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七十一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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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
盐城西区,海棠别墅区。
陆霁远将车停稳后,俯身看了看仍在昏睡中的林逐风,眼中满是似水柔情,轻轻地抚摸着林逐风的雪玉似的脸颊和淡色柔软的嘴唇,忍不住低头在林逐风的侧颊上吻了一下,然后给他松开了安全带,将他抱下了车。
原先一直照顾林逐风的男孩小乙战战兢兢地守在别墅门口,看到陆霁远走过来,恭敬地低首垂眸说:“先生,你回来了。”
小乙那次为了救林逐风从背后打了陆霁远一棍子,心中七上八下,以为自己从此就见不到自家的亲人了,谁知,陆霁远根本没有责怪他,不止不责怪,还钦点小乙继续服侍林逐风,理由便是小乙是真心实意地为林逐风好,有他在林逐风身边,他会很放心。
此刻,陆霁远瞥了一眼小乙,对他吩咐道:“去准备晚饭吧,还有,我要的东西,宋翊带来了没有?”
小乙说:“刚送过来了,就在客厅的茶几上。”
陆霁远把林逐风放到床上,走到茶几边,果然见到茶几上摆放着一个冷冻箱,打开箱盖里面便是一排排的药剂,他的嘴唇便露出了一缕满意的微笑。
小乙不明所以地问他:“陆总,林先生是生病了吗?要用到这些药剂?是治疗什么------”
他话未说完就看到陆霁远抛给他的警告眼神,顿时吓得一个激灵,再也不敢多问了。
等到林逐风从昏睡中缓缓地苏醒,张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身处的环境既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像是自己从前待过的别墅,只是别墅房间里显然经过了精心的装修,还在窗台上摆放了一个插着盛放着玫瑰花的白玉花瓶。照理,这个季节是不会有玫瑰花开放的,但陆霁远不知道是有了什么方法竟然能使玫瑰花开得如此娇艳。
林逐风刚想起身去看个究竟,却发觉手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他转过脸去,惊骇地看到两只手腕上居然多了一根细细的铁链子。
他……这是怎么了?
是陆霁远干的好事?
他居然……会监禁自己?!
林逐风愤怒不已,狠狠地拽着铁链,大声地喊道:“他妈的,陆霁远,你放开我!”
他本是斯文人,从来不会用脏字骂人,可遇上了陆霁远,他觉得自己早失去了多年的修养了。
门忽然被推开,陆霁远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里面放着一杯牛奶和一碟点心,还有一只不明的针剂。
“逐风,你醒了。”陆霁远温柔地笑着,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把牛奶杯子送到林逐风眼前说,“小乙正在准备晚餐,你先喝点牛奶,吃点甜点,垫垫肚子-------”
他话音未落,林逐风一把打掉了陆霁远手中的杯子,怒道:“陆霁远,你别以为把我困在这里我就会乖乖你的话,我告诉你,我不会再听凭你摆布的!”
“啪!”
牛奶杯子从陆霁远手中被打落,满满一杯牛奶全溅在了陆霁远的身上,然后杯子落到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成为了四分五裂的样子。
陆霁远的脸瞬间沉了下去。
“林逐风!”
他霍然起身,一把捏住了林逐风的下巴,眼中喷着压抑不住的怒火,“我劝你乖乖听话,否则,有你的苦头吃!”
林逐风冷冷地说:“陆霁远,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如果是想为你妈妈报仇,你大可以一刀宰了我,何必来羞辱我?”
陆霁远的语气缓和了下来,放开了林逐风,他又拿起了碟子里的点心,放到林逐风的嘴唇边,说:“逐风,我没打算羞辱你,也不想通过羞辱你来达到替我妈报仇的目的。我是喜欢你的,逐风,你就跟我好好过吧。”
林逐风瞟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铁链,冷笑:“喜欢我?若真是喜欢我,你就不会这么拘着我了!”
陆霁远轻轻地捧着林逐风的脸,目光幽深地盯着他,眼中的温柔快要溢出来一般:“逐风,我没有自信我能放弃报仇的打算,可是,我是真的舍不得你,你帮我吧,逐风,做我的情人吧,我会对你好的。”
林逐风嗤笑道:“陆霁远,你就是个懦夫!你过不了你强烈的复仇心的那一关,你也不敢和我正大光明在一起,你选择这样懦弱的方式,你觉得世界上有这么好的事情吗?你以为我会同意,任你这么羞辱我吗?”
陆霁远被林逐风说中了心事,脸色更显得阴鸷可怕了。
“那么说,你是不肯了?”陆霁远语气沉冷地说。
林逐风说:“对,除非你放我走。”
陆霁远说:“我做不到。”
说着,陆霁远又叹了口气,垂眸凝视着林逐风,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脸颊,但林逐风把脸别过去,一副不打算再理会他的样子。
林逐风的固执让陆霁远有种挫败和自己的尊严受到挑战的感觉。
他一向是自卑又特别自傲的人,他在林家卖命那些年也是尝过了多少人的冷眼和羞辱,而林逐风又曾是站在他望尘莫及的地位上,曾是非常尊贵的少爷,与他差了不止一星半点,这让他一直有着极度的自卑感,而他本身却又是个性倨傲的人,容不得眼里有半点砂子,受不得别人的嘲笑和轻慢,尤其是最近这些年,他费尽了心力,终于站在了与林逐风一样的地位与高度上,甚至还超过了林震泽所创下的辉煌成就,可谓是万人追捧的人物了,他的脾气自然也越发见长,所以,他更加不喜欢有人这么挑战自己的权威了,尤其是林逐风。
他越喜欢林逐风,就越发想要掌控这个人,更是想要在这个人面前显示出自己的强大,这也是男人一种征服欲在作怪。
因而,陆霁远又狠狠地将林逐风的脸掰向了自己,捏着下巴,凶狠地说:“林逐风,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但在看到林逐风脸上的冷嘲笑意,他的脑海就像是断弦了一般,早已忘记了自己不会伤害林逐风的誓言,一巴掌就甩在了林逐风的脸上。
林逐风的脸偏向了一边,一缕血丝从他的嘴角淌落。
陆霁远自己甩了这一巴掌后,自己也怔住了,赶紧心疼地去揉林逐风的脸,被林逐风偏头避开,“陆霁远,我真恨自己相信了你的鬼话!从今以后,我们一刀两断,各不相干!”林逐风冷冷地说,他的眼中同样有着愤怒的火焰,“你除非杀了我,不然,你休想我再老老实实地待在你的身-------”
林逐风的话彻底触怒了陆霁远,被他猛然按倒在床上,被他的手再次掐住了脖子。
陆霁远宛若一头丧失了理智的恶狼,一边掐着林逐风的脖子,一边凶狠地撕扯着他的衣衫,吼道:“你他妈敢!我会让你这几天都出不了这个门!”
林逐风拼尽全力地地挣扎,反抗,令陆霁远几乎无法控制他,最后,陆霁远把整个身体都压在林逐风的身上,一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那支针剂,一边用手臂按着林逐风的上半身,一边把针剂打入了林逐风的另一只手臂上的静脉血管里面。
林逐风渐渐丧失了力气,瞳孔开始涣散。
他感觉到口干舌燥,全身开始使不上劲儿,没有任何要昏迷的感觉,但视线开始晕眩,同时仿佛有一团烈火在小腹间烧起,渐渐地,越烧越旺。
“你……”林逐风的声音虚弱而又沙哑,他强撑着意识,“你做了什么?你给我打的是什么针?”
陆霁远的眉眼弯起,露出的笑容诡谲无比,他轻轻地抚摸着林逐风越来越热的皮肤,俯身在林逐风的耳边像毒蛇吐信一般低声轻喃:“很快,你就知道了。”
陆霁远抱住了林逐风绵软发热的身躯,迅速地脱掉了他全身的衣物。
林逐风修长白皙的身体全然暴露在了陆霁远的眼底,只在瞬间便烧掉了陆霁远全部的理智。
林逐风的意识早已涣散,衣服被脱光,他也感觉不到丝毫的羞耻感,反而有种膨胀在身体里的热气得到豁然释放的感觉。
只是这样……还不够。
林逐风扭动着身体,他迷迷糊糊看到眼前的叠影,已经完全失去思考的大脑令他不顾一切地爬起来,将身体贴了上去。
“好舒服……”
皮肤相贴的感觉令体内难以释放的燥热找到发泄的缺口,林逐风难耐地搂住了陆霁远的脖子,急切地吻上了陆霁远的嘴唇。
药物的作用,令林逐风体内属于男人的侵犯和掠夺本能被全部激燃……
陆霁远自然受不了林逐风这般的撩拨,他更是粗暴地将林逐风又压在了身子底下,他们几乎疯狂地啮咬着对方,像是一对最原始的靠本能和欲望结合的动物那样进行着一场无关感情的性|爱……
等到林逐风睁开眼睛时,首先看到的是离床不远的落地窗,外面,是一片漆黑。
显然,现在是晚上。
感觉脑袋跟要裂开一样,身体更是没有一处是自己般的钝痛感,林逐风闭上眼睛缓解痛苦,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缓缓地从床上坐起,然后,他被床边坐着的人吓了一跳:“陆霁远!”
陆霁远脸上带笑,坐在床边,抱着双臂悠然地盯着他。
林逐风坐起身后,被子滑到了小腹间,一丝不挂的上半身,带着无数暧昧的吻痕和咬痕暴露在空气中,被白皙的皮肤映衬得有些狼狈。
林逐风隐约记得,陆霁远给自己打了一针后,自己就不省人事了。
惊吓过后,他眼中带着愤恨的表情:“陆霁远,你真他妈不是人!”
陆霁远无所谓地一耸肩,充满恶意地倾过身,手掌撑在林逐风的身侧,嘴唇在林逐风的身边低笑着:“你尽管骂吧,逐风,你不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诱人了,让我怀疑你是在故意勾引我,你是还没被我要够吗?”
林逐风怒极,狠狠地抓起床头柜上的托盘朝着陆霁远砸了过去,可惜,陆霁远早就料到他有此举,飞快地跳起来,躲开了托盘的袭击。
“你好生休息,说不定今晚咱们还会来一场------哈哈哈!”
陆霁远跳出了房门,将门拉上,铁制的托盘被砸到门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陆霁远一离开林逐风的视线,眼神就变得冷漠了起来。
“陆总。”宋翊站在门外,把一叠资料送到了他的面前,“这是我查到的关于那个叫做晓春哥的男人的资料。”
陆霁远揉了揉鼻梁,表示他没有心情去看那叠厚厚的资料,直接对宋翊说:“你直接告诉我,这个晓春哥究竟何人。”
“这个晓春哥,名叫周晓春,他是林医生小时候的玩伴,算是竹马那种,感情很好,不过,这个人,陆总放心,他是直男,他喜欢的是女人,而且早已结了婚,有了孩子,还在五六年前移居到了E国,所以,他对陆总来说,其实根本没什么威胁,甚至都不算是情敌。”
“可逐风对他念念不忘……”
“可能林医生因为遭遇网暴,身边又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只是下意识地感觉自己孤立无援而向儿时的竹马求助吧。”宋翊猜测道。
陆霁远还是感觉心头很不是滋味:“难道……在他的心里,我就不是他的依靠?”
“不过……”宋翊顿了一下,又说,“陆总,这个晓春哥虽然没有什么威胁性,但据我所知,他的父亲却是大有来头。”
“继续。”陆霁远说。
“这个周晓春的父亲名叫周天翼,是森淼集团的总经理,也是”亚特斯”的股东之一,还是恒华研究院曾经进行过的那个科研项目的投资人。”宋翊说。
“恒华研究院?”陆霁远一怔,“就是逐风的妈妈李蕊所工作的那个研究院?”
“没错。他和林医生的母亲一起共事过。”
“那个周天翼曾经暗恋过李蕊,后又见到了年少的林医生,可能是觉得林医生跟李蕊长得很像,又把那种暗恋转嫁到了林医生的身上……”
“也就是说,他觊觎着我的逐风?”陆霁远的脸色阴沉似水。
“可以这么说。”
“哼。”陆霁远冷笑一声,“那我会让他失望的。”
林逐风再次失去了自由,他被陆霁远锁在了别墅的卧房里,而陆霁远白天虽然会很忙,但一到晚上,他会来林逐风,并且再次给林逐风打针。
林逐风对针剂十分的恐惧。
他知道自己一被打针,整个人就会变得跟平日不一样。
而他也像陆霁远说的那样,他在这三天里几乎无法下床,被陆霁远一次又一次的侵犯,却毫无羞耻的索求陆霁远的亲近,这样的感觉,令他几乎恐惧到绝望。
“陆霁远,你……你还是人吗?”
林逐风在第三天晚上被陆霁远折腾到全身无力,被他拥抱在怀中,可看陆霁远还不满足的样子,忍不住叫道,“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陆霁远抱着他,鼻梁抵着林逐风的脖颈,手掌抚摸着林逐风光裸的后背,说:“逐风,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我?”
林逐风冷冷地说:“是,恨不得你去死。”
陆霁远看着怀中人清冷的眉眼,不为所动地说:“是啊,我也恨。那么,我们就互相折磨吧。”
“你!”林逐风想挣扎着起身,被陆霁远按住,“想去哪儿?”
“给我衣服。我不想光着身子------”
“可我喜欢你光着身子。”
林逐风又感到体内的燥热涌上来,他急促地喘息,眼中有着极为惊恐之色:“陆霁远,你给我注射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唔……”
他再次意识陷入了恍惚。
陆霁远目光幽沉地说:“是一个朋友给我提供的,他说过,要想拴住你,这是最好的药。逐风,原谅我,我已经没办法了,我只能这样留住你……”
他更紧地拥抱着林逐风,更用力地侵犯着,冲撞着怀中的人的躯体……
这样疯狂的三天过去,林逐风终于被陆霁远允许穿上了衣物,不再是一丝不挂。
得到彻底满足的陆霁远心情极好,甚至愿意带林逐风去逛街,当然,为了避免林逐风从他的视野里消失,他不顾林逐风的反对,在去掉了林逐风手腕上的铁链后,却又在他的脖子上戴上了用于追踪的电子颈环。
林逐风对这样疯癫的,不顾一切的陆霁远又恨又恐惧,他觉得他之前的对陆霁远的那点爱意已经渐渐被陆霁远的疯癫行为给消磨干净了,他无时无刻不想摆脱这样的陆霁远,对陆霁远的态度也不再温存,反而变得极其冷漠。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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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作者:今天林医生又被虐了,真心疼,让妈妈抱一下。
林逐风:有病,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