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荼蘼泪 第三十四章 激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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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将军可有何良策?尽管讲来。”他思掠过后,直视殿下众人。
“禀君主,摩尔扎到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一头戴银色钢盔,身着光亮铠甲的中年男子看了看凄惶将军后上前进言。
“哦?”他似乎饶有兴趣的等待答案。
“以鼠攻象。”摩尔扎有些自得道,“我军可命一批将士,放出老鼠,以鼠攻象。岂不妙哉!”
“摩尔扎,你贵为第一副将,可否讲话前过过脑子,倘若他日鼠患成灾,你将如何处置?”凄惶将军狠敲摩尔扎头盔反问。
“这……大可日后以猫灭鼠。”他赶忙以手护头继续道。
“那若他日猫亦成灾,你再欲如何?”凄惶将军再次反问。
铸成将军勃然道“以物克物之法似乎听起来不错,但摩副将休要忘记,至今象畏鼠只为传言,并未证实,怎可贸然行事?即便象畏鼠,象逃盾,但敌军依然尚在,我军目前阵营将士唯有三千,怎可对得八万强敌?而且仅短短几日内,我们又如何抓得成千上万只老鼠?即便抓到,若老鼠吃了粮草,又该如何?我军岂非不战而败?况且据探子回报,敌军十日内必将攻城。”
“嗯,铸成将军分析得极是,敢问铸将军可有方法?”凄惶将军询问。
“苦于无方。”铸成将军拍拍手中的剑,示意无方。
看入此处,我不禁打量起铸成来,他身上似有许多与南宫恩路相像之处……
“不知君主何意……”凄惶将军再次询问他,铸成,与摩尔扎均看向他。
“本君欲以蚂蝗攻之。”他轻松异常,似乎这等残忍之法并非出自他口。
“啊?蚂蝗!”摩尔扎大声惊吼。
“这太过痛苦,战场之上胜之不武啊,君主请三思。”凄惶将军立时跪倒。
“凄惶阻止本君,莫非别有良方?”他继续轻松异常,令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这……”凄惶将军霎时无言以对。
“凄惶将军,与被攻破城池相比,还顾何谓胜之不武,狼丹来犯,八万将士均骑战象,不也同样倚强凌弱,以多欺少么。”铸成分析道。
“将军,我摩尔扎这次倒是很同意铸将军之言,万一城池被攻破,那我等,就得死无葬身之地,还什么武不武的,打胜了才能保一方安宁。”摩尔扎激情显现。
而凄惶老将军却显得很不能接受。
“全部住口,本君欲以蚂蝗攻之,但却未想到如何做,才可将蚂蝗抛至长空,令其落在将士与战象身上。”他道出问题所在,殿下两位将军以及众多副将皆哑口无言。
片刻过后“尔等暂且退下,速酌良策。”他闭目养神。
“是。”众将士一同退出大殿。
待众人离去他缓缓起身,转面朝我,毫无表情“君欲亡你,如何?”
我呆坐在榻上,愣愣的看着他,无半句话语。
他端详我片刻,翻身进入暗格,坐在我身旁“惊吓至痴?”
我回神,凝视着他,片刻后缓缓吐出:“君欲我亡。蘼儿不敢不亡”
闻言,他凝视着我,“倔丫头,让本君如何处置你,嗯?”他用手轻轻拂过我额间碎发,将我拥入怀中,紧裹在胸前。
我抬起头“我欲毒翻你,不信你无恨。”欲将我送与他人,虽为缓兵计,但你怎会不恨?
“嘘——”他将食指立在我唇前,忽而低下头狠狠附上我的唇,我只感到唇瓣被他唑的生疼,但却不敢反抗,不知情绪多变实为无偿的人,此时心中正盘算何种恐怖的想法。
我的不予反抗,反而令他加倍吮-吸,“嗯…”疼痛之音从我喉间溢出,但却未料此音却成了他‘行凶’的催化剂。
他猛用力撕烂我的衣物,丝毫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将我狠狠压倒身下,重力出击,我几乎将要无法承受,整个人如同被贯-穿-了……
不知多久,他终于完成任务,半卧在我身旁,而我平躺塌上,泪花横飞。
他抹去我的泪水,缓缓开口“这是对你的惩罚,免得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不懂本君平日里待你多温柔。”
闻听此言,忽而泪水顿住,我头脑轰轰作响,回想往日,他虽坏,但却果然温柔,转头看着他,泪水再次滑下脸庞,委屈至极。
“你!…”他轻吻过我流泪每寸,泪水已被他火-热的唇所到之处一一吸干。
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我竟觉得他心软了,抑或是心疼我?怎奈想入此处委屈更甚,我开始抽泣起来。
这次他倒有些慌了手脚,连忙起身坐起,将我紧抱在怀内,似乎无奈道:“傻丫头,你要本君性命,本君都未损你丝毫,虽方才力道重些,但已顾虑你所承受范围。”
闻听此处,我心中更酸,委屈的泪流的更甚“下药你不会死,我只是同你置气,可你竟狠心将我送给他人…”我抽泣得更加厉害。“倘若君主当真厌倦荼蘼,荼蘼认命从天便是,可君主何故口称爱我,却屡次将我至你险计之中,你令蘼儿该如何想你的情,如何在看待你的爱。”
“蘼儿…自坠地至今朝,尔乃唯一令本君无奈之人啊~”他将我搂得更紧“我爱蘼儿,天下尽知!”停顿片刻,他再次开腔“只因…你这倔丫头当真气煞本君,本君才将你身至计中,略施惩罚,以示惩戒。”
“你!休要骗我!恐你蓄谋已久,根本是依计行事。”
恐怕他早已料到此处世事,临行前才对我先行告诫‘无论他作何决定均为保护我而为之’。我抬起头撅着嘴,捶打他有些湿漉的胸膛揭穿道。
“你若不狠心,怎有今日?”他单手刮我鼻梁。
或许是吧,如若我没有下药,没有被他当场抓住,或许即便被置身计中,却也不会有今日之事吧……
“蘼儿,可知令你入计我心多痛,你这倔丫头,若是昨夜肯承认受人指使,本君便…。。”他眸光闪烁凝视着我。
“无人指使便是事实,君主为何一再逼问,非要荼蘼承认并非事实的事实?”我故作生气洋装起身。
“如此~~本君多虑,可好?蘼儿!休得离开!”他见我依旧穿衣,瞬间将我拉回,重新禁锢在他火-热的胸膛之内,并迫使我坐在他怀内。
我躲在他怀中,看着他光-洁的肌-肤,忽而一阵怒火,推开他“昨夜春帐暖,今方不知足?”话落我瞪着他。
“哈哈哈,本君只等尔此句,唯恐尔不提。”他将我放置一旁,双手忽而抓住我双脚朝脚心处按下去。
“啊~~~”我疼得眼冒金星,这——现代的足疗!我最怕了。“住手!好疼!”
“如何?舒适么?你为本君主侍奉的唯一人。”他坏笑着接近。
我猛然逃离,心下豁然开朗,原来他们未做任何越轨之事。“你胡说!我与铸成将军昨夜在殿外已听到你对那女子所讲的甜言蜜语,何谓‘享受本君侍奉不曾有她人。’”我故意挑-逗,其实,的确心中有些吃味。
“鬼丫头!”他抓住我重新拥入怀内“本君用心侍奉的唯蘼儿一人也。”
“那你答应我,不要在如此杀人了。”我祈求目光看着他。
“可是因为今日,惊坏我蘼儿?”他心疼的看着我。
“君主,请答应我。”我耍赖。
“叫我恩路,我便答应。”他似玩笑似认真的回我。
我红着脸,大喊他南宫恩路之时并未觉有何难为情,但只称恩路却颇感怪异,半晌我吞吐叫道:“恩…路…”
他爽朗一笑,而后开口询问:“蘼儿,可知那女子为谁人?”
“蘼儿不知。”我定定的看着他。莫非那女子并非普通女子?
“她为鲁东龙女,自是第一死士,她的目的,便是潜伏本君身旁,以媚术迷惑本君,乃至里应外合,最终歼灭华南。”他话落同样定定的看着我。
我惊得掩口,原来他演戏给所有人看,所以用我入计最为真实,此计可令铸成将军都信以为真,那鲁东之人便更加看不出其中有任何破绽。
我嘟着嘴“哼!你次次如此利用我,该知晓我为何气你,乃至赌气想毒翻你啦。”
“哈哈……我蘼儿真乃她人永世无法比拟,明明为错事却能辩出几分理来。”他宠溺的紧拥着我“蘼儿如此聪慧,也帮本君想想如何才能令蚂蝗腾跃空中。”
我坏笑看着他“君主答应过我不准滥杀无辜,蘼儿才帮君主想办法。”
他见我此种表情,双眉舒展“本君答应蘼儿不滥杀无辜,但战场之上,本君责不能保证。”
见他极为认真,我莞尔一笑“君主——汤匙……”
他歪头看我片刻,忽而,以重拳击榻“果为上策!本君如何未想到呢!我蘼儿果然聪慧过人!如此可教也。”
“只是…”我思忖片刻再次继续“君主,此种做法只可短时间维持,属于有枪无头,君主仍需准备长久之计方可。”
“无妨,本君要的便是,未曾打到已令敌军破胆之功效!”
他在我额头深深一吻,起身下榻,“我命婆子即刻送来为你准备妥当的新衣,蘼儿好生休息,迟些本君便来陪你。”
看着他轻快的步伐,我知晓,此刻开心的人不止是我,他同样很开心,或是因为有了解决大敌来侵之法,或是我俩重归于好且经历此番争斗反而变得情真意切……
未经多时,我整理好一切,从他之令,来到城墙之上,他已等我许久,见我前来,以笑脸相迎“蘼儿,你来看。”
“不知君主宣蘼儿何事?”我款款而来,衣裙飘扬、犹如飘飞之蝶。看得他瞬间呆住。
“新衣可合身?”他拉过我笑问。
“君主,明知顾问。”我扭头而后低下,微笑中我只觉脸上似有两抹红云。
他搂着我,看着正在赶工的木车后方都已安装了拖地大汤匙,汤匙手柄一端设置好了绳索,拉动绳索大汤匙便瞬间立起,这等力度可毫不费力的弹出蚂蝗腾至高空。
“君主,你可命操纵侍卫周身涂满湿盐,另外在盔甲外同样涂遍,以防万一。”我提醒道。
“嗯,蘼儿已想得如此周到,本君怎可不想呢?一切皆以准备妥当,蘼儿勿担心。”他不住玩弄着我的头发。
“蘼儿的周到只为小策,辅助君主而已,君主计策才为大智,若蘼儿未猜错,君主此番蚂蝗飞空之意乃以攻人为主,并非攻象,蘼儿见君主胸有成竹,定有后策。”我朝他春风含笑,顺势打落发上之手。
“蘼儿,懂吾之人不多亦!激战过后,本君必定令你成为君后!今日,我仅以鹰夷族神起誓,蘼儿将会是我南宫恩路唯一妻子。”