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天尊的游戏:荒龙 第六十三章灵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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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李源,是一个身材特别雄伟,神态轩昂、虎背熊腰,相貌颇为俊朗的儿郎,二十出头的模样,一身血气极是雄浑旺盛,更透着一股精纯的法力气息。两者相融交织,化作一个生息灵场,无声无息的罩向三人——生息灵场乃是任何一个生灵都有之物,乃是由生灵的精气神交融相合之物,生息越强、心志越坚者,这灵场越是强盛炽烈,对其他生灵的灵场也就越发有着强大的吸引力——李源的灵场叫只霍佑宁他们三人都要强盛,因而对三人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一时间,花解语与裴泽宇魂为之夺、魄为之摄;而霍佑宁在初见他时,也被其俊朗的样貌与强健体魄所吸引。
看着这三人骤见自己纷纷为之一愣的神态,李源很是得意。他虽只是一个散修,不过天赋极高,年纪轻轻无师自通,修为已经到了筑基境巅峰了;加之他生来俊朗、体魄强健,枕边人数不胜数,久而久之也养就了他贪欢猎奇的性子,而似酒肆这等场所便是他闲暇时出没猎艳的场所。
方才,他本是看上了一个年方二八的世家小姐与其友人,正欲与之寻个所在缠绵一番,无意间却是瞅见了霍佑宁,一时间惊为天人。当下便抛下了那两个被他迷得晕头转向的世家小姐,来到了霍佑宁的身边。
霍佑宁本就生得明艳动人、艳若桃李,加上他天生阴气旺盛,因而他的灵场对于李源这类元阳旺盛者有着极强的天生的吸引力(当然,这也是因人而异,若是所面对之人不好他这类样貌,这种吸引力便会小上很多,但同样会让其对他心中的好感较之旁人多上一些)。故而,当那李源来到霍佑宁身边时,他的灵场虽是强于霍佑宁的灵场,将之卷裹其中;同时却又不可避免的被其深深吸引,令他越发对霍佑宁着迷——不独是他,霍佑宁身边大部分爱慕于他之人都因为霍佑宁这天生的特性而对他痴迷不已。
“你还是请我朋友们喝吧,”看霍佑宁眼中的惊艳之色,李源心中已经在盘算着等会要与他去何处缠绵了。可霍佑宁的回答却非如他所料那般,“我看他俩似乎很想与你细细品味这杯中之物哩。”
这李源不论是样貌还是身形抑或体魄、乃是其言行举止都叫霍佑宁心生好感,但也仅仅只是好感而已,还远远不能叫霍佑宁愿意与他深交。要知道,霍佑宁不论样貌或是家世,在青山宗都是数一数二的,身边爱慕痴迷于他少年俊彦不论年长还是年少的,那是数不胜数,似李源这样的儿郎那更是多如牛毛;即便是在这苏月坊里,与他搭讪寻欢者中似李源这等模样的儿郎少说也又四手之数了。是以,他又怎么会对一个李源心动呢。
“可我就想请你小酌。”但这李源却委实是对霍佑宁心动了,而且素来在情场之中无往不利的他心气颇高,自是不肯就此罢手,大手一伸,将霍佑宁的小手握在掌中,自诩柔情至深的对霍佑宁说道。他的灵场也随之变得极具侵略性与进攻性,想要将霍佑宁的灵场包裹其中。
“把你的爪子拿开,不然我就剁了它。”霍佑宁面露冷笑的说道,心中对此人仅有的一点好感荡然无存了,余下的就只有厌恶。
又是一个自命不凡的蠢物!
“怎么了?这是。”就在这时,一个生得俊朗不凡男子走上前来,一手搭在李源的肩头,沉声问道。
“走开,不关——”李源自持自身修为,并未将来人放在眼里。只不过当他转身看清来者时,语气与胆气却是明显了去了一大截。只因此人卓立如山,自具不可一世的高手气势,一看就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更重要的是,作为这里常客,李源认得此人,正是这苏月坊的大掌柜:严历山。
这青峰集乃是一处得青山宗的庇护聚财宝地,能在这里占有一席之地的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如这严历山,不但本身乃是一个结丹境的修士,有着不俗能为;据说他身后还与六大世家之一的严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是以这苏月坊虽是建在烟花风月之地,却是无人敢在这里惹是生非。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一场误会,一场误会。”
李源虽是有些本事,但终究还是不敢招惹这严历山。在其虎目逼视下只得灰溜溜的离开。
“宁少爷,你怎么又不带护卫就出来了,”待到那李源离开之后,严历山恭敬的对霍佑宁说道,“至少,与小的说一声也好。这里鱼龙混杂,似方才那样的登徒子众多,若是有什么闪失——”
“历山哥,这里是你的地盘,还怕有什么闪失不成。”对于严历山的劝诫,霍佑宁全部当作一回事,反倒是劝说起严历山来,“再说,整个青峰集都是我们青山宗的地盘,有我爷爷护着我在这里就算你们家那个小古板也得让我几分,还怕有谁能吃了我不成,还带什么护卫。整日身后跟着几根尾巴,玩乐起来还有甚意思。”
“好了,历山哥,你去忙你的吧,要是有什么那个不开眼的来烦我,我会叫你的。”见到严历山又准备开口,霍佑宁忙将之打断。
严历山见状,也知道乖乖离开了。毕竟,眼前这个少年身份不一般,即便是他家小主人也得让着他几分,自己身为一个下人更是管不住,唯有多加派些人手看好他。
“小古板?”待到严历山走后,裴泽宇轻笑了一声,“只怕整个青山宗里,除了你堂弟他们六个之外,就只有你敢这么叫严浩然了。”
“他本来就是小古板嘛,就比我大两岁,却是整日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老气横秋的,像个老学究,”霍佑宁将自己的汤点一饮而尽,又叫酒肆中的跑堂给他添了一份。
“不过,那严浩然委实生得俊俏!”花解语也增了一份汤点,一边浅尝,一边陶醉于深藏在识海之中的那张俊俏得无与伦比的脸孔。
“了无生趣,生得在俊俏又有何用!”霍佑宁却是不屑的说道,“再说了,严浩然顶多就算是有几分好看而已,与姚崇文差不多,离俊俏好差得远着呢!”
“阿宁,我真的很好奇,”花解语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着霍佑宁,“方才那人你瞧不上,似你堂兄和他那六个结拜兄弟在你眼里也只是有几分好看而已,那到底什么样的郎君在你眼里才算是好看,才能叫你动心呢。”
“这个我知道,”裴泽宇一脸嬉笑的说道,“在咱们阿宁心里眼里,自然是那岑梓恩最是俊俏,最是叫他动心了。”
“还是裴师兄了解我。”一说到岑梓恩,霍佑宁脸上就洋溢起一抹难以抑制的笑意,心中更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日在鹰堡与其对吻的画面。
“那岑梓恩到底有什么好,叫你这般痴迷他?”花解语不解的问道。
“他哪里又不好了?年轻有为、俊朗不凡、博学多才、英武勇猛等等,他身上的好处说都说不完,较之那个小古板,还有姚崇文好太多了。若是能与其婚配,便是只做一日的夫妻,我都情愿。”一时间,霍佑宁脸上涌向出一抹痴恋之色,与之前拒绝李源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你都想到婚配了!”花解语甚是吃惊的看着霍佑宁。在她眼里,霍佑宁是一个自视甚高之人,对于身边那些年轻才俊一个都看不上,甚是视之如敝履,何曾见过其如此痴迷的模样。
“那你是打算做妻还是做夫呢?”裴泽宇笑问道,“我听闻那岑梓恩如今与姚崇文甚是亲近,那岑梓恩说不定喜欢姚崇文那种好勇斗狠的男儿,而以姚崇文的性子,便是要与男儿欢好,只怕也是做夫。这么看来,你若是与那岑梓恩婚配,只怕也只得为夫哩。”
“为妻为夫的,我都无所谓,只要是与他婚配我都可以。”霍佑宁却是无所谓道。
“可,你真能为夫吗?”裴泽宇又是一阵大笑。他们只见感情笃定,嬉笑打闹起来颇是放肆,素来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我为什么不能?你在床榻上都能作夫,”霍佑宁将目光向裴泽宇下腹处扫了一眼,露出了一脸的不屑,又看了看自己下腹处,“论本钱,我可比你更有本钱作夫,有何做不得。”
此话一出,却是叫裴泽宇一阵语塞,不知如何作答,神情更是窘迫。
若是别处,他还可以驳斥一番,唯独这里,他却是无力反驳。
霍佑宁的本钱委实雄浑,别说是实物,便是有那么几次晨间阳动之际,他见过的轮廓,不论是尺寸还是形状,便足以叫他自叹不如;甚至阳动的程度与持续时间都叫他望尘莫及。
每每想到这些,他就只能在心中悲叹一声:上苍不公呀!为何给予了霍佑宁能叫无数男儿为之倾倒的美貌之后,还有给予他叫众多儿郎为之汗颜的本钱!不公,着实不公呀!
“本钱?”花解语却是不知霍佑宁本钱如何,不禁他们三人虽是好友,且又都喜欢男色,但毕竟男女有别,有些事情霍佑宁与裴泽宇之间可以没有顾忌,与花解语却是不能,“怎么?阿宁本钱很大吗?”
“咳咳,我们不说这个了,”裴泽宇闻言,急忙转移话题,不想在谈论这个叫他伤心的话题,“对了,阿宁。之前在广田村,我听说你差点被鬼祟擒拿住了,之后那里的鬼物却是突然暴乱,反噬那只尸鬼?”
“说起这个,委实怪异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