩提议道。
是安意辰点点头,示意他一起往下看。
慕氏长公主府位于云州城的东南角,不出意外,现在也是杂草丛生,一片荒凉的景色。
他们二人根据王虎画的地图,顺利的找到了藏于长公主府地下室中的三棱。
只不过,是在很小的一个箱子里。
是安意辰有些不解,“小箱子……我还以为会有很多呢。”
上怀州珩想了想,道:“王虎不是说了吗,这三棱不容易得,可能开采出来得就不多,再加上这些年给你下药,大概也只有一个箱子的分量了。”
是安意辰还是有些难以理解:“那这些三棱是什么时候开采出来的……要是按照他的说法,岂不是大梁还未灭之前就有了?”
上怀州珩说出另一种可能性,“难不成,这药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有人用了?”
是安意辰面色沉重地点点头,“这么看来,王虎那个狗东西就没吐干净……”
“而且,这个药在最初用的时候分量下的很重。”上怀州珩继续推测。
“那这个药是给谁的?”是安意辰喃喃道。
明明屋里碳火烧的很足,但他背后却冷的出了一层汗。
上怀州珩一时摸不着头脑,便接着往下看,突然眼前一亮。
“意辰,看这里。”上怀州珩指着信上的字。
是安意辰眼神看过去,然后一字一句地念出上面的字。
“我们刻意去打听了王虎在云州的事迹,结果并没有人听说过。但是店小二说,这里曾有一大户人家,也是姓王,为大梁御用太医。”
是安意辰脑海中的线立马紧绷起来,“那人,名叫王弧。”
“王虎……王弧。”上怀州珩冷笑一声,“这王虎藏的够深。”
“我怎么没早一点发现,他若是没有身份,怎么能随意出入长公主府,又怎么能轻易接触到三棱。”
上怀州珩语气森森,“还有他说的在街上碰到方易,也不可能那么巧,怎么放着那么多大夫不找,偏偏找上他。”
是安意辰捏紧拳头,“我还以为他落在我们手里也不敢耍花样,没想到我们都被骗了……对了,那张协议用的纸,它,它……”
上怀州珩看他激动的说不出话,便顺着他的话道:“他早和宫里有关系。”
是安意辰觉得心口堵着气,“他为何家道中落,又为何能突然收到一大把钱。根本就是和方易串通好的!”
上怀州珩眼里晦暗一片,拉着是安意辰就去了柴房。
上怀州珩一脚踹开门,王虎还在惊恐,衣领就被他提起,几声清脆的耳光落下,打的王虎脑子都懵了。
王虎想要开口求饶,上怀州珩直接一个窝心脚把人踹到了墙根。
王虎吐着血,道:“世子……饶命。”
“饶命?”是安意辰冷眼看着,“你说说,你做的哪一件事值得我饶命?”
王虎眼睛挣得大大的,错愕恐惧的情绪交替出现。
“我该叫你一声王虎,还是王弧?”
王虎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是安意辰。
“你家世代为医,祖上也算富贵人家。是啊,能成为大梁的御用太医,你们王家自然富贵!”
“我……”王虎脑袋空空,只能一个劲的我我我。
是安意辰不理会,继续说道:“你们王家早在大梁末年就和是安一族勾结在一起了,是不是?”
“这……我,这……”王虎还在支支吾吾个不停,是安意辰看着来气,厉声道;“州珩,给我打这个背信弃义的东西,往死里打!”
上怀州珩冷若冰霜,提起王虎又摔了几巴掌。
王虎胳膊受了伤,没办法护着自己,上怀州珩的拳头落在身上,就和被车轱辘碾压一般,五脏六腑都要被打出来了。
上怀州珩也是气急了,也许是和是安意辰相处的时间长了,见不得他受一点委屈。
上怀州珩卡着脖子把王虎摁在桌子上,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直直的朝王虎的手刺下去。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但王虎还是害怕的喊叫。
“王虎,方易已经死了,你要是在不说实话,我就把你一块块的切了,让你在活着的时候亲眼看着自己的肉从骨头上被剔下来,想试试吗?”
王虎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嘴唇绝望地动了动,“不……我说,我什么都说,别杀我,我不想死,不想……”
“说!”
王虎哆哆嗦嗦的窝在角,艰难地咽了着口水。
“我本名叫王弧,从我太祖一代就成了大梁的太医,这个身份一直延续到我这一代。”
“大梁后期,朝堂里党派纷争,皇帝慕楠无心管理政事,执政大权逐渐到了是安演的手里。”
上怀州珩皱着眉看是安意辰,是安意辰立马解释道:“是皇爷爷,北朝的开国皇帝。”
王虎点点头,“对……就是他……”
“当时,各个州府叛乱建立了自己的领地,慕楠将兵权给了是安演,让他出兵平定叛乱。待是安演回来后,慕楠封他为摄政王……”
“然后呢。”
“然后……有一日,我偶然撞见父亲配药时加了三棱进去,那是我第一次见那味药。父亲发现了我,再三警告我不要说出去,不然的话,我们一家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那药……可是给慕楠的?”上怀州珩问道。
“是。”王虎毫不犹豫的点头,“那药就是准备拖垮慕楠身体的。他死后,大梁的皇位传给了一个从宗室里选出的七岁黄口小儿,再然后,那小皇帝以年幼为名禅位给了是安演……”
“所以……”上怀州珩拧着眉头问他。
王虎换了口气,道:“我父亲和是安演来往密切,所以,所以……”
“所以是安演让你父亲给慕楠下药,同样的伎俩,是安意巳让方易找你,让你给世子下药,是不是?”
“不对……”是安意辰抢先一步。
“不应该是是安意巳。”
上怀州珩站到是安意辰身侧,“为何不是?”
“你想想,大梁亡国的时候是安意巳才多大,他的手没那么快。”
上怀州珩抿着嘴,眼神凌厉地看向王虎,“王虎,你今日说的句句属实?”
“草民怎敢撒谎,草民……还想活命。”王虎趴跪在地上,眼神凄惨。
他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
虽然一开始抱着侥幸心理,但现在是实在不敢了。
“你背后之人不是是安意巳,那是谁?”
王虎严重有明显的迟疑,几乎是瞬间的事,他刚想开口说话,一把飞刀就从窗外飞入,直直地插入脑门。
上怀州珩和是安意辰怔愣一瞬,看着王虎在眼前倒下。
上怀州珩扭过身子,看见墙壁上映着一道黑影,他想都没想,立马冲了出去。
是安意辰上前查看王虎的伤口,那片肌肤已经成了黑紫色,脉搏处也没了跳动。
王虎死了。
是安意辰懊恼气愤的叹了口气,随着上怀州珩的脚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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